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春暉日鐵扇仙母性復蘇 返娘胎紅孩兒宮內回歸(1 / 2)

亂西游 xiaowudiliujun 7602 字 2021-01-03

羅剎女次日幽幽醒轉,迷迷糊糊間,習慣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卻摟了個空,一驚之下,立時清醒過來。起身四望,發現愛兒竟然不在新房之中,這才慢慢想起昨日與愛兒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來。

「今日乃是結緣之後,首次回返母子關系之日哩!定要時時記得我本是孩兒親生之母才好。」羅剎女暗自警醒。然而低頭看看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雪臀玉乳上還帶著歡愛痕跡的嬌軀,感受著心靈及肉體傳來的嬌慵滿足,再看看經過顛鸞倒鳳而亂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聞著室內那男女性事後的淫靡氣息……又不覺有些茫然。

「母親!可起身了麽?」忽聽紅孩兒在室外叫了一聲,隨即見他滿頭大汗,提著丈二紅纓槍,笑嘻嘻進得房來。

羅剎女正怔怔發呆,見兒子進來,一時沒反應過來,剛露出一個微笑,猛地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來,「啊」的一聲驚呼,急忙抓起錦被擋在胸前,遮住赤裸胴體,縮著身子嬌嗔道:「我兒怎地如此無禮,都不得為娘准許,便直直闖了進來?娘還沒穿衣裳哩!」

紅孩兒不以為意,笑道:「母親,我可是您親生孩兒哪!娘的身子,孩兒剛出生時,一回頭,便已見過了哩!」

羅剎女大羞,啐道:「凈會胡說!你那時懂甚?且你剛出生時,直過了百日才能睜眼呢!」

紅孩兒嘻嘻一笑,收了紅纓槍,在床前規規矩矩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脆生生道:「孩兒給母親請安,祝母親身體安康,心無煩憂!」

羅剎女臉上一紅,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小腹,暗想:「這小冤家,昨日一個勁狠搗人家嬌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宮花心現下還隱隱疼痛,哪里能算身體安康?」

不過這平日輕易便能脫口而出的香艷撒嬌,今日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了,便答:「娘身子尚好,我兒起來罷……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這滿身大汗回來?」

紅孩兒爬起來,一躍而起,跳上榻來,羅剎女心中一慌,抓著錦被又往後縮了縮,心頭胡思亂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該是作何反應……若是像平日一般半推半就,卻哪里還像個母親?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實亡了;但要是當真推拒,萬一孩兒真惱了怎辦……

好在紅孩兒並未逾禮,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臉上一片天真可愛,笑道「孩兒就在大廳習槍呢!師尊所賜紅纓槍,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來,點燃成一桿火尖槍,方才算得威力無窮。只是孩兒真火之法還不純熟,點不燃槍,倒是烤得口中干渴了……母親,可有輪回酒賜給孩兒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廚下給娘弄些吃食來,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給你准備那……那……輪回之酒。」輪回酒、歸元湯者,皆為溲溺別稱。羅剎女回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沒皮沒臉,竟做出岔腿騎在兒子小臉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這等不知羞恥的事來,芳心便是一陣大亂,絕美臉蛋兒漲得紅布一般,羞愧地恨不得鑽入地下。

紅孩兒卻恍若未見,笑嘻嘻應了聲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廚下准備飯食去了。

羅剎女聽得兒子腳步行遠,這才松了口氣,光著身子跳下榻來,忙忙的從衣櫥里找出一套舊衣穿上,下身褻褲、足衣、中褲、羅裙,上身肚兜、小衣、中衣、褙子穿得齊全,結束了自婚後便再沒著過片縷的時光。

拿著桌上的白瓷茶壺,羅剎女一陣風躲到屏風之後,又做賊心虛一般探出頭來,向著黑黝黝門口張望了許久,才臉紅心跳的解開羅褲褻褲,在壺中噓噓小便出來。

待得尿畢,回頭看到屏風內的馬桶,眼睛如同被灼傷般迅速移開,腦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邊,撅起臀兒,在兒子小臉上噴出臭屁,還讓他端著盤子接住自家拉出的惡臭穢物……羅剎女「嚶」的一聲,羞恥得幾乎暈去,蹌踉了兩步,好懸沒把手里的茶壺摔碎。

把盛滿溫熱尿液的茶壺放到桌上,羅剎女雙手捂臉,只覺得燙如火燒,羞憤得一個勁跺腳。想起兒子過不多時便要回來飲下自家尿在壺里的小便,更是羞怯難當,卻是再也沒勇氣見著他喝下情景,飛也似的奔逃出去,鑽進修煉靜室,閉了眼盤腿坐在石台上,假妝吐納練功。

不一會兒,紅孩兒手里端著食盒進到靜室,羅剎女鳳目微眯,偷偷看他,只見愛子端著食盒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睜眼,便將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盤腿坐下,呼吸吐納起來。

羅剎女見兒子閉眼用功,這才真正放松下來,因不知怎麽面對愛子,便也想當真修煉,可心里一時羞臊,一時甜蜜,一顆芳心如亂麻般纏成一團,哪里靜得下心來?

好不容易挨到午後,始終無法入定的羅剎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卻是沒吃早膳,此時已餓了。

紅孩兒聽見母親腹中叫喚,立刻從入定中醒來,輕出一口氣,打開食盒送到石台,笑道:「母親,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飯食吧,您今日還沒吃過東西哩!」

羅剎女再也裝不下去了,尷尬的睜開眼來,強笑道:「有勞我兒了,你也一同吃些。」

母子倆吃了午膳,羅剎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閨房,躺在床上假寐。

紅孩兒收拾了食盒,也跟了進來,輕聲叫道:「母親,孩兒也想靠著母親午睡一會兒,可否?」

羅剎女卻不答話,只假做睡熟中翻了個身,側身面向石壁——實在是一朝做回了母親,便無顏面對這些日來夜夜交歡、時時淫戲的愛子了。

紅孩兒嘻嘻一笑,跳上榻來,從後面攬住母親腰肢,讓羅剎女嬌軀一顫,雪臀玉股都緊緊綳了起來。紅孩兒抱住母親腰後,卻再無出格動作,好像真是做回了當初那個雖然嬌慣了些,卻也恭謹守禮的寶貝兒子,呼吸細細,徑自睡了。

羅剎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與愛兒面面相對來著,本無睡意,一被兒子沾上身子,更是怎麽都睡不著了。這些日子來,她那久曠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婦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層出不窮的風流手段調弄得敏感萬分。此刻被兒子摟著腰,哪怕他規規矩矩並無動作,卻也耐不得幾刻,滿腦子都是歡愛之念,不多時便情動起來,嬌軀發熱,陰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羅剎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覺股間臀上頂住了一條滾燙的硬物,正是紅孩兒睡熟之後,胯間巨大陽根自行勃起,從虎皮裙里彈了出來,頂在了母親臀上。

這下羅剎女更是難挨,咬著貝齒,擠眉弄眼,素手揪著錦被一陣拉扯——忍了良久,終是耐不住了,一臉幽怨,撅著嘴兒暗暗嘆了口氣:「罷罷罷!這身子是離不得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獅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緩緩移到腹前,悄悄解開裙帶褲帶,用極輕極緩的動作,將褲裙往下拉,待得扯到腿根,後邊露出整個羊脂白玉般的渾圓雪臀,反手摸到身後那條火燙堅硬之物,靈活玉指圈住玉莖,輕輕擼動幾下,微微張開兩腿,讓陽根入得腿間空隙,再合攏雙腿,將之夾在腿根里,用自己兩片油滑唇皮緊緊貼了上去,活動柳腰,前前後後地柔柔摩擦起來。

紅孩兒突然「咭」地一笑,一雙小手攀上了她豐碩美臀,在她緞子般柔膩溫軟的腰臀雪膚上游走不休,笑道:「母親,在對孩兒作甚哩?」

羅剎女「嚶嚀」一聲,大是羞赧,卻又舍不得松腿放開兒子肉棒。也不說話,扭著水蛇腰,只將肥圓的屁股往後頂,湊在兒子腰腹間研磨個不住,瓊鼻里一陣「唔唔唔」嗲哼著撒起嬌來,桃澗濕熱漣漣,期盼之意,昭然若揭。

「傲嬌了!母親這明明便是傲嬌了呀!」紅孩兒心中大樂,眼見風韻熟美的絕色婦人做出這等口不對心的傲嬌模樣來,不僅十分有趣,更加難得一見,何況還是自身親生之母哩!當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親屁股這般頂法,莫非不讓孩兒與你一同午睡,要將孩兒擠下榻去不成?」

羅剎女又是羞臊,又是氣苦,猛地翻身躺平,紅著臉蛋兒,嬌嗔薄怒的瞪了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側了回去,撅起香臀,玉手抓著兒子肉棒,將之引入自家股溝,湊在濕漉漉、熱騰騰的肉唇縫隙上,拉著玉麈便往里塞,瓊鼻里羞答答嚶嚀:「進……進來……」

紅孩兒嘻嘻一笑,把著她腰肢,陽莖一翹,卻往後移了幾分,頂在臀溝里那亦是一緊一松、翕張發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紅蕈首突破那道緊綳的小皮圈兒,刺入母親狹小緊窄、火熱如爐的黏滑腸道。

「啊!小冤家!弄錯了洞也!」羅剎女終究美得叫出聲來,扭過上身,反手在兒子腦門上拍打幾下,一面嬌喘,一面佯怒道:「你這奸淫親娘屁股的不孝子,當真、當真該打……嚶……這一下頂得、頂得太深了哩!一點都不心疼娘……唔唔……寶貝兒悠著些……娘今日、今日可還沒解便呢……小心把那腌臢物搗、搗了出來……污了床鋪,可……可沒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親後邊小嘴兒一向貪吃得緊,孩兒悠著些,便恐不能使母親盡興哩!」紅孩兒扶著母親肥臀,淺入徐出,笑道:「母親若是怕污了床鋪,孩兒倒是有個法子,只需母親這般……這般……」

羅剎女聽了,不禁嬌呼一聲,玉容紅霞一片。不過既然已插入了後邊,那前些日子里被兒子日日調教,變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時已是情欲高漲,前面淫穴內的瘙癢盡數移到了後面,肛腸內空虛難耐,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眼下這般輕搖緩動哪能滿足?嘴里雖沒說答應,卻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來,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也不脫褲,只露出個水蜜桃般碩大肥美的豐臀,白生生的懸在床沿外頭。

只是這般姿勢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著露出陰牝腚眼來。羅剎女臊得捂住緋紅雙頰,嬌軀陣陣酥麻,玉腿發軟,幾乎便要跌下榻去。

紅孩兒見美母果真擺出這等撩人的美妙姿勢來,心頭樂不可支。雖說前幾日里,羅剎女也不知擺出過多少更無廉恥的模樣,然而卻因太過放盪,總缺了些味道。今日重拾為人母親的心態,再做出這等事來,那副一邊嬌怯怯羞不可抑,偏偏又欲拒還迎的嬌俏樣兒,卻是動人無比。

紅孩兒搬過一個綉墩兒,爬將上去,兩手托著母親豐盈玉臀,蕈首頂著蠕蠕而動的嬌小腚眼磨了幾下,慢慢突破貫入。

羅剎女「嚶」一聲嬌哼,美得嬌軀酥軟,重心不穩,直將那沉甸甸的臀兒坐在兒子手掌心里,一邊發出細若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著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會兒,紅孩兒非但未覺母親肛中有干澀跡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入順暢無比,心頭便知是那物事出來了。果然再搗了十數下,鼻中便聞到幽幽臭氣,進出之間,也有了「咕啾、咕啾」腳踩稀泥一般的滑膩聲響。他將肉棍往外抽出一段,低頭一看,笑道:「母親果然漏出來了哩!幸好用了這姿勢,盡皆落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撐得如此之大,腸子又被他玉莖貫通了一陣搗弄,肚中的物事再也憋不住了,開始往外淋漓滲漏,羅剎女哪有不知之理?這下被兒子點破,不禁羞得耳根子也紅了,心頭大發嬌嗔:「這頑皮孩子!搗出娘屎來很有趣麽!知曉了便知曉了,卻說出來作甚!半點也不顧人女兒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頭羞惱,卻說不出口,婦人捂著火燙臉蛋「唔唔唔」一陣嬌蠻哼哼,反手過來,捏著粉拳恨恨在兒子手臂上捶了幾下出氣。

紅孩兒哈哈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嘰咕嘰的,肏得美母腚眼翻翻卷卷,爛泥也似的金黃漿汁不停被擠將出來,順著他玉莖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的甩落榻前。

羅剎女捂著臉,緊咬貝齒,只是咿咿嗚嗚的嬌哼,蹲著的身子被身後愛兒撞得搖搖晃晃,羞恥畏縮之意、舒美暢快之感在體內絞纏不休,說不出到底是難受還是爽快。好不容易捱到肚內一熱,只聽得身後兒子一聲滿足長嘆,卻是已然將一股濃精射出,噴在了自己腸內糞上。

紅孩兒從母親體內緩緩退出,正想說些甚麽,便見羅剎女跳下榻來,一手提著褲裙,一手遮著臟兮兮的臀縫,夾著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風之後,接著,劈劈啪啪之聲大作,夾雜著婦人嬌滴滴的「嗯、嗯」哼哼,間或還有舒暢嘆息,格外誘人。

紅孩兒嘿嘿一笑,點起三昧真火,將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穢物焚燒化去,又將榻前地面的幾小灘黃色泥漿狀膏脂燒成飛灰。

沒幾息功夫,屏風後便聲響漸止,悉悉索索的傳出衣服摩擦之聲,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見羅剎女紅著臉,蓮步輕移,轉出屏風,走動間雙腿微分,似乎還有些不自在。

她雙頰氣鼓鼓的坐在榻邊,見兒子一臉得意壞笑,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他,按在大腿上,揚手便打他屁股。一邊打,一邊怒道:「你這不孝的孽障!定是故意弄錯洞,好瞧娘的笑話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條本已不多的褻褲來擦屁股!豈不是該打!」

她嘴里雖是氣惱,下手卻甚輕,甚至不及數日前兒子打她屁股時的力道。紅孩兒「哎喲、哎喲!」叫喚幾聲,求饒道:「母親息怒!孩兒冤枉呀!只怪母親將褲兒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兒般肥美雪臀的模樣太過誘人,孩兒原本瞄的是前邊洞穴,可臨入之時,見著母親玉臀美態,實在愛煞,那話兒受激一翹,便掇進您後邊了……」

「還敢找借口!」羅剎女氣呼呼的又打了一記,見愛子扭著頭滿臉哀怨的、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終是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尖起纖纖玉指擰著他臉,笑罵道:「下回再敢讓為娘出丑,娘還要打你!」

「孩兒不敢了!」紅孩兒涎著臉撲進她懷里,嬉笑道:「不過我知母親最是心疼孩兒,定不會當真打痛了我哩!」一面撒嬌,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著薄薄的襦裙羅褲,掏摸她腿襠里的粉貝肉蛤。

「去!你這頑皮孩兒子,又來撩撥娘了!」羅剎女沒好氣的拍掉兒子正在自己腿間使壞的小手,嗔道:「剛讓人不得已棄了條褻褲,若是又弄得娘濕透了褲襠,娘可沒這許多衣物替換吶!」又伸手揉了揉腰後尾骨,抱怨道:「我兒適才好不知輕重,一味蠻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哩!」

紅孩兒獻媚道:「要不,讓孩兒給母親舔舔玉門賠罪?」

羅剎女俏臉飛霞,啐了一口,玉指點著他腦門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卻怕丑哩!叫你調皮搗蛋,故意弄娘後門……」

嬉笑玩鬧一陣,兩人漸漸安靜下來。只覺母子間心意相通,往日親情氣氛悄然恢復,便如世間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親密摟抱著溫存起來。

紅孩兒將臉頰貼在母親小腹上挨挨擦擦,滿足的嘆了口氣,道:「母親懷抱好生溫暖,最是舒適不過了……這般被您抱著,好似仍在母親胎腹之中一般,無憂無慮,平靜心安。」

羅剎女此時也是滿腔憐愛,看著如小貓般趴在自己腹上,閉著眼滿臉迷戀的年幼愛子,一邊撫摸他額前那撮黃軟胎發,芳心里滿滿當當盡是慈母柔情。這溫順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兒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當年在腹中懷胎了兩百年才掉下來的肉啊!當真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卻教她如何不愛得發痴?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舍得,何況其他?

聽得兒子言語中露出的懷念之意,羅剎女心中一動,嬌靨浮起一抹暈紅,輕聲道:「我兒既是想念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紅孩兒嘴角綻出笑容,伸出小手,隔著裙褲摸她鼓鼓陰阜,問道:「母親這麽快便又想要了?適才只弄過了您後邊,既然是要孩兒回娘胎,那便是母親前面嘴饞了罷……」

「才不是哩!我兒好不憊懶,成天盡想那事!」羅剎女忙攔住便要掀她襦裙的兒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讓你整個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當年娘懷著你一般……」說著又害臊起來,羞答答道:「心肝兒不是身懷七十二變麽?若是變小了身子,從娘的……從娘的牝穴鑽回胞宮里,應當不難罷!」

「胎內回歸啊!而且是回到親生母親子宮的胎內回歸啊!」紅孩兒又驚又喜,一軲轆跳了起來,激動之下,連聲音也發顫了:「當……當真?母親當真允我回……回到家中麽?」

羅剎女俏面暈紅,羞赧道:「你是娘親生的骨肉吶!當年還不是從那處鑽出來的……如何回去不得?」話雖如此,卻還是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頰,嬌聲道:「況且不只你懷念當初,娘……娘亦是時常想念懷著寶貝兒之時情景,想要重溫那滿腔歡喜、幸福滿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親生養之恩,孩兒無可回報,今日還要再從母親腹中出生一次,便虧欠母親更多了哩!」紅孩兒喜不自勝,一邊手忙腳亂的扯掉肚兜、虎皮裙,摘下脖上長命鎖、手腕腳踝的金環等飾物,脫得赤條條仿若初生嬰兒一般一絲不掛,便要念動法咒變化。

羅剎女雖也是滿心期待,卻又大感羞臊。但見得他的猴急模樣,也忍不住「撲哧」一笑,嗔道:「心肝兒這般性急,不等娘先脫了褲子,卻哪里有洞讓你鑽?」

紅孩兒抓了抓腦門,涎著臉笑道:「待孩兒變小了,母親再把我放進您褲襠里頭,不是也成麽?」

羅剎女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凈說胡話!我兒今後要長成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婦人褲襠?即便進的是為娘褲襠,也是不妥。」悉悉索索解開襦裙,褪去中褲,將下身脫得光溜溜的,只在腳上著了芙蓉散花綾的足衣,羞澀的打開雙腿,對著兒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長滿細密黝黑恥毛的陰阜,以及下方那曾生出過他,神秘誘人、卻又聖潔無比的生殖之器。

隨著母親白皙曼妙的下體從羅褲中脫出,適才紅孩兒趴在她腹上時聞到的淡淡女兒幽香就變得濃郁起來,夾雜著成熟婦人私處的微腥媚臭,還有一絲絲遺在臀溝內的幽幽糞味,混合成對一個兒子來說,最為香艷魅惑的催情濃香,彌漫在空氣之中。

羅剎女見愛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打開的下體羞處,如今重又憶起的人母心性讓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擋在多毛牝穴跟前,大發嬌嗔:「我兒還不快快變化了進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難不成還要娘自己分開門戶好讓你鑽?」

紅孩兒笑了笑,念誦真言,叫一聲「變!」身子頓時化作個三寸來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親兩腿之間。

「我這不是成了燈草和尚麽?」紅孩兒暗罵自己枉聽了文學造詣不低的馨芸給他講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還要母親羅剎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學了七十二變,還可有這般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