我終於要回家了,可現在對我來講,家這個概念早已變的模糊不清,到底哪里才算是我的家呢?
我又屬於哪里呢?
我不知道這次回到c市對我來講意味著什么。
但有一點我是清楚的,不要多久,我依然會回到f市去,依然會繼續生活在那個山洞中,依然會延續著我的奴隸生涯。
這次回來到底有什么意義呢?
等待著我的又將是什么呢?
這些問題叫我想的很頭疼。
坐在飛機上,我盡量叫自己不去想那些頭疼的問題。
我閉上眼睛,想叫自己靜一靜,慢慢的,我睡著了……
飛機落地的震動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看到乘客們都在收拾行理,准備下飛機。
我拚命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好叫自己清醒起來。
這個時候,我身邊坐著的那位男士也站了起來,准備離開,他突然看著我笑了笑:「小姐,快醒醒吧,該下飛機了,注意把衣服穿好,小心著涼呦……」說完就朝艙門走去。
我這時才注意到我出來時只穿了一件開襟的外套,里邊什么都沒穿,可能是剛剛睡著了翻身的原因,一側的衣襟向一邊敞開,我一側的乳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
我趕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隨著人群走下了飛機……
現在,我又站在了家鄉的土地上,又聞到了家鄉的空氣那熟悉的味道。
從小到大,我從未離開過家這么久的時間,現在總算是回來了,心里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感。
我走出機場,什么也沒想,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自己家而去。
一路上,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大街小巷,雖然半年時間並不很長,可我彷佛覺的自己離開了很久很久的時間,看到街邊的一景一物都覺的是那么的親切。
很快,出租車駛進了我生活的那個小區,一直停在了我家樓下。
我下了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我熟悉的那棟大樓……
一進樓門,迎面碰見了徐老師。
雖然我叫他老師,其實他也就只比我大一兩歲而已,就住在我們家樓下的一層,因為他是位計算機工程師,以前我電腦出了問題,請他去幫忙處理過兩回,他人很隨和,也很熱心,我對他的印象非常好。
所以我總是稱呼他徐老師。
其實我們並不熟,這主要是因為我不大和人來往的原故吧。
徐老師看到我,好像並沒有感到吃驚,只是笑迷迷的問道:「這不是阿雯嗎?好久沒見了啊。我聽說你去海外發展了,這是才回來嗎?」
聽他這么問,我的臉感覺到有點發燒:「什么去海外啊,你要是知道我去做什么了,准保你吃驚的合不上嘴呢!」
「是啊,我回來辦點事,過幾天還要走的」我回答到。
「這樣啊,有空我去看你啊,我正好也很想知道一些國外的情況呢?我還要去上班,回見!」
說著話,徐老師沖我笑了笑,就朝樓外走去。不知怎么了,我感覺他的笑怪怪的,好像還有點鬼秘……」
我並沒有在意他那一笑,而是直接上了電梯,在電梯中我想:這么久沒回家了。
家中一定臟的不像樣子了吧,看來我今天得先把家里好好打掃一番,其它的事明天再說吧。
電梯很快停在了我住的十六樓,我從自己的手袋里找到了家門的鑰匙,打開了家門。
家中的情況並不像我想的那樣糟,整個房間收拾的一塵不染,我注意到客廳的冰箱和電視的電源都是插著的,而我記得我走時明明把所有電源全拔掉了。
於是我打開冰箱門,里邊放滿了各種食品和飲料。
很顯然,有人在我回來之前來過我家,為我收拾了房間並准備了這一切。
對於這點,我一點都不感到吃驚,因為我知道,這半年來,我家的房門鑰匙一直都在阿陳的手中,他想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我站在客廳里,環視了一遍整個的房間,這時我才發現在客廳沙發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張信紙、兩個信封和一只用藤條編成的小箱子,於是我趕忙走了過去,拿起了那張信紙。
那信是阿陳寫給我的,上邊寫道:阿雯,既然你看到了我這封信,說明你已平安到家了,回家的感覺怎么樣啊?我想一定還不錯吧。
先別急著做事,房間我已安排人幫你收拾過了,你生活上所需要的用品我想他們一定也為你准備好了吧,先去洗個澡吧,叫自己放松一下,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這次叫你回到c市所做的事情對你來說並不很難,我相信你一定會做的很好的,我對你很有信心。
因為你是我所見到過的最淫盪最下賤的女人,你今天之所以做了別人的性奴隸,完全是你自己希望成為那樣,沒人能逼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這一點你明白嗎?
叫你去c市所做的事有三件,我已分別寫在你面前的兩個信封和一個箱子當中。
我要說的是:別回到家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必須要嚴格按照里邊的指令去做,不得有任何的含糊,如果你不按要求去做,我會叫別人幫助你完成這幾件事的,那樣的話,你回來之後等待你的將會是什么,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吧?
還有就是你必須在做完第一件事之後,才可以打開第二個信封,你別忘了你的一切行動可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呦。
好了,別的就不和你多說了,還是那句話,你一定能把事情做好的,等你早日歸來!
主人:陳看過阿陳寫給我的信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天花板,試圖找到那隱形攝像機裝在什么地方,但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來。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信封上:這里邊叫我做的事會是什么呢?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
於是,我伸手拿起了第一個信封,可很快又放了下來:管它的呢,就像阿陳說的那樣,先去洗個澡,再美美的睡它一覺,一切明天再說吧。
我又把信封放在了茶幾上,向浴室走去。
走進浴室後,我准備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時,我又想起了他們在我家里安裝攝像機的事,我的手離開了衣服,一邊打開水管往浴缸中放水,一邊開始四處張望起來,最終也沒發現阿陳所說的攝像機在哪里。
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發現了,我又能怎么樣呢?
於是,我脫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躺進了浴缸當中……
洗過澡後,我並沒有去拿掛在浴室牆上的睡衣,也沒去我的卧室,而是赤身裸體的又回到了客廳,這半年來,我早已習慣了赤身裸體的生活,身上穿著衣服反而覺的很麻煩了。
我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想叫自己閉起眼睛休息一會,但我發現我現在哪里有心情休息啊?
我的心思全在那兩個封著口的信封和那只小箱子上了。
最後,好奇心終於占了上風,我起身拿起了第一個信封,用最快速度撕開封口,把里邊的信紙抽了出來……
里邊的內容很簡單,也很清楚:「淫賤的奴隸,這次你回c市的目地就是要叫以前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下賤的性奴隸,是個最最淫盪的騷母狗。因此,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那個叫陳金榮的打電話,叫他邀約你過去的屬下一起來你家中聚會,你要向他們詳細介紹你成為性奴隸的經過,並滿足他們一切的要求。那個陳金榮的電話我們已為你打聽到了,你看到指令後必須馬上打給他。」下邊還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看到這封信,我當時就楞在了那里。
雖然我知道自己是一個淫賤的奴隸,他們要求我做的事情也不會離開「下賤」二字,但要我馬上直接面對陳金榮那個令我討厭的家伙和我過去公司里的那些職員,一時間我還真是沒有思想准備的。
我拿著那張紙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心里也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滋味。
我該怎樣去面對我過去那些員工呢?
這時,我又想起了在網上陳金榮對我說的那句話:「我當初就該扒光你的衣服,痛痛快快的搞你個天昏地暗」這回陳金榮一定不會放過我了,他會帶上那幫小兄弟想盡辦法的玩弄我、羞辱我的。
真沒想到我這么快就要落在他的手里了。
想到這里,我發現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又開始騷癢起來,我覺的我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自己快點去面對他們,去接受他們的羞辱和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