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龍戰二鳳(1 / 2)

卧室內漆黑無光,燭火並沒有點燃,反而是窗扉外的月光透過窗縫照進一束月華,房間內也多了一絲亮光,足以讓希哥看清方向,不至於被桌椅凳子給撞到。

床沿上的瑛姑此刻呵氣如蘭,嬌喘吁吁,自言自語地道:「不行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今日會如此倦意纏身,居然會如此頭暈,還是洗個澡先。」瑛姑說著就撐起身子,拖著沉重的腳步往一旁的浴桶走去。

希哥趕緊蹲下躲藏在一邊,瑛姑本來就昏昏旋旋,加上屋內實在太過漆黑,根本就沒有發現希哥的身影,來到浴桶旁就開始松衣解帶,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皎潔月光下,一切盡收眼底,瑛姑背對著希哥,站在浴桶前,只見她撥了一下自己的青絲秀發,一邊褪去自己的羅綺衣裙,羅綺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動作優美地脫下了羅綺衣裳,又褪去衣裙,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希哥眼前。

瑛姑的羅綺衣衫里,脫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褲,此外別無他物。希哥看得眼都直了,他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瑛姑那長長的秀發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褒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希哥恨不得沖上去捉住這一雙美足,瑛姑轉過身來,用頭繩把秀發盤好束在頭頂,瑛姑就要在希哥的偷窺下洗浴了。此時的希哥熱血沸騰,目光貪婪地盯著瑛姑,瑛姑裸露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的臉龐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餘。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瑛姑晶瑩的胸部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椒乳頂在薄薄的肚兜上,希哥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尖尖地蓓蕾。然後,在希哥急速的呼吸中,瑛姑伸手解開了肚兜背後的搭鉤,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椒乳羞澀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於進入了希哥的視野。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瑛姑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向他挺立著。麗人那一對嬌小可愛的乳頭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花戲蕊,瑛姑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希哥不禁張大了嘴,吞咽著唾沫。

只見瑛姑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乳,絕對龐然巨乳,波濤洶涌,兩個玉乳既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乳峰上兩顆粉紅色的蓓蕾,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嘆;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射精。不等希哥喘上一口氣,瑛姑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綉花褒褲,豐滿圓隆的少女陰阜嬌嫩細滑,瑛姑淡墨柔軟的陰毛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緋紅幽谷,令人心馳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致勻稱的足趾,不若凡塵絕色,猶勝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一絲不掛地進入浴桶中開始沐浴。希哥悄無聲息的來到浴桶旁,只覺得腦海「嗡」的一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希哥站在瑛姑身後,俯視而下凝視著她的美麗身體。活色生香的潔白胴體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瑛姑的嬌軀真如玉雪一般晶瑩潔白。瑛姑毫無防備裸露在希哥眼前,一雙高聳的玉乳和粉紅的蓓蕾都吸引著希哥的心神。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飄舞著,只見一雙纖纖玉手將脫下的肚兜隨手仍在身後,剛好扔到希哥的臉頰上,肚兜掛在他的頭上,一股濃濃的乳香鑽入他的鼻腔內,讓他神魂具醉。

一會兒,瑛姑腦海有些昏昏旋旋,噴出熾熱的鼻息,嬌喘連連,瑛姑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體,右手在私處下輕輕的揉扶著,嚶哼了幾聲,道:「怎么這里那么癢呀?」

美女自摸的鏡頭難得一見,希哥看見瑛姑的雙手在剝開自己的陰阜肉逢,很明顯希哥知道瑛姑已經春情盪漾,肉壁內一陣瘙癢。瑛姑的陰唇、陰蒂、陰核充分享受著撫摸的快感,很明顯她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一不小心,玉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瑛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暢快感,可美中不足的這感覺消失的很快,轉眼間便煙消雲散了。

希哥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瑛姑的身體,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眼看她的雙手再次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希哥的陽具差點沒把褲子撐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雙峰盈盈,希哥一邊雙眼隨著瑛姑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情撫摸的情形。

瑛姑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她暈暈欲墜倒在浴桶上,希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雙手握住她雙臂,她身材豐滿苗條、骨肉均勻的身段襯托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發慫似瀑布般撒落在豐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雪白的肉體,既豐滿又柔嫩,飽滿的玉乳高挺著,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濃,再往下,嬌嫩的花谷藏在陰毛里。瑛姑顫動著雙乳,希哥輕輕的抱起她,往床邊走去,讓她輕輕坐在自己膝頭上,渾圓的香臀肉感十足。

瑛姑感覺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騰起來,但又有一雙很舒服的大手在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她不知自己該心醉還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時已滑下了一串火燙的淚珠。

感覺他一步步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床上的瑛姑沒有抗拒,只嬌羞地等待著他的動作,不時輕輕挪移嬌軀,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卻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開口、想要嘶喊;偏偏整個人似被什么給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動彈不得,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法控制,只嬌羞甜蜜地期待著洞房花燭的春宵良辰。

瑛姑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動的芳心不住跳躍,引動著胸前一對如初綻春筍的鮮嫩美峰不住起伏,緊張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熱意。

聽得門開,希哥雙眼一睜,入目的美景差點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瑛姑赤著纖足,連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條白色的浴巾裹著那瑩白如玉的嬌軀,玉臂粉腿盡皆暴露,秀發濕濕地透著亮光,眉梢眼角頗帶一絲幽怨的暈紅,柳眉不黛而黑、櫻唇未抹而紅,嬌羞的模樣與平日那衣裳齊整,神態端庄猶如觀音下凡的模樣真是大有不同。

「好瑛兒……我……我就來了……」

見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瑛姑肌理晶瑩,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點嫣紅奪目,雖是美目閉上,睫毛卻微微顫動著,當真美的金庸筆下描述的美人還要美的緊,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嬌羞清純,看得他一時無法動作,只一雙眼在瑛姑美麗的嬌軀上巡游著,仿佛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願離開目光。

「真的……瑛兒……你真美啊……」

感覺呼吸愈來愈急促,胯下那陽具已是又硬又挺,雖知接下來要怎么做,但無論對他或對瑛姑而言,終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動作雖漸漸從生澀轉為享受,但心中總有一股緊張,好生辛苦地忍到現在,才敢伸手漸漸下滑,去探瑛姑該已潮濕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希哥面上一窒,酒氣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飛,變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輕分瑛姑潔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處,卻見幽谷口仍是花瓣緊遮,毫無松動之象。

當他伸手去撥開時,只羞的初嘗此味的瑛姑胸口又一陣狂跳,只覺他的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以往連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語氣卻帶著不敢相信的震駭,仿佛不是為了讓自己怕羞而為,不由又是一陣緊張和驚懼。

依言躺卧的瑛姑,下體盡行裸露;由於臀部腿部肌肉緊綳,因此兩片粉紅鮮嫩的陰唇,也向左右分了開來。那濕潤的屄兒歙然開合,隱約可見那嬌柔的肉璧,緩緩的蠕動。泊泊的春水泛濫而出,在肉屄的自然吸吮下,竟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聲響。

眼見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來一次,瑛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覺,似憤怒、又似恐懼,一口氣在胸中積郁沖突,終於突破了封阻,大聲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聽瑛姑這一說,見她百媚千嬌,希哥不由食指大動,他猛地一撲,將瑛姑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齒牙輕咬,頭一偏已將瑛姑蔽體的浴巾解了,入眼處卻是一對聳翹的飽腴美峰,既柔軟又富彈性,兼且脹美如桃,內中猶如充滿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巒間不住透出浴罷的乳香,瑩然如玉的膚色中緩緩透出嬌艷的桃紅色澤,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銷,更別說這般親近地聞嗅。

被眼前美景誘的心思一盪,好久好久希哥才能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對著瑛姑微微一笑。

雖說被推倒床上,連蔽體的浴巾都給剝了,但瑛姑卻是毫無慍色,只嘴角微動,任他賞玩風光,就似個溫柔的大姐姐,對上年輕稚嫩的小弟弟般。

那模樣看得希哥愈發窘了,不過他也是情場中高手,自知此時絕非退縮之刻,竟又俯下頭,張口輕輕吻住一邊玉蕾,舌頭濕潤巧妙地動作著,點撥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賣力服侍下漸漸綻放時,才移師到另外一邊去,同時雙手也不閑著,在瑛姑玲瓏溫暖的嬌軀上游走著,雖說一雙眼只黏在瑛姑頸上胸前,但光只用觸覺去感受瑛姑曼妙的曲線,也是一種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希哥一陣風般的挑逗過去,到他再抬起頭時,瑛姑眼中已是水光蘊蘊,美白的肌膚透出嫣然媚紅,著實美的奪人心魄。

希哥到這時才開口,還不忘用帶著些微須根的下巴輕輕在高峰上磨挲,「瑛兒真是好美……好香!?」

聽希哥贊自己既美又香,已被體內欲火漸漸烘的發熱的芳心不由有些難以抑壓,尤其當他問到自己一雙傲人美峰之時,瑛姑心下不由嬌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間竟已濕濡起來,方才出浴池時的擦拭仿佛都是白費功夫。

舌頭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纏卷不休,仿佛極為迷戀這對高挺飽滿的酥胸,希哥見瑛姑顏色溫柔,不由大著膽子多了幾句,「依在下的經驗……這么豐腴的美乳……又這么嬌嫩誘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為淫盪,卻不知在下經手之後,又是如何?」

瑛姑的肉縫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收縮著,每收縮一下,那肉縫都要張開小許,到了後來,肉縫已經完全的張了開來,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嫩肉,而同時,從那肉縫里發出來的女性身體深處特有的腥騷的味道,也更加的濃烈了起來,深深的刺激著希哥的神經。

「別……別高興的這么早,還早呢……」

感覺身上的希哥已是躍躍欲試,那硬挺的陽具只隔著一層褲子,根本難掩其熱力,火燙地烘著瑛姑的下體,腿根處不由酥軟了。

瑛姑美目微閉,任希哥一邊寬衣解帶,一邊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愛撫,所到之處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開采。

瑛姑張開櫻桃小嘴將希哥陽具吞進嘴里,頓時一股從未聞過的香甜氣味直沖佳人腦袋,佳人一笑,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捅到瑛姑的喉嚨。瑛姑心里只覺得說不出的自豪和歡喜,她扶起那東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龜頭頭部上舔咂了起來……。

「唔……,呵……!」希哥只覺得快爽死了,那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舔著舔著,瑛姑也莫名地興奮起來,她只覺得胸口熱、好熱,下體好癢、好癢;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下身那最麻癢的地方……。

希哥手上對佳人的陰唇展開撥、捻、捏、提、按、擠等諸多手法,更撥弄陰唇頂那顆渾圓挺立的陰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絕地流出滑膩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濕一片。

見瑛姑雖是動情,卻還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覺是這般清醒,希哥心中不由大訝,三倍葯力的春葯之下,竟還沒有欲火焚身,可憐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還真是難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錯覺瑛姑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體,如何吃得消三倍葯量春葯的霸道?

若非感覺瑛姑幽谷之中水滑膩纏,對侵入者已是歡迎至極,他還真怕的想懸崖勒馬,先好生愛撫一番才敢動手呢!

微微推進,終於觸到了那層阻礙,希哥的開苞功夫已出神入化,自不會就此收手,為了避免讓瑛姑太過疼痛,他微微推動,陽具一點一點地擠進膜中,准備在她不知不覺間破了那美妙的花苞,還不忘在瑛姑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經驗豐富、深諳此道,一見便知瑛姑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動作之間,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熱的乳上搓撫不斷,偶爾還大力抓了幾下。

他的溫柔和粗暴,在在均非瑛姑所可承受,只逗得動情的她渾身灼熱,一時無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潤著侵入的陽具,好讓陽具滑動之間愈發方便,連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但說也奇怪,雖說希哥百般功夫下,逗得瑛姑淫蜜滾滾,情熱無法遏抑,可那層處女膜卻是柔韌已極,任希哥怎么突破怎么施壓,總是牢牢堅守著防線,怎么也沒有崩潰的征兆,希哥雖是吃驚,卻仍鍥而不舍地動作著,即便總是無法突破最後一層屏障,口舌身體卻是千方百計地挑誘著瑛姑豐沛的情欲,只逗得她嬌喘連連、媚聲噓噓,好一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希哥的魔手逗的情動已極,瑛姑一時間只知在他身下婉轉嬌吟,體內情欲一發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過去,連希哥都已感覺到瑛姑已泄出了處子陰精,陽具雖未曾奏功,仍是愛不釋口地吸吮著那甜蜜的陰精,嬌喘未休的瑛姑終於有機會開口:「哎……若是……若是硬來便可破身……瑛兒……瑛兒也稱不上石女了……那時候……嗚……那時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試著硬上……卻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試了好幾次也……也都一樣……若你……若你沒法給瑛兒破瓜……也是天意,瑛兒並不……並不怪你……畢竟……畢竟是你讓瑛兒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覺……啊……」

看著邊說邊喘,又像要哭出來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韻的瑛姑,極難得見她如此軟弱的模樣,希哥嘴角竟浮起一絲詭笑,他俯下了頭,在瑛姑雙峰上一陣輕咬,咬的瑛姑又酥又疼,這般侵略性的感覺,在此刻的她感覺上卻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聲。

迷茫間,只聽得希哥的耳語,「好瑛兒……瑛兒……壞淫賊要來……要來強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幾聲來……讓淫賊聽聽吧……」

本來在嬌羞地說出希哥想她明說的話兒時,瑛姑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這人想做的事,現在聽他這么說,雖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瑛姑意外。

何況她也知道,以希哥的手段,對上平常女子自有辦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亂間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希哥得了手,才會讓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陽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隱密的所在。

偏生那時米已成炊,已給他探到了最敏感處,便想反抗也沒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這么個身子,若非春葯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連動情也難,他想溫柔地為自己開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強力手段了。

雖知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難當,說不得還會痛不欲生,但這石女之身是瑛姑一生之痛,給這種天生肉體折磨了這么久,心中的難過真不足為外人道,瑛姑心中是一千一萬個想要毀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淪也在所不惜,想要擺脫這種本性,自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知接下來會是極其痛苦的一刻,瑛姑卻只想承受,內心深處竟不由覺得就是要受到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價。

輕輕咬著銀牙,瑛姑眸中盈盈欲淚,卻仍勇敢地點了點頭,口中的嚶嚀呻吟柔弱嬌甜的似可掐出水來,「你、你這壞淫賊……把瑛兒弄成這樣……還……還這么糟蹋瑛兒……哎……痛……」

一聲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陽具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破開洶涌而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回不像前次般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的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