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醫院最好醫療設施的治療,阿力的傷勢終於穩定了下來,不過,我的心里卻並沒有因此而放松,反而是懸的更高起來。
林韋辰。
這個曾經跟我有過節,並且因為我斷了一根手指的男人,阿威跑路前曾跟我說過,這個人跟砍阿力的十幾個人有關。
這很正常。
林韋辰是林氏集團老總林曉洪的親兒子,從小到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突然因為一個女人而被剁掉一根手指,他能輕易咽下這口氣?
不可能的。
就算是我,我都不可能咽下這口氣,更何況是他?
我眉頭緊鎖起來,現在阿威跑路,阿力受傷,我手底下一個人沒有,就算我知道砍阿力的幕後主事人就是林韋辰,我也拿他沒有辦法。
差距實在太大了。
尤其是那天林氏集團首席保鏢王鍾出現在我身邊,我就更加覺得林氏集團的深不可測,而之前,林韋辰之所以在我手上吃虧,也不過是因為張曼的緣故,我想,如果我離開張曼這個保護傘的話,恐怕我會片刻就會被人給摧毀。
這就是冰冷的現實,由不得你不去面對。
林韋辰,林曉洪,王鍾,張曼,陳振,黃浩,徐成超,瀨總……
這幾個人的名字一一在我的腦海里出現,並錯綜復雜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關系網,我不禁開始皺眉,有種很無力的感覺。
不過,即使我很無力,我也絕對不會認輸,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撕破臉皮跟你們玩一玩,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
我的臉上驟然出現一抹誰也看不到的冷笑,但轉瞬消失不見,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和電話里的人聊了幾句便掛了,約好晚上在貴賓樓見面。
我打電話的這個人叫陳典,某重刑犯監獄獄長,在監獄系統里屬於一個只手遮天的人物。
晚上。
我穿了一套胸口乳溝隱約可見的白色連衣裙來到了貴賓樓,到了指定包間的時候,陳典已經到了,他見到我來,立刻站了起來,笑著走過來跟我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