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數家珍良人點嬌軀 鑽毒龍愛兒品羞花(1 / 2)

亂西游 xiaowudiliujun 4010 字 2021-01-03

碧紗櫥里,紅孩兒脫了新郎倌行頭,赤條條一絲不掛,跪在母親身旁,為她寬衣解帶。

金絲銀線綉成的綠色新娘吉服丟下床去,羅剎女僅剩了一件大紅色菱形肚兜,裸著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處,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帳外燭光輝映之下,更顯得肌膚細膩柔滑。那張絕色嬌靨上含羞帶俏,一雙細長鳳眸柔情似水,看著面現痴迷之色的愛子,芳心喜悅無限。

見兒子剝了自己外衣長褲,便再無動作,又被他充滿情欲愛意的火熱目光逡巡著全身上下,羅剎女不禁突然害羞起來,仿佛當真成了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雙渾圓玉腿羞澀微夾,纖纖素手不自覺擋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叢黝黑芳草,嬌羞道:「主子……這些日子來,奴身子還有哪里未被你看過?還不動手,卻只一直盯著奴看甚?」

紅孩兒伸出小手,輕輕撫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時卻與往日不同,乃是我夫妻結緣『初夜』哩!愛妻絕妙嬌軀,孩兒如何不該好好賞玩一番?」

羅剎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紅,道:「主子莫要取笑了,若是今日能將女兒家初夜落紅奉獻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鍋,也……」

「焉有此理!若母親至今保有處子之身,世間何來孩兒?孩兒又怎能與母親相知相愛?母親又怎會有此感嘆?」

紅孩兒不露聲色,解她心結道:「孩兒的傻娘親,凈會胡思亂想!孩兒能與母親情結萬世,百年心願一朝得償,滿心眼里只有喜歡,再塞不下別的了……」

撫慰良久,羅剎女細思之下,果然如愛子所言,若自己尚為完璧,又如何能與親子傾心相愛?不由心結解開,如花笑靨再綻。紅孩兒俯下身子,和她親了個嘴兒,又道:「況且,母親身子尚未開墾、可供孩兒褻玩之妙處多著哩!既然母親如此痴情,孩兒便一一破了母親身子,教母親嬌軀上下俱都打上孩兒印記,如何?」

羅剎女「噫?」了一聲,訝道:「奴滿打滿算,賤軀也只一處尚為原壁,念著今日便獻與主子享用吶!卻想不出還有哪里?」

「哦?」紅孩兒笑問:「母親先給孩兒說說,您所想卻是何處?」

羅剎女不勝嬌羞地「嚶嚀」一聲,紅著臉嗲聲道:「主子使壞……你明明知道奴、奴下面兩處里,只余後庭谷道尚未被你寶貝弄過……卻偏要奴自己說出來,羞煞人也!」

紅孩兒雖已猜到母親今日是欲獻出菊門,然聽得美母羞認,心頭仍是大樂,笑道:「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世間雖以為女子後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習過那雙修心法,自然明了那亦是交歡大道,卻有甚好羞人的?只是母親雖喜孩兒輕撫此處,卻從不許我手指侵入里頭,為何今日卻不怕孩兒入得更深了?」

羅剎女羞不可抑,嬌羞囁嚅道:「蓋因今日奴……奴梳妝打扮時,便已解過了糞矢,又坐在水盆中細細清洗過了,應當……應當無事才對……」

紅孩兒心頭暗喜,道:「母親情深愛重,孩兒今日有福!只是母親雛菊未經人事,嬌嫩無比,孩兒倒不能恣意妄為了,須得將寶貝變得細小些才是。」

哪知羅剎女聞言反怨,撒嬌駁道:「主子怎能將寶貝變細?反是須得變得粗壯些哩!盡管把奴的腚眼撐破脹裂,總之須得見血才行,否則怎能算是給奴破瓜?奴可是連拭血的白綾都已備好了哩!」

紅孩兒微微一驚,隨即感動道:「母親何須如此?這……這教孩兒如何舍得?」

羅剎女紅彤彤俏臉上滿是嬌羞之色,水汪汪鳳眼卻射出堅定目光,膩聲道:「些許小傷,擦些洞中傷葯,不過兩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將完璧之處獻於夫君,奴心中所得的喜樂,小小痛楚又算得什么?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燭之夜,女子一生僅有一次的破瓜之痛,奉獻之美,奴也想嘗一嘗哩!」

看著羅剎女羞澀中帶著幸福的絕美面容,耳聽她說此乃母子二人洞房夜,紅孩兒忽地一陣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那個下午,當他放學回家,打開門,卻見到那位前世今生最愛的女子穿著一身潔白婚紗,手捧絹花,端坐客廳等待著他。

那張嬌美臉蛋上帶著的,可不就是羅剎女此刻一般的羞澀中混合著幸福的甜甜微笑?

紅孩兒定定神,強迫自己拋卻心頭酸苦,俯下身去,扳住羅剎女俏面親了個嘴兒,嘆道:「孩兒何德何能,敢得母親如此寵愛,可真真叫我……」

羅剎女抬起素手,輕掩其唇,吃吃嬌笑道:「奴實則不過是想做幾天行動不便的新婦,貪圖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愛幾日罷了,說來也是私心一片哩!」

紅孩兒收斂激盪心情,調笑道:「如此,今後數日母親豈不是出恭不便?待得幾日後,孩兒豈不是又可對母親弄那灌腸趣事耶?」

羅剎女羞不可抑,面上紅霞直漫頸項,嚶嚀一聲,將火燙俏臉藏入愛子懷中,扭著水蛇般的腰胯,嬌嗔不依。

紅孩兒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間,撥弄母親濕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戶,笑道「既已決定今日先采母親後庭妙處,母親女陰可就得空上許久哩!這許多美味淫水白白浪費,真是可惜了,不如便趁此時為孩兒泡幾個陰棗兒,如何?」

羅剎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里不知吃了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費過了?」

紅孩兒不待羅剎女答話,便在床沿摸索起來。

時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棗、生姜、桂籽,取「早生貴子」之意。此時母子被困洞中,廚下他物俱缺,便只干果極多,羅剎女大約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為愛子懷上麟兒,在榻上撒了不少,紅孩兒隨手一摸,便抓了四五個皺皮干癟的大紅棗兒,淫笑著拈了一個,在她淫裂里上下劃了劃,沾了些滑溜溜淫漿蜜汁,指頭用力,「咕滋」一聲按了進去。

羅剎女一聲輕哼,分開一雙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陰,方便兒子將蜜棗塞入自己體內,仰起臉兒,看著愛子俊秀面容,心頭只覺情愛交纏,喜樂無限。

隨著如兒子小指首節大小的干棗一個接一個塞入,羅剎女陰中空虛搔癢漸緩,充實脹滿之樂漸升,禁不住細聲細氣嬌吟起來,腰胯輕扭,款款擺動,一面張著腿兒以蛤口吞入干棗,一面媚聲道:「主子,您還沒說……奴身子還有哪里可服侍您吶!」

「母親莫急,少頃孩兒自會一處處詳加品評。」

紅孩兒凝神數著數目,塞了九個紅棗進去,便丟開手中剩余干棗,從自己搭在榻邊的腰帶上如意皮袋中一摸,取出那個在天庭中煉制的淫具法寶「青玉跳蛋」,笑問:「母親,可知這是何物?」

羅剎女但見圓溜溜一顆玉石,比雞子略小些,比鴿蛋又大些,上面篆刻了無數符文,後邊一條紅繩連著一個金環,實不知有何用處,老實答道:「奴看不出。」

紅孩兒邪邪笑道:「過會兒母親便知曉它用處了,可別愛得上癮才好!」

說罷,將跳蛋湊到她陰門處,用力一按,「噗嘰」一聲擠將進去。

這跳蛋可比紅棗大了許多,饒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時也有些困難。羅剎女被那吞入時的微微脹痛弄得輕哼一聲,立時明白了個大概,羞嗔道:「主子便愛捉弄奴家,不過是個淫具果子,偏偏做得這番精巧,奴還以為是甚么寶貝哩!」

紅孩兒笑道:「本就是個寶貝!」

在母親疑惑目光中,又從如意袋里取出張符紙,用朱砂畫了個簡單之極,稍有道行之精怪都會的「辟水符」,輕輕拍在母親生滿雜草的陰阜上,將上至酈珠、下至會陰的整條女陰淫裂封了個嚴實。

羅剎女扭著腰臀,吃吃嬌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將人家尿孔也一齊堵了,當真連一絲淫水也不許奴家漏出來哩!」

紅孩兒拍了拍母親脹鼓鼓好似破口饅頭般的飽滿恥丘,隔著薄薄符紙搔弄她那粒從肉鞘里頭鑽出來的紅球,笑道:「母親身子未經人事之處多著哩!孩兒一日便只采一處,至少便有九處,可見今後數日,孩兒當夜夜春宵,母親不多存些淫水淫精泡那棗兒給我補補,孩兒怎有力氣侍奉母親?母親極樂泄身之時,尿孔里噴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豈能任它白白浪費!」

羅剎女相思紅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陣輕顫,嬌聲奇道:「奴身子竟還有九處可采?除卻後庭糞孔之外,奴卻是想不出還有哪里?」

紅孩兒嘿嘿一笑,握著自家腹下那條瑩白如玉,堅硬光潔的玉麈,擱在羅剎女胸上,隔著鴛鴦肚兜兒,擀面杖一般碾壓母親嬌乳,口中道:「母親既知我寶貝善能變化,大小長短俱如心意,如此,母親身子可墾荒之處豈不是多不勝數?只怕九處還說得少了哩!」

羅剎女目光迷離,呼吸漸促,小巧胸脯一起一伏,頂得肚兜上綉著那對戲水鴛鴦亦是一動一動,仿佛活過來般栩栩如生,撒嬌道:「好、好主子,便給奴說說罷!」

紅孩兒小手指尖拂過母親紅潤櫻唇,笑道:「這頭一處,自然是母親這令孩兒迷戀不已的櫻桃小口了。需知女子口舌之技練得高深時,男子得樂更甚於陰陽交合,若是再進一步,煉成了『深喉』絕技,可納男子陽物入喉嚨食管,便更了不得了!足可教人欲生欲死哩!」

羅剎女「啊」了一聲,慚道:「奴怎地忘了這里?若不是主子提起,奴還忘了這許多日子來,都是主子口舌娛奴,奴卻尚未給主子吮過寶貝哩!真真不該……那深喉之技,主子可要教奴!」

紅孩兒笑道:「那深喉之技易學難精,我二人既成夫妻,今後時日長著呢,母親慢慢練習不遲……這第二處,卻是母親瓊鼻小孔,左右兩個便算作一處,待孩兒將臊根縮小變短,只如半根小指一般,不就可以弄進去了?」

羅剎女心頭雖大感奇異,卻更無一絲嫌惡,反被全身奉獻愛郎之甜蜜充盈,幻想愛子插入自家鼻孔情景,不由得嬌軀戰栗,陰穴發癢,鼻中呼吸更加沉重,嬌吟道:「主子奇思妙想,引得奴心中好、好癢哩!恨不得立時便教主子戳入奴鼻孔里!奴身子還有哪里可侍奉主子?主子快快講來!」

紅孩兒扶著她雪白藕臂,使其抬高過頂,露出腋下生滿黝黑毛發的腋窩,握著麈柄,將鮮紅稚嫩的蕈首在她藕臂內側,及腋下毛叢中劃動來去,笑道「這第三處,便是母親左右腋窩了。母親只需側躺,將孩兒臊根挾在中間,孩兒前後聳動,豈不是與交媾無異?」

羅剎女情動已極,酥胸起伏,細細喘息道:「那……那第四處為何?」

「第四處自然便是母親胸脯美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