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墮落(2 / 2)

「呼呼,我不行了。你在上面吧。」我擦了擦劉海里的汗水說道。

「再等等。」男人說道,於是我繼續上下扭動身體,希望在最後時刻男人能繳械。

可是無論我怎么努力,男人的肉棒就是抽插著我,讓我漸漸屈服。直到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再次瀉身,我的陰道包裹著肉棒抽搐著,我想趴在男人身上,可是他卻捏著我的乳房讓我直直的坐在他的胯上浪叫。當我高潮漸漸過去後,男人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就開始把我按倒在床上繼續抽插肉穴修理我。

「啊~,我不行了。哥要不我再給你找一個。」我哀求道,我感覺自己緩不過來了。平時男人早就射了,我也能休息一會,可是這個男人可好,都瀉身了還繼續肏屄。剛剛瀉身的陰道肉箍已經沒有力氣了,但還因為男人的肉棒的刺激繼續加班蠕動著。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沒事,咱們才剛剛開始。」男人冰冷的說道。然後幾次不停的深深插入,讓還想抗議的我在也沒有力氣說話了。

床板的嘎吱聲,以及撞擊的啪啪聲,還有肉棒在淫水中抽插的嘩嘩聲伴隨在我的耳邊,那口氣一直就沒緩過來我大聲喘息著,浪叫著。心想就在這肏死我得了,省得遭罪。

不過「遭罪」才剛剛開始,男人的肉棒好像一個發動機一樣不停的抽插著我的肉穴,把兩片陰唇都肏的翻了出來。我感覺到自己的肉穴又開始有了感覺,這次感覺來得特別快,一下就又泄了出來,不過這次在我陰道劇烈的蠕動下,男人也射了。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疲憊的看了一下鍾,12點35,這個男人足足肏了我30分鍾。

「別著急,還有一個鍾呢。」男人點起一顆煙一邊吸著一邊說道。

「大哥,我真不行了。下面都讓你干爛了,我給您換一個技師吧。」我疲憊的爬起來,准備給前台打電話,結果電話卻被客人按住了。

「我就是來和你做的。我聽說你xx大學的校車,今天是星期四不是自由做愛嗎,我就喜歡坐校車。」男人嘴里的煙亮著,按住電話對我說道。

吸完煙,男人的肉棒又硬了。一下子又插入我已經泥濘的肉穴……

凌晨1點30分,在一樓女浴室里淋浴沖著我疲憊的肉體,順著水流下的還有眼淚、汗水、淫水及尿液。

聽姐妹們說那一晚我呻吟了一夜,就好像得了重感冒的呻吟一樣。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嫖客吃了葯,所以才那么強,那個男人經常吃葯後來玩,以前喜歡玩9號,把9號肏得嗷嗷叫。現在喜歡玩你了。不過後來那個人再也沒來過,聽說是粉吸多走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我的陰唇也隨著肏屄的次數慢慢變大變的深紅。和臨街的會所的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程度,鑒於競爭力不行,會所決定進行再次裝修,裝修時間大概是一周左右,趕在十一國慶以前裝修完成。

大多數小姐都放假休息了,還願意繼續干的則被分配到老板在港口區的兩個足療小店里。那里的窯子一條街上都是簡陋的門市房,主要客人是那些飢渴的水手和漁民,大多數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會到那里去接活,普遍在那里工作的都是三四十歲的老婊子。

不過我和9號因為欠債是沒有權利選擇的,當我聽說要和9號去那做,心里早就老大的不情願。會所里的客人雖然粗鄙但多少算是有錢人,那里的人都是滿身臭汗的民工和一身魚腥味的漁夫,和這些人做愛?想想就難受。

於是我和9號同時向老板請假,因為二姐和三兒都去東莞學習了。老板也沒有為難我們,只是讓我看著點9號,但只給了我們3天假,到期了就要去窯子一條街工作。

坐在去大連的客車上,雙人坐旁邊坐著9號。換了衣服的9號顯得雍容華貴,一身暗色的精紡羊絨衫打底毛衣,外面再披著一件灰色英倫女秋衣外套,棕色的休閑長褲,魚嘴高跟鞋,每件都是名牌。不像我穿著一身耐克運動服梳著馬尾辮,雖然衣服也很貴但一看就是大學生的樣子。9號挨著窗戶坐著,姣好的面容顯得憂郁而美麗。

我和燕子的關系變得很微妙,她總是躲著我,我也不太願意和她說話。她把我借的50000元花掉了,讓我不得不賺錢贖身,雖然她告訴我很快就會把錢還給我,但是過了兩周了,依然毫無消息,而且她也總請假,說她父親病重了。

人家不欠老板錢,而且還是老員工當然請假就給假啦,而我也沒有辦法向她要錢。

所以這次請假我也沒有和燕子一起回家,而是陪著9號去大連,她說讓我陪她看看孩子,我也要回學校和實習單位去露個臉。

9號的側臉十分好看,有點像楊蓉的側臉。她微微的閉著眼睛,當客車駛進大連高速收費站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了看那個歡迎來到大連的路牌,眼角泛出了淚花。

我們在客運站坐出租車在大連萬科城市花園下車,9號帶著我就好像一對姐妹一樣手挽著手親昵的走進城市花園的南門。

「喲,潘老師,挺長時間不見了。」剛下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對9號打招呼說道。

「啊,我現在不在大連了。我回家取點東西。」9號面色潮紅有些尷尬的說道。她的樣子讓我想到了和她雙飛時她把肉穴對准客人肉棒坐下去時的樣子。

「不在學校教書啦?我家女兒蕾蕾挺想你的。」男人繼續問道。

「是啊,去,去上海,了。」9號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個樣子又讓我想起了,客人問她出身她胡亂編的樣子。

「你老公大劉挺好的吧?」男人似乎很喜歡和美麗女人搭訕的樣子說道。

「挺好,挺好。我這邊還有事,改天再聊。」9號好像一只見了貓的老鼠,帶著我落荒而逃。

「我以前學生家長。」9號解釋道。

「您是老師?」我問道。

「17,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別再提了。」9號無奈的說道。

這里的房子頂層都是二樓復式結構,現價都得200萬以上,能住在這個小區的人應該都是成功人士,我不知道為什么9號會去會所當個小姐。

走進小區了,9號走得很快。不過即使這樣還是有人和她打招呼,顯然這個美人人也不錯而且住了很久了。

9號在一棟樓前停住了,她指了指五樓那有著茶色玻璃的大房子對我說:「我住這。」

然後拿出門禁卡,但是樓門沒有打開,她試了幾次樓大門依然沒有開。

突然她蹲了下去,嗚嗚的哭了起來。

「房子賣了,我忘了……」9號抱著我哭了。後來我才知道,9號原本有著一個溫暖的家庭,她的老公是她高中同學,也是個富二代,父親是開汽車維修廠的。他們大學畢業就結婚了,她在小學當老師,他老公接父親的攤子干維修廠,一年收入也有個小二十萬。

不到一年他們就有了孩子,本來日子越過越好。結果他老公有賭博的毛病,而且越賭越大,先是小來小去的打麻將家庭也能承擔。去年年初開始玩黑彩,一堵就幾萬幾萬的。當9號知道他老公開始這么賭的時候,家里的存款已經沒有了。

兩個人開始打架,9號的老公每次和她吵架後就繼續去賭,美其名曰要回本就不玩了。沒心思工作的老公漸漸的將維修廠的事也放下了,家里開始收不抵出。

更瘋狂的是她老公把維修廠也賣了,還借了高利貸,擔保人寫得9號的名字。

9號為了維持這個家,不得不簽字。當然最後人財兩空,一個晚上她老公跑路了,據說去了泰國,然後就沒有了消息。高利貸欠了幾十萬,威脅要殺她女兒,她沒有辦法才做小姐還錢的。一開始她並不知道要做妓女還債,後來被人硬上了才認命的繼續做下去。經過幾次反抗在被調教毆打,我感覺9號已經有點不正常了。

出了萬科小區,9號開始打電話,最後在一個有至少四十年的老樓前,我們下了出租車。

「我孩子和她爺爺奶奶在這里租房子住。」9號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你就別上去了,在這等我一會吧。」9號對我說道,然後上樓去了。

不一會9號就逃命似的跑了下來,後面還跟著孩子的哭聲。

「媽媽去工作賺錢了,別哭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樓道里喊道。

「姐,然後你去哪?」我問道,9號一直在哭,即使我們上了計程車她也在哭。

「我不知道。我沒有家了。」9號哭著。

「師傅,我們去xxxxx學院。」沒有辦法我只能載著9號回自己的學校。

「那個,讓我們3天後回去工作,你回去嗎?」9號哭了一會停止了哭泣問道。

「那個地方,我不想去。」我抱怨的說道,誰願意去那種最低等的洗頭房接客啊。

「那咱倆說好了,誰也不去啊。一周後咱們去會所集合。」9號堅定的說道。

到了學校我就和9號分道揚鑣了。

這里就不啰嗦了,在這一周里我一直住在宿舍里,大家都去實習了,只有一部分人住學生宿舍准備考研。我其實挺後悔的,越是離開學校這種庇護所就越知道外面世界的惡心與丑陋。如果我沒有聯系燕子,或許我也在住著考研吧。

後來又去了我實習的事業單位,單位依然那么平靜,大家都忙著自己要翻譯的材料。接待我的還是那個主管中年大叔,笑眯眯的非要請我吃飯,我答應了。

我本以為好幾個人一起吃飯,結果中午就我和他,這讓我比較尷尬,如果在我做小姐前或許就逃了,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大叔不停的問我有沒有對象之類的隱私問題,我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

最後他又開始不停的找機會碰我的手試探我,如果在以前我肯定會嚇得要死,不過現在他願意碰手就讓他碰唄。反正這雙手也給無數男人的肉棒擼過了,粘著過各種白色的液體。

我笑嘻嘻的默許了他逐漸過分的要求,甚至還時不時的用自己穿的布鞋踢踢他的大腿。兩個月當小姐的生活並沒有改變我的樣貌許多,但是卻改變了我的思想,女子應該有的矜持和堅貞沒有了。我在這些男人眼里就好像一只放盪的小綿羊。

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做愛了,主管中年大叔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我知道他將決定我未來的工作,而且做愛對我來說就是100元錢的事,所以開房、脫衣服、做愛並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厭惡的感覺。而且權力就是女人的春葯,我從來沒有這么用心的伺候過一個男人。

從不戴套的口交,再加上舌吻。我們盡量的放開了做愛,當然會所里的那一套我是不敢用的,我在他的面前僅僅表現了自己活很好的一面。確實根本不用前戲,我的淫水就嘩嘩的流了出來,只要心里想著將來可以在這里上班、升遷並可以找到一個高大上的男友,我的肉穴就爭氣的蠕動起來,讓中年大叔欲仙欲死的。

搞定了主管大叔,他已經答應我肯定會在幾個實習生中勝出而且留在單位里,並且不用來上班等待許諾。我開心的想到10月末,我贖身回來就可以在讓人羨慕的單位工作了。

本來想回家看看,結果媽媽懷孕就不想去了。我還是難以接受媽媽和其他人結婚的現實,媽媽應該只屬於我,而不是另外一個臭男人。所以只打了個電話,拍了幾張照片證明我在實習也在考研安了家里人的心就完了。

中途有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我知道是那個小店的老鴇打來催我上班的。

和庇護所般的宿舍比起來,那個門市房進門就肏屄的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一周後,別的技師微信告訴我會所裝修完事了。於是我打電話給9號,卻沒有人接聽。我懷著不安的預感回到了會所。

剛剛換上工作服,二姐就了聲音陰沉的把我叫了出去。

「9號聯系不上,可能跑了。你們倆不是一起出去的嗎?」二姐說道。嚇得我一身冷汗,他們不會懷疑我吧。

緊接著頭發就被人抓住,然後拽著我從小門出去,把我塞進一個面包車里。

「我就給你3天假,你今天才回來,9號不知道哪去了。9號還欠87萬,你來還嗎?」老板周總的聲音問道。

「不是啊,我們定好今天回來的呀。」我嚇得面如土色回答著。

「行,9號要是不回來,你替他還債是吧。」三兒問道。

「我哪能還得起呀。嗚嗚嗚~」我嚇得直哭。

「走,去紋身店。」周總說道。

「干什么呀,我錯了呀!讓我出去呀。」我知道不妙大喊著。

「干什么?給你屁股上紋個妓女倆字。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只能當雞。」

三兒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