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伊人依舊(1 / 2)

盲山,盲妻 夜月 14194 字 2021-01-03

陳喬將監控錄影截取了一段發給吳辰。

那是在化妝室里,雪穿著白色婚紗坐在鏡子前,沒有其他人。這時,房間門打開,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宇。

雪看到他後,眼眸變得慌亂,匆忙站起來:「你……你來這里干什麽!」

「若雪,躲,一直躲,你能躲到哪里去?」

張宇嘴角帶著一絲嘲諷,原本憨厚老實的臉,瞬間冷冽下來,走到雪面前,肆無忌憚打量她身材,幽幽地說:「你以為自己逃得了嗎,慾望這種東西,一旦開閘就沒有回頭路了。」

他伸出手想撫摸雪,她輕輕往後退,表情有點痛苦,不斷搖頭:「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你知道我,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既然你和吳辰越走越僵,甚至三番四次背叛他,堅持在一起又有什麽未來可言,跟著我吧。」

「若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蛇哥還沒死,隨時會反撲,以吳辰這小子的能耐,可保護不了你。」

「他……他真的沒死,我就知道……」

雪一臉不可置信:「可為什麽,他為什麽要像你一樣,非要花大力氣把我搶到手,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啊!」

最後一聲她幾乎是哭著吼出來,掩面而泣,無助可憐。

「很簡單,八年前,你曾在街上救助了一名流浪漢,而那個人……就是蛇哥。」

張宇冷冷地笑著:「飛黃騰達後,自然念念不安、知恩圖報了,但他沒想到,你已經有戀人了,而這個戀人還貪圖錢財,把你賣給了他。」

「不可能!辰不會做這種事的!」

張宇的臉色有點古怪:「我可沒說是吳辰啊,說的是那個一直糾纏著你的死人,劉子軒。」

雪低著頭,喃喃自語:「劉子軒……劉子軒……」

門外傳來林卉的聲音:「姐,門怎麽鎖住了?你在里面嗎?」

雪被嚇到了,眼神慌亂,急忙說:「你……你快藏起來,還有,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藏?」

張宇笑得很詭異,看了一下四周:「這里如此空曠,怎麽藏人?哦……我看到有一個藏身之地了。」

他趁著雪沒反應過來,掀起婚紗蓬裙,整個人躲了進去!

雪沒料到張宇竟然鑽進自己裙底,但不失為一個方法,她粉靨緋紅,纖手抓著裙擺,十分用力,隨後抿著嘴,邁著小步走到房門,似乎怕被人發現異樣。

林卉和化妝師進來,圍在了雪身邊。

她勉強面對,臉色很忐忑,抹上一絲潮紅,呼吸略顯急促,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被林卉看出異樣。

「姐,你臉色很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我先出去透透氣,你不用理我。」

截取的視頻到此結束,陳喬發過來一段話:「吳辰,視頻都刪除了,放心,和嫂子聊一下吧,冷靜一點。」

吳辰打了一個「嗯」字,隨後將手機扔到一旁,滿腦都是混亂和憤怒,張宇和希若雪到底是什麽時候扯上關系的……甚至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都不知道。

手機電話又響起,是林卉打來,聊了一會沒邊際的話後,她開始直入主題:「辰哥哥,這幾天……我想了很久很久,有些事,你應該有知情權的,我不能瞞著你,雪兒姐也不能。」

「小卉,你都知道了什麽,告訴我吧。」吳辰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大,以至於能猜到林卉要講什麽了……

林卉猶豫再三,似乎豁出去了:「反正……反正你要提防張宇,他太陰險了,一直想……想破壞雪兒姐和辰哥哥的感情。」

「小卉,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晚……機場延誤後,我回到家,看到有……有幾個人在主卧室……姐姐也在里面。」林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吳辰聽了後怒極反笑,被氣得完全說不出話。

「辰哥哥,我和你說這些,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忙完家里的事後,過幾天就趕來,然後一起對付那個豬頭……還有還有,雪兒姐肯定是有把柄落在豬頭手里了,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吳辰痛苦地閉上眼睛,緩聲說:「嗯,我會先弄清楚威脅源是什麽的,找好證據再行事,放心吧。」

和林卉掛掉電話後,吳辰徹夜未眠,腦海里想著曾經的溫馨,心就越發疼痛。

第二天下午,吳辰會見完客人後,去酒店收拾行李。既然在張宇家工作,他行蹤肯定被摸得一清二楚,因此瞞著所有人,買好機票提前返程。

晚上九點,他回到小區樓下,看到了停在門禁旁的黑色路虎,車牌號很熟悉,正是張宇的的座駕。車內沒有張宇,只有一個開窗抽菸的司機。

大晚上張宇跑來這里,目的不言而喻。吳辰冷冷地瞥了那輛車,沒有驚動那個司機,而是繞到一旁的消防門,一層層樓梯往上爬。

16樓,c 單元,吳辰和雪的愛巢。

他有門禁卡,刷一下就能開門,但是手僵了很久,遲遲不敢打開。最終,房門「滴」了一聲,吳辰緩緩推開,拳頭握得很緊。

客廳開了燈,沒人,但沙發上有幾件凌亂的衣服,有雪的內衣,也有陌生男子的衣服。主卧室的門沒有關緊,留有一條小縫,里面傳出女人的低聲嗚咽,帶著難以言狀的哭腔。

吳辰臉色發青,透過門縫,看到令人絶望的場景。

牆上掛著兩人的婚紗照,還有紅色的囍字和氣球,床單和枕頭都是喜慶紅,此時上面仰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肚子圓滾有很多贅肉,胸毛密集,正是張宇。

他身上坐著一個女人,秀發微亂披在香肩上,低著螓首,香腮泛有暈霞,嬌柔喘喘,發出撩人心懷的呻吟,柔媚的胴體嬌顫火熱,香汗遍濡,肌膚凝白有光澤,柔腰束著黑色的蕾絲吊襪帶,白潤的玉腿細長勻稱,纖薄的長筒黑絲襪緊貼肌膚,上面有珠光閃爍,朦朧柔滑。

飽滿的酥胸皓瑩粉黛,乳頭堅挺,隨著雪白翹臀的扭動而起伏不停。凝白的嬌臀時而前後摩挲,時而上下撞擊,臀縫下的兩顆睾丸圓碩如蛋,粼光閃閃,沾滿了潺潺流下的淫水,蜜液在恥部的撞擊中飛濺,發出清晰的「啪啪」聲音。

毋容置疑,那個女人就是雪,是溫柔嫻雅、芳菲端庄的雪,是說話溫柔、條理清晰的雪,是心思靈敏、倔強不屈的雪……如今,吳辰終於見識到了雪的另一面,那副慾求不滿的姿態,讓他陌生、心寒。

「還是我這根雞巴舒服吧,剛才不是很抗拒嗎?」張宇一邊笑,一邊握住她乳房,手指都掐進了乳肉里。

「無恥……嗯啊……是你的葯……唔……」雪一邊搖頭,一邊又忍不住扭動腰肢,兩條黑絲美腿由於興奮,緊緊地夾住張宇的腿,語言和行為相互矛盾。

「哈哈,那行,拔出來吧,不勉強你。」張宇將陰莖從她體內抽出來,連帶著一股香醇的蜜液潺湲流下,隨後將她推了下來。

吳辰清晰看到,他的肉棒沒有很長,比鐵根的稍短一點,但勝在粗壯寬厚,血管猙獰分布,而且兩顆起皺的睾丸,大小堪比雞蛋。最奇特的是龜頭形狀,和絶大部分人都不一樣,特別尖凸,像一個圓錐體。

雪明顯無所適從,側坐在一旁,臉靨羞怯無助,輕咬櫻唇,美眸看向那根一柱擎天的陰莖,頎長的黑絲美腿無意識摩擦,白皙的酥胸隨呼吸上下抖動。

張宇像一個獵人般掌控全局,對雪這個獵物很有耐心。

終於,雪服從了,臉靨更加滾燙赤紅,默默地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肉棒,對准下體,輕輕坐了下去,發出一聲沉悶的「噗嗤」。

「動作快一點!」

雪聽了後,嬌軀微顫,隨後低下頭,翹臀扭動的速度逐漸加快,身體往前傾,匍匐在張宇頭上,黑絲美腿帶動著香膝,嬌臀不斷吞吐那碩大的肉棒,在肉縫內搗鼓進出,淫水潺潺。

「啊……啊……嗚嗚……來了……」雪的語氣里帶著顫音,埋首在枕頭上,柔腰不受控制的抖動。她的滑膩玉乳就在張宇臉上晃盪。他毫不憐惜,用嘴咬住凸起的乳頭,使勁往下扯,讓雪陣陣嚶嚀,任人蹂躪,沒有反抗。

雪的柔乳似乎又大了一圈,鼓脹的乳肉不斷受到刺激,隨後乳頭噴出一道道奶水,被張宇含在嘴里猛吸。

「你都多久沒哺乳了,怎麽還有奶水?」

「唔唔……你……是你的葯……啊……」

「別裝了,沒喂葯之前,你的奶水就有很多了,嘿嘿,是不是平時慾求不滿,然後通過擠奶產生快感啊?」

「嗚嗚……唔……不……不是……」

床頭櫃擺著一瓶黑色的葯,上面寫著五個字「空孕催乳劑」。

「老子還沒爽夠,你就停了?」張宇雙手托著她的玉臀,下體迅速抽插,整根肉棒全部搗進濕潤的蜜穴內,發出清脆的肉體撞擊聲。

雪像斷了魂似的,被他抽插了沒幾秒後,凝滑的胴體再次抽搐,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嗚嗚嗚……啊啊……又來了……」

張宇吻上她了嘴唇,繼續抽插,雪沒有拒絶,或者說沒力氣了,任由他舌頭伸進去,美眸緊緊閉合,陶醉其中。

一直在門外的吳辰不敢相信,雪的體質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即使和鐵根做愛,也是持續了很久才有高潮跡象,可在張宇面前,似乎無需抽插太久,她就能輕易達到高潮。

張宇輕拍一下翹臀,雪似乎領悟到了他意思,緩緩起身,肢體有點僵硬,隨後爬在床上,將玉臀翹了起來。

「翹高一點,雙手掰開!」

聽到張宇的命令後,雪遲疑了一會,挪了挪身子,翹臀繼續往上撅,直到臉靨碰到香膝才停止,隨後伸出手指,按在鮮嫩濕潤的恥丘上,將陰唇往外拉,露出紅縐肉丘,里面的嫩肉受到刺激,微微蠕動,全暴露在張宇面前。

吳辰瞪大眼睛,眼前的一幕何其熟悉,他和林卉在車里做愛也試過,可無法理解,雪竟然會對張宇做出這種動作。

張宇抓著肉棒,龜頭對准柔軟的蜜穴,使勁插了進去,連根沒入。

「啊……」猝不及防的插入,讓雪忍不住輕吟,雙手緊緊抱著黑絲美腿,足趾往上翹,足底嫵媚精秀,形成一個柔美弧線,將紅色的床單弄褶。

「噗嗤……噗嗤……噗嗤……」

張宇的抽插速度不斷加快,他甚至坐在雪的翹臀上,把她當成一張人形凳子,雪的身體柔軟度很高,任由他如何擺弄折騰,呻吟從低聲嗚咽,變得高昂起來。

「插得好爽,和那麽多女人做愛,我還是喜歡和你做。」

「嗚嗚嗚……啊啊……唔啊……」

雪的嬌吟此起彼伏,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麽了,高翹的蜜臀承受著肉棒的撞擊,每次捅到最深處,拔出來時都會有淫液飛濺,滲進紅色的床單內。原本乾凈整潔的床單,早已有深淺不一的水漬痕跡,有一些已經乾涸。

雪不斷搖頭,臉靨嬌艷無倫:「求你了……不行……啊……頂到了……要……要來了!」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像被扼住了喉嚨般,翹臀和美腿不斷抽搐,比之前幾次的幅度都要誇張,緊接著在兩人交媾處,噴出連綿不斷的水花,泄流不止,半邊床單都濕透了。

雪被弄到了潮吹,隨後頭紮進床單里,許久才緩過勁,小聲地哭出來。

「床單又被你弄濕,看來又要洗一遍咯,不然吳辰看到滿床都是淫水,不知道怎麽想呢。」

「嗚嗚……你為什麽總要在婚房里!」雪哭著說出來。

張宇捏著她的臉,指了指牆上的婚紗照,戲謔地說:「還在裝嗎,你不就是喜歡這種羞愧感嗎,身體反而更敏感更刺激了不是?我一說吳辰這個名字,你的蜜穴又開始夾緊了,嘖嘖……」

「嗚嗚嗚嗚……我沒有……我沒有……」

「我累了,歇會,你自己動吧,如果真的愛吳辰,你就拔出來不要動了。」

許久,雪呈跪著的姿勢,翹臀動了,輕輕往後撞,讓肉棒在蜜穴內進出自由,發出「嗤嗤」的交媾聲。

吳辰閉上眼,他已經看不下去了,壓抑許久的負面情緒沖向腦海,差點就要發作,恨不得殺掉所有人。

他踉蹌地離開房間,走到客廳,耳邊還傳來淫靡的交媾聲。

「躺好,張開腿,長大一點!」

「真是騷貨,下體怎麽插都那麽緊,還主動吸住……」

「自己摸奶子,想喝自己的奶是吧,我吸出來喂給你……」

……

吳辰走出大門,坐在走廊上,不知道可以去哪,腦海里漸漸醞釀殺意,很想立刻沖進去將張宇殺了,也意味著,他和雪走到盡頭了。

他既想弄清楚真相,又想殺之而後快,猶豫、焦慮和旁徨,讓他難以做出選擇,手上緊抓著水果刀,顫抖不安。

最後,吳辰撥通了雪的手機,如果雪向他求助,甚至坦白,他就毫不猶豫沖進去砍死那個奸夫。

「辰,怎麽了?」

「雪,我剛忙完……回酒店,就找你了。」

「辰,我好想你,你……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過多幾天吧,你身體……是不舒服嗎?」

「啊,沒呢,我喉嚨……嗯,有點感冒,現在准備睡覺了。」

「哦,睡吧。」

互道晚安後,雪立即掛斷了電話,也讓他的心墜入谷底。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兩人在床上纏綿,他實在無法相信,雪如此克制正常的語氣背後,是有個男人在賣力耕耘。

吳辰始終想不明白,兩人到底是從什麽時候發生的,但好像已經沒那麽重要了,因為他已經失去雪,兩人正漸行漸遠。

他沒有離開小區,而是躲在漆黑無光的消防樓梯里,靠著牆壁發呆,眼淚不斷往下滴,發出低沉的哽咽。周圍一片黑暗,給吳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至少看不見前路,能讓自己不踏出那一步。

後半夜,樓梯間特別陰森,吳辰蜷縮在角落里,已經流不出淚了,一動不動。直到門縫底有一絲光線射進來,讓他僵直的軀體有了反應,看下手機,原來已經第二天早上。

他沒有回家,沒有心情知道張宇有沒有過夜,只想知道真相。樓下的黑色路虎已經離開,吳辰麻木地走到小區保安中心。

那里的保安隊長認識吳辰,知道他的來意後,很爽快地調取視頻,翻到晚上的時間段。

吳辰緊緊地盯著屏幕,越看越心驚,只要他出差,黑色路虎必然會停在小區里,張宇竟然如此囂張。

他擰緊拳頭,繼續往前翻視頻,突然,他看到路虎的副駕駛位上,有個女子特別熟悉,放大一看,竟是李倩兒。

張宇和李倩兒是什麽關系?吳辰離開了保安中心,坐在小區凳子上發呆,腦袋一片混亂。

細想起來,他才發現有許多巧合之處:第一次同居時,李倩兒主動勾引他,然後雪就上門了;他要找劉子軒算賬,打給李倩兒後,劉子軒就自殺了;李倩兒勾引他的那晚,張宇恰恰找上門來,如果不是林卉的突然返程,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

猛地一瞬間,粉色丁字褲映入他腦海,那晚李倩兒在酒吧穿的就是粉色丁字褲,翻雲覆雨時他記得很清楚,可好像在哪里也看到過……對了,在張宇家里,卧室地上!

弄清張宇和李倩兒兩人的關系後,吳辰反而笑了起來,略帶自嘲說:「真諷刺……當初在高中,把張宇弄得毫無脾氣,結果現在才發現,所有人都把我當傻子,把我瞞住,都覺得我好騙,我可真蠢……」

「好吧,第一個要找的人,李倩兒。」吳辰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眼眸充滿冷意,他買了一頂鴨舌帽和彈簧刀,去往李倩兒家里。

李倩兒開門後,發現是吳辰,有點意外:「辰,你怎麽來了?」

吳辰沒有理會,反手關上門,抓住她衣服,扯到客廳里。

「辰,怎麽了,你干嘛!」

李倩兒的表情驚恐起來,她看到吳辰手里握著彈簧刀,臉色微白。

吳辰將她推到沙發上,將凳子搬來,坐上去,面無表情:「我問,你答。」

「辰,你……嗯,好吧……」

「你和張宇,從什麽時候開始?」

「什麽張宇,我們開始了什麽?我和他沒關系……啊!」

吳辰起身,直接將旁邊的花瓶踢碎,將彈簧刀抵到她臉頰上,咧嘴笑了:「再說謊,劃一刀,說兩次劃三刀,說三次,將你手指切下來。」

「辰,你……你……你冷靜點啊……」

李倩兒終於有點怕了,大氣都不敢出,她發現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陌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敢再隱瞞。

「我……我和他有好幾年了,是被包養的,因為我母親換肝源,沒有錢做手術,於是,張宇幫我給了。」

「繼續說,張宇還指使你做什麽了?」

李倩兒的情緒漸漸平緩,一字一句地說:「對於他來說,我就是一個分化你們感情的工具,我們……嗯,同居的時候,他要我勾引你,然後……趁機拍下視頻,假裝泄露出去,發給了雪兒。」

吳辰冷冷地問:「雪被拐賣這件事,你知不知情!雪和劉子軒到底有什麽關系?慢慢說,我很有耐心。」

李倩兒深吸了一口氣:「雪兒被拐賣,我完全不知情,我也不知道劉子軒為什麽會自殺,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後來聽張宇說的,才知道劉子軒在高中時奸污了雪兒,通過日記本要挾她。」

「日記本在哪里,里面講了什麽內容!」

「日記本,在張宇那里,里面是什麽內容,我真的不知道,張宇藏得很緊,我猜測……可能和雪兒的父親有關。」

「張宇,也是用日記本威脅雪就范嗎?」

「嗯……後來,後來他也拍了許多視頻。」

「現在日記本、視頻這些都在哪里?」

李倩兒想了會,說:「如果我沒猜錯,應該都在張宇家里,在他那間私人卧室里,需要密碼才能進去。」

「張宇的家?世紀中心那一套?」

「嗯……」

「既然是情人,那你肯定有張宇家的鑰匙,是嗎?」

李倩兒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吳辰立即站起來,面無表情,聲音冷冽:「拿上鑰匙,立刻出發。」

……

吳辰一邊開車,一邊盯著,防止她做手腳通風報信,李倩兒則很安靜,表情有點落幕。

「辰……你還記得嗎,當時我挺驕傲的……給自己立下一個底線,再怎麽缺錢都不能賣肉,因為一旦破例,就看不到自己的底線……」

「可母親換肝需要的手術費,把我的所有尊嚴底線打碎在地,才明白……有時候必須接受現實,接受自己的價格。」

吳辰沒有一絲可憐,低沉地說:「有話就直說。」

李倩兒看著他,語氣溫和:「我不清楚你知道了什麽,但是雪兒也是被逼無奈的,她父親濫賭,欠下的那些錢,都是張宇來還錢,她自然要……回報。」

吳辰猛捶方向盤,臉色猙獰:「是啊,他可真打的一手好牌!又是庄家又是恩人,以為能騙到所有人是吧……嘿,很不幸,他這次惹到我了。」

李倩兒沒再說話,帶著吳辰成功來到張宇家里,張宇不在家。

吳辰抬頭看向牆角的攝像頭,問:「客廳攝像頭一發現有異常動靜,會不會提醒張宇?」

李倩兒愣了愣,搖頭:「他手機里沒有裝提醒功能的軟件。」

「那還算幸運……」

吳辰笑了出來:「可以讓他多活一陣子。」

李倩兒背脊發冷,指了指私人卧室的房門,說:「那個就是了,不過需要密碼才能進去。」

「平時你有進去過嗎?」

李倩兒臉色微紅,點點頭:「有時候會在里面和張宇做愛。」

吳辰檢查了家里所有角落,都沒什麽發現,不過找到了透明膠、鐵鎚和球棒等工具。他二話不說,搬起凳子和鐵鎚使勁砸儲物室的門,捶了好一陣子,房門都沒有變形,因為它是用鐵門做成的。

吳辰沒再捶下去,生怕它會報警,有點急躁,在原地踏步。他走到其中一個卧室的陽台,看到旁邊的儲物室窗口打開了,離陽台大約有兩米距離,旁邊是空調外機和鐵柵圍欄。

三十層的樓,一般人光往下看就有點犯暈,但吳辰決定豁出去拼一把,否則張宇帶著一群人回來,他就更沒機會刪掉視頻。

他拿出透明膠,將李倩兒纏在椅子上,令她無法動彈,隨後再從卧室陽台,小心翼翼地踩著牆縫,跳到空調外機上,成功爬進儲物室。

儲物室不大,放了一張大床,櫃子上都是各種情趣道具和衣服,有一些罐子葯瓶,如「空孕催乳」、「宮口擴張」和「催情」,還有秋千椅、矽膠娃娃和自動炮機等,旁邊放著一台電腦。

吳辰從里面地打開了房門,問:「視頻都在電腦里嗎?」

「對,就在電腦界面,還有一些視頻在客廳電視。」李倩兒被綁在客廳,一直在吳辰的視線范圍內,她不敢輕舉妄動。

吳辰開了電腦,桌面放著好幾十個文件夾,密密麻麻,而且是用三個字母標注,里面都是張宇和各色美女在這間房間里做愛的視頻,分類得整整齊齊。

吳辰沒什麽興趣,翻了好久,終於看到一個熟悉的字母「xrx 」,是希若雪的簡拼。文件夾打開,里面有幾個子文件,分別是「初中」、「高中」、「其它」、「劉」和「老子」。

這時,李倩兒對他說:「辰,我記得日記本好像在電腦桌下的櫃子里,鎖起來了。」

吳辰聽了,彎下腰,果然看到底下有個書櫃,其中一個格子被鎖上。他用鐵錘敲了很久才打開。櫃子里沒其它物品,只有一本白色日記本,由於長時間沒碰,上面沾了點灰塵。

吳辰輕輕拿出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內心有點感慨。翻開第一頁,是希若雪的筆跡,寫著一行娟秀清麗的字:「媽媽的禮物」,旁邊還畫了一個笑臉。

日記內容是從初二開始記載的,記錄了各種生活瑣屑事,還有一些女生的小秘密等。後來,記載的內容變得有點奇怪:

「……還有,爸爸今晚又摸我了,他說是想念媽媽,可是,為什麽要摸我呢?老師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的身體不能被人碰,爸爸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還是說,爸爸這樣做是對的?我不敢和其他人說,媽媽。我只能和你說了,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女兒,雪雪。」

「今天爸爸摸了我下面,第一次被人碰到,好奇怪。後來身體不舒服,尿出來了,爸爸問我喜不喜歡,我不知道怎麽說,雖然想,但是好羞恥。噢,爸爸還說了,不准被其他男生碰身體,只有他才能摸,不過我不喜歡他摸。明天要考試了,加油!女兒,雪雪。」

「爸爸說喜歡我穿襪子,平時回家都要讓我穿上。爸爸似乎很喜歡,可是我不喜歡。今晚我做作業的時候,爸爸要我摸他那里,就是男生的雞雞,嗯……第一次摸到,好不習慣,不喜歡,這樣真的好嗎?女兒,雪雪。」

吳辰看完這些文字後,眼神彷佛要殺人,幾乎要將牙齒咬碎:「希任強,你這個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看到電腦里標注著「初中」的文件夾時,竟有點害怕點開,最後遲疑點進去,出現幾十個視頻,視頻時間長短不一,都被精心剪輯,將最「精采」的部分弄下來。另外,視頻的角是固定在房間牆角上,將雪的房間完整拍攝下來。

「這老畜生,竟然還裝攝像頭監控……張宇又是如何拿到的,他去過老畜生家里?」吳辰驚疑不定,點開了第一個視頻。

視頻沒有聲音,從左上角的時間推斷,雪才15歲,剛上初二。

那時正值夏天,雪穿著短褲短袖,坐在房間里低頭寫作業,老頭在旁邊輔導。但他的手很不老實,撫摸雪的腿部和胸部,有時候將手伸進衣服內,在胸口處亂摸。雪沒有反抗,安靜地寫作業,有時候被摸得久了,會扭動身體避讓。

老頭摸得不過癮,直接將她上衣掀開,將頭伸了進去。雪被弄得無法寫字,推了一下他。老頭有時候會低頭和她接吻,雪往後躲避,但嘴唇被堵住,過後會用紙巾擦嘴。

過了一會,老頭抓住她手,伸進自己褲襠內,雪表情微皺,沒有拒絶。在老頭的指使下,小手在他褲襠里動起來,另一只手還在寫作業。最後,老頭射精,射到褲襠里,雪急忙伸出手,想拿紙巾擦乾凈。老頭不知道說了什麽,雪猶豫,隨後將手指伸到鼻子里,舔了一下,搖搖頭。

吳辰眼神偏冷,繼續點開第二個視頻:

雪似乎剛放學回來,將書包放在椅子上,去洗澡了。洗完後,她穿著睡裙進房間,在衣櫃里拿出一條白絲褲襪,穿上後腿部更苗條纖細。初二,雪的身體逐漸發育,胸脯鼓起來,有165 厘米高。

這時,老頭進來,聞了聞她頸部,手在白絲美腿上撫摸。雪低著頭走開,去椅子上寫作業。老頭跟過來,直接將她抱在自己懷里,雙手按在胸脯上,臉不斷蹭她的後頸。

老頭的手伸進裙子里,在她兩腿間撫摸。雪不時往後看,抿著嘴,沒有出聲,握著筆的手停住了。好一會兒,她直接閉上眼睛,張開嘴,嬌嫩的雙腿夾緊老頭的手。之後,雪離開座位,躲避老頭,似乎要上廁所。

第三個視頻:

雪在房間里做作業,老頭赤裸著下體走進來,坐在她旁邊。雪瞥了一眼他下面,不敢再看。老頭照例撫摸她身體,一只手伸進裙子里,另一只手打飛機。他和雪說了什麽,然後雪去衣櫃里穿上黑絲襪。

老頭握住她的黑絲嫩足,按在陰莖上,教她如何足交。雪感到難為情,不太願意,後來紅著臉,雙手撐在椅子上,玲瓏的玉足隔著黑絲襪摩擦陰莖。她的裙子被拉到腰間,黑絲褲襪包裹住整條美腿,粉色內褲在黑絲褲襪內若隱若現。雪的這個姿勢讓老頭很興奮,雙手使勁揉她胸部,腰身挺動,陰莖在她足底抽插,後來要射精時,老頭站起來,將陰莖放在她嘴巴,說了什麽。

雪不情願,拿出紙巾,又被老頭呵斥,才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含住龜頭。老頭有點興奮,套弄肉棒的速度加快,最後按住她頭,將精液全部射進嘴里。雪輕皺眉頭,陰莖好不容易離開嘴,她想吐出來,被老頭阻止。最後在老頭注視下,她忍住嘔吐,全部吞進肚子里。

老頭很開心,摸了摸她的頭,又將肉棒插進她嘴里,要她舔。雪伸出舌頭,將上面的精液都吮吸乾凈後,老頭離開房間。

第四個視頻:

雪放學回來,放下書包。老頭走進來,說了什麽。雪低著頭,掀開短裙,雙腿穿著黑絲褲襪,但是襠部穿著極窄的丁字褲,上面還有一顆顆珠子,卡在陰唇里面。老頭伸出手指在她恥部摸了幾下,雪瞬間站不穩,癱坐在椅子上。

老頭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推開她捂在胸口的手,三兩下就將校服和裙子脫掉,只剩黑絲褲襪和丁字褲。老頭脫下短褲,露出陰莖,尺寸並不大,雪側身捂著身體,表情復雜,不敢看。

老頭將她雙腿分開,放在肩膀上,陰莖在她雙腿之間抽插,隔著黑絲襪和蜜穴摩擦。似乎是卡在蜜穴口的珠子太敏感,雪不斷喊叫,雙手抓住被子,最後干脆遮住頭,任由老頭撫摸身體。老頭拿開被子,和雪接吻。雪是很不情願的,卻無處躲避,只能被迫張開嘴,讓老頭的舌頭伸進去。

老頭快射的時候,說了什麽,雪坐起來,含住肉棒快速吞吐。最終,精液灌進她嘴里,全部吞咽。老頭走後,雪關上房門,脫下絲襪和丁字褲,低頭看著下面,拿紙巾擦了擦。

她睡在床上時,會用被子蓋住身體,有微微抖動。過了許久,她的一只美足伸出來,綳緊,摩擦著床單。

第五個視頻:

雪躲在被窩里自慰,老頭突然闖進來,她嚇了一跳。老頭坐在旁邊,掀開被子,雪摀住胸口,下面穿著白色內褲。老頭將內褲脫下來,掰開雪的雙腿,說了幾句話,她不斷搖頭,摀住臉。

老頭說服了她,雪有點害羞,將手伸到雙腿之間,手指靈活地動起來。老頭就在旁邊看著,不時含住她乳頭,白皙的胸脯鼓起來,被他的手玩弄。老頭說了什麽,雪便張開櫻唇,伸出粉紅香舌,老頭馬上含住,兩人進行舌吻。雪一直閉著眼睛,雙足無意識摩擦,最後腿部僵直,翹臀略微抽搐,到達高潮了。

老頭見她癱軟在床上,從櫃子里挑了許久,拿出一套情趣學生制服,讓她穿上。雪已經習慣,穿上衣服和裙子,剛想穿內褲,被老頭阻止,只能穿上黑色的開襠絲襪。

老頭脫掉褲子,走上床,將黑絲美腿搭在肩膀上,然後擼動著陰莖,龜頭緩緩插進雙腿之間。由於沒有絲襪擋著,肉棒和雪的下體零距離接觸,蜜液從肉唇里流出,藕絲黏連,雪閉著眼睛,頭歪向一側。

這次顯然不一樣了,老頭不再隔靴搔癢,龜頭不知不覺滑到蜜穴上,頂開粉嫩陰唇,他抓住黑絲美腿,整根肉棒擠進去一半。

雪表情惶恐,想推開老頭,但雙腿都被固定,而肉棒已經一點點插進緊窄的蜜穴。再拔出來時,上面沾滿腥紅的血絲,有不少還滴到床單上,染紅了一小片。

雪的掙扎慢了下來,老頭好整以暇調好了姿勢,肉棒重新擠開陰唇,塞進蜜穴里,雪表情痛苦,不斷流淚,用手擦,黑絲美腿無力搭在老頭腰間,微微搖晃。老頭俯下身和她接吻,雪不情願,硬是不張嘴。

老頭沒辦法,加快了抽插速度,最後一動不動。他將陰莖拔了出來,那粉嫩的蜜穴一張一合,里面有精液緩慢溢出來。老頭將手伸進去扣,精液被擠出來更多了,雪沒有動彈,面無表情。

第六個視頻:

畫面出現老頭的臉,他似乎在調整攝像頭位置,雪坐在床上,滿臉不情願。老頭從椅子上下來後,不斷罵她。雪哭了,指著那個攝像頭據理力爭。

最後老頭撲到她身上,手掌伸進裙子里,隔著白絲褲襪揉搓蜜穴。雪不想讓他碰,可老頭不讓她走,將她的頭按在床上,玉臀高高翹起,隨後撕掉白絲褲襪的襠部,將肉棒直接捅進去。

快要射精時,老頭拔出肉棒,坐在雪的臉上,將肉棒塞進她嘴里。雪沒有反抗,含住陰莖,將精液吞進肚子里。

吳辰顫抖著手看完「初中」文件夾里的視頻,內心久久無法平靜。老頭的性欲之強讓人可怕,幾乎每天都會「騷擾」雪,每幾天就要做一次愛。

他終於知道雪為什麽會做四五次人流手術了。初二,雪被老頭奪走處女的那一次,不幸懷孕,之後在初三這一年,雪用驗孕棒測出兩次懷孕。後來雪強制性讓老頭戴避孕套,並且越來越不想和老頭做愛,如果能用手、腳和嘴解決慾望,就盡量不讓他插進來。

吳辰看了看坐在客廳的李倩兒,她一直坐在那發呆,沒有任何異樣。

「這些視頻,你都看過了?」

李倩兒微微一愣:「哪些?電腦里的?沒有,張宇不讓我碰的。」

吳辰沒理她,繼續打開「高中」文件夾,視頻數量明顯少了很多,而且畫面變得更清晰,色彩明艷,還有聲音,但對他來說,是更刻骨銘心的傷害。

第一個視頻:

雪穿著熟悉的高中校服,躺在床上打字,這時老頭沖進來,掀開她裙子。雪反抗,不斷掙扎,臉色明顯厭惡。

「剛才和你一起回家的男生是誰?」

「我同學而已,你別碰我!」

「哼,我說過多少次了,不准你早戀拍拖,你就是不聽!」老頭將她的透明褲襪和內褲一起扒下來,隨後壓在她身上,將肉棒狠狠捅進蜜穴內。

「你輕點,痛!」雪逃脫不了,只能忍著恥辱被他後入,在手機上摁了幾個字後,關掉手機屏幕。

吳辰看著這一幕,才想起來,那個一起回家的男生正是他。他還記得,當晚用qq和雪聊天時,她用文字回覆最後一句:「手上還有幾張卷子沒寫完,我等會還要伏羲。」

那時他還取笑,說她連「復習」這個字都能打錯。

第二個視頻:

兩個視頻日期只間隔了一天,時間是周日下午。

雪從陽台收下衣服,整齊地疊在床上,想收進袋子里,帶回學校。

「這麽早回學校?」老頭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衣服,拿起來撫摸一下,那是雪訓練用的芭蕾舞服和白絲褲襪。

雪知道他在想什麽,搶了過來,但老頭發出狠話,不穿上給他看,就不准回學校。雪只能屈從,當著他的面脫掉所有衣服,先穿上白絲褲襪,後穿芭蕾舞服。

但老頭很明顯反悔了,看到婀娜多姿的身軀,以及勻稱細嫩白絲美腿,襠部硬得不行,將她按倒在床上。

「不行,這是學校發的,不能扯!」雪的聲音很焦急,可已經晚了,老頭拉開芭蕾舞服,在白絲褲襪襠部撕破一個小口,隨後抓住肉棒捅進去。

雪面無表情,任由他凌辱,看著白絲美足被老頭舔弄玩耍,她眼神流露出一絲嫌惡。快要射的時候,雪要他拔出來,射在其它地方。老頭似乎不敢再讓她口交,擔心被咬斷命根子。

吳辰嘴角帶有一絲苦澀,通過視頻以及雪的日記本,想起來那天下午,他早早回到學校,想陪在雪的身邊。練完舞後,雪說白絲褲襪破了,想扔掉,他立即搶了過來。

那條白絲褲襪可是陪了他整整一年,每次洗乾凈時,看到白絲褲襪襠部的撕裂口,他竟然沒有絲毫懷疑過。

第三個視頻:

雪穿著白色芭蕾舞裙,生氣地對老頭說:「你為什麽要騙我!你明明好好的,為什麽騙我在醫院!」

老頭臉色鐵青,冷哼著說:「是不是我不在醫院,你就每周都不肯回家,跑去那個什麽李倩兒家里!」

雪哭了起來,低聲嗚咽:「學校還有這麽多人等著我,我……我恨死你了!」

老頭將她推倒在床上,沒有理她,熟練地解開褲鏈,將陰莖掏出來,他剛想撕開白絲褲襪,被雪阻止了:「別動,這是租的,很貴!」

她一件件地脫掉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然後躺在床上,張開腿,心如死灰。

看到老頭將肉棒插進雪的蜜穴後,吳辰急忙關掉視頻,臉頰僵硬。

他當然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那晚是文藝晚會,也是雪的生日,他和同學在課室擺好了裝飾,放上生日蛋糕,就等著雪跳完舞,給她一個驚喜。

結果,吳辰一行人空歡喜,雪慘遭凌辱。

第四個視頻:

時間線已經到了高考結束後。

房間內空無一人,但能聽到客廳的爭吵聲,雪哭著質問老頭:「是你改的……為什麽,為什麽偷偷改了我志願啊!我不要在江寧,我要去滬海啊!」

「混帳,你去那麽遠,是不是不想回來了,啊!」

「放開我!你別以為我不敢報警!」雪急忙沖進房間,反鎖門,隨後躲在牆角,雙手抱膝,既無助又可憐。

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老頭走了進來,沉著臉說:「別鎖門了,你哪里都逃不了,脫衣服。」

吳辰關掉視頻,怕晚關一秒就會將電腦顯示屏砸碎。

難怪那天晚上,雪會從家里逃出來,和他住在賓館里,家里一直有禽獸父親,任誰都無法呆下去。

他心情有點煩躁,一個個文件夾點開,快速瀏覽,然後關閉。

在「其它」的文件夾里,房間里睡著的人竟是林卉。

她顯然不知道有攝像頭的存在,只穿著睡裙,躺在床上玩手機,攝像頭清晰拍下她的裙底,白色內褲緊緊勒住鼓脹陰阜。老頭顯然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強來,不過他肯定謀劃著什麽餿主意。

吳辰看著胸腔幾乎要爆炸,老畜生估計連妹妹都不放過了……他這一次沒有關掉視頻,既擔心又害怕,雖然他和林卉做愛時,處女膜還沒有破,不知道老頭要打什麽主意。

果然,有天晚上,林卉早早睡著,老頭走進來,搖了她幾下,都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將林卉的睡裙和內褲全部扒掉,也脫掉自己褲子,肉棒早已堅挺。

他站在旁邊,猶豫了會,隨後從櫃子拿出白色褲襪,幫她穿上。睡夢中林卉完全沒有知覺,臉蛋紅彤嬌俏可愛,一雙潔白秀氣的玉足被老頭舔弄,鼓起的柔乳也被手掌覆蓋。

老頭將她的腿擺成m 字,撕開白色褲襪的襠部,整個光滑的恥丘裸露在他面前,粉嫩的肉縫有一絲晶瑩的液體流出。老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光潔無毛,陰阜鼓脹飽滿,蜜唇緊緊裹住里面的肉丘,形成一條極窄的縫,眼睛都要冒光了。

他趴下來,伸出舌頭不斷舔弄,發出「滋滋」的吮吸聲,林卉有了一點反應,發出一聲輕哼,白絲美腿輕輕抖動,隨後又沒了動靜。

老頭確認她熟睡後,又舔了好久粉嫩的蜜唇,甚至將舌頭伸進肉縫內,之後他開始玩弄林卉的柔乳,啃弄兩顆粉嫩的乳頭。他還嫌不夠刺激,吻上林卉的水潤櫻唇,將舌頭伸了進去。

這時,林卉突然驚醒,看著老頭的猥瑣樣,嚇了一跳,急忙推開他:「爸,你……你干嘛!」

「老婆,你不要走啊,我好想你!」

「爸爸,我不是你老婆,我……我不是媽媽啊!」

任憑林卉怎麽掙扎,都無法逃脫老頭的魔爪,精秀的足踝被他抓住,狠狠地拖過來。老頭正欲掰開她的白絲美腿時,林卉拿著一個東西,使勁噴向他眼睛。

「啊!我的眼!」老頭摀住眼睛往後退,倒在了地上。

「爸爸,這是防狼噴霧,你忍忍,過一會兒就好了。」林卉急忙爬下床,但一個趔趄倒下,她捂了捂額頭,神智還沒完全清醒,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匆忙穿上衣服。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穿著白色褲襪,絲襪襠部還被扯爛了。

她不管那麽多,拉上褲子後,拿起背包踉蹌地沖出房間,還小聲地說:「老色魔……」

吳辰冷著臉,打開了「劉子軒」文件夾,里面只有一個視頻,顯示的日期正是日記本丟失後的幾天。

畫面抖動,很不清晰,似乎是手機拍攝,而雪走了進來,穿著校服,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劉子軒發話了:「甩脫他沒?沒跟著你上公交車吧?」

「沒有,你快還我日記本。」

「行啊,讓我打一炮!」

從進來賓館開始,雪似乎就默認了,她指了指手機,皺著眉說:「不准拍!」

劉子軒連忙答應,但他將手機側放在床頭櫃上,攝影功能依然開啟。雪躺在床上,被他脫掉校褲後,阻止他繼續脫上衣。

劉子軒臉色有點緊張,拉開雪的內褲後,肉棒插了好幾次都沒捅進去,而龜頭在持續摩擦雪的陰唇時,竟直接射精了。

「你射精了?」

「呃,是,有點緊張……我幫你擦乾凈。」他臉色通紅,拿出紙巾幫雪擦拭下體,手機攝像頭清晰拍下劉子軒的小動作,他一邊擦雪的蜜穴,一邊用中指將精液擠進蜜穴口內。他只伸進去半個手指頭,因此雪沒有感知到。

吳辰緊握拳頭,他不知道雪這一次又會不會懷孕。

見劉子軒磨磨蹭蹭,雪不耐煩地站起來,穿上褲子,伸出手說:「日記本呢?」

哪知劉子軒甩無賴:「我都沒有和你做愛,這一次不算……最多還給你一頁紙,打一次炮給三頁紙。」

「你……無恥!」

雪指著他,氣得身體發抖:「我立刻報警,告你強奸!」

劉子軒早已預料到了,無所謂說:「那你就報警吧,我也將日記本交給警察,或者發到網上,讓你爸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可能對你聲譽影響很大吧,畢竟父女長期亂倫,敗壞風氣啊,估計以後沒有家庭能接受你了。」

雪的臉色瞬間變煞白,劉子軒見好就收,語氣緩了下來:「這樣吧,每周六來這,給我操10次,日記本就給你,怎麽樣?」

雪沉默許久,點了點頭,說:「到時候不用還給我了,直接燒掉吧。」 .

吳辰關掉視頻,文件夾里只有一個視頻,並沒有十個,不禁皺眉。他猜測劉子軒的事可能被張宇發現了,將日記本奪過來。

這個猜想在「老子」文件夾里得到了驗證,里面有三個視頻,男主角換成了張宇。

第一個視頻:

這是環境稍微好一點的酒店,張宇將攝像位置擺在床頭櫃後面的紙巾盒里,讓雪察覺不到。

雪坐在床邊,眼神復雜地看著張宇:「你說,你將日記本從劉子軒手里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