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為解惑直上天庭 撞私情先得芳心(2 / 2)

亂西游 xiaowudiliujun 5544 字 2021-01-03

旋又嬌嗔薄怒,哼了一聲道:「既是你故意撩撥在先,如何卻失信於後,恁地逗人耍子!看我今後還理不理會你!」

一頓蓮足,便要騰雲離去。

「奎木狼等的人就是她?他們要幽會?」

紅孩兒心頭突地一跳:「難道她便是那欲與奎木狼私通,而偷偷下凡投胎於寶象國為三公主,天庭披香殿侍香的玉女?」

心里念頭急轉,暗道:「從她言語看來,此次不過是她與奎木狼初次約定偷會,從時間上斷之,倒也可能。這女子雖是天上仙女,卻心懷浪漫,感情必定豐富,應不難上手。而她為了奎木狼,甘願拋棄千載修為下凡,只為了短短十三年的夫妻之緣,又定是個認准所愛,便忠貞不渝的可貴女子,我何不先奎木狼一步,勾得她入手,讓她給我做個傳遞天庭動向的探子?也好趨吉避凶。且我正愁找不著離恨天的所在,若能得她指點,豈不是少走許多彎路?」

他外形雖幼,不過十二三歲模樣,卻畢竟已有兩百一十八歲,在劉洪海穿越奪舍之前,紅孩兒便已在母親鐵扇仙撥給他那兩個修成人形的丫頭綠綺、紅袖身上破了童身,早不是個雛兒了。只是但凡修道之人,男子的元陽、女子的紅鉛,都是煉內丹的必要之物,鐵扇公主雖不甚管束於他,卻也有過教訓,教他莫要貪戀過度罷了。

劉洪海轉生奪舍之後,雖對繼承前任之物沒什么芥蒂,但因勤於修習七十二變,倒是漸漸冷落了兩個丫頭,只是偶爾思戀嬌妻馨芸,又或意淫羅剎女之時,拿她兩個來泄泄火。那倆丫頭每次完事後都表現得戀戀不舍,卻又隨即跑去閉關,倒有些教他摸不著頭腦。

牛魔王在家里極敬畏羅剎女,雖不知在外有多少勾當,家里的丫頭女童,卻是一個也不敢沾手的,想來今後都得隨著羅剎女一道,便宜給紅孩兒了罷。

紅孩兒定了計較,散了隱身訣,搖身一變,化作個豐神俊朗、貌比潘安的青年男仙,拱手開口,朗聲道:「姐姐請留步!」

那仙女本已踩上祥雲,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唬了一跳,險些跌了個矓蹱,立時回身,戰戰兢兢道:「你……你是何人?為何在此?我剛才如何卻沒見著你?」

紅孩兒假作脹紅了臉,施禮道:「姐姐莫怕,我乃下界新晉散仙,井底之蛙不知天庭廣大,導致迷了路途,適才在那邊林中小憩,醒來便遠遠望見這般閉月羞花的美貌仙子,實是生平僅見之絕色,不覺神魂顛倒,心生愛慕。又見姐姐欲走,深恐一別之後無緣再見,遂鼓起余勇,貿然趕來出聲挽留,只求結些言語之緣,便心滿意足,萬望姐姐勿要怪罪。」

那仙女聽他說是見自己要走,方從遠處那邊樹林趕來,料想並沒聽到自己的喃喃自語,先放下了一大半心,又見他唇紅齒白,面目英俊,姿神飄逸,加之年紀又少,比那試圖勾引於她,卻又失信不來的奎木狼標致得多,不覺心下有了些喜歡。她在下界時,少年間也曾有過一段婚姻,所謂食髓知味,上天後對情愛之思已然苦忍了許久,否則怎會受奎木狼引誘?她心中雖動,面上卻板了個俏臉,嚇唬紅孩兒道:「你既是新晉仙人,如何不知天庭規矩?但凡男女諸仙,嚴禁私下情愛,便是眼神挑戲也不可行,你卻拿這等渾話來撩撥於我,該當何罪?」

紅孩兒又是一個長輯,道:「委實是愛煞了姐姐,情不自禁,若是姐姐執意出首,我亦不怨。」

那仙女「噫!」地一聲,奇道:「我若出首,你不攔我?你可知犯了天條,須得羈去內丹,將千百年修為盡數捋去,打入凡塵?若是運氣好時,還能投個人胎,若是氣運見背,還不知入個什么畜生之腹哩!受苦倒是其次,你好不容易得列仙班,當真甘願被剝去一身得來不易修為,重頭開始?」

紅孩兒使出比梁朝偉更深情,更堅定的目光,牢牢盯著她的眸子,道:「若是能讓姐姐偶爾念起我這痴人,便是打下凡塵,墮入畜道,卻又何懼?」

那仙女登天已千年,為天條所縛,被迫斷情絕愛,雖也有過諸般幻想,卻何曾料到真有仙人為了她甘冒天庭之大不韙?她本就是個浪漫多情的性子,乍聞如此動聽話兒,身子已酥了半邊,再也拿捏不住腔勢,一雙眼兒媚得快要滴出水來,忽地靦腆起來,紅著個臉蛋兒道:「你這言語……可是當真?你我只是初見,如何……如何能有這般深情?」

紅孩兒不答,悠然吟哦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若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訴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原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那仙女更是情動不堪,心兒小鹿亂撞,將素手按在胸前,吶吶道:「怎地這般美妙動人……敢問道友,此曲何人所作?是為何名?」

紅孩兒黯然道:「詞由心生,有感而發,吾且以〈鳳求凰〉名之。姐姐莫要管我,吾已知犯了天條,即便再留於天庭,也必思念成疾,到得人事不清,滿口胡話時,說不得還會連累與你,倒不如就此回去凡間,於煎熬中了此殘生罷!」

說著搖頭嘆氣,作勢欲走。

那仙女再也按捺不住,一顆芳心兒里情愛翻涌,如江水破堤,瞬間變得不可收拾,眼淚汪汪地叫了聲:「你這害人的冤家!將人生生撩弄成這般丟人模樣,倒要抽身便走,我卻是不許!」

縱體入懷,將紅孩兒緊緊抱住,扳過他臉,便將朱唇湊上,和紅孩兒吻在一處。

紅孩兒心中得意,雙手只在她背臀上亂摸,一面親吻,一面道:「姐姐……姐姐莫要如此,此乃犯天條之事,若要罰,盡只罰我一人罷了,要是連累了姐姐,我可真真萬死不辭其咎了……」

那仙女將條香滑絳舌往紅孩兒口中直吐,唔唔連聲,含糊不清道:「郎君深情若此,妾身無以為報,若事發,便讓我倆個做對同命鴛鴦罷!」

兩人親嘴咂舌,撫弄了一陣,俱都氣喘吁吁了。紅孩兒細看懷中嬌娃,但見她星眸半閉,粉頰含春,一的鳳眼恍若便要滴出水來,真真是個誘殺人的妖精。

紅孩兒見水潭邊無處遮擋,恐被某個過路神仙覷見,便摟著仙女走到林中,尋處盤腿坐下,攬著仙女盈盈一握的腰,讓她坐於自己腿上,揭開溜邊對襟霓裳,撥開粉紅色湖絲兜肚兒,捉出白馥馥一只嫩滑香乳,托在手心里細細把玩,贊道:「軟溫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真真愛煞人也!」

那仙女既已將心完全交付,便也不害羞,聞得情郎誇贊,甚覺驕傲,不由得將胸挺了一挺,喜滋滋地道:「親親說話好生動人,妾身連骨子里都酥透了哩!」

紅孩兒低頭張口,將那一點殷紅葡萄噙入口中咂弄,一面嗅她乳間濃香,一面揉她粉膩圓臀,又將空閑的手探入她裙下,順著兩條圓潤潤腿兒直摸上來,隔著褲兒捂住仙女腿間蜜處,輕捏了一把,笑問:「心肝兒,此處可也是酥透了?」

那仙女嚶嚀一聲,嗲聲道:「自然也酥透了。此處不僅酥了,而且還雪獅子向了火——都化成水了哩!」

一面說,一面撩起裙幅,自行解了褲帶,抓起那只怪手,塞入自家褲腰里,道:「親親若是不信,不妨伸進褲襠里摸摸,看看奴家敢不敢騙我的郎。」

紅孩兒往她腿襠里一掏,但覺毛茸茸、熱乎乎一個玉蛤,下面一道細縫滑溜溜的,果然已盡濕了。正是:嫩蕊嬌香任君采,玉露瀝瀝桃花開。因笑道:「心肝兒,怎地流這許多水出來?莫不是將一胞仙尿溺在我手里了?」

那仙女啐了一口,羞著臉嬌嗔道:「親親雅時自極雅,粗時也真個粗俗!拿這等言語擠兌奴家,也不嫌腌臢!」

粉臂輕舒,摟著紅孩兒脖頸,將他臉兒攬在酥胸,又道:「親親!奴家既已決意將身子你給,便任親親耍弄取笑罷,你手指進去奴家牝里也無事,只是記得一樁,暫莫將玉麈也肏刮進去。男仙女仙身上都下了法術,若欲破戒,或想驅法,月老那邊立時就知,玉帝便要使人來拿去問罪哩!」

紅孩兒假作懊惱道:「玉帝好不通情理!他與王母可不是夫妻?李天王和殷夫人不也是伉儷?偏生他們可以敦倫快活,卻將我等管束如此之緊,可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那仙女吃吃而笑,道:「親親息怒!這些話我二人說說便罷,在外面可不敢胡亂言語!王母娘娘與殷王妃俱是得證大道的仙神,神念一動,便可將經水紅鉛收入體內,注入體內之元陽也能盡皆煉化,去煉那內丹,未有珠胎暗結之虞。余者女仙卻少有人得此能耐,吾等壽命又長,若不加管束時,天庭雖廣,恐也早已被仙子仙孫擠滿了也!」

紅孩兒點頭道:「那也說得是。」

遂不贅言,只咂乳摸陰,撫臀捏腳,耍弄起這具溫軟嬌軀來。那仙女雖是多情,平素卻無非只在背人處自己扣扣揉揉,哪里經得起他這遍閱天下av,在嬌妻愛母馨芸身上練出的風流手段?只覺得心兒顫骨兒酸,飄飄盪盪,渾不知身在何處。不多時,便鶯聲嚦嚦,摟緊紅孩兒一疊聲叫了十幾個親親達達,將一股陰精噴泄在他手里,小小的丟了一回。

那仙女嬌軀酥軟,伏在紅孩兒懷中喘息吸吸,褲襠里濕得猶如水里撈起來一般,連外裙上也洇開了一大片。紅孩兒將嘴湊在她粉頸玉頰溫柔輕吻,蜜蜜撫慰,問道:「心肝兒,你衣服上薰的甚么香?這般清幽馥郁?」

那仙女神情慵懶,嬌俏迷人,輕笑道:「我薰甚么香?奴家本是披香殿侍香的玉女,殿中一應香粉香油、花露燃香,都是奴家掌管,天長日久,這些味兒都已沁入奴家骨子里了,哪里還用得著薰甚么衣裳?親親你仔細聞聞,可還喜歡么?」

紅孩兒心道:「果然是她!這等奇香妙人兒,又如此美貌,留給奎木狼才真是可惜了,幸虧我覷隙先入其心,未得放過。」

便道:「難怪總覺這香是從心肝兒身子皮肉里透出來,渾身沒一個毛孔不香,這般恩物居然歸了我,真教人好生歡喜,不由感念上天之德!」

玉女更是歡欣,羞答答的道:「親親不知,奴家身上還有兩處地方,更與皮肉之味不同,親親若真喜歡,奴家便舍了女兒家面皮,一並交由親親郎君賞鑒罷!」

紅孩兒忙問:「是哪兩處?」

玉女拿著他手,往自家腰腹處按了按,道:「一處在奴肚臍里。」

又拉著滑下去,往陰戶里點了一點,道:「一處卻在這個羞人地方。」

紅孩兒將她身子輕輕放倒,解她衣帶,笑道:「那我可要好好品鑒品鑒!」

玉女任他給自己寬衣解帶,嬌聲道:「親親!奴家臍眼兒自是任君品鑒,倒也罷了。陰牝私處卻腌臢污穢,奴家又剛丟過身子,糊淘淘地,親親如不嫌那里糟亂丑陋,離遠些聞一聞便彀了,莫要靠近。」

紅孩兒伸出舌,舔著玉女那白凈凈的肚腹兒,卻不答允。直至那圓潤小渦兒處,深深吸口氣,又鑽舌進去探了一回,方笑道:「果然如蘭似麝,好不沁人!莫非心肝兒登仙之前,乃是個香獐成精?」

玉女扭著蛇腰嬌嗔不依,道:「親親卻又來取笑奴家,只有雄麝方才有香,奴家哪里像個男子了?親親可是嫌棄奴家胸小?奴家乳雖不算碩大,卻也強過許多女仙,且的的確確是個百年修煉,肉體成仙的女道哩!」

美人著惱,紅孩兒忙笑著謝過罪,又來到她兩腿之間,對著那黏糊糊的初綻桃花嗅了幾嗅,不禁喜不自勝,贊嘆道:「心肝身子之香加在一處,亦比不過此地芳澤!好寶貝!真真好寶貝!」

說著,用手扒開紅艷艷的花房,伸出舌頭便舔將起來。

玉女唬了一跳,急道:「這如何使得!女兒家下體污穢之地,稍稍嗅幾下便也罷了,怎當得親親尊口貴舌!好生褻瀆!還不快快起來!」

伸手便去扯他。紅孩兒心里卻沒一絲男尊女卑之念,當年服侍愛母馨芸之時,何等骯臟齷齪事沒用嘴為她做過?哪里會聽她話,只將舌頭在她糯軟花蕊一陣亂唆,玉女扯得越急,他便舔得越忙,最後干脆抱定她兩條玉腿,托起美臀,舌頭哧溜一下,盡皆鑽入她花房內抽送吸裹起來,但有香噴噴堪比瓊漿的淫水涎汁流出,便吸進口里,吞下肚去,直弄得玉女一個嫩牝咕啾咕啾,水聲大響。

玉女既是感動之極,又是羞臊欲死,銀牙咬著指頭,任情郎之舌在體內鑽探吸吮,兩行珠淚自香腮滑落,嗚嗚嚶嚶,哽咽不休。過不多時,情欲輒起,漸漸壓下了不潔羞慚之念,禁不住婉轉呻吟起來,雙手按住紅孩兒腦袋,口中親達達心肝兒亂叫,淫津津的水兒越泌越多,終於耐不住酥麻,嬌喚一聲,粉軀痙攣挺起,陰內胞宮那肥嘟嘟小口兒突然迸發,在紅孩兒口里又丟了一回。

紅孩兒將那暖融融的淫精盡數吃了,又與她舐凈了花瓣蕊芯,打個飽嗝,只覺呼出的氣都是異香撲鼻,方才心滿意足。

玉女喘吁吁的歇了一陣,爬起來,緊緊抱住紅孩兒,感動嬌泣道:「親親!你怎地這般愛我?奴家何德何能,能得親親如此疼愛,即便死也無憾了!」

紅孩兒將她赤條條抱到腿上,又摸乳捏臀,說些綿綿情話兒,間或扳住粉頸親兩個嘴,好一陣輕憐蜜愛,越發讓玉女歡喜愛煞,恨不得化進他身子才好。玩笑一陣,玉女察覺臀下一個硬東西一翹一翹的硌人,心知是何物,於是含羞道:「奴家得親親萬般寵愛,無以為報,雖不能奉上花徑任君享用,卻可口舌侍奉,親親且自歇息,待奴家為你細細咂弄。」

伸出素手,便來解紅孩兒褲帶。

待得將褲兒一拉,一條白生生、雄赳赳,粗若兒臂的陽物立時蹦了出來,直挺挺翹向天空。玉女唬了一跳,杏眼圓睜,掩口失聲:「怎的這般粗長巨大!若當真塞入牝中,豈不生生頂穿了肚皮、撕裂了膣腔!」

紅孩兒正是要此效果,炫耀道:「心肝莫怕,我這塵麈雖比不上你那異香寶穴難得,卻也是一件寶貝了,能大能小,能長能短,粗細彎直,俱都隨心所欲。」

玉女聞言,憂懼盡去,不禁又驚又喜:「天下竟有這等寶貝!親親快快使將出來,讓奴家開開眼界。」

紅孩兒既熟習七十二變,將身子部分變化大小這等小小把戲,自然是極簡單的,當下聽憑玉女指揮變化起來,果然收發由心,曲直如意。玉女拍手喜道:「好寶貝!親親你說比不上奴家香牝稀罕,在奴家看來,卻是奴家賤穴不及親親遠甚哩!」

好個歡欣鼓舞俏玉女,笑眯眯,喜滋滋,滑下身子,翹起光溜溜玉臀,馬趴在紅孩兒腿間,纖纖春蔥籠攥住那巨根,張開櫻桃唇,含著龜頭,吞裹了一回,又吐出來,說道:「好大寶貝,直撐得奴家口酸,親達達,憐見奴家嘴小,且把它略略收斂些。」

紅孩兒依言收細了幾分,玉女將之納入檀口,吞吐咂吮。雖然有些滯澀生疏,卻也認真仔細。只見她一會兒噙著龜頭,用舌尖刮舐馬眼,一會兒深深含著,使香舌拍打棒身,一會兒又整根吐將出來,不顧滿棒沾著的香涎滑唾,便貼在粉頰上挨挨擦擦。只是想來沒做過幾回這等事情,總是搔不到塵麈的癢處。

她一面咂弄,一面將酥胸貼在紅孩兒腿上,把那對軟玉嬌乳壓成兩個圓餅兒,上下摩挲,瓊鼻嗚嗚有聲,還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兒,來看情郎反應。千般可憐,萬般可愛,說不出的香艷誘人。

紅孩兒雖礙於她口活不佳,膫子並不覺得有多舒爽,但見得她這副努力討他歡心、嬌俏喜人的模樣,便覺也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