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嬌娘(2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5492 字 2021-01-03

「嗯!」唐月依怒哼一聲,牙關合攏,把他舌頭緊緊擠住,似是要一口咬斷。

南宮熙不慌不忙,仍摟著她上下撫摸,舌尖高翹,輕輕在她上齶前後搔弄。

如此搔了一會兒,唐月依的牙齒越來越松,越來越松,終於嗚唔一聲徹底張開,被他長驅直入,盡情吮吻。

一邊親吻,南宮熙一邊將她抱向那堆鋪開用枯枝架起的樹葉,身子前壓,一下倒在上面。

他的手抽出她背後,徑直伸向那飽滿高聳的酥胸。

唐月依瞪他一眼,頗為羞惱地屈臂擋住,不給他得逞。

他也不急,仍死死吻著她,轉而向下探去,手指一抹,轉瞬間就把裙帶抽出,丟到一旁。

她急忙垂手下去拉住裙腰,不料他順著她的力氣往上一提,便把裙擺掀起,連襯褲也拉高過膝,亮出雪白緊湊的小腿。

他微微斜身,向下摸去。

她不願給他摸,小腿一分,張開伸向兩邊。

這正中他下懷,他手掌一擡,便輕輕松松隔著襯褲罩住了她全無防備敞亮開來的羞處。

「唔!」唐月依猛一扭頭,轉開臉憤憤道,「你又要用強麽!」

南宮熙壓著她半身,手掌輕輕握住豐美恥丘,隔著布料力透蜜唇,緩緩揉搓,柔聲道:「老夫老妻見面,怎麽能叫用強呢。你這面紅耳赤,難道真是染了風寒?」

她握住他的手腕,輕喘道:「夏初沐貞寫信過來,說……說你新帶回去一個小妾,年方二八,這話不假吧?兒子都多大了,你……你可真是老當益壯。」

南宮熙笑道:「還不是因為你不肯回家,我日夜思念,頗為心焦啊。」

「我……我不回去和你納妾有什麽關系?」

「小琴的鼻子、眉眼,與你有七分相似,若非如此,我可不費那麽大功夫隱姓埋名出去跑一趟。小依,我想你,你不肯回來,我就只好找個代替品,聊以慰藉。」

唐月依胸膛起伏,怒道:「我不回去,就是因為你女人太多!」

「可就因為我高興身邊女人多,才會有了和你的一段情啊。」南宮熙笑咪咪說著,手上動作分毫沒停,「我若是個一心一意守著老婆孩子便心滿意足的男人,怎麽還會慕名過來找你。你說對不對啊,修羅仙子,唐姑娘。」

她臉上一紅,心窩和下面一起酸的發癢,聲音都有些顫抖,啐道:「少來這套,小星都女人一大堆了,我……我還是個屁的唐姑娘。」

「可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那個山邊回眸一笑,恍若天仙下凡的美貌姑娘。」南宮熙湊近她面頰,輕輕一吻,舔過耳根,柔聲道,「午夜夢回,朝思暮想。」

唐月依抿唇別開臉,眼中淚光閃動,幽怨道:「你……還是就會說些好聽的哄我。讓我為你……生了兒子,養兒子,養大兒子……成了個……老女人。」

「哪里老?」他一低頭,用鼻尖拱了拱她胸前峰頂,笑道,「我瞧著,明明更美了,當年還是太稚嫩,不像現在,風情萬種,分外撩人啊。之前見面都是在三姐的地盤,你總板著張臉,我還當你心里早不惦著我了。」

唐月依哽咽道:「我……我就是早不惦著你了……我……才不惦著你這風流鬼!死冤家!」

南宮熙輕輕一吮,吸掉她面上淚珠,手掌輕輕一抹,已將她襯褲拉下,一氣扯到膝彎,柔聲道:「既然是死冤家,那到死,也是纏著你的冤家。那個輕羅傷你,我過後就去找她。」

唐月依本要去提褲子,聞言一僵,扭頭盯著他便道:「不准去!那……那女人的武功太可怕了。而且,里頭隱隱是你們天狼山的路子,查清楚前,你可千萬不能去找她!聽到沒!」

南宮熙趁她不動,手掌摸過她柔順恥毛,屈指一按,已點在豐嫩多汁的蜜壺口外,一邊輕搔,一邊道:「成敗對你都是好事,我若贏了,為你報仇,你能消氣。我若輸了,死在那女人手上,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不總是咒我,說我早晚要死在女人手上麽?」

唐月依氣得擡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要是真心咒你死,我為你養兒子,養到武功都沒空練,養到拿菜刀熟過丟暗器,我……我圖個什麽!」

「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喜歡我的。」南宮熙微笑將她吻住,不再給她說話機會,雙手上下齊動,轉眼將她衣衫解開,裙裾褪下,亮出柔軟豐滿,已經不似武功高手的酥胸,和留有養育孩子印記的小腹。

粗糙的指頭在汁水的潤滑下緩緩進來,畢竟久未被異物侵入,環環嫩肉緊緊嘬住,發出細小的淫靡聲響。

他依舊熟練,老辣,靈活的手指比擒下暗器還要准確地找到她體內最要害的地方,擠壓,按揉。

「咻……」她鼻中發出喘不過氣的聲音,口唇不自覺將他舌頭吮緊,激盪的情意在體內奔流,從正在被他手指玩弄的地方絲絲縷縷滲出,化為滑膩蜜汁,浸潤了他占有她的通途。

她像是沈進了一潭水,又像是撲上了一團火。

她忍不住閉上眼,覺得這要是夢,可千萬要做久些,莫要再讓她睜眼醒來,身旁空空盪盪,清冷如雪。

但這當然不是夢,那不容拒絕的溫柔攻勢,在夢里從未如此清晰強烈。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彈動,起伏,扭擺,不斷變得濕潤,嬌艷欲滴。

南宮熙放開了她的唇,拉著她的手,引導向下方即將連接彼此的部位。

纖細的手指像是被燙到一樣略略一閃,但馬上,唐月依就意識到,那是她的東西,盡管和很多人分享著,但此時此地,這就是她的。

她用力握住,感受著那久違的堅挺,硬度在血脈的搏動下幾乎被隔空敲擊進她的花芯,她呻吟著,開始為他套弄,憑著記憶摩擦膨脹的肉菇。

「你的身子還記著我。」南宮熙滿足地呢喃一句,雙手按著她赤裸出來的豐美乳房,一口口親著她裸露出的肌膚,向下滑去。

「廢話……不記得你,我……我還能記得誰?」她捏住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記得就好。」他微微一笑,忽然身子一縮,捧住了她比從前圓潤了許多的雪臀。

「喂!我進山後可沒洗過幾次!」唐月依被熱烘烘的氣息一噴,才意識到情形不對,撐起身子就急忙提醒道,「你、你要敢用舌頭,一會兒就不准再親我!」

可他還是湊了上來。

令她渾身酸軟的暢快轉眼被磨擦著花芽的舌頭引爆開來。

唐月依嗚咽一聲,曲腿弓腰,雙手撐地,仰天發出一串滿足的吐息。

太久沒被撫慰過的嬌嫩花蕾迫不及待的綻放成長,蜜汁汩汩流出,濕漉漉染在蝶翼般分開的唇瓣上。

他用手指壓開那兩片柔軟的肉唇,舌頭向下滑去。

黏膩的汁液中滿含著她的味道。

但南宮熙並不在乎。快樂是俘獲女人的最好武器,這一點他從不曾忘記。

揮劍的時候,誰會在乎劍上是不是沾血呢。

柔軟滑溜的觸感,靈活地突入了陰門。

唐月依通體酥紅,嬌喘難抑,多年積累的情欲,恍如山口噴涌的流火,不可阻擋地蔓延。

令人心醉的快活節節攀高,就在她已經准備好迎接那股久違的極樂時,他的唇舌,忽然離開了。

「別!別……別……嗚……嗚啊啊……」

她剛要罵他為何此時中斷,正在貪婪開合的入口,就被更加粗大堅硬的東西瞬間貫穿。

汁液被擠到溢出,花芯被撞到酸痛,體內的縫隙被徹底填滿,唐月依忘記了一切,手腳纏上南宮熙的腰背,在眼角閃動的淚花映襯下,打開了塵封的木盒,放出了屬於女人的快樂。

「小依,我這次經過唐門,只偷了大搜魂針。就直接來找你了。」南宮熙抱住她聳動著,盯著她濕潤的眼睛微笑說道。

「你……好不要臉……不、不偷我娘家的姑娘,也能……拿來表功麽?」她氣喘吁吁瞪著他,索性用指甲撓他的胳膊,留下一道道紅痕,「可你……你兒子……帶走了三個姓唐的。」

他擡起身,舔了一下胳膊上撓出的血印,撫摸著她分開的大腿,緩緩抽送,喘息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小依,不管我來唐門這里多少次,我唯一想帶走的,就只有你。」

唐月依楞住,伸出去撓他的手停了下來。

他低下頭,看著她緊窄的縫隙因他而撐圓,小巧的蓓蕾因他而昂揚脹大,微微一笑,撈起她一條依然勻稱修長的腿,往側面翻過去。

她忽然醒覺過來,猛一用力,把腿壓了回去,瞪著他道:「就知道你甜言蜜語之後沒好事!我不喜歡那樣。」

「你就是嘴上不喜歡。哪次不是神魂顛倒,美得亂叫。」南宮熙抓住她的腳,鞋子還在,讓正在交歡的情景顯得更加淫靡。

「我就是不喜歡。」她晃著腿,不想順他的意。

「那我可要一直揉了。」他微笑著垂下手,輕輕捻住她紅珍珠一樣的陰核,對著那嫩豆就是飛快一搓。

「唔……你……你愛揉就揉……反正……是、是我快活……」唐月依蹙眉眯眼,仍不服輸。

他將陽物抽到較外處,一邊淺淺磨弄,一邊撩撥那顆蚌珠,上下左右,不時輕點,還加著唾沫潤滑。

她久曠的身子哪里禁受得住,不一會兒便香汗淋漓,扭腰想要他進得更深,呻吟聲也摻雜了幾分焦躁。

眼見就要泄了,她盯著南宮熙道:「你……你要敢最後……給我停了,我……我饒不了你。」

他微笑搖頭,忽然手指加速,粗長器物長驅直入,大起大落日得啪啪作響,身下落葉亂飛,枯枝哢嚓哢嚓斷了一片。

「啊、啊啊……你……嗚……嗚嗚嗚——」唐月依猝不及防,銷魂噬骨的滋味頃刻間充滿心房,讓她雙乳發脹淫蜜橫流,還套著鞋子的腳夾住他的腰將臀往起一帶,挺著身子丟了。

滋味過於美妙,等浪頭過去,她渾身發軟,媚眼如絲瞄著南宮熙,正想說兩句情話,就見他把她玉腿一撈,又往側面翻了過去。

「我……我真不喜歡這樣!」她嗔怒抗議,可身上正是最沒力氣的時候,轉眼就被他抱高豐臀,沈腰擡股,狗兒一樣卧在了葉子堆上。

「你心里羞,身上知道快活就行。」南宮熙雙手捏著她臀肉左右一扒,挺身刺回原處,堅硬龜頭壓著前庭天頂迅速滑入,磨過她膣內最敏感的一線。

「嗚唔……」唐月依不服,咬唇忍耐,可她牝戶生得就是如此,從後面隔山取火老漢推車,小母狗一樣羞恥承歡,偏偏就能碾過癢處,不幾十下便通體發麻,舒坦得汗毛都立了根。

南宮熙還嫌不足,撞了百十下,趁她小泄春漿,將她半裸嬌軀一抄,雙手罩住搖晃酥乳,擡胯猛頂。

「哈……哈啊……」她撅著屁股靠在南宮熙身上,大口喘息仍覺胸中越發憋悶,直想放聲尖叫。

「想喊便喊,誰來撞見讓你覺得丟臉,我殺了就是。」南宮熙用嘴唇撥開她淩亂發絲,吻著她的耳朵,呢喃道,「我喜歡看你羞,但不准旁人看到。」

唐月依情潮盪漾,就快不能自已,只好分心回憶舊事,低頭嬌喘道:「你這……下流鬼……總說……和我夫妻一場……卻連在房里……相好,都沒得幾次……總在野外……干這齷齪事,不是露水夫妻,還是什麽……」

「誰叫我找到你的地方,不是在懸崖下,就是在山谷中,要麽便是在老林子里。」南宮熙越動越快,陽物攪得汁水淋漓,手撫乳尖把玩,笑道,「難得這次有屋子,可誰叫咱們兒子要用。我做爹的,還能不先顧著他享受魚水之歡麽?咱們就在山洞里將就將就吧。」

「呸……你、你就是不喜歡在屋里。我……被你潛進唐家……救的那次,明明……就是我閨房,你……你非要先說帶我逃,出去了又……又脫我衣服。」

「我都說了,我喜歡看你羞。」他拉住她雙臂向後扯緊,身子後移,動作更大。

這種撞擊下,唐月依已經無暇說話,還掛在肩上的衣衫上下飛揚,一雙雪圓奶子劇烈搖晃,一滴滴淫汁墜下,在葉子上打出沙沙輕響,卻被她細長嬌鳴掩蓋得嚴嚴實實。

一次,兩次,三次……

唐月依不停地搖晃著,不停地泄,混沌一片的腦海已經感受不出時間的流逝。她就知道,這個命里的冤家,每次都能榨出她的魂兒,抹滿春情塞回去,讓她著了魔一樣追逐著他給的快樂,旁的什麽也不願去想。

沒有御女術,可擔不起風流命。

南宮熙收放自如,一直弄到唐月依呻吟聲都漸漸小了,才將她放開,往前撲倒,壓在她背後放緩速度,用烈度較低的泄身一點點幫她從九霄雲外落下。

等她失神美眸漸漸恢復,他才稍一加快,在濕滑一片的屄芯里抽送幾下,忽然抽出,吐口濁氣,往前一湊,將一腔濃精射在她白里透紅的臀尖上。

唐月依輕喘著回手摸了一把,滿掌黏糊,蹙眉道:「你怎麽弄我一身?」

南宮熙在她身邊躺下,頭枕雙手,慵懶道:「沐貞說了,女人生兒育女,與過鬼門關無異。我南宮熙的娃娃,更是格外不好生。」

唐月依哼了一聲,道:「那邊就要跟玉若嫣洞房的,難道姓慕容麽?」

「另外還有一條,女人年紀越大,生產就越危險。」他摸了摸她汗津津粉撲撲的面頰,柔聲道,「小依,我能鎖陽不出,那麽,和你快活過也就是了,何必讓你再冒那麽大的險呢。」

唐月依神情別扭了幾分,扯過他衣擺,把自己臀後精水擦掉,挪了個位置避開自己流濕的那片,自顧自整理起了衣裙。

「小依,這次事了,跟我回家吧。」南宮熙伸手輕輕拍了拍她,柔聲道,「三姐說這一代的天道來勢凶猛,野心遠比此前要大。我們這些專門跟他們作對的,怕是難得清閑咯。你總在外面跑,我不放心。真要起了惡戰,你總得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吧?」

她系好扣子,哼了一聲,道:「後顧之憂……我現在的後顧之憂,就是小星。都怪你這個當爹的不聞不問,害得他整天在女人堆里長大,如今可好,我才放他出來歷練半年不到,裙子就穿在身上了!三姐打算培養他接班,你說說,我們辛辛苦苦弄起來的如意樓,最後樓主讓人分不清男女,這叫什麽事!」

「啊……啊——嘁!」

南宮星扶著銀釵,站在床邊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他看著面前正掀開他裙擺跪坐在地上含著陽物吮吸的唐昕,心想,多半是他娘在罵他。

而霍瑤瑤還在喜滋滋道:「主子,我覺得八成能行,這會兒屋里一暗,你真就跟個美嬌娘一樣。」

南宮星低頭看著唐昕嘴里的雞巴,嘆了口氣。

誰家美嬌娘長這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