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白樓(1 / 2)

紅樓小姐 Cola Duke 4778 字 2021-01-03

高貴的賓客最重視安全與隱私,因此振遠集團通常不在位於市區的紅樓招待他們,而是在這棟位於海濱,占地數千平方米的別墅。

紅樓小姐們昵稱這座像宮殿般的花園洋房為「白樓」。

黃瓊萱穿著雪白的婚紗跪在洋樓門口恭迎她的新郎。

龐大的車陣像是迎娶的車隊般駛進了別墅,前前後後的黑色箱型車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漢,迅速地在別墅內外部署妥當。

守在紅旗車門旁的巨漢,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開車門。

一個著唐裝的枯瘦老頭在一個小女孩的攙扶下下車。

像伴娘般站在黃瓊萱背後的陳瑩,充滿懼意,因為她認得卻又幾乎認不出那個攙扶著老人的小女孩。

那該是她紅樓的同事小婉,但臉頰卻削瘦的跟她當初圓滾滾的蘋果臉蛋兒完全走了樣。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飾物」,雙腳是在足踝上帶著大鎖頭的鮮紅色高跟鞋,鞋跟其碼有七寸高,以陳瑩的判斷:身材嬌小的小婉腳板長度恐怕也不會比七英寸長多少。這林長官果然是個虐足狂,小婉雙足幾乎是必須垂直的踮著腳尖走路,居然還能平穩地攙扶著老人,顯然是已久經訓練了。

除了一雙鞋,唯一的「飾物」就剩也帶著大鎖頭的鮮紅小皮褲,說是皮褲並不太正確,應該說是貞操帶。而且是那種前後都帶著假陽具,深深填滿陰道及腸道的貞操帶。

小婉蒼白的身體上也還有一些地方是鮮紅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鮮紅色鞭痕。

陳瑩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黃瓊萱還一直低著頭像老僧入定,並沒有抬頭看,否則她看到她自己的「未來」,一定會嚇暈了。

陳瑩對這景象本來就已有耳聞而有些心理准備,加上存著應該是事不關己的想法,所以總算還能鎮定地躬身問候:「林長官……這是周總這個周末為您老准備的新娘,請您笑納。」

林長官低頭看了黃瓊萱一眼,並沒有理她們,直接就進屋子里去。

陳瑩楞在那兒,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亂動。就這樣一個罰站、一個罰跪,直到二人的雙腳都麻的沒有知覺了,才有個侍衛來要她們進屋去。

只見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師椅上喝茶,頭也不抬地用尖細的聲音:「你叫陳瑩?」

「是,林長官。」

「你這是什么裝扮?」

陳瑩一身黑皮衣、黑皮褲、黑馬靴,手上還拿著九尾鞭,有點得意地笑道:「這是女王的裝扮,好幫林長官管教這個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為這身打扮是她經過細心分析才選定的:林長官只喜歡瘦弱無助的小處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應該是最不會引起這個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長官很快就讓她對自己的自做聰明,後悔萬分。

「脫掉。」林長官啜飲著濃茶,好似不經意地吐了這二個字。

「什……」

陳瑩只驚呼了一聲,就飛快地照做。因為她的確打聽過這個惡魔的習性,而她這一個禮拜中也反復不斷地提醒黃瓊萱:「女人在林長官眼里是連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須馬上執行,不然他馬上就會讓你後悔為什么要生為女人。」

「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這里只是一條狗。」

林長官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細心地蓋上茶杯蓋,才輕輕地咳了一聲。

一旁的侍衛就趕緊對著聽不懂林長官命令的陳瑩吼道:「叭下,像狗一樣叭下。」

陳瑩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沒有教養的母狗。」

陳瑩正不知道要如何執行這個命令,幸好侍衛這次很快就給她指示:「是啊,站沒站相,真沒見過膝蓋彎著站的母狗。」

陳瑩馬上挺直了後腿,屁股翹的半天高。

「阿牛,」林長官對著那名侍衛道:「屁股翹的老高,怎么尾巴沒跟上?」

叫阿牛的侍衛拾起陳瑩剛剛拋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轉握把,沒有一絲遲疑地就插進陳瑩的屁眼里。

阿牛顯然是個練家子,強大的手勁把又粗又長的握把,一下就直捅進屁眼里,就像把尖銳的匕首捅進人體里一樣輕松。

嫣紅的鮮血從爆裂的肛門口四散分飛,原本用四肢撐著地的陳瑩,「啪」的一聲軟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嚨的肌肉還有力氣運動:發出凄慘的哀嚎聲。

「阿牛,這只母狗的叫聲還滿來勁兒,是吧?」

「是的,長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讓她在這兒叫春,給您助性?」

陳瑩奮力用手掌、腳掌將自己身體頂起來,趴成林長官喜歡的姿式:「林長官,我不敢再亂叫了,請你饒了我……我不敢再亂叫了……」

「咳,女人就是愛自作聰明,明明叫的這么迷人,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長官揉著太陽穴:「阿牛你把她帶出去。你們幾個今晚加個班,好好的讓她練練喉嚨。」

「是長官!我們有的是讓她的叫聲停不下來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黃瓊萱嚇的渾身發抖,直到阿牛領著瑩瑩離開,屋里只剩她跟林長官,還怕的止不住顫抖。

只是林長官卻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個慈祥的老爺爺,溫暖的招呼著她:「小萱啊,來,來這邊坐。」

小萱蹣跚地挪到他身邊的椅子上,沾著椅緣坐下。

「小萱穿著這么漂亮的白紗是要嫁人啊?」

「是。」黃瓊萱違心地應道。

「你長的這么清純美麗,」林長官竟用一種滿是欣賞與愛憐的眼光看著黃瓊萱:「誰是那位幸運的新郎呢?」

周總早已幫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長官您。」

「可愛的小女孩,你是否願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許的答案。

黃瓊萱真寧願快點讓他把自己強奸了,也不願意讓他繼續用言語來強奸自己的靈魂。

但林長官卻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黃瓊萱的思緒也飛到了瓊縣的一座偏遠小學里,幻想著:一個心愛著她的男人也問了一句跟旁邊這個猥瑣的老頭一樣的話,但當她急著想大聲說「是」時,卻發現她永遠沒有權力再說「是」了。

「以前也有一個跟你一樣可愛的女孩,向一個小男孩說「是」,」老頭的聲音充滿空靈的感覺,像是從很久很久、很遠很遠傳來的聲音:「但就在那個晚上,她做了勞改隊長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勞改隊的女人……」

前幾天陳瑩跟她講過這個故事,這個林長官跟他愛人的故事,讓黃瓊萱對以整治女人為樂的惡魔有些理解、甚至還有一絲絲同情。

「她是被迫的!」黃瓊萱忍著沒說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樣。

「五十年來小女孩也都是這樣跟那個小男孩說!」老頭平靜地說著,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但五十年來小男孩也沒有一刻忘懷過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惡的想象!」黃瓊萱忘記老頭的權勢,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憐女孩伸冤。

老頭突然像轉醒的野獸,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著黃瓊萱兩只腳踝,用她的兩個膝蓋頂著她兩個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緊緊地壓在椅背上。

老頭放開了手,可是黃瓊萱卻不敢改變姿勢,而老頭則用空出來的手將白紗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紗裙下是一條純白的可愛內褲,上面印了各式的可愛動物圖案。

老頭像在替小孫女換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將小內褲脫下來。

空無一物遮掩的私處曝露在空中,讓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著冷顫。當老頭枯瘦的手指觸摸到那條神秘的細縫時,女孩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但老頭似乎又落入回憶中:「你說那女孩兒的細縫處,還能像這樣純潔嗎?還是已經像一道臭水渠?」

沒人能回答他,連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兒也不知道,因為五十年來,女孩兒都說那里已經贓了,從不給他看。」

多愁善感的黃瓊萱,竟忘了自己的處境,替別人的故事流起淚:「那她為什么還要嫁給那男孩?」

「因為男孩子跟她說:他願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為他覺得有責任要照顧那女孩兒,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顧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黃瓊萱的心思又一次飛到瓊縣的偏遠小學,那劉真看到已污穢不堪的心上人是否會說同樣的話呢?那個還迂腐於女性必須遵從三從四德古訓的劉真,會說這樣的話嗎?

黃瓊萱看著眼前的老頭,竟然忘記他剛才對陳瑩的殘忍行為,只覺得他是個比劉真更有情有義的好男人:「你的愛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頭軟趴趴的陽具從褲檔滑了出來,才驚覺他已不是當年那個男孩了。

林長官用完全不同於剛剛說故事實那個老頭的眼神盯著黃瓊萱。

黃瓊萱沒有太多的猶疑就將雙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園,兩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著自己的外陰唇,像為了迎接貴客般的打開自己的秘門。

過去這一個禮拜周總給她的特訓,就只有兩個動作。這個動作她一天要做上幾千次,為的就是要讓這一刻,自己的動作能自然而不耽擱到林長官的「性」趣。

軟趴趴的陽具已經抵在她秘密花園的門口,還沒登堂入室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烏黑馬眼流出一陀黃黃的濃汁。

黃瓊萱放開了抓著陰唇的雙手,讓從沒接觸過外人的兩片紅唇包起那明顯已經超過使用年限而發黑變形的龜頭,開始做周總教她的第二個動作:雙手捏著龜頭後面那些軟綿綿的東西,將龜頭一點一點地往身為女人特有的那個洞里塞。

雖然這個動作她這禮拜也已經練習了上千次,當龜頭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礙時,黃瓊萱還是忍不住停下了動作。

一邊想著:這應該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還是要害我做一輩子惡夢的一刻?但一邊又恢復了機械化的動作,就連當身體深處,產生了一陣幾乎使她崩潰的痛楚也沒有停下來。

不過林長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動作,將他闖進黃瓊萱身體里的東西提了出來,並順手在黃瓊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適干凈,讓蒼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鮮紅夾雜一點點兒黃與白的線條。

黃瓊萱還是張著腳,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地等著,等著下一個指示。

林長官用空了出來的手,拉過黃瓊萱還舉在胸前的玉腳,望著她腳上朴素的平底學生鞋及白短襪,不帶一點感情的對這個剛把女人最珍貴的寶貝奉獻給他的女孩,下達命令:「脫掉。」

黃瓊萱身子前傾,伸手把握在林長官手里的鞋襪除下。身體的移動讓她剛被搓破的地方一陣疼痛;而只能乖乖順從指示,自己除下鞋襪的感覺也讓她的心一陣疼痛。

林長官用死魚般眼睛,注視著那五根毫無生氣、軟綿綿垂在空中的纖細腳趾。

「阿熊!」門外的侍衛聽到林長官的召喚,立刻閃身進來。

林長官擺擺頭,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蒼白的腳掌。

阿熊會意地取來了一雙玻璃鞋,將一只套在黃瓊萱的腳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連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長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黃瓊萱腳的尺寸已經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買的。只是這只玻璃鞋比黃瓊萱纖細的小腳還要小上好幾號。

黃瓊萱用剛剛把林長官的肉棒擠進自己私處的方式,把腳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腳趾頭,交叉重迭、嚴重變型的擠滿了鞋尖的空間,才把後腳跟也塞進玻璃鞋中。

當她順從地把整雙鞋都穿好時,已經把胸前的白紗淚濕了一大遍。

不過當林長官牽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時,黃瓊萱才知道什么是錐心之痛。

黃瓊萱雖然不肥,但八十斤的體重全壓在十只變型扭曲的腳趾上,她才體會到十「趾」連心的意思。

穿著白紗,長發在腦後綁成一跟辮子,臉上脂粉未施的黃瓊萱,像是婚禮上的花童,更多過像是個新娘。

而林長官牽著她,也像是爺爺帶著孫女在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