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山雨(1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5707 字 2021-01-03

看到不少朋友已經在猜測唐門內斗的事情。

這里還是提前說一聲,唐門這一代蠱斗的細節,暫時沒有單獨寫出來的計劃。

一個是參與者眾多,沒有適合的主角,寫群像,存粹的勾心斗角也挺沒意思。

而且最有主角味道的那個唐炫,對蠱斗不感興趣早早跑路了。

所以蠱斗的情況只會一筆帶過,也許之後其他故事里還會提到,但不會細寫。

等唐門的人再在其他地方登場,依然會是百年豪門,和和氣氣,風平浪靜。

大概就是這樣……

啊,對了,本章有人慘死,防低的朋友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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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習武的姑娘,練輕功時都沒少在前山各處跑,跳過的坡,比走過的台階也不少太多。

唐蕊雖然情急,腦子卻還算冷靜清醒,飛身一縱同時,已將斗笠掀開向後一丟,免得影響視線,同時摸出一把毒砂,頭也不回向著呼喝聲傳來之處就是一打。

顧不上看打沒打中,她腳尖勾起,足跟下沈,修長小腿綳如弓弦,踩在陡坡泥石之間,借力一緩,向下連踏疾奔。

不料背後哢嚓一響,跟著就是一道風聲急速追來。

她扭頭一看,竟是那赤面僧力大無窮折斷了一棵小樹,向著她後心狠狠丟下。

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里那麽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麽輕功高手,腳下一滑,慢了半拍,肩頭一沈,被那樹干砸中,嬌軀轉了半圈,慘叫一聲倒在坡上,骨碌碌滾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轉,她只覺大事不妙,拼命想要穩住身形,可腦後當的撞上一塊石頭,痛得眼前一黑,急忙雙手抱頭,顧不上其他。

一路滾到坡底,攔腰撞上一棵老樹,震得她臟腑欲裂,險些噴出一口血來。

頭暈目眩,渾身是傷,唐蕊眼見那三人沿著山坡追下來,咬一咬牙,摸出懷中示警哨箭,拼盡全力甩手向天空丟出。

嗖——灰蒙蒙的影子,沖破樹冠飛了出去。

卻沒有哨音。

那本該尖利刺耳,足可傳到數里之外的哨箭,竟是個啞的。

宛如置身冰窖,剎那間,唐蕊渾身顫抖,冷汗將蓑衣里的干衣服都溻得透濕。

她寧願自己沒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樣,她今日,便再無生機。

「堂哥……為什麽……」

看著逼近的三人,她喃喃自語,淚流滿面。

接著,畢叔通那把奇型長劍便連鞘一起揮了過來,重重打在她頸側。

唐蕊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識漸漸復蘇的時候,唐蕊發現自己身上沒有感覺到雨點。

可她更冷了,猶如渾身泡在水里,不停地哆嗦。

渾身發燙,像是起了風寒,又像是在抵御浸泡全身的濡濕。

她試著睜開眼,視野意外的很亮,讓她又重新閉上。

適應一下後,她才看到,那是個熊熊燃燒的火堆。

這是個不算太大的山洞,十余步深,一人半高,盡管有清理過的痕跡,卻還是殘留著動物糞便的惡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側躺著,躺在一大灘水里,旁邊倒著一個空桶,看來,她是被潑醒的。

火堆邊鋪著一大片干柴,柴上展開一張粗布,布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纏滿了綳帶,身邊放著一把和畢叔通佩劍相仿的兵器。

想必,這便是被傅靈舟一刀險些劈斷腦袋的畢伯賈。

「你醒了?」陰沈沈的聲音從她腳邊傳來。

她聽得出,是畢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沒了,但衣褲仍在,唐蕊想要松口氣,又知道自己落盡這幫人手里,九成九沒有好果子吃,悲從中來,哽咽道:「你們……你們也算是邪道好漢,打不贏靈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氣泄憤,好不要臉!」

褚帝玄從洞口進來,淫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畢老二是為了給傅靈舟送幾頂綠帽子惡心他,我們可不是。我們是奔著玉若嫣來的,那把刀雖然厲害,我們不去招惹便是。」

畢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報,三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顫聲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關在哪兒。」

「無妨,有人知道。」非樹坐在洞口,背對著里面沈聲道,「對你,我們本也沒什麽好問的。」

唐蕊臉色慘白,凄然道:「大家……大家同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設計不察,怨不得誰。我只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畢叔通,你不是要為你大哥報仇麽,靈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劍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還算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

畢叔通面無表情伸出手,沿著她細長小腿摸到最下,輕輕一扯,拉掉了濕漉漉的纏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細長的赤腳。

「我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漢子,我不光要你男人傷心,生氣,我還要他發瘋。」

粗糙的指尖在腳心緩緩移動,像一條蠕動的蟲。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門危機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紅殺的。就是以前江湖聞名的殉節丹。你們碰我,不要命了麽?」

褚帝玄雙手一拉,已經脫下褲子,露出瘦小但布滿筋肉輪廓的下肢,淫笑道:「本座閱女無數,你這樣的小騷娘們要沒跟傅靈舟肏過,我把雞巴切下來給你。落紅殺,你他娘的還有落紅?」

唐蕊強撐道:「不信……不信你們就試試,我唐門毒物專精百年,豈會連自家女眷都保護不了!我說了,畢叔通,你要殺便殺,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下風險。」

畢叔通陰沈著臉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別做夢了。要怨,就怨你選錯了男人。」

說著,他長劍一伸,將唐蕊褲管從中挑開,亮出骨肉均勻緊湊結實的大腿,「褚兄,你當真不怕這女人帶毒在身?」

褚帝玄過去略略彎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兩邊一撕扯爛,淫笑道:「我不怕,這小妞姿色不錯,中毒我也認了。你要想殺,等我玩夠,采補過再說。」

唐蕊雙手在背後用力,可那細細的繩索頗為結實,勒進手腕也掙不開。她急道:「臭矮子!你……你那麽小的雞巴,想采陰補陽……你……你夠得著麽!」

褚帝玄哼了一聲,小小的手掌隔著肚兜掐住唐蕊的乳頭,狠狠一擰。

「嗚——!」

他喜歡聽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奮。

那小肉蟲一樣的陽物,就在唐蕊的悶哼聲中,迅速膨脹,變大,昂起,翹起一個拇指大小的龜頭。

唐蕊忍痛擠出一個笑,嘲弄道:「瞧瞧,還……還不如靈舟一半大,你……你強奸不強奸我,我都感覺不到。」

「想激我給你個痛快?」褚帝玄忽然發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單手將她一拎,提開邊緣,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脫下上衣,手掌撫過頜下胡須,深吸口氣,沈聲道,「本座的寶物,若是盡情施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話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沒有長毛的陽物猛地一擡,竟吹氣一樣又大了許多,已與尋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獰笑著再一運功,唐蕊已經一掌難握的陽物再次伸長,膨大,竟變成了一個大頭棒槌,血脈筋絡纏繞在上高高突起,展開的皮肉上,還綴著一顆顆細小銀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轉念之間,猛一咬牙,擡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翹起的陽物下方蹬了過去。

非樹一直坐在洞口,看樣子只是破過殺戒,沒興趣破色戒。畢叔通殺氣騰騰,稍一激怒就會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脅最大的,還是這個淫邪的矮小怪物。

她雙手在背後按緊地面,已做好一擊不中連環再踢的准備。

可沒想到,這一腳,竟然結結實實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體輕盈,還被她蹬得雙腳離地,險些踢飛出去。

她喘息著低頭看,想瞧瞧這一擊的效果,或者再補一腳。

不料,那個身體畸形的侏儒淫魔,竟好似全無感覺,伸手抓住她腳踝一扯,便怪笑著撲了上來。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聲大笑,身軀一扭,乘勢擠進到唐蕊雙股之間,兩條短小粗壯的大腿向下一沈,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幾下,撕光了殘破不堪的下裳。

她驚叫一聲,背後捆著的雙手一按,就要往側面打滾。

不料褚帝玄內功渾厚,獰笑著雙掌一壓,便如兩顆沈重鐵球,將她胯骨牢牢固定在原位。

緊接著,那條令人觸目驚心的畸形怪屌,霍然向前一沖,已有透明饞涎流出的巨大龜頭狠狠撐開還未有半點濕潤的嬌嫩膣口,一氣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

唐蕊呼吸一滯,足足頓了片刻,才從牝戶中那滿漲欲裂的火辣痛楚意識到,褚帝玄的陽物,已經插了進來。

即便之前就已經料到無法逃脫被污辱的命運,失身這一刻到來,仍讓她發出了近乎崩潰的慘叫。

「真好聽,再給本座多叫兩聲。」褚帝玄獰笑著將她大腿扳開,死死壓在兩側,矮小的身軀狂抽猛頂,不過三五下,就將碩大的肉樁子徹底夯入到唐蕊的嬌嫩屄縫深處。

昔日情愛綿綿破瓜失貞的那一次,她也不曾流過這麽多血。

褚帝玄的陽物,簡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來交歡的器物,而是刑具!

「嗚、嗯……嗚嗚……嗚唔……」唐蕊雙手壓在背後,指甲已因痛楚而挖進了泥土之中。她想忍著不要掉淚,不要呻吟,因為對禽獸來說,淚水是甘甜的欲望之泉,呻吟是美妙的亢奮之曲。

可她實在忍不住。

那綴滿銀刺的奇形陽物,蹂躪在她身軀最嬌嫩的內部,每一次攪動,抽送,都讓她覺得自己的內臟幾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摳斷了指甲,最後還是忍不住放聲慘叫,痛苦著哀求起來。

「殺了我吧……求你們……殺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嗚……殺了我……」

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軀像一個鐵鑄的玩偶,綳得死硬,一邊繼續狂風暴雨般猛干,一邊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獰笑道:「本座不是正在殺你麽?你急什麽?」

話音未落,他雙手狠狠把她大腿向兩側壓死,身軀一彈,胯下的碩大怪物挑起狠狠一頂,恥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頓時凸起一個鼓包,像是被只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凄厲慘呼,雙腳舉起,在空中徒勞亂蹬,卻踢不到身上那小巧玲瓏的怪物。

「叫吧,再叫響些,我越聽你這麽叫,就越快活。哈哈哈……」褚帝玄不向外抽,就這麽雙臂卡住她腰側,將她腰肢抱高幾寸,堅硬龜頭狠狠壓著已經破皮的宮口,旋轉碾磨,攪拌轉動。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殺……殺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拼命掙動的雙手,細繩生生勒進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紅。

轉眼,體內宛如分娩的劇痛就逼近了極限,她雙目一翻,昏死過去。

可意識都還未曾遠離,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經冰磚一樣砸在她的丹田,陰森森的真氣強行轟入,將她下腹經脈震得一塌糊塗。

心脈受到牽連,唐蕊還沒徹底暈厥,就又吐出一口鮮血,清醒過來。

「叫啊,我還沒聽你叫夠呢。」褚帝玄淫笑著將她一翻擺成側躺,雙手抱住一條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紅的陰核,用指甲忽然掐緊,揪著那顆小豆兒借力,把抽搐的嬌軀向下一扯,陽具再次破體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頭散發以額砸地,只恨這洞里滿是厚蘚,碰不碎她快要被劇痛淩遲的腦袋。

褚帝玄低頭咬住她大腿飽滿緊實的肌肉,下頜轉了幾下,等嘴角都流下鮮紅一道,才張開喘息道:「畢老弟,和尚,你們兩個還玩不玩?」

非樹仍背對著洞里,沈聲道:「我破的是殺戒,不是色戒。」

畢叔通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嘶聲道:「你這玩法,人都廢掉了,等你采補過,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麽?」

褚帝玄怪笑一聲,「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搶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從來都是樂意讓同好先上的。」

此時唐蕊已號泣到綿軟無力,被壓在下面的腿動彈不得,被舉在上面的腿已開始抽搐痙攣。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雞巴,將她再翻轉一次,面朝下趴著,雙手捏著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後面微微屈膝一湊,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聲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頭壓住四邊拉開,露出里面紅紅的洞,淫笑道:「畢老弟,你要不嫌棄臟臭,不如開了她的後庭花,咱們還能一起樂樂。這娘們陰關已經虛了,你不來,那我可要動手采補了。等我采過,她渾身筋肉無力,屁眼都裹不緊男人,你就真沒得玩了。」

說罷,他放開手抓住捆著唐蕊的繩索,發力一挺,把她赤裸嬌軀上身拉高,站在後方隔山取火,又干得猩紅汁水四溢。

畢叔通瞪著通紅雙眼,望著唐蕊破爛上衣間被裹著晃動的乳波,咬了咬牙,丟開長劍,過去彎腰一把扯掉肚兜,低頭就咬在那紅腫的奶頭上。

「嗚嗚嗚——」唐蕊渾身戰栗,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沒有半點辦法。

被奸污前她還在默默祈求有人來救,把她送回傅靈舟身邊。而如今,她只盼著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隱秘之處,不必讓這污穢死狀,成為打擊愛侶的武器。

畢叔通擡手捏開唐蕊的嘴,往里面惡狠狠吐了一口濃痰,抓著她頭發左右抽了幾個耳光,跟著,脫下褲子,道:「好,我就親手幫那姓傅的當一回活王八!」

「孬種……」唐蕊低頭垂淚,咬牙道,「你們……就是一群孬種……玉若嫣不被抓的時候不敢找她,孬種。靈舟找著殺你們的時候不敢出來,孬種。只剩下欺負女人的本事,還要靠……靠我們自家人出賣才能得手,孬種!」

褚帝玄看畢叔通面色發青,哈哈一笑,道:「畢老弟,這也能氣到你?天地人魔那刀法從本座沒出生就名動江湖,敵不過就是敵不過,那麽容易敵得過,當年魔教教主還需要圍剿?至於欺負女人……本座練采陰補陽神功的,不來欺負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難道還去捅男人屁股麽?至於自家人出賣,就更有意思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為什麽他就要害死你,還要送給本座玩了再殺呢?」

唐蕊下身已經痛到發麻,渾身越來越冷,哪里還有心智深思,凄然道:「我若知道為什麽……又怎麽會聽他的,來……送到你們這群餓狼嘴邊……」

「所以還是你蠢,不夠警覺。江湖中你這樣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從懷中摸出一顆藍汪汪的葯丸,扒開唐蕊谷道,用指頭按住,塞進深處,淫笑道,「蠢女人,丑點的直接死,不丑的,就可以奸了再死。下輩子記得在家紡線綉花,可莫要再出來趟渾水咯。」

畢叔通還在找抹滑雞巴好給唐蕊屁眼開苞的東西,見那葯丸塞入,皺眉問道:「那什麽東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繼續奸淫,喘息著解釋道:「那是本座專門請人調配的葯,叫做融香丸,分為里外兩層,外頭那薄薄一層,一壓就化,化開的葯水碰到肌膚就會滲入,滲入之處,轉眼就會奇癢無比,恨不得用爪子撓破撓爛,跟著里面化掉,變成黏乎乎的滑汁兒,既能將那些癢葯殘余封住,保證全都滲進女人肉里,也能讓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丟,不至於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