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時間終於來到周六這一天。

清晨,某公寓內。

「唔……」

碩大的雙人床上,一位美麗的婦人睡得正香,突然間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眉頭微微一皺,喉嚨間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她慵懶的翻了個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頭看向牆壁上的掛鍾--時間剛剛早上5點,這會兒正是補美容覺的好時候,被吵醒的美婦人有些惱火,伸手在被子里面扭了一把,原本蓬松的被子微不可查的動了動,現出一個小小的輪廓--看來被子里出了這個美熟婦外,還有其他人。

「你作死啊,這么早就把我叫醒!」

這時,一個小小的腦袋從被子里面鑽出來,對著美婦人嬉皮笑臉的說:

「媽媽,我睡不著了,我們再來吧!」

「來你個大頭鬼!就知道折騰你媽媽,昨天晚上還沒瘋夠啊!」

「不夠不夠,永遠不夠!」

「唉……真是怕了你了……哦!輕點!」

……

正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顯然是一對母子。世間淫亂的母子雖不在少數,但擁有如此獨特叫醒方法的,除了小明,世間恐怕再無第二人。自從他和媽媽之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後,小明每天都用這種方法叫醒他的媽媽--當然,小明叫醒的時間通常都會早上半個小時,叫醒之後嘛,自然是有益身心的『晨間運動』了!

「小明,別鬧了好么?待會兒還有正事呢!」

聞言,正准備大干一場的小明不情不願的停下動作,耷拉著腦袋說:

「那好吧……不過你得讓我扎上一針!」

「胡鬧!咱們今天是去參加梁老師老公的葬禮,那種場合,能胡來么?」

小明抱著胳膊悶悶不樂,心里想著,等待會兒到了葬禮現場,我再狠狠扎你一針!叫你想跑也跑不了,哼哼!

很快,二人便洗漱完畢並穿戴得當。進入六月以來,天氣漸熱,大街上已經隨處可見穿著熱褲和齊逼小短裙、露著大白腿的妹子們,小明也已經換上了短袖短褲的夏季校服。但是為了葬禮的庄重,閆潔還是給小明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長袖衣褲,自己則是穿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再配上一件黑色的小外套,庄重又不失典雅。

接到梁老師的邀請時,閆潔並沒有考慮太多--她既是小明的班主任,平日里又對小明照顧有加,此番家里發生了這樣的變故,於情於理,前去吊唁並表示慰問都是理所應當的,因此她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但當她得知參加趙軍葬禮的只有寥寥數人、且以學生和家長身份受邀參加的

僅有她和小明兩人時,閆潔心里還是犯起了嘀咕--梁老師此舉,分明是將她和小明擺在了和她的親人同等重要的位置上,這般抬愛,是否有些過了?

閆潔看向身邊的小明--他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閆潔嘆了口氣,心里念道:還是做小孩好,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問,大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唉,自己又何嘗不想這樣呢?

在開車去梁老師家的路上,閆潔有些心神不寧,好幾次差點錯過了路口,好

在有小明在一旁出言提醒,這才順利開到梁老師家。下車的時候,閆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對小明說:

「多虧你記性好,要不然就遲到了。」

「不是我記性好,是媽媽記性差吧!上次明明來過的!」

一想起上次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和小明在飯桌下面偷歡(詳見第十三章),閆潔的臉上就不由得泛起一層紅暈,她風情萬種的白了小明一眼,嬌嗔道:

「知道啦!就你記性好!」

到梁老師家時,梁老師、趙茜和戴老師她們已經等候多時了。閆潔和在場的人寒暄了一陣,眾人便驅車前往靈堂所在地點。靈堂設置在北郊一處很偏僻的地方,閆潔開著車七拐八拐,又開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開到地方。靈堂的面積並不算大,趙軍的遺體就這么孤零零的躺在靈堂正中--他的整個下半身已經碎成一攤爛肉,此時卻用不知從哪里找來的人體模型,已經修補好了,從外觀還真看不太出來--至少閆潔就沒看出來。

由於沒有請專門的主持人,吊唁儀式沒有那么嚴格的流程限制,既然閆潔和小明到得早,就先行吊唁了。梁老師和趙茜觸景生情,不免傷心而泣,小明有感於她們一家三口之間的血脈親情,便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上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閆潔見小明這樣,也跟著鞠了三個躬。

又過了一段時間,已經陸續有人前來吊唁了--他們多是梁老師的親戚以及

趙軍以前的戰友,閆潔在和這些人打招呼時,多少有些尷尬,於是干脆介紹自己是梁老師的朋友。吊唁的人見狀,以為閆潔和梁老師夫婦相識已久,於是也叫她

節哀順變,搞得閆潔哭笑不得。只過了一會兒,閆潔便抵不過這尷尬的氣氛,拉著小明出了靈堂。

紅溪市北郊多山,比起西郊的靈秀、東郊的喧鬧、南郊的原生態,這里多添了幾分蕭索的味道,因此紅溪市的靈堂、墓園多位於北郊。也因為這樣,即使是土生土長的紅溪人,平日里也很少光顧這個地方,對於閆潔和小明來說,這里到處都透著陌生的氣息。

二人沿著山路,一路向下,不覺越走越遠。不多時,便來到半山位置的一處觀景台--北郊地勢較高,站在這里整個紅溪市一覽無余。閆潔來到觀景台的邊緣,雙手扶在欄桿上,憑欄遠眺,不由得對眼前的美景連連贊嘆:

「這里可真美!以前怎么沒發現這樣的地方?」

小明沒有應她--事實上,他根本沒聽見媽媽在說什么。這會兒的他,正滿腦子盤算著待會兒這一針應該扎在什么位置呢!

閆潔獨自陶醉著,甚至閉起眼睛,張開雙臂,想象著自己在這寂靜的山林間獨自飛翔、徜徉。

小明從背後一把抱住媽媽,雙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邊揉捏邊說:

「媽媽,你看我們像不像《泰坦尼克號》里面的男女主角?」

閆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歪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假如媽媽像電影里的女主角一樣掉進冰冷的海水中,你會救媽媽么?」

「當然會!」

「那如果……媽媽和梁老師同時掉進海里,你會救誰呢?」

「啊?這……為什么這么問?」

看著小明的窘態,閆潔咯咯咯的笑出來,說:「媽媽逗你玩呢!看把你嚇得!」

小明大腦出現了短暫的停頓--逗……逗我玩?媽媽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頑皮了?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閆潔突然摟過小明,神秘兮兮的俯在耳邊對他說:「小明,媽媽跟你說個秘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

「什么秘密?」

「媽媽覺得……你們那個梁老師……似乎對你有意思呢……」

溫柔的氣息如芷如蘭,一字一句的噴薄在小明耳朵上,麻酥酥的,按說舒服得緊。可話里的內容卻是讓小明如墮冰窖--媽媽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和梁老師的事,已經被她發現了?

閆潔沒有留意小明的慌亂,接著說:「你還小,可能沒有感覺,你知道這次葬禮梁老師邀請的都是什么人么?」

小明搖搖頭,有些不明所以。

閆潔接著說道:「不算梁老師亡夫那邊,單就她自己這邊邀請的,除了她的家人親友,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么?這意味著……在梁老師的心目中,已經把你當成了她的家人一樣看待,這就是為什么她不邀請其他學生、單單只邀請你的原因!至於媽媽,應該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捎帶著邀請的吧。」

「不……不會吧。」

小明心下劇震--原來自己在梁老師心目中,已經有了這么高的地位!要是媽媽不說,自己還被蒙在鼓里呢!

這時,閆潔停頓了一下,略帶嚴肅的說:「小明,梁老師比媽媽還要大上幾歲,換做以前,媽媽是絕不會讓她再接近你的,但是現在,媽媽突然間有點能理解她了--她失去了丈夫,我也失去了丈夫--想必她的內心,也和我一樣寂寞吧?既然媽媽都已經成了你的女人,那么別的女人對你有些想法,又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呢?」

說到這里,閆潔突然微笑著甩甩頭,呢喃道:

「我這都是在說些什么啊……她是你的班主任,怎么可能嘛……」

怎么不可能!你倒是接著說啊!能不能實現4p全靠你一句話了啊!

然而閆潔並沒有滿足小明的念想,居然取出自拍桿對著山下的美景自顧自的玩起了自拍(對於向往美麗的女人來說,自拍桿完全是居家出行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完全把小明晾在了一邊。巨大的怨念讓小明『惡』向膽邊生,他悄悄祭出一根長針,趁著媽媽背對他自拍的時候,對准她的屁股,狠狠的扎了下去。

閆潔的身子明顯一抖,手中的自拍桿險些沒拿住掉落到山下去。閆潔牢牢攥緊自拍桿的把手,扭過頭來瞪了小明一眼,低吼道:

「又皮癢了是不是?趕緊解除掉……唉,你干嘛撩我裙子!」

小明完全沒有理會母親大人的『大發雷霆』,他拽住媽媽的裙擺,將黑色的

連衣裙一把拽到腰部的位置--這條裙子是緊身的,一旦被拽到腰部上面,再想拉下來蓋住屁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不用說閆潔此時只剩下一只手可以使用

(另一只手必須握住自拍桿)。

由於裙子的彈力非常不錯,能夠完美包裹住閆潔那渾圓挺翹的臀型,為了不讓內褲的印子露出來,早上她特意穿了一條黑蕾絲的丁字褲,此時沒了裙子的覆蓋,整個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山間的習習涼風從幾乎無遮擋的臀縫中間掃過,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撩撥著她那被小明叮得腫脹瘙癢的肉穴。

閆潔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小明會在戶外直接撩起她的裙子!雖說現在四下無人,但這里畢竟不是什么私密的場所,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而且這上面就是梁老師亡夫的靈堂,剛剛吊唁的時候不少人都和她打過招呼,萬一他們當中有人無意間走到這里來……那後果閆潔想都不敢想!

但閆潔終究是低估了小明的膽量--正當她胡思亂想時,感覺自己的內褲被人撥到了一邊,緊接著一根滾燙的肉棒就從自己的雙腿中間伸進來,頂在了自己濕漉漉、涼颼颼的穴口上。

「啊!不要在這種地方……!」

箭在弦上,豈能不發?在這個時候,任何抵抗都是蒼白和徒勞的。小明胯下用力一挺,便將肉棒齊根送進媽媽的肉穴。閆潔悶哼一聲,緊接著用手緊緊捂住嘴巴,強行忍住了已在喉間的呻吟。同時身子劇烈的扭動著,似是要擺脫小明的控制。

然而他們所處的位置,正處在懸崖的邊緣,閆潔避無可避,羞憤難當。這時該死的快感卻從下體一波接一波的襲來,閆潔漸漸有了感覺,抵抗的力度也比先前弱了許多。

小明的兩只手也沒閑著。他從兩邊一扯連衣裙的吊帶,便將里面黑色的蕾絲胸圍露了出來,緊接著用力一扯,胸圍的搭扣應聲而斷,這件價值不菲的胸衣就像一片飄零的落葉,打著轉兒掉落到懸崖下面去了。

「啊我的胸衣!我超喜歡這件的!你這個敗家孩子,我咬死你!唔……」

閆潔頭一偏,豐唇的紅唇便和小明的嘴緊『咬』在一起,熱烈的激吻起來。小明吸吮著媽媽嫩滑的舌頭,不住的挺動下身,一步一步將媽媽送上快樂的

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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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山下,一老一少兩個身影正在山間小路里穿行。

突然,年少的孩童指著草叢里一件物什,向老者喊道:「爺爺,爺爺!你看,那是什么?」

老者順著孩童手指的方向向草叢里看去,緊接著老臉一紅,說道:「那是件女人的衣服,也不知道誰丟在這兒了。」

孩童走上前去,撿起草叢里的那件『衣服』,放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問道:「爺爺,這件衣服好奇怪,我以前怎么從沒見過?」

老者一把奪過孩童手里的『衣服』,說道:

「都說了,這是女人的衣服,小孩子別胡鬧!」

孩童有些悶悶不樂,但隨即眼睛一亮,指著另一處草叢,大聲喊道:

「爺爺你看!那里還有!」

「爺爺,這是什么?只有幾根繩子,怎么這么奇怪?」

老者一看,臉更紅了,沒好氣的說道:「那是條內褲!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不像話了……」

孩童滿臉的不可思議,纏著老者問道:「你騙人!就這么幾條繩子,怎么會是內褲?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老者一拍孩童的腦袋,說道:「這是女人的內褲!你個小娃娃,懂什么!」

老者一邊教訓孩童,一邊將黑色的蕾絲胸衣和丁字褲默默的收進自己的口袋里,嘴里嘟囔道:

「這都挺新的,就這么扔了,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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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明這邊。在胸罩不幸『陣亡』後,閆潔的丁字褲也沒能幸免--她倒不是心疼這兩件內衣,關鍵是沒了內衣,自己一會兒怎么回去啊?上身還好說,拿外套遮一下就好了,可是下身……難道就只能這么真空著回去么?此時,罪魁禍首的小明還在身後努力干著自己的媽媽,干到興起時,他居然

沖著山下扯開嗓子狼嚎了一聲:

「嗷嗚--------好--!爽--!啊--!」

閆潔使勁兒掐了小明一把,低吼道:「你瘋啦!也不怕給人聽見!」

「怕什么,小時候你帶我爬山的時候,不是經常聽別人在山上這么喊嘛?」

「這……那怎么能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山下的人又不知道咱們在干什么!」

閆潔一時竟無言以對。

「說不定,咱們以前聽到的那些喊聲,那些人也是在做這事呢,嘿嘿嘿!」

「凈胡說八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胡鬧啊!」

小明嘿嘿一笑,又扯開嗓子朝山下大喊:

「好--!爽--!啊--!媽--媽--!你--爽--不--爽!」

「再說,媽媽生氣了哦!」

「媽--媽--!你--快--說--嘛--!爽--不--爽--呀!」

「唉這熊孩子……算了算了,懶得理你!」

小明見媽媽始終不為所動,便使出『殺手鐧』,向媽媽肋下抓去……閆潔最怕癢,被這么一弄,咯咯咯的笑了出來,佯裝的怒氣也煙消雲散了。

「媽--媽--!」

「唉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其實閆潔心里早就蠢蠢欲動了,只是礙於面子,假裝不願意罷了。這時剛好借著這個台階,也學著小明的模樣,扯著嗓子喊開來:

「兒--子--!媽--媽--也--好--爽--啊啊啊----!」

「以--後--天--天--這--么--爽--好--不--好--!」

「好--啊--!媽--媽--都--聽--你--的--!」

「嗷嗚--------!」

「咿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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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他們在喊什么?」

老者抬起頭,透過樹縫僅能依稀看見兩個芝麻粒大小的人影,說:「唉……現在的城里人,爬個山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孩童也順著老者的目光看去,不由得露出欽佩向往的神情:「還是城里的人會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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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靈堂時,小明和媽媽都快虛脫了。

這時前來吊唁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靈堂里只剩下梁老師、趙茜和戴老師幾人。見到小明他們,戴老師訝道:

「你們這是去哪了?怎么累成這樣?」

小明隨口扯謊道:「我們往山下走了走,結果走得太遠了……」

這時,梁老師和趙茜也走過來,對小明和他媽媽說:

「我們這邊差不多都結束了,剩下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回去吧。」

眾人點頭說好。

梁老師又和趙茜說:「茜茜,手機借媽媽用一下,媽媽的手機沒電了。」

趙茜一摸口袋,『呀』了一聲,說:「我的手機忘在包包里了,我去拿。」

閆潔在一邊說:「不用麻煩了,用我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