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他不能滿足你，你就踹了他。」我是沒事找事，反正是還不想睡，甚至還想再殺一盤的想法都有。此時，人不離鞍馬不卸甲，只不過暫息刀兵。

「當然，不僅如此，你聽說過潛規則這個詞嗎？」

「恕情哥哥，孤陋寡聞，還沒聽說過，什么意思？」

「情你個頭，你就是我的小弟，小老弟。」她在我龜縮一團的肉龜上掐了一把，這打蔫的軟物，迅速從疼痛中蘇醒過來，昂起頭來，誰啊誰啊，誰掐我？

我想起她的乳汁，先補充能量，給身體補點營養品。我抱著肉膜，就喋唼有聲吮吸起來，果然又像滲水井一般貯了鮮美芳香的汁水，我咕嘟吞咽有聲，她竟然像我母親一般用手摩裟我的頭發，滿是愛憐。

「你可能不知道，官場的事，官大一級壓死人，他要玩你，玩你如股掌之間；他要捏你，捏你如捏死一只螞蟻。」

我從口中滑出乳蕾，嘴巴張得大大的，看她如此殺伐決斷，竟然有難言之隱，我真像一個劣童，蒙昧地望著她淡然的蕊臉。

「他其實比我有能耐，現在他做到了宣傳部長。」

「你說的是周作敏周部長？」我的舌頭伸得老長，那晚，「何紹基國際書法展」不正是他給我們酒會貴賓券的，我們還一起碰過杯，喝過雞尾酒，或許沒有他的貴賓券，那晚也不會發生我和武老師繾繕纏綿的事。

「你認識他？」張玉華也大感意外。

「一面之緣，跟他碰過一次杯，喝過一杯酒，僅此而已。為什么？他長得很帥啊，也很有才華啊。」

我疑惑得像蛤蟆張開嘴吃天蚊半天合不攏嘴，她仍是標牌式的璨然一笑：「他的官是我用身體給他換來的。」

她說她的故事，還有一只奶等著我吸取乳汁，我邊聽故事，邊補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