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破廉恥艷母解心結 逆人倫母子定終生(1 / 2)

亂西游 xiaowudiliujun 7451 字 2021-01-03

此後一連三日,羅剎女果然死死忍住了,不曾大解出恭,其實也是因紅孩兒借口鮮果不易久放,連日來盡皆喂她多汁鮮果,入腹之後殘渣不多,遺矢不急,故此能忍。

然而食物汁水豐沛,小便就多,羅剎女這三日來每天俱要解手五六次。紅孩兒每次服侍母親尿畢,都故作不知地立刻將她抱上床去,任由她胯間尿水被身子慢慢蒸干。羅剎女數次猶豫,卻無一次有勇氣張得開口。

羅剎女年歲一千有余,雖說羅剎族人成長緩慢,身子也已是熟透了的,牝戶里每每有些糯米汁一般的白漿子流出來,便是女兒家的白帶了。往日她每晚都要沐浴凈身,自然沒甚味道,可這三天來,她動彈不得,不但沒法子洗浴,連小便後殘留都沒法揩拭,胯間婦人特有之陰騷臭氣和尿騷味越來越濃。

羅剎女早就不讓紅孩兒搬她上石台盤膝行功了。她怎敢任由兒子擺弄她腿腳,使得氣味自裙下散開,還要扶著她身子數個時辰,盡情聞那臭味?即便如此,平常都捂在被窩里,便只她自家聞得到還好,但每當她要解手之時,紅孩兒蒙了眼將被子一掀,那惡濁之氣便盡情散發出來,如入鮑魚之肆,使得羅剎女羞慚無地。

雖然從孩兒面上看不出任何不豫之色,羅剎女自家卻是萬般委屈,羞憤欲死。

隨著那臊人味道愈來愈重,她懊喪羞惱之心也越來越烈,若不是擔心留下兒子獨自一人,會做甚傷心自戕之類的傻事,她早就耐不住這非人羞恥咬舌自盡了。

不止是這氣味使人羞臊難耐,更讓她驚恐的是,一連三天未曾清洗擦拭,下體已然癢不可耐。

女兒家陰牝花瓣等處最是嬌嫩不過,須得時常打理,精心呵護,羅剎女下體毛發又甚是茂密,尿漬不絕,白帶等女陰分泌物又沒得清洗,還被紅孩兒以害怕母親著涼為名,整天捂在溫暖被窩之中,眾多細菌便歡喜滋生,蓬勃繁衍起來。

羅剎女自然是不知細菌為何物的,她只曉得從昨日開始,私處便已有些微微搔癢。倘若能自己撓撓,倒也不至於忍不下去,可她卻正是苦於動彈不得,莫說伸手撓撓,連夾緊玉腿摩擦一下緩解也做不到,整夜覺也睡不著,只是緊咬貝齒,死死苦忍。

到了今日,那里更是奇癢難當,直如蟻走蟲爬,好似成千上萬個孑孓跳蚤在那嬌嫩之處的皮下鑽來鑽去。羅剎女咬牙苦忍了個把時辰,實在熬不住了,狠心將舌尖咬破,以劇痛來抵擋奇癢。又過了半個時辰,無論怎樣都再也忍不下去了,幾乎連渾身十萬八千根寒毛都要根根脫落,終於難過得哭了出來。

她這一哭,立時將假裝在石台上修煉的紅孩兒驚醒,紅孩兒慌忙吞丹收功,撲到榻前,急問:「母親為何哭泣?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適?」

羅剎女偏過頭去,只是嚶嚶嬌泣,在紅孩兒連連追問下,才抽抽噎噎地道:「很癢……癢得教人都不想活了……」

紅孩兒大大松口氣,微微責怪道:「母親何處發癢?孩兒幫您撓撓便是,卻為何一直不向孩兒開口?」

羅剎女臊得脖頸都紅了,一面流淚,一面委屈的低聲道:「撓也沒用……須得打些水來……來清洗……」

紅孩兒摸摸腦袋,疑惑道:「清洗?母親可是想沐浴?」

又有些為難的道:「廚下那半缸清水昨日便已吃完,孩兒每日凝的只夠我們二人飲用啊,實在……實在沒那許多水作沐浴之用……」

羅剎女心頭羞憤欲絕,卻以為綠綺紅袖臉嫩,沒教孩兒見過這些女兒家私事,不得不說清楚,咬著下唇哭道:「是……是娘下面的羞處……只要少少清水,用絲巾清洗一下那里便好……娘癢得……癢得挨不住了……嗚嗚……」

說罷,又是委屈,又是羞愧,惱恨得哭出聲來。

紅孩兒恍然大悟,也漲紅了臉,忙道:「母親少待,孩兒這便去准備!」

拔腳飛奔出去了。修行中人體質本佳,前後又用了無數靈葯,這三日下來,他的斷腿已經完全康復,行走如飛,全沒了三天前才被困時那一蹺一拐的怪樣。

少頃,紅孩兒用洗漱銅盆端了小半盆清水回來,水里泡著一塊白絲巾。紅孩兒將銅盆放在榻邊,跪下磕頭道:「母親,請恕孩兒無禮了!」

照例用布蒙上雙眼,揭開錦被,將羅剎女抱到榻邊,讓她斜倚著榻頭床板坐起,自己跪在她落在榻外的雙腿之間,慢慢掀起百褶孺裙。

裙幅一開,一股女陰騷臭和尿臊味糾纏而成的惡臭立刻撲面而至,便如同一堆澆上尿、又被日光曝曬過的死魚驀然出現,直是刺鼻嗆人。紅孩兒目不視物,嗅覺聽覺比往常更加敏感,饒是心中有了些准備,也只覺中人欲嘔,不禁暗自咂舌。

羅剎女只覺得羞恥之極,再無顏面對兒子,嚎啕大哭道:「便讓我死了罷!便讓我死了罷!如此恥辱……卻教人如何得活?我兒快快閉氣……莫要……莫要熏壞了你……」

老實說,這味雖然是紅孩兒故意造成,他卻也沒料到竟然如此強烈,可比當年他與馨芸暑假出去山中自駕游玩那次,晚上在帳篷里,脫光了母妻衣物,再湊到她那被厚厚牛仔褲捂了一天的腿間嗅到的臭得多了!

不過此時正是讓羅剎女知曉自己愛意究竟多深之機,紅孩兒壓下心頭些許不適,微笑道:「母親莫非忘了孩兒三日前之語?」

羅剎女此刻腦袋一團混亂,強烈的羞臊之下,連蒙著眼的孩兒正面對著自家赤裸下身也渾沒在意了,抽抽噎噎地嬌泣道:「甚……甚么?」

紅孩兒一面擰著絲巾,一面柔聲道:「孩兒自幼便戀著母親,母親在孩兒心中,沒一處不美,沒一處不香……即便是母親身子此時味道,在孩兒嗅來,也是如蘭似麝,芬芳馥郁,萬萬沒有嫌惡之理。」

說著,還深深吸了口氣,滿足地輕嘆一聲,以示證明。

羅剎女大羞,慚惱欲死之意卻淡了許多,心頭感動之下,對孩兒的不妥之言似乎也沒三日前那般反感了,只是還抹不開臉面,嚶嚶涕泣道:「我兒只是哄娘開心罷了……這般……這般臭氣逼人,直如鮑魚之肆,你卻說什么……說什么蘭麝之香……」

紅孩兒卻不答話,突然伸長脖頸,湊到母親腿間,在那毛發遮掩的腥臭花瓣上輕啄了一口,笑道:「如此,母親便能信孩兒心意了罷?」

羅剎女被兒子大膽無禮的突襲驚得呆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陡然一聲尖叫,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怎敢……怎能……那里如此腌臢污穢,我兒怎可……怎可……怎可……」

只羞得渾身發燙,一張俏臉更是紅得似要滴出血來,「怎可」了半天,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紅孩兒面含甜笑,不再說話,執起半干絲巾,摸索到母親芳草茂密的下體,便開始清理各處來。一會兒塞在淫裂里上上下下輕柔劃弄,一會兒揪起一撮恥毛輕輕搓動,一會兒又用絲巾拈住一片肉唇,用兩根指頭細細揉捻……千般溫柔,萬般憐愛,說不出的情意纏綿。

羅剎女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貝齒緊咬下唇,一雙美眸眨不眨地盯著愛子,默默任他撥弄女兒家羞人私處,擦拭清洗,眼中珠淚也不再留下,而是積在眼眶里,泫然欲滴。

隨著絲巾一次次漂洗,盆中清水漸漸渾濁,羅剎女只覺先前那讓她恨不得將私處割下的奇癢已然離體而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不可言狀的輕微搔癢,自孩兒小手中那嬌嫩羞花悄然升起,漸漸蔓延至花徑,使得那窄小腔道布滿露珠之後,又一路深入,終至體內深處,那曾經讓眼前愛子住了兩百余年的溫暖愛巢……

羅剎女又羞又愧,又是自責,又自感罪惡,卻出奇的沒有了三日前,聞得兒子對自己心生情意時的嫌憎厭惡之感,反而漸漸沉浸在使人渾身毛孔皆開的溫和酥癢之中。止余淡淡溫馨,絲絲疼愛,在一顆芳心內裊繞不去。

當紅孩兒將左手也伸了上來,摸索著撥開草叢,捏著她花瓣頂端那粒嬌美花蒂時,她櫻唇微啟,幾番猶豫,卻終於沒出聲阻止。

紅孩兒表面鎮定,心頭卻已是激動得怦怦亂跳。剛才隔著濕濕絲巾,撫摸清理母親私處,便已經讓他興奮之極了,現在更是親手捏住了母親陰蒂!刺激得他幾欲暈去,跪在榻邊的腿腳也有些發抖,假裝羞愧道:「母親,孩兒方才想起,曾聽綠綺她們說過,女兒家此處最易藏污納垢,孩兒無禮,便要將它剝開清洗,望母親莫怪。」

等了好一會兒,方才隱隱約約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紅孩兒按捺住雀躍心情,極柔極慢地將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鞘中剝出,右手上攤著絲巾,兩根指頭輕輕捏了上去。

羅剎女「嚶」一聲輕吟,膣腔盡頭的肉梨兒下意識抽搐了兩下,頓時羞不可抑,閉上了一雙美眸。

那粒紅豆不知何時已然悄悄硬了起來,隔著濕潤的薄薄絲巾,紅孩兒甚至能清晰察覺內里血脈的突突輕跳。他雖然蒙住了雙目,但腦海中立時浮現出那紅潤光滑,如紅瑪瑙般姣美可愛的模樣。

紅孩兒吞了口唾沫,情知此時雖稍稍打開了母親心扉,時機卻遠未成熟,強忍住推倒母親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了一番,長舒了口氣,收回雙手,問道:「母親,可還癢么?不知是否有甚么地方還需清潔?」

羅剎女被兒子撥弄那處,搞得渾身酥麻,心肝發顫,膣腔內春露漣漣,不絕於縷,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沒有發出羞人之聲。見他完事,也大大松了口氣,聲如蚊蚋地嬌羞道:「沒了……」

紅孩兒將母親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蓋好錦被,這才扯下蒙眼布帶。羅剎女臉蛋兒兀自紅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紅孩兒心頭歡欣鼓舞,卻不表露,將銅盆中污水潑在了屋角。

胯間惡氣已除,羅剎女休息了少頃,便讓紅孩兒扶她上石台,繼續中斷了兩天的行功嘗試,白白耗費了幾個時辰,依然一無所獲。

紅孩兒端來食物清水給母親服用。雖然找不到重控內丹之法,使得羅剎女有些懊喪,然而靠在孩兒懷里,就著他手進食,卻又頭一次感到心頭微甜。待得食畢,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喲!」一聲驚呼,急問:「娘今日洗身用了那許多水,現今又飲,我兒……我兒卻喝什么?」

紅孩兒笑道:「孩兒這幾日練功不輟,控水之術大有長進,比之前幾日,所凝清水已多了兩成。孩兒身子幼小,那多余兩成便足夠了,剛才在廚下已是用過,母親不必擔心。」

這幾日來,他和羅剎女腹中飢餓之時間已錯開了一兩個時辰,他自家用餐都是在廚下,羅剎女也不得見,聞言雖覺有甚不對,似乎自己忘記了什么,有些將信將疑,但看愛子唇上,卻無半分干燥,便只得信了。

紅孩兒又去了羅剎女閨房,將她閨房中的描金馬桶提來,換掉靜室內已用過三日的馬桶,振振有詞道:「雖然每次母親用後都有傾倒,然而這馬桶用了這幾天,無水清洗,也有些異味了。母親房中馬桶一向便止母親一人使用,三日前晨間丫鬟又清洗過,甚是干凈,母親以後便用這個罷。」

羅剎女方欲開口,說這馬桶異味尚不算重,還可使用些日子再換,紅孩兒卻已提著出了門去,便只索罷了。

經過此次親熱清洗,羅剎女芳心果然打開了一道縫隙。個多時辰後,紅孩兒再次服侍羅剎女如廁完畢,正待抱她上床,便聽母親忸忸怩怩地道:「我兒且慢……女兒家不比你們男子,可以甩凈晾干……女子小解之後,那個……那個到處亂流,還需得用絲巾擦拭才行。」

紅孩兒啊了一聲,慚愧道:「孩兒從前不知,倒教母親受委屈了。」

在榻上摸了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腳的絲巾,正待伸手,卻又一呆,吶吶道:「母親,孩兒從未見過女子小解模樣,綠綺她們在屏風後更衣出來,都是處理干凈的,孩兒實在不知……不知該擦拭哪里?」

羅剎女嬌靨通紅,羞道:「哪里有那……那個,就擦哪里便是了……」

紅孩兒搔頭為難道:「可孩兒……孩兒看不見哩!」

羅剎女不答,直過了好一陣子,方才低聲嗔道:「既是看不見,把蒙眼布條摘了不就好了!」

紅孩兒心中突地一跳,佯作大驚道:「甚么?摘……摘了?母親白玉蘭般聖潔的身子,豈容……豈容覷覦,孩兒……孩兒安敢斗膽窺視?」

羅剎女叫兒子摘掉布條之語出口,本已羞得不行,聞言又是心頭大嗔,嘟著小嘴兒咕噥道:「摸也教你摸過了,親……親也教你親過了,還有比這更羞人之事么?卻說什么不敢覷覦……你不願便罷,由得娘下邊兒發臭發癢算了!」

她自家卻尚未覺得,此話中的撒嬌之意已甚是明顯了。紅孩兒卻分辨得清清楚楚,心頭大喜,暗道:「不料三日之間,便有了如此成效,看來功成圓滿之已日不遠矣!」

憋口氣脹紅了臉,顫聲道:「如……如此,母親恕罪,孩兒……孩兒便要睜眼了。」

羅剎女羞得閉上了眸子,輕聲道:「這些時日來,我兒愛我敬我,並無一絲失禮之處,娘豈會視而不見?我兒盡管睜眼便是,只是莫要……莫要得寸進尺,負了娘之信幸。」

紅孩兒忙道:「母親盡管安心,孩兒敬你愛你,但凡母親不豫之事,孩兒絕不為之!」

懷著激動,單手扶著母親纖腰,使她坐穩,一手解開布帶,睜開眼來。

入目便是兩瓣白皙如玉,渾圓如月的粉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多汁……可不是多汁是怎地?雪白的臀尖兒上,還掛著一滴晶瑩水珠,顫巍巍地搖晃著哩!

從那隱現朱紅的臀溝往下,幾撮卷曲毛發濕漉漉地糾結成綹,上面也聚著幾滴淡黃露珠,顫一顫,叮咚一聲落入桶內,隨即又匯集起來,搖搖欲墜地掛在頂端。

雖然上次回來,變做個蟭蟟蟲兒時也曾窺見過這番美景,然而此刻卻是光明正大、攬著母親纖腰行那視奸之事!紅孩兒吞了口唾沫,拿著絲巾伸出手去,輕輕為母親擦去臀上殘尿,觸手處溫潤如軟玉,滑膩似凝脂。再由後往前,自臀溝里拂過她胯間凄凄芳草掩映下的柔嫩花瓣,絲巾與濃密毛發摩擦,發出沙沙輕響。

羅剎女貝齒輕咬,死死忍耐著兒子那隔著絲巾的溫熱小手,在自家嬌花珠蕊上敷來拂去,帶來的陣陣酥軟,以及那教她說不出口的醉人歡愉。想起自家後邊全暴露在兒子面前,任由他瞧了個飽,更是不自禁地渾身發燙,花瓣微微一收,蕊口里悄悄滲出幾滴蜜汁來。臀兒上也是一陣陣麻癢,仿佛察覺得到兒子視線似的。

紅孩兒拭凈了母親胯間殘尿,將那絲巾湊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氣。羅剎女聽到吸氣聲,聯想起先前他湊到自家腿間,那讓自己芳心顫動地深深一吸,便猜出孩兒在做甚事,不禁大羞,嬌嗔道:「孩兒!不准聞娘的羞人氣味!」

紅孩兒啊喲一聲,手忙腳亂將絲巾收起,將母親抱上床榻,紅著臉支支吾吾辯解道:「母親……孩兒……孩兒不是故意……實是情不自禁……」

羅剎女微嗔地白了他一眼,大有嬌媚之意,臉蛋一紅,卻也不再說什么。這幾日來,她渾身動彈不得,不但進膳飲水要靠在兒子懷中讓他喂食,連解手、清潔下體等等羞恥之事亦是他一手操辦,女兒家隱秘羞人處的惡濁之氣教他湊在腿間聞了個夠,甚至還叫他摸了個遍、親了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開口讓他去了蒙眼布條,教兒子邊瞧邊摸,解手後也敢要兒子幫自己擦拭了。

她卻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處,已然悄悄將兒子當成了強有力的唯一依靠,不再是從前那般在自己懷中撒嬌的黃口愛子了。

她雖已察覺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會愈來愈危險,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一日越發茁壯的羞人念頭,卻在誘著她,向那道德崩潰之罪惡懸崖愈滑愈遠。

紅孩兒提著馬桶出了靜室,尋思:「看來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了,母親芳心已開,應是用更加羞恥之事撩撥她之時了。」

來到廚下,將馬桶中母親溫熱尿液小心倒入一個瓦罐之中,微一猶豫,便將那咸中帶酸,臊味裊裊的熱尿咕嚕嚕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芸的略酸了些,臊味卻沒妲己那濺入口中的濃,也不算難以下咽。倒是何時才該讓她知道,自己『為了存水與她凈身,只好喝少許清水,更多卻是飲她之尿』為好?」

這亦是極可能感動母親的一大殺著,不過眼下緊要之事,還是用更加恥辱之手段,使得羅剎女在他面前徹底失去身為母親的矜持。紅孩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將廚下剩余的新鮮蔬果盡數塞入灶膛,點火焚毀。轉過來,又打開了盛放堅果的陶瓮。

自從這日開始,紅孩兒便對羅剎女說鮮果已然食盡,接下來便只得用堅果肉脯充飢了。羅剎女雖不喜肉食,紅孩兒卻每餐都加上了幾片烤炙熏肉,勸她道:「母親尚未找到辦法動彈,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來愈弱,孩兒可會心疼。」

羅剎女芳心微甜,便也就著他手乖乖的吃了。

這些堅果肉脯與前幾日的鮮果大不相同,殘渣甚多,只過了一天,羅剎女便明顯覺著腹中有些沉重。然而前幾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腸吸干了水分,變得又干又硬,猶如石頭一般塞在了腸道中段,卻使得她暫時未覺內急。

待得到了進食堅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間,羅剎女突然腹痛如絞,下墜甚急,忍不住哎喲出聲,紅孩兒急忙搶上,慌問:「母親怎了?卻是哪里不適?」

雖說羅剎女這幾日已習慣了在兒子視線下小解、任他給自己擦拭下體,甚至用清水絲巾凈身時也未讓他帶上布條,只是不准他盯著自己下體一直看,然而真到了要當著愛子解出大便之時,還是羞澀非常,咬著下唇囁嚅道:「娘……娘想出大恭……」

紅孩兒松了口氣,忙奔出去,將三日前拿出靜室那個馬桶又提了轉來,解釋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馬桶清洗不易,還是不要用母親小解的馬桶為好。母親便委屈一下,用先前這個罷!」

一面將母親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上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親此時不說,孩兒倒是忘了,母親您已是五日未曾大解了哩!可別憋出什么暗疾才好!」

羅剎女自幼修道,又向來食素,千余年來未生大病,更是從未有過三日以上的便秘,聞言大奇,也顧不得害羞了,急問:「我兒,這個……這個還會忍出暗疾來?」

紅孩兒點頭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紅袖貪嘴,一次吃了許多燥熱之物,六七日解不出手來,臉上便生了不少紅斑哩!若不是孩兒……唔,後來綠綺給她調理了許久才好哩!」

這事雖然為真,卻是他當時偶然懷念起為馨芸灌腸的趣事,一時手癢,便故意用了八角、花椒、茱萸、生姜之類燥熱香料調制了一鍋噴香野味,哄兩個丫頭食用。綠綺因不習慣那辛辣之氣,沒吃多少,紅袖卻貪嘴上當了,事後便秘了好幾天,終於給紅孩兒哄著灌了一回腸。

紅袖覺得在綠綺面前丟了臉,便將綠綺按住,教她也給灌了一回,之後紅孩兒便順理成章地采了兩個丫頭菊花。不過紅袖身屬花妖,體質嬌弱,還是被那些辛辣之物搞得生了幾天紅斑,就非紅孩兒始料所及了。

羅剎女也隱約記起前年時,紅袖確是病過一回,臉上生了許多紅斑,甚是可怖,不禁花容變色,心下後悔起來。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擱下去,坐在馬桶之上努力使勁,嗯嗯連聲,直將一張粉臉兒漲得通紅。

只是她不但硬憋了五日,其間又被心懷鬼胎的愛子連喂了三天堅果熏肉,殘渣干燥,且長久卧床,氣機郁滯,致使大腸傳導失職、糟粕內停,就中醫來說,已是謂之曰「氣秘」之疾了,任她黛螺緊蹙,臀兒綳了又松,松了又綳地折騰,卻哪里解得出來?

紅孩兒攬著母親弱柳纖腰,一手按在她柔軟肚皮上輕輕揉動,關切問道:「母親覺著如何?怎地還未……還未出來?」

羅剎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墜甚急,卻怎么也擠之不出,憶及紅袖病中那臉上紅斑,心頭愈急愈怕,不覺眼中淚光盈盈。聽得兒子關切相詢,不由得扁了小嘴兒,委委屈屈,略帶哭音地嬌聲道:「人家……人家解不出來……」

人家?人家!

紅孩兒幾乎以為自家聽錯,可看著母親那水汪汪滿是驚慌委屈的鳳眼,可憐兮兮的表情,耳中回盪著那柔弱不堪的語氣,心中一股豪情沖天而起,只想盡情大笑,母親內心深處已經完全將自己當成了親密愛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嬌了!

紅孩兒極力忍住,才使得聲音不透露出歡喜之意,假作為難道:「若是實在解不出,便只有……只有試試上次孩兒為紅袖解決之法了。」

羅剎女一喜,問道:「甚么法子?」

紅孩兒漲紅了臉,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將水從後面灌進肚子,自然……自然便出來了……」

羅剎女「啊」地一聲驚呼,立時羞了個俏臉緋紅。卻只猶豫了半柱香時分,便垂頭嬌羞道:「那……那我兒還不……還不快快快去准備……」

她雖貞烈保守,又是個母親,然而事實證明,無論哪個女子,愛美之心才是她心中最重。在被親生愛子從糞門灌入清水,而後強制排泄的恥辱,與放任不管,導致面生紅斑的威脅之間,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選了前者。

紅孩兒心下大喜,自己還沒開口相勸哩,她便自己說出來了!莫看她這短短一語,由她主動提出,與在自己勸說下無奈答應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別!紅孩兒只覺渾身血液沸騰,將她抱回榻上,道了聲:「母親稍待!」,便飛奔出去,在廚下拿出早已備好的皮囊酒袋,往里面灌了些醋,又施法凝了半袋清水在內,搖晃混合起來。

見愛子拿了皮囊回轉,羅剎女紅著俏臉,秋波飄忽,四下亂躲,始終不敢與兒子相觸。

紅孩兒假裝無奈,歉然道:「母親,孩兒無能,卻是找不到細些的管子了。前年為紅袖灌入之時,是孩兒去洞外削了一根細竹,但如今……這皮囊口確是大了些,倒要教母親受苦了。」

羅剎女又飛快的瞟了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銅嘴一眼,面露懼色,又連忙移開目光,紅著臉懼道:「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進去?不……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