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無紅(1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9045 字 2021-01-03

南宮星楞了一下,皺眉道:「休要逞強,我……難得控制住一些獸性。」

霍瑤瑤心里也一個勁兒的擂鼓,後脖根兒都有點炸毛。可她畢竟是個青春年華的姑娘,嘴上再怎麽嚷嚷找靠山,讓她去對一個頭頂不剩幾根毛肚腩能裝一口鍋的中年宗師投懷送抱,那是萬萬不能。

南宮星相貌雖不是那種英姿勃發的偉岸,但笑起來十分可愛,令人不自覺就心生親近,一起待久了,時不時就想偷瞄兩眼。

霍瑤瑤自己也清楚,這就叫動了春心。

如今跟他在床上已折騰了這許久,她的慌張害怕大抵過去,此刻再想著叫人助拳,心窩里就跟醋溜了一盤大白菜似的。

她大腿用勁兒,夾著那陽具動了動,有點干,澀皮,急忙又用掌心繞後添了把唾液,一邊費勁搖晃,一邊道:「獸就獸唄,我外號就是八尾狐狸,咱倆獸對獸。」

她走慣了江湖最底層的路子,車船店腳牙那些套路樣樣了解,下九流的行當各個曉得,還有過青樓里的手帕交,爛窯子中的好朋友。

這兩條大腿夾雞巴的法子,便是從一個娼妓嘴里聽來的。

女陰嬌嫩,低賤的窯子嫖客大都不為過夜,皆是些急著泄欲的莽夫——進門丟下銀子脫褲子,爬上床就晃腰子,射完轉身出門子。

想要多賺些嫖資,又不破皮紅腫傷了屄,她們便會留心選出上門主顧中醉意較濃的、少不更事的、傻呵呵好糊弄的,滅了燈後主動撒嬌使媚,引著男人往里鑽,但實際進去的,並非牝戶,而是抹了燈油,還有手掌幫忙糊弄的夾緊大腿。

這一招股代屄漿用得好,銀子多,挨肏少,堪稱一個小法寶。

無奈霍瑤瑤僅是聽過,真刀真槍上陣,這還是硬著頭皮第一遭,倆白生生的嫩腿兒一夾,加了唾沫潤滑,也動得別別扭扭,手足無措。

她並不知道,老娼行此道時,都是引誘男人上身,屁股高舉在墊子上,黑燈瞎火用手配合將命根子壓在牝戶外,也是四周包裹,油津水滑。

她只想著找個最容易使勁兒的地方夾住,結果就把南宮星那根長長的小兄弟,夾在了大腿中間,這地方一使勁,肌肉從中突起,內里緊兩側松,左右粗細又不勻稱,才一動作,陽具便往膝蓋那邊滑了過去。

她皺眉用手扶回來,動不幾下,又滑歪到別處。

「你這棍子也忒不聽話!」霍瑤瑤看他氣息更粗,心慌意亂,急吼吼啐了一句,翻身坐起,伸手摸來床頭桌上燈油葫蘆,碎玉般的小牙一咬,盤腿倒在白里透紅的腳掌上。

她一邊匆匆把油抹勻塗開,一邊道:「你別慌,別慌啊,素錦姐姐閑來無事教過我那啥蓮譜,我雖然聽了沒幾招,腳丫子也沒她的靈活,可這會兒……將就一下總沒問題吧。」

看南宮星把頭靠在枕上,直楞楞盯著自己盤腿後裸露無遺的胯下,霍瑤瑤滿臉火燒,無奈事情緊急顧不上羞,脫都脫了還怕看個屁,伸手抓來被子靠在背後,雙手撐床擡腳伸到他胯下,腳趾頭撥拉幾下龜頭,足弓一合,將昂揚巨柱抱在中央,上下摩擦。

唐門節儉,給燈供的皆是出過菜的廢油,霍瑤瑤運氣不好,這一葫蘆興許是燒過江魚的,沒動幾下,陳油味兒里就飄出一股淡淡腥臭。她神情大窘,忙道:「主子,這……這不是我的腳臭,這是油里……油里的味道。人家綉花鞋今兒個才換的。」

南宮星沒說什麽,只是輕輕哼了一聲,神情松弛了幾分。

他陽物燥悶欲裂,此刻只要能有舒爽刺激,就快活得很,何況這雙赤腳雖然略顯笨拙,但足心柔軟肌膚滑膩,又加了燈油潤滑,大可將就。

如此動了幾百下,小腿肌肉酸澀,霍瑤瑤只得轉個身,雙膝跪伏,白蓮瓣兒似的小腳倒夾住龜頭後棱,換個方向繼續捋動。

如此又來了二百余抽,她雜學太多武功不濟,嬌喘吁吁沒了力氣,苦著臉道:「主人,你、你還不出精麽?」

南宮星吸了口氣,往另一頭挪出尺許,身子一側,出手抓住她油滑粉嫩的雪足,握在胯下合攏,皺眉低喘幾聲,自己動了起來。

霍瑤瑤松了口氣,看他在那兒扭動身體奸淫自己的雙腳,不覺暈紅攀上面頰,低聲嘟囔道:「瞧你晃得,跟剛打上來的魚一樣。」

如此動了近千下,她伸腳懸在那兒大腿根都酸痛起來,這才聽他悶哼一聲,向前一聳,碩大的龜頭粘著唾沫燈油從兩腳中央的縫隙里戳了出來,頂上黑黝黝的那個縱縫,猛地噴出一股漿水來。

這次才算親眼見到男人出精,霍瑤瑤忍不住瞪大眼睛,微微彎腰仔細看著。

沒想到第一股精之後,另一股飛得竟然更遠,幾點白濁落在她衫子上,還有兩滴溫熱,濕乎乎濺在她下巴。

剩下的,倒是都落在她小腿和腳掌上。

看那根東西終於漸漸軟了下去,霍瑤瑤肚子里謝天謝地,趕忙找到剛才擦身子的那塊臟床單,扯過染了精的地方,將腿腳匆忙擦凈,尋思一下,又撕下一塊床幃,爬過去小心翼翼握著他胯下寶貝,繞著蘑菇頭仔細擦拭。

雍素錦說他尋常過夜只要兩三次就能盡興,但趕上行功過度消散郁燥心火,就得至少翻倍。

霍瑤瑤心想文曲在他身上動的手腳顯然是和交歡有關,萬一再有助興的效果,怎麽也得讓他再出來個三五回才能解決。

她掰掰指頭,手用過了,胳膊酸,腳用過了,大腿疼,再來,就只能辛苦脖子,吹簫助興了吧?

她當然不是為了守身如玉,保住貞操,才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很不得連肚臍眼都給他戳一戳。

她就是還抱著一點小小期待,指望他能清醒八分,以正常樣子抱著她,像個夢里郎君似的,拿走她在江湖辛辛苦苦護下來的處子元紅——當作下半生安安穩穩的訂金。

「呃……主人,好受些了麽?」

南宮星伸手撫摸著她起了一層薄汗的大腿,閉目道:「好些了……瑤瑤,多謝你。但……還是凶險得很。文曲……下的手段,應該是在陰陽交泰的時候徹底發作,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效果。若是和我的噩夢有關,我怕會對你極其不利。」

霍瑤瑤擦干凈了那根棒兒,握在手里好奇打量,東瞧西瞄,口中道:「主子你要這麽說啊,這肯定不是專拿來對付我的。文曲連你弱點都摸清楚了,不可能不知道我還沒陪過你的床呢。真要不利啊,我看保不准……是想讓你發性時候給唐昕或是唐醉晚來個猝不及防。她倆見了你那是眼里冒水別的地兒濕,一准高高興興躺倒了任你擺布,你到時候一發作,瞪著倆紅眼睛給人日脫了陰,暴斃在床上,這唐門里頭……你怕是就待不下去了吧?就算能強留,你還有心思抓人破案?」

南宮星唇角微勾,啞聲道:「那趕上你,反倒是好事咯?」

「當然。」霍瑤瑤抓緊機會自賣自誇,「我膽小啊,心里一慫,變著法兒讓你將就,這不,稀里糊塗的就已經出精兩次了吧?這前前後後快一個時辰,換一般姑娘,你這麽大的家夥,不得給你戳漏了風啊。」

「阿昕可沒那麽不中用……」南宮星功力引發的燥意不再上升,終於有了平息的勢頭,聲調也總算放松了不少,「醉晚,也比一般姑娘更吃得消。」

霍瑤瑤一撇嘴,小聲嘟囔:「怎麽唐家養閨女還秘傳房中術的麽?」

他睜開眼,輕嘆口氣,屈肘微起,望著她道:「來,來我這兒。」

她轉轉眼珠,先問道:「干嘛?」

「我方才迷迷糊糊,是不是……弄痛你了。你來,我這會兒清醒了許多,先為你緩緩。」

「哦。」霍瑤瑤這才挪挪屁股坐過去,低頭看身上剩下這點布料也沒啥遮擋的效果,紅著臉一拽,徹底脫光,也算是斷了後路定定決心。

南宮星將她抱入懷中,縮身低頭,望著明顯比另一邊腫了七分的左乳,歉然一嘆,將那奶頭輕輕含入口中,用舌腹溫柔撫慰。

霍瑤瑤還是擔心他過會兒又要吃奶,酸酸癢癢消受片刻,就急忙道:「好了好了,不礙事了。主子那東西又翹了,還是先緊著它吧。」

南宮星喘息著仰面一躺,大量精神用來壓制心魔的情形下,他並不敢放任欲望支配身體,盡量少動,便笑道:「你胳膊腿可恢復些了麽?有沒有力氣啊?」

「力氣是恢復了不少,可還是想再歇歇。」她爬到床邊伸手端來茶杯喝了一氣,抹抹嘴巴,爬回來道,「不如主子趁著清醒,指點指點我用嘴服侍你呀?」

「不碰著牙,剩下的你自己摸索吧。你這麽機靈,悟性想必不錯。」南宮星擡身撫摸著她小巧渾圓的臀尖,「我趁著清醒些,也稍微做點事。你過來。趴在我身上。」

霍瑤瑤眼珠一轉,道:「哦,我知道我知道,這在勾欄瓦舍有個說法,叫顛鸞倒鳳。對吧?」

「對,你到知道得多。」

「啊喲,那主子得先等等。」她本來都已擡腿,挪到一半,又手腳並用爬去床邊,端起茶杯一看空了,干脆拿過壺,往手心倒些,伸到胯下匆忙擦洗。

「只是些汗垢體油,我又不嫌棄你。」南宮星用腳尖輕踢一下她的屁股,笑著嚇唬道,「你再不快些,我可壓不住了。」

「來啦來啦。」霍瑤瑤跑堂似的應了一聲,赤條條爬回來,頗不知羞地分腿一趴,就大大方方卧在他胸前,將處子桃源盡數呈現。

眼前那陽具又已經吹了氣似的硬到朝天舉起,她可顧不上想別的,心里默念八遍別碰了牙,就二話不說,一低頭把大半根雞巴塞進了小小的嘴里。

手是握著套,腳是夾著捋,看來橫豎這個蘑菇頭是需要找個像洞的東西鑽進鑽出,她抵著嗓子眼兒試了一下,不行要吐,便稍擡脖子,打定主意用唇瓣學著虎口裹住龜頭,舌頭抹點唾液上去,脖子搖晃,咕啾咕啾嘬吸。

南宮星喉頭一滾,擠出一聲愉悅呻吟。他深吸口氣壓下又在翻涌的燥熱,擡手輕柔撫上霍瑤瑤小圓緊翹的屁股。

她臀溝不深,這般分腿俯卧,自然蓬門洞開,盡在眼底。

那媚戶與臀股相若,也是緊緊湊湊透著一股青嫩。柔白淺丘上稀稀落落生著細長芳草,烏毛微黃,盤結卷曲。一對兒內唇短而小巧,好似一雙粉瑩瑩的略大肉褶,合攏都遮不住那口美膣,展開兩旁,更是一覽無余。

那一雙小翼頂上,花蒂倒是頗有些熟透的模樣,內莖短翹,外皮回縮,亮出一個小指尖大的粉珍珠,星點漿液染在上面,瑩潤有光。

他出指輕輕一點,微覆一層暖暖真氣,旋轉畫圈。

「唔……」霍瑤瑤小嘴頓時裹緊了雞巴,哼了一聲,下頭另一張掛著黏蜜汁兒的小嘴,也跟著猛縮了一下。

投桃報李,趁著此刻心緒還算安定,南宮星弓背擡身,雙臂將她大腿一抱鎖緊,吐舌湊去,口唇罩上一嘬,將那顆嫩豆兒吮進嘴里,舌尖抵住,上下左右來回撥弄。

先前被揉那幾下霍瑤瑤還沒覺得怎樣,不過比舔奶時候更酸更癢,這會兒突然被含住又舔又吮,那顆豆兒霎時便生出超過乳頭十倍不止的快活勁頭,別說那小牝里外一起酸癢難耐,連腰背都甜化了似的又軟又麻。

她反應到也實誠,心想我含著雞巴頭吞吞吐吐為你快活,你嘬著我小屄豆兒讓我快活,我不是受不起,便不去躲躲閃閃裝什麽矜持羞澀,美滋滋哼了幾聲,將兩條細長腿兒分得更開,屁股後沈,一拱一拱往南宮星嘴上壓過去。

顛鸞倒鳳,陰陽和合,黑下白上,頭尾相銜,乃是與五行八卦最相符的男女體態,快活比起正經交歡也不遜色,更何況霍瑤瑤仍是處子,皮破血流的落紅難關,怎麽比得上互相口舌侍弄來得美妙。

霍瑤瑤性子頗為能忍,不似尋常姑娘。她們往往被南宮星這頭舔美了心窩,便顧不上自己的唇舌,要麽含著不動,要麽吐出來嬌喘呻吟。

她雖一樣被舔得淫津橫流嫩牝直抽,小小鼻孔里跟拉了風箱似的拼命地喘,嘴里卻沒有停下一時半刻,舌頭墊在靈龜下面,櫻唇裹緊香腮內嘬,反倒越動越快,推下去的唾沫都把他陰毛打得透濕。

如此頭尾相交,兩儀淫戲,南宮星已出精二度,霍瑤瑤又口唇生澀,當然耐受得住。可她一個春心初動的小姑娘,那里禁得住他這花房老手的舌蝶采蜜。

不多時,霍瑤瑤長哼一聲,白生生的大腿一綳一挺,臀瓣緊夾,春蕊初泄。

可她仍沒忘了嘴里要干的活兒,一邊嗯嗯嗚嗚哼唧著哆嗦,一邊啾啾吱吱吮吸得津唾橫流。

等她被南宮星舌尖逗弄得丟了第二回時,他胯下肉柱也總算蓄夠了酸翹快活,雙腳一蹬,挺臀往她口中上迎頂了幾下,皺眉輕哼一聲,再度出精。

霍瑤瑤反應挺快,明明自己也正泄著,舌頭上一感覺有熱漿出現,毫不猶豫一吐,側頭就躲,小手一張罩在龜頭上面握住,把稀了不少的精水都擋在了肉棒上,黏乎乎垂流而下,跟涎液一起灌進陰毛林子。

嘴里沒了塞子,南宮星舌頭一動,霍瑤瑤便哎呀呀叫喊兩聲,急忙一翻身下來,手忙腳亂給他下面一頓擦,頗為得意道:「主人,三次了,這下可好受多了吧?」

「嗯,好受多了。」南宮星折腹坐起,撫摸著她汗津津的肩窩,柔聲道,「文曲漏算了你,是她一大敗招。」

霍瑤瑤小嘴一撇,道:「不一定,興許她就是想讓你破我瓜的時候直接給我日個半死,三五天下不來床呢。她漏算的,是本姑娘三教九流什麽都會,技多不壓身,哼哼。」

南宮星略一沈吟,文曲此次鋌而走險不惜縱火,應該是料定了此後住處不夠,必然要有姑娘和他同床。

按這次心里爆出的戾氣,他估量,換成唐醉晚是必定要糟的,唐昕若是早早察覺,興許能靠那油潤媚肛硬頂過去,還真是湊巧輪到霍瑤瑤,這個膽小花招多,不願意那麽輕易被他刺進去的八尾狐狸,楞是手腳嘴巴齊上陣,拖過了他最難捱的時刻。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剛才戾氣最猛的時候陽具入陰,獸欲縱狂,要把身下的女子折騰成什麽樣子。

僅此一條,就夠他將霍瑤瑤帶回去好生養著,護她到天荒地老了。

心火雖降,但若是陰陽不交,隔心訣的隱患便不能徹底消除,行百里者半九十,南宮星皺眉暗想,這最險要的一關,霍瑤瑤終究免不了要過。

「瑤瑤,你趁著我這會兒心神虛弱,噩夢也被你熟知,還照先前那樣,對我用上迷魂法吧。」

霍瑤瑤正得意洋洋枕著他大腿,細長的指頭一下下撥拉著他半軟不硬的棒兒,聞言一怔,「啊?為啥子啊?」

「我大致感受得到,文曲給我埋下的心魔,九成九與暴戾之氣有關。她利用的應該是我娘生死未卜引發的擔憂,說不定……此前殺掉唐遠秋都是為了這一步。」南宮星沈聲道,「此刻我陽氣仍盛,早晚要和你陰陽交泰,如果那時爆發出來,你身子疼痛,多半又被我制著,便再也沒有緩和之機了。不如……你來將我迷住,讓我渾渾噩噩,先渡過去最危險的關口。」

霍瑤瑤眉心一鎖,極不情願道:「主子誒,人家……人家再怎麽說也是個黃花閨女啊,你要我迷倒了你,騎上去給自己破瓜麽?我不要。」

他將她擁住,細細吻過耳鬢微有絨毛的肌膚,「瑤瑤,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等我安定無恙,一定好好補償。」

霍瑤瑤低頭沈吟片刻,小聲道:「哦,那……那你躺下吧。身子放松,拿出冥思調息的勁頭,最好神游物外,跟自己說相信我,多說個幾百遍。」

「嗯。」南宮星點點頭,深吸口氣,放松四肢躺在了床上。

「我說,主人,你就不怕我趁機對你心里做點啥麽?」霍瑤瑤過去俯身和他對視,目光閃動,「你這樣主動配合我放開心防,我可是什麽秘密都能問出來的哦。」

南宮星微笑道:「無妨,不管拿到什麽秘密,你免不了也是我的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高興問什麽,就問什麽。只是莫要耽誤太久,免得……我放松之後壓不住那股戾氣。」

「我干脆找個牛皮索把你綁起來好不好啊?」

他搖搖頭,道:「陰陽隔心訣操控陰陽精准自如,若是失控,我單靠陽氣侵襲,從交歡處就能沖破你的陰關,讓你元氣大傷,若是持續久些,甚至可能傷你性命。綁住手腳,並沒什麽用處,關鍵還是要讓我穩住心神。先前你施術那一機靈就很管用,我被你引導著,不需要自己思索什麽,反倒不會被心魔蠱惑。只要挺過去陰陽隔心訣運功過度令我最難熬的階段,我就能有余力自控。」

他喘息更重,說話間胯下那根陽物又高高翹起,「瑤瑤,你快些,欲念越盛……那戾氣就越重……」

「那豈不是姑娘越美你越發狂?主子,文曲該不會是想讓你去強奸玉捕頭吧……」霍瑤瑤苦著臉嘟囔一句,伸出手塗點唾沫,先給他肉棒捋著,歪著身子盯著他眼睛,深吸口氣,語調一轉,化為妖嬈陰柔,字字句句點入耳中,仿佛羽毛搔在頭骨里面。

南宮星知道她已經在運功迷魂攝心,緩緩放空思緒,散去心脈內游弋真氣。

對霍瑤瑤這樣可以說是聲名狼藉的女子,他如此做法猶如孤注一擲,若她和天道有所牽扯,單今晚這良機,就能牽出不知多少對方夢寐以求的秘密。

可他願意信她這一次。

察覺到他真的主動放開了所有心防,霍瑤瑤眼中也浮現出鮮明的欣喜,等大致功成,起身抹了把汗,輕聲道:「你啊,就不怕上我這個小騙子的當麽?」

這並非問話,而是自語,已經渾渾噩噩陷入迷境的南宮星沒有聽清,自然不答,只是痴痴望著她,唇角勾著一絲略顯呆滯的微笑。

她心里有些懊惱,要是本事再大些該多好,這會兒給他下個異術,叫他對自己從此痴情迷戀,一勞永逸。再不成,能像文曲一樣將人操控自如也好,這會兒給他念叨念叨,讓他以為這是洞房花燭夜,好好溫柔對待她這個倒霉新娘。

無奈,她就只有這種程度,問問話行,將人制住勉強,其他的一概沒有,即便有亂心燈在手,也不會多出什麽新本領。

「要是抓住文曲,一定要從她那兒盤問出她那些本事是怎麽練的。」喃喃自語一句,她動了動發酸手腕,心知早晚躲不過去,小心翼翼起身跨過南宮星身軀,緩緩蹲下,摸索著自己那還有點濕氣的小肉洞,一邊暗暗叫苦,一邊用手扶著朝天棒戳雲槍,開腿沈腰坐了下去。

不過這倒澆蠟燭觀音坐蓮的門道看著容易,紙上談兵的雛兒卻也難一口吃下,那昂揚龜頭頂在她滑溜溜的小唇瓣上一偏,就出溜到了陰蒂那邊,頂得豆兒發麻。

這要坐不正,該不會給他撅斷了吧?霍瑤瑤心里打鼓,忙不疊起身彎腰給他又嘬唇抿了一團唾沫上去,上手抹勻,握住,這次索性擺開練輕功的沈腰低馬,低頭望著自己那微分小牝湊到龜頭上面,一寸寸吞沒下去。

嫩肉撐開,得虧先前已經泄過,蜜汁滑潤屄口酥麻,不算太過脹痛,硬梆梆的東西擠進來,她還心尖酸顫,覺得頗為舒暢。

想來已經對准了位置,她撒開手扶著膝蓋,緩緩調回蹲姿,不敢急於深入,先卡著已經適應了的這段,放松肌肉上下微搖,膣口就著淫汁咂住龜頭,吸一寸,吐八分,感到脹痛就停停回撤,還能習慣就稍微深點,在那兒擺開了水磨功夫。

熱乎乎的龜頭不知不覺鑽了進去,磨得她屄心兒越發酸癢,抹在雞巴上的唾沫都被陰津沖淡了幾分。她暗想,怎麽還沒到人說的破瓜劇痛上啊,心里疑雲上涌,扭腰擺臀,漸漸加快了速度。

如此動了一盞茶的功夫,突然花心一顫,被龜頭頂住,霍瑤瑤猝不及防,呀的一聲叫了出來,跟著錯愕無比,垂手在胯下一摸,那高高昂起的微彎雞巴當真已經被她下面那張小嘴吃進去了大半,小陰唇都被撐得緊綳綳貼著肉莖。

也就是說,她那口小牝,已經被南宮星占滿了。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可落紅呢!

落紅吶?

本姑娘練了一身亂七八糟本事到處小心算計躲來躲去守住的落紅哪兒去了?

霍瑤瑤伸手摸摸,擡起來,定睛一看,透明的淫液一點兒血絲都沒。不甘心,再伸手抄到後面揩一下,還是沒有。

每個月來癸水的時候嘩啦啦流,怎麽該出血的時候沒有了?

這變故來得太過突然,霍瑤瑤又是將滿心期望押在這一注上的,一時間急得手足無措,口舌冰涼,不覺帶著哭腔拍了幾下南宮星的臉,喊著將他從迷魂法中喚醒,淚汪汪道:「主子,主子,我……我明明頭一次……可……可不見紅啊……你得信我,我沒騙你,我真沒其他男人……哇啊……」

她越說越是委屈,最後兩條半散辮子一抖,大哭起來。

南宮星勉力清醒一下,只覺陽物正被層層嫩肉吮著,聽霍瑤瑤一說,出指點在她丹田,送出一縷真氣先往元陰所在走了一圈。

那里陰元精純凝練,柔和醇厚,顯然不曾被陽氣侵染過分毫。

他強打精神,坐起抱住她,輕輕吻她一下,柔聲道:「你啊……手腳的門道清楚,大腿都會夾,竟不知道女子本就不是人人都有落紅麽?」

霍瑤瑤鼻頭眼眶一起發紅,哭得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啥?不是……不是人人都有的?」

南宮星點點頭,擡手為她擦去淚珠,柔聲道:「世間女子千百萬,天生各個不同,有無芯石女那種天然多了些屏障的,自然就有玉門洞開少了些屏障的。更何況後天境遇也有影響,輕身功夫多在腿上,練得狠了,本就容易牽扯拉傷,損毀童貞,行房時不見落紅,也是常事。」

「真……真的麽?」霍瑤瑤可憐兮兮望著他,小屁股倒是不忘輕輕扭動。

「當然是真的。」

「可、可你要不信我怎麽辦?這……這事空口無憑,你當下……當下插著人家,當然什麽都好說,等過後,肯定……肯定要懷疑我水性楊花,淫盪下賤……」霍瑤瑤扁著嘴,淚汪汪道,「你肯定當我之前那些花招……都是……都是真跟男人身上學來的了。我……我怎麽就沒去點個守宮砂呢……」

「你啊……機靈的時候滿腦子鬼主意,怎麽犯傻起來又跟缺了魂兒似的。」南宮星與她身軀磨蹭,輕輕抽送幾下,柔聲道,「我本就不很在乎落紅與否的事,將來你是我的人,不再有二心就好。另外,我也有手段,知道你沒有騙我。那守宮砂……不過是方士騙人的鬼話,你要真去點了,才是上當。」

「你、你真能試出來?」

「嗯,真能。我保證,你真是個嬌嫩如花不經人事的小處子。辛苦你如此幫我,實在是委屈了。」他說到這里,輕輕呻吟一聲,道,「嗯……瑤瑤,你為此喚醒我,就不怕……不怕之後要糟麽?」

霍瑤瑤擦著淚花道:「這可是天大的事,說不清楚,我出力不討好,虧也虧死了,還怕被你日死麽。」

她說話習慣比手畫腳,小身子一聳一聳,那處子嫩牝吮得陽具從頭酸麻到尾。

南宮星欲火升騰,邪念當即隨之涌了上來。

「你脹痛得厲害麽?」他長吸緩吐,揮開腦中不時閃過的橫陳玉體,將心思拼力集中在懷中小佳人的身上,輕聲問道。

「不痛了,這麽扭來扭去動著,還挺解癢,一酸一酸的,蠻舒服。」霍瑤瑤低頭看著倆人幾乎貼在一起的小腹,依舊前後擺腰,讓屄心兒壓著龜頭磨弄,自得其樂。

「這麽下去不成……」南宮星搖了搖頭,雖然那小蠻腰扭起來頗為有勁,嫩肉一口口嘬得也挺快活,憑她練輕功的耐力,略費些時間應該可以將他弄到出精,可他等不及了,「你忍耐一下,我須得……趕在戾氣上頭之前,盡快完事。」

霍瑤瑤撅著小嘴嘟囔道:「可……可我剛找著舒服勁兒,里頭的筋兒都麻了,我再動會兒不行麽?」

「等風險過去,我躺在下面,隨便你當馬騎。」南宮星微微一笑,攬住她挺身一翻,陽物仍深埋在牝戶里,轉而將她壓在身下。

她心慌氣短,擡手扶著他的胸口道:「主子,你……你要是快發狂,趕緊告訴我一聲,我……我臨時想辦法。」

「你這就開始想吧,免得臨時抱佛腳來不及。」南宮星粗喘說道,擡起她細長小腿往臂彎一架,身子一低,將她壓到幾乎對折,腰臀不由自主擡高,股心洞開。

他順勢長驅直入,龜頭狠狠一撞,頂得花芯都內凹了半寸。

霍瑤瑤哎喲一聲,翹在兩邊的腳綳得筆直,忙告饒道:「主子慢點……別這麽深,你……你快給我頂透心啦……」

但南宮星已經按捺不住,他伸手握住她嬌俏雙乳,勁瘦臀部向後一拉,便又狠狠壓下,彎刀似的肉棒將粉嫩花徑撐得赤圓,蜜汁都被擠了出來。

霍瑤瑤看他神情漸漸有異,不敢怠慢,一邊咬牙承歡,一邊急匆匆擡手撫摸著他汗濕面頰,化用先前溫柔語調,試圖撿回迷魂法殘余效果。

可南宮星那根寶貝是在太過厲害,出入快速凶猛,龜頭粗大堅硬,微微上翹,一路碾過的嫩肉酸軟欲化,撞上花芯又癢又麻,還時而涼時而熱,絲絲縷縷跟小蟲爬過一樣,美得她肉筋一個勁兒的縮,屁股一個勁兒的夾,小乳好似要長大般的漲,好不容易想出的話轉眼就被嬌喘呻吟沖得七零八落斷斷續續,不成章法,自然也沒了什麽效力。

「主人……主人你冷靜點……啊……慢點……啊啊……嗚……你再這麽……我……我哭給你看了啊……」攝心的法子一時間用不出來,霍瑤瑤轉而做出可憐樣子撒嬌求饒,眼里熟練無比擠出幾滴淚來,梨花帶雨望著他。

「瑤瑤……我得快些,不然……要忍不住了。」南宮星皺眉將她雙腿抱到一起,斜側一搭,挪動膝蓋換個位置繼續猛沖。

細長雙腿並攏,腿窩那水津津的蜜縫自然也跟著緊了幾分,不僅他那根肉龍被裹得啾啾作響舒暢無比,霍瑤瑤的屄芯嫩肉也被摩擦得更加激烈,一股股說不出的滋味涌向腦海,轉眼數百下夯來,雙手攥著床單嗚咽一聲,漾開一片春水。

泄身之中,小牝更緊,肉渦將陽莖層層纏絞,但陰水津津潺潺,濕滑如油,反比先前肏得更加順暢。

霍瑤瑤這才知道為何換了其他人今晚必定要糟,其他人上來不磨蹭,等被這大肉釘子釘在床上,那就大事去矣,什麽應變法子也休想使得出來,只剩下腰酸腿軟吱哇亂叫泄得恨不得尿在床上的份。

她這會兒就被日得連尿眼兒都酸沈沈的,不一個勁兒憋著似的往里夾,總覺著就要漏出去。

「主子,你……你言而無信啊……」望著桌上快要燒完的蠟燭,霍瑤瑤已喊得口干舌燥,軟軟道,「你說你得快些……可……可這都……都多久了……怎麽……還沒個完吶。」

今晚她算是學到了,原來再怎麽強的快活,時間一久,也會變成折磨。

南宮星喘著粗氣,沒有答話。他已用上全部心神來控制瀕臨崩壞的界限,身體此刻相當於交給了本能。

而男人的本能,其實與野獸並無多大差別。

那細嫩的屄縫又滑又緊,那小巧的牝戶又嘬又吸,一聲聲嬌吟在耳,一股股汗香在鼻,兩團俏乳在手,兩只秀足在肩,那綳緊的壯碩雄軀,自然只剩下猛烈擺動,狂突猛刺的念頭。

霍瑤瑤的嬌軀仍在不知死活地拱聳迎合,但她的腦子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

「主子……你……你還清醒麽?」

「你、你別不說話啊……」她慌了神,估摸一下自己都快被日夠半個時辰,他還不見要出精的征兆,這麽下去,不快活死也要累死,至少是一場陰虧,三天下不來床。

「不行……主子你這麽著不行,我……啊、嗯嗯……我……可要自救了……你……你別怪我啊。」她絮絮叨叨鋪墊幾句,趁著自己屄心子那股渾身發軟的酸勁兒剛剛過去,下頭已經被肏得有些發麻,深吸口氣,雙腳一擡,猛一挺身,把已經不吭聲的南宮星蹬了個仰面朝天。

龜頭從濕漉漉的小肉洞里拔塞子一樣飛了出去,發出噗呲一聲。

「都腫啦……」霍瑤瑤垂手摸一把,水淋淋和尿了似的,心想這麽不是辦法,急忙手腳並用先往床邊爬去。

別的不說,下去先喝幾口水,不然渴死在床上,才真叫笑話。

「主子,我不是不干啊,我喝口水,我喝幾口水咱們再繼續……啊!呀啊啊——」

她一只腳才踩在地上,另一只小腿就被南宮星火燙的巴掌忽然握住,猛地一拽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