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1 / 2)

劍宮情事 劍痕 11501 字 2021-01-03

清早,我在園中舞劍完畢,佇立遠望。

突地,一股溫潤柔滑的幽香,在我的鼻尖一閃而逝,以我的經驗,一聞便此女必是內外俱美的絕佳貨色,我是最渴求女人的,怎可能放得過?

展開身法,隨著那幽香不住奔馳,那女子也似對我有意般,似有還無的幽香凝而不散,竟像路標一般指引著我,我在兜兜轉轉之後,已穿入了一個人聲難及的靜室。

才進靜室,一聲甜軟如蜜的女聲乍然響起,仿佛沒想到會被人闖了進來,我舉目一看,差點連口水都要滴下來了。眼前的蒲團上頭我的分身徐天行端坐於上,臉上和自己一般的目瞪口呆;而另一邊呢?一位亭亭玉立的絕色妃喧,正依在牆旁,捧著胸口,仿佛因我的突然闖入吃了一驚。

那妃喧雖是一身粗布麻衣,卻有一種人所難言的聖潔氣息,襯的那連寒雪梅等出色妃喧都要遜色三分的艷姿更加的清秀嫵媚,若非我和我的分身徐天行都是花間老手,怕都要被那聖潔之氣懾的收起色心;尤其此刻她一幅再承受不住兩個男人火辣眼光上下掃視的欲拒還休模樣,聖潔如仙女般的容顏配上三分嬌羞,仿佛仙女動了凡心般嬌媚誘人,教人怎么忍耐得住?

「老奴……」徐天行望了望主人,一副渴求之色。我淫笑道:「你雖然是我的分身,但和我連親生女兒都玩過了,今天,我和你就來過過采野花的癮。你先出去,待我把她開苞後我們倆一起夾攻這尤物。」

此時的絕色美人早已是釵橫鬢亂、衣衫不整、媚眼如絲、眉黛含春,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時已在我的魔手下敞開,連沾著香汗的里衣都已滑到了身下,一雙敏感堅挺的玉峰,毫無屏障地落入了我的手中,在我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當中,絕色美人乳上的蓓蕾已然綻放,雖在暗中,雪白玉乳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仍誘的人心癢難搔。

偏偏我的技巧還不只此,在春心盪漾的絕色美人默許當中,我的手已滑入了絕色美人裙內,直搗那淫滑濕潤的幽谷。

好不容易等到了外人離開,絕色美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毫無避忌地咿唔出聲:「哎……你……你的手……唔……好……好熱……哎……美……美死妃喧了……唔……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行……會……會弄濕的……」

「就是要夠濕……才會舒服……」溫柔地吻著絕色美人赤裸的香肩,慢慢地吻向她嬌軟溫熱的臉頰,我的嘴毫不猴急,好整以暇地吻遍了絕色美人火熱柔軟的臉蛋兒和肩頸之處,良久良久,才堵住了絕色美人干渴的櫻唇,一陣又一陣甜美溫柔的吮吸,勾得絕色美人春心盪漾。

「你是慈航靜齋傳人師妃喧?」我邪笑著撫摩她的嫣紅小點,用攝魂大法注視著她:「我是劍宮主人華天虹,我是你的前輩,你就認我做你義父吧。我知道你門派劍法的弱點,我要在床上床下調教你,以後你就是我的愛奴。」

「唔……是……恩……爹爹……」

她也感覺到了,自己那從未為男人開放的幽谷當中,此刻已是濕滑無比,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漸逐漸地滑了出去,加上我的手早已覆上了她珍秘的幽谷,指頭正精巧地勾弄著她勃發的小蒂,如彈奏樂器般地誘發出她狂野的欲火。

「好滑啊……」

知道我已經了然自己的濕滑,絕色美人又愛又羞,死命地吻緊了我,深怕再給我說話的機會時,會聽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話來。

那一股股的火,已不知在絕色美人的體內烘燒了多久,燒的這天仙般的絕色女子欲火狂升,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暗夜的林中,只見絕色美人轉過了頎長的嬌軀,四肢八爪魚般地摟緊了我,菱紅嬌軟的櫻唇飢渴地向我索吻,凝脂軟玉般潔凈瑩白的肌膚染滿了熱情的暈紅,媚得彷似一掐就掐得出水來。

此刻的絕色美人體內被那狂野無比的欲火充的滿滿的,早已被灼的渾然忘我,忘卻了要護守種子高手們、忘卻了自己面對的是白道出名的巨擘、忘卻了要犧牲自己的心意,現在的絕色美人無論身心都完全開放在欲焰的支配之下,只渴想著男女交合時那美妙無比的歡樂,渴想著男人那勇猛的占有。

我笑嘻嘻地道:「女兒,看你這么想了,今天讓你爹爹好好操一操你吧。」

「哎……」拂去了絕色美人象征性的推拒,摟著懷中欲火焚身的絕代佳人,我加快了手段,很快絕色美人的衣裳已經全落到了地下,她那清純潔美、修長玲瓏的胴體已完全赤裸地貼上了我一絲不掛的強壯肉體,這種肉貼肉的親蜜感覺,惹得絕色美人忍不住嬌弱甜美的呻吟出聲,她知道自己所渴望的就快來了,她純潔的處女之身很快就要被眼前的白道巨擘所奪,在我的溫柔和粗暴之中,享盡男女之間絕美的艷福。

「不……爹爹……不要……怎么……怎么這樣……哎……」原以為自己的處女身就要在這門口中獻給我,絕色美人無論身心都准備好,要迎接那美妙無比的占有了,沒想到我卻沒有在門口就干了她,反而是抱著絕色美人津液泛濫洶涌的裸體,輕飄飄地滑過了門檻,落到了方才的廂房之中。

那明亮的陽光,好似喚起了絕色美人早給欲火燒化的少女嬌羞,加上我那堅挺粗長的肉棒就在她眼前強硬地顫挺著,配上我那完美的體魄,令人不由得心搖神盪,讓她忍不住縮起了身子,連一雙玉腿也夾了起來,腿間那濕滑黏膩的感覺,在輕夾之中更為明顯了。

看已熱情無比的絕色美人突顯嬌羞之態,偏偏我好似很喜歡這調調,竟不動手,只是眼光逡巡著絕色美人完美無暇的嬌軀,那眼光宛如實質一般,輕掃著絕色美人那巧奪天工的胴體,含春的眉梢、白玉般的肌膚、堅挺的玉峰、綻放的乳尖、修長潤滑的玉腿,及輕夾腿間那似有若無、微映著濕潤的淡淡烏光,全都沒能逃出我的眼去,嬌羞無匹的絕色美人只覺自己比方才在林中更能感受到赤裸無依,加上在月下被我的眼光輕薄,雖沒有直接的肉體刺激,感覺卻遠比方才那肉貼肉的淫玩更為強烈。

「哎……」這樣一絲不掛地任我觀賞,比之我強烈的侵犯玩弄更為難捱,嬌羞至極的絕色美人好不容易才想開口求我,不要再看了,盡情的強奸女兒吧!話還來不及出口,我已經動手了,我雙手托在絕色美人臀下,將她的玉腿掛在肩頭,那美妙的幽谷就這樣徹底暴露在我眼下,就好像被我用眼光勾著一般,一波波的晶瑩玉露不住外涌。

被擺布成這完全任君采擷的模樣兒,教絕色美人芳心里又羞又愛,正當絕色美人含羞渴待的當兒,她的幽谷終於被侵犯了!卻不是被我那粗長的肉棒,而是一條又濕又熱的舌頭。

「唔……爹爹……喔……啊……怎……怎么會這樣……哎……好……好美……啊……唔……天……天哪……唔……求……求求爹爹……別……別再……那……那里不行……不可以……啊……」

一邊嬌聲呻吟著,絕色美人嬌軀劇顫,一雙玉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我的頭,好像要迫我更深入地挑弄一般。

我的舌頭動的真是靈巧至極,勾挑滑舐吸吮之處,盡是絕色美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好像光只是舌頭這般愛戀情濃地勾掃挑逗之下,就足以令她欲仙欲死了。我的舌頭非但沒有帶來一絲清涼的津液,反而像是火上加油般,將絕色美人玩弄的渾身發燙,體內那強烈的欲火如同火山爆發般,不斷地灼燒著絕色美人冰清玉潔、凝脂軟玉般的肉體,灼的絕色美人幽谷當中波濤洶涌,渾身香汗沁出,更顯清新嫵媚。

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覺、去承受我那超一流技巧的挑情,絕色美人只覺渾身酥軟,再沒有半分力了,櫻唇之中口干舌燥,飢渴無比的艷媚呻吟不斷從她口中傳出:「哎……美……美死我了……啊……怎……怎么會這么美妙的……哎……求……求求你……別……別再弄了……我……唔……妃喧……妃喧受不了了……又……又要流出來了啊……」

眼看著這冰潔出塵、美絕人寰,猶如天仙下凡的絕色女劍士,已被我挑弄的欲火焚身,完全受肉欲所操控,再也沒有半分矜持,一心一意只渴求著我男性的侵犯,汨汨玉露不斷地從幽谷之中向外沁出,那顯然從未被男人賞玩過的美妙幽谷已被灼得發燙了,又濕潤又軟滑又嬌艷,也不知是被我舌上的口水,還是幽谷中的清泉浸透的。

我其實也忍得夠了,我抬起頭來,雙手一伸,將絕色美人那雙堅挺美麗的玉乳擒在手中,溫柔又強力的搓揉起來,胸口輕輕地將絕色美人的玉腿頂了開來,絕色美人只覺胸中一窒,一股強烈到無可抑制,似乎要將她體內空氣全擠出去的美妙感覺登時傳上身來,就在她沉迷其中的當兒,她的幽谷已經被拓了開來,令她魂牽夢縈的堅挺肉棒已順著絕色美人的濡濕,勇猛地滑入了她的幽谷當中。

真的是很痛,幽谷中那幾近撕裂的感覺,真的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破開來似的,絕色美人原也知道,處女破身是世上最難耐的疼痛之一,加上我神功深厚,那肉棒極其堅挺勇壯,即便是熟擅采補之道的淫娃盪婦,也未必承受得住,更何況是她那初開的玉門?

偏偏我剛才逗弄她也逗弄得太過火了,即使被撐得那么痛,絕色美人竟也在痛楚當中感覺到一絲快感、一絲充實,那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我。其實絕色美人也不用這么做,我的肉棒何等粗壯,雖說她的幽谷竟能完完全全地吞入了它,卻也是貼得緊緊的,再沒有一點點間隙了。

感覺到身下的絕色妃喧雖是疼痛的夾緊了,幽谷當中卻是溫柔地啜吸著它,完全沒有一點緊夾的疼痛感,反而更能感覺到肉欲交融的緊貼美妙,我也不由得震驚了,我搞過的處女不在少數,卻從沒有人能在甫破瓜時,體內就能如此美妙的緊夾啜吸,就好像已樂在其中似的。

我俯下頭去吻住了絕色美人微啟的櫻唇,雙手溫柔地在絕色美人的乳上搓揉撫愛,肉棒則隨著腰部微不可見的扭動,緩慢而溫柔地在絕色美人的幽谷中滑動著。

直到現在,絕色美人才知道,為什么我一定要把自己弄到這湖上廂房來開苞,就算是因著她的痛楚,幽谷里面緊緊夾著不動,但隨著湖水盪漾,帶動著兩人的肉體微弱地滑動著,讓我的肉棒能更輕柔、更細致地在她的谷內滑動,一寸寸地撫愛過她敏感的肌膚,那滋味之美妙,不但沒引發她一點點疼痛,反而像是溫柔無比的輕憐蜜愛一般,一點點地撫去她的痛楚,比之任何手段更能使她快活。

慢慢的,隨著絕色美人的肢體熱情地摟上了我,香舌的反應也慢慢激烈,幽谷里更以美妙無比的力道絞纏著那充滿了她的肉棒,我也感覺到了,此刻的絕色美人已逐漸褪去了處女的羞澀,雖說開苞的痛楚未能全消,但她熱情的肉體,卻已慢慢地開始享受那痛楚中的歡樂,甚至連那未褪的疼痛,都混在歡愉當中,化為另一種奇妙的快樂。我原就是此道高手,身下妃喧雖是羞得不敢開口,但絕色美人肉體的反應,又怎能瞞得過我呢?

「哎……好……好深……唔……好……好爹爹……你……你的棒子好……好大……又好粗……唔……雖然痛……可……可是美……美死妃喧了……哎唷……啊……好……好爹爹……你……你的大棒子……唔……入……入的妃喧好……好棒……好舒服喔……哎……」

絕色美人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兒竟能從自己端庄嬌貴、典雅秀氣的櫻唇里叫出來,而且還是在破瓜開苞的頭一次,對象更是這白道巨擘,但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先不說我的技巧熟嫻,總是適切地掌握到絕色美人的敏感地帶,我的每一下動作,都能教絕色美人魂飛天外,飄飄欲仙,還有這的環境,月下看妃喧比白天要美上十倍,更何況是絕色如絕色美人,被剝得一絲不掛,心甘情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淫玩,再加上我雖只是善用我強壯粗長的優勢,一下接著一下插著絕色美人的幽谷,次次地脹滿了她,但隨著湖心波紋盪漾,在直出直入的時候,總會身不由己地轉上幾下,貼上原先未被觸及的地帶,那美妙的滋味,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的了。

偏偏我並不堵著絕色美人那甜美的櫻唇,反而是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混著沖擊時的喘息,要她放開心懷,將心田里的歡樂全都呼喚出來,已給插得意亂情迷的絕色美人原只是含羞帶怯地軟語呢喃,給我誘出了第一句。

「好爹爹……好夫君……嗯……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大肉棒爹爹……唷……你……舒……服……嗎……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

但她卻沒想到,這種淫言浪語最困難的就是第一句,只要頭一句淫盪話兒出了口,肉欲的本能自會泯滅理智地驅策著她,讓這端庄妃喧的口中奔出數也數不清的淫浪話兒,而且隨著肉欲的呼喚出口,肉體的稚嫩也會隨之消失,讓她做出事前想也想不到的聲情動作,此刻的絕色美人再也不是平常那潔凈出塵的仙子了,她的胴體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著我,纖腰圓臀隨著湖波盪漾不住起伏,迎合我的動作,口中的言語更是愈來愈甜美、愈來愈大膽了。

「哎……美……美死妃喧了……唔……啊……好……好爹爹……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厲害了……唔……入……入到妃喧最里面了……啊……好……好熱……好美呀……啊……啊……好舒服啊……嗯……啊……好……好爹爹……你……你太厲害……唔……你要……要入死妃喧了……給我死了吧……啊……我輸了……妃喧徹底輸了……好爹爹……好丈夫……求求你饒……了……啊……啊……我死了……要死了……我……啊……嗯……啊……好厲害……你……好棒啊……好親親……啊……好爹爹……啊……嗯嗯……啊……嗯……哎……哎……妃喧要……爽死了……好爽……好丈夫好爹爹……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女兒……嗚……啊……嗚……啊……啊……」

在一聲又一聲愈來愈甜蜜的呻吟當中,絕色美人只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她的幽谷發燙,已不知給我插過了幾千幾百次,插的津液紛飛,混著處女落紅,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絕色美人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等到我射精的時候,絕色美人已爽得渾身酥軟,當場眩暈了過去……

只見絕色美人裸卧眼前,給我僅靠一只手就頂住了她的腰,讓她下身整個懸空,只有背心靠在地上,另一手剛緊緊握住了絕色美人那嬌媚跳動的玉乳,有力地搓揉擠壓,絕色美人似已經被欲火完全燒化了,星眸迷茫如霧、香肌暈紅若火,那雙修長的雪白玉腿緊箍在我腰間,隨著我托住她腰間的手的來回輔助,正熱情地挺動纖腰,好讓幽谷承受著我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沖擊。

此刻的我也似發狂一般,勇猛無比地插著絕色美人的幽谷,連抓著她玉乳的手也愈來愈用力,在絕色美人纖細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絲絲紅痕,強猛的像是想要把身下這嬌媚絕艷的絕色美人弄傷弄死似的,偏偏天仙一般的絕色美人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痛,那斷斷續續的嬌媚呼聲,混在她急促的喘息聲中。

「美……啊……美死人了……唔……爹爹……你……你好厲害……好棒……哎……哎喲……這……這么硬……這么粗又……又這么長……啊……好……好美……好爽……好……唔……爹爹……好棒……怎……怎么有……有這么悍的……唔……好……女兒……好棒……這……這么悍才……才好……呀……啊……」

眼前的絕色美人顯然已快到了極限,原本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她扭搖慢慢軟弱,變成由我全盤主導,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體,現在只能在我的手下,隨著他的動作而迎送,連聲音都似隨著泄身而綿軟無力了,偏偏我的力量似全無衰竭,在絕色美人的幽谷中干得更大力了,腰間的沖刺也更是強猛,干得絕色美人媚眼如絲,歡叫的聲音慢慢地變成了軟弱的求饒聲,此刻的她再不是絕代劍士,更不是慈航靜齋調教出來的妃喧高手,純粹只是一個被肉欲所征服的女人,一個明知自己再受不了情欲沖擊,偏偏又本能地渴求著更強烈侵犯的女人。

「好……唔……啊……好……好爹爹……你……你快……快弄死……弄死女兒了……哎……女兒又……又泄了……你真……真猛……真厲害……啊……又頂……頂到女兒心里去了……嗯……女兒的……的穴都……都快給你干……干……干壞掉了……唔……美……美死女兒了……啊……好爽……女兒又……又要爽了……爽上……爽上天了……啊……慢……慢一點……求求你……饒……饒女兒一下吧……唔……你……你頂的好深……又……啊……女兒又要泄了……你那么硬……又那么長……啊……慢……女兒受……受不了了……」

在一陣曼妙無倫的嬌吟聲中,絕色美人嬌軀整個抽搐了起來,妃喧知道,她這樣代表著已達到了絕頂高潮,丟精的美妙快感已徹底占領了她的身心,偏偏我的欲火卻還似不見底似的,雙手箍住絕色美人的纖腰,讓絕色美人濕透的秀發披垂草地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動作全然不見輕緩,干得絕色美人幽谷里的波濤一波一波地噴了出來。

在妃喧的嬌吟聲中,色膽包天、食指大動的分身徐天行已忍耐不住了,兩人雖是頭一次配合,下手之際卻是配合無間,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那妃喧猴急地湊上口鼻,在她身上亂吻亂嗅。

而妃喧呢?對兩人如此鋒利明快的手段,除開始時矜持地推拒幾下外,竟是全無阻止之意,反是嬌軀微挪,配合著兩人的動作,任一身剩余衣物一件件地落下地來,檀口中那甜蜜的呻吟,隨著兩人動作愈發火熱,聽來更加地嬌軟柔媚了。

轉眼之間,那妃喧已是一絲不掛,猶如那出水芙蓉、蓮花綻放,更似月宮仙子下落凡塵,靜室中雖不算明亮,但我和我的分身徐天行何等功力?在我們眼中的她猶如光天化日之下,嬌軀的每一寸都逃不過兩人眼去。

她那賽雪欺霜的玉容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朧如水如霧的霞彩,珠唇紅潤亮澤,瑤鼻嬌喘細細,頸下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白似霜雪的欣長玉頸尤似精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

入目處那女子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高高賁起的一對乳房凌空矗起似兩只玲瓏的白玉茶盅,在交會處夾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乳頭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點綴其間,也不知是原已春心盪漾,還是兩人的手段催發下,那一圈誘人心動,淡粉紅色的乳暈中間,蓓蕾已不自覺地腫挺翹立,像是已被體內的熱情燒化,由粉嫩色澤燒成了情欲難收的艷麗,乍看更似一對奪目的紅寶石。

順延令人矚目的酥乳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一雙修長均勻的玉腿夾得那般無力,像是一用力便會左右分開,根部是一叢油然的黑。細密的毛叢斜斜緊密地貼在肌膚上,沒有絲毫的雜亂,加上上頭已有似有若無的分泌物,分外顯得烏黑油亮,而細毛下正是那如落凡仙子般美胴最神秘、從未為人知的三寸地帶。

我的分身徐天行素有「君子劍」之名,我更自恃玩遍天下美麗女子,卻也從未見過這般完美無暇的軀體,頓時間竟忘記了動作,只顧呆看,許久方才醒轉,念及如此美麗的玉體即刻便能任意肆為,縱橫馳騁,怎都無法按奈心中淫欲,兩人連忙脫去衣物,露出了各自的本錢,俱都硬挺的像是能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

而妃喧呢?此刻她那聖潔的表相似已不翼而飛,眼見兩人脫的赤條條的淫欲之姿,卻生不起半點怒意,嬌容反露春色,嫣紅了一片,比桃花盛開的朵朵花瓣更為嬌麗。

「好女兒,你叫他徐伯就可以了,我和你的徐伯要一起來玩你呢。」我淫笑道。

見她已情動萬分,美目水汪汪霧蒙蒙一片,似乎飽含情欲,冰雕玉刻的身體無助地有些波動,如同聖女動情一般,我與我的分身徐天行都是花間老手,怎不知此女已是春心盪漾,再不必多手挑弄了?

只兩人一望便知,此女雖已情動,體內肉欲橫流,正渴望著男人的滿足,無須我們動手,也會春情勃發、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動逢迎著我們的抽送,真正是個淫媚入骨的美人兒,也不知怎么著會淫興大動,竟走了極佳運道,逢著這兩個欲海高人,此刻的她早已無法自拔,只有任由男人大展所欲,任由我和徐天行予取予求,在我們的撻伐下嬌喘呻吟的份兒了。

其中我的分身徐天行尤為驚異,我不識此女倒也罷了,但他在雙修府一役,可就和眼前的絕色美人照過面了,那時的絕色美人沉靜安穩如一泓深潭,那時的徐天行怎么也沒想到,這聖潔如仙、不可侵犯的絕色美人,竟有如此嬌野誘人的一面,此刻的她顯是情動已極,一絲不掛地裸露人前,和當日的聖潔清凈,真有天壤之別。

雖說此刻的絕色美人已是熱情如火,不用兩人盡展挑情秘技,也會任由采摘,但這樣對兩人來說未免有些不足,雖是輕松簡單便得嘗美味,在征服女人的滿足感上,卻顯得有些不足,畢竟那不是靠自己的手法讓她臣服的。兩人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想法。

轉眼之間,絕色美人那噴發出無比誘人欲焰的惹火胴體,已擺出了個誘人的姿勢:只見她四肢著地,如動情母狗般地趴伏著,一雙玉腿似拒似怨地輕分著,將那幽谷若隱若現地暴露著。

此時的我坐到了她的身後,靈動的舌頭巧妙地舐動著幽谷口處那敏感的所在,一陣陣的酥麻快感,登時流遍了她周身,誘得絕色美人不住軟語呻吟,谷中清泉汩汩而出,在在顯示出她的渴望和我的挑情實力。

而我的分身徐天行呢?此刻的我也不閑著,坐在她面前的我挺著欲火昂揚的大肉棒,令絕色美人纖手掌握,一邊雙手在她仙女下凡般的胴體上輕撫重揉,指尖落處盡是絕色美人裸背上頭的敏感穴位,落指處都令她不住嬌顫軟喘。

就好像握住了一根火熱粗長的鐵棒,絕色美人神情似是又嬌羞又敬畏地發現,自己的兩只纖巧的小手剛好只可盈握那肉棒的一半,那硬挺的肉棒幾乎讓她呼吸困難。而且它還很硬……很燙……

只見她星眸輕合,含羞脈脈地、敬畏地品味那肉棒的火熱。隨著我對師妃喧下身挑逗的加劇,以及我的分身徐天行指頭所及的敏感戳刺,這仙子已深深沉淪在肉欲淫海中。

絕色佳人那溫熱嬌柔的小香舌嬌滴滴羞怯怯地輕輕舔著巨大無比的它,幾乎已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一見便知其芳心又驚又愛,又羞又怕地開始舔著我的肉棒,表情似正想著這樣一只巨棒等一下攻陷自己的幽谷,奸淫著自己的時候,不知又是怎樣的光景,怎樣的舒服,何況還有徐伯和我合作哩!

想到這里,她的幽谷更濕潤了,加上我不只動手,也動口指點著她,妃喧學的很快,將我的肉棒時而用香舌輕舔棒身,時而又用牙齒輕嚙棒端,還用自己高聳豐滿的玉乳夾著它,再用舌頭舔著那銳利尖挺的棒頭。而她滿面的享受神情當中,卻不禁透出了一絲絲不滿。

一來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竟似存心吊著她的胃口,雖對她大舉玩弄輕薄,卻對她正渴求著的幽谷深處不加處置,我的舌頭始終只在幽谷口處流連,時而輕輕地內探得幾下,在勾的絕色美人幽谷內不住痙攣,渴求似地向後挺動嬌軀,追求著我的舌頭時又退了開去,將她推上了高峰,卻在到達極頂前的一刻,又拉得她落了下來,體內當真空虛得難受。

而面前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呢?原本當我要自己為我「品簫」的當兒,絕色美人還有些不太甘願,但只要一想到當日在草原上自己也曾不顧儀容地和我連番床戲,手口皆施地讓我們射了出來,此刻的口交也就沒那么難以忍受了。

可我的分身徐天行也過份,一方面要絕色美人為我吹簫,將我的肉棒吹得硬挺剛直,卻又不肯真的進入絕色美人櫻唇之中,只令她小手把握、香舌輕舔,在那火熱肉棒上頭印下一個個的唇跡,卻連讓她當真吮吸都不肯,只撩的絕色美人欲火猶似燒上了天,卻怎么也等不到男人布施甘霖來滅火,有的只是愈發急劇的火上加油。

其實這也是絕色美人錯怪了我的分身徐天行。那日在雙修府她雖沒真和我的分身徐天行動過手,但我心中對這仙子般的俠女早存顧忌之心,事先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此時此刻,這聖潔無瑕的女子竟會心甘情願地伏在自己身前,對自己的肉棒大舉「吹噓」,簡直就像是在預祝自己今晚馬到成功一般。

以我的分身徐天行的本心,還真想就此對著絕色美人的櫻桃小嘴大干一番,把濃濃的精液重重地射到她的臉上和口中,光想著她津津有味地品嘗著我精液滋味時的誘人表情,我的分身徐天行心中便感到無比激動。若非顧忌著主人勞逸不能太不平,不好讓正刺激著她的我太過不好受,舒服的忍不住叫了出來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可真想讓絕色美人將肉棒深入嘴內,好好口交起來呢!

只見原該靜心修養的靜室當中,兩個男人夾著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子,一邊欣賞著她賣力舔弄肉棒的淫態,一邊兩人同時下手,一人在她的幽谷中用手指與舌頭不住摳摳弄弄,另一個的雙手則流連在她的椒乳、秀發與裸背之間。

晶瑩雪白得近似羊脂般的可愛小手,與我那黑黝黝的粗長肉棒成了一個強烈誘人對比。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初入兩人眼中時那宛如仙子下凡,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模樣?扭動著高高翹起的美臀,小嘴邊忙著服侍著我的肉棒,邊嬌喊著體內強烈的淫欲渴求,此刻的她已完全動情,心中再無它想,正渴望著兩人深深的憐愛。

只見絕色美人香肌暈紅、媚目流火,一對嬌挺雙乳上蓓蕾腫成了玫瑰紅色,加上她玉面生霞,全是欲焰難當,嬌軀顫的是火,櫻唇中呻吟的是火,嬌嫩如花的幽谷當中更是春泉滾滾,讓我怎么品嘗也吸不干凈。

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對望一眼,知在兩人的高明手段之下,已將絕色美人愛好男女歡好的本性完全誘發出來,將她的聖潔表相破得干干凈凈,此刻的她體內已充滿了對肉欲的渴望,只要兩人再加努力,雲雨數合之後,保證這仙女會完完全全臣服胯下,變成兩人的肉欲俘虜。

「啊……」閉上了足以勾魂懾魄的美眸,絕色美人一聲嬌哼已軟弱地出了口,嬌軀竟不知該向前還是向後動作好了。

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都是色中餓鬼,見絕色美人原本晶瑩剔透的肌膚,已被體內欲火燒成了一片紅霞,顯見欲火燒身,再難自制,那里還忍得住?兩人連話都不多說一句,便合作無間地一人一邊,撐住了絕色美人被欲火灼燒得香汗淋漓的纖腰和香肩,讓原本趴伏著的她坐起身來,魔手只一個下移,她就變成了纖腰落在兩人掌握當中,其余的部位更被那情欲充得滿滿的,連動作都無法自主了。

一雙修長玉腿輕輕跨開,任幽谷中奔涌的泉水淋在我肉棒上頭,潤得我愈發漲硬,絕色美人纖手無力地撐在我的分身徐天行胸口,隨著我雙手的動作,嬌軀不由自主地慢慢沉坐下去。

偏偏這花仙到此時還不肯輕饒她,竟帶著她的纖腰,令絕色美人敏感的幽谷口處輕磨著我的肉棒尖端,才剛被我挑的濕潤軟滑的敏感處所,被那肉欲強烈的象征不住揩擦,偏又不肯深入,眼見只要再一步,幽谷中的飢渴便可被我充實,偏那充實的快感始終不肯來到她身上,逼的絕色美人不住嬌喘呻吟,求懇的話語終於奔出了口:「哎……好……好爹爹……求求你……給……給女兒吧……我……我受不了了……」

「要爹爹給你什么呀……說清楚,要大聲點……」

「給……唔……給我……給女兒你的大……大肉棒……」

「真的想要嗎,我的小淫娃?」

「真的……是真的……嗯……哎……別……別磨了……哎……小淫……小淫娃想要了……」

「怎么可能?像你這樣的仙女,怎么會是個小淫婦呢?爹爹我沒聽錯吧?」

「不……不……我……女兒……我是淫婦……」被體內的肉欲挑的再無法遏止自己的渴求,便是再肉麻無恥的話兒怕也出得了口,何況前次絕色美人遭我圍攻,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奸的死去活來的當兒,她便已發覺了自己淫盪好色的天性,更何論現在呢?

只覺幽谷口被我一陣陣輕磨淺刮,谷中春泉更是泛濫而出,只酥得秦夢瑤的聲音更加嬌甜放浪了,「哎……求求你……我……我真的是淫婦……是……是淫娃……是只想被你們輪奸的小淫娃……」

看絕色美人媚眼如絲、嬌吟聲聲,已完全沉溺欲海,不可自拔,哪還有當日初見時那菩薩般的聖女模樣?我的分身徐天行當日在雙修府的氣也出得夠了,正想挺腰而上,狠狠地將這來自慈航靜齋的妃喧劍士奸淫玩弄的當兒,我卻說話了:「賤奴,怎么?你識得她?」

見我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滑進絕色美人股間,捧起她天河倒傾般狂泄而出的濃情蜜液,輕抹在她的菊花穴上,惹得絕色美人嬌吟不已,我的分身徐天行也猜得出我想干什么,反正時間充裕,我倒也不在乎多吊一下絕色美人的胃口。

「主人,怎么,你不知道啊?這位就是慈航靜齋出來的絕代女劍士,絕色美人秦女俠。今兒個你我身負重任,能不能奸到她欲仙欲死、飄飄欲仙,可就要看主人的功夫了。」

聽得兩人對話,絕色美人似有所覺,但她連動都還來不及動作,兩人已下了重手,只聽得絕色美人的聲音中夾雜著歡欣與痛楚,一時間也不知該顧爽的一方好,還是該管痛的一方好。

「爹爹……我的……好爹爹……哼……哼……我愛……我愛死你……了……哼……」

其實我的分身徐天行的肉棒雖是巨偉,與我相較之下毫不遜色,但性愛與我相比,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再怎么樣她也受得了;可是麻煩的卻是我,這我的分身徐天行見我已大搖大擺地攻入了絕色美人的幽谷,竟同時也將肉棒插入,取的卻不是正路,而是絕色美人菊花穴內的旱道!

在絕色美人承受我抽送,正爽不可言的當兒,徐天行利用她圓臀在暢快時的扭動,順勢一送,已將棒端擠進了絕色美人的菊穴當中,一股強大的滿漲感混著刺疼襲上身來,比被破瓜之時還要難耐,幸好我下手之前,已將她的菊穴揉得夠軟,加上絕色美人幽谷中吐出了滾滾泉水潤滑,初嘗肛交滋味雖不好受,總沒那么難以忍耐。

「唔……爹爹……你怎么干的那么狠……我……我會被你頂死的……」妃喧剛浪哼了一半,大龜頭又是一頂一抽。妃喧猛顫,浪水直流,如此抽插了五十余下,她更發狂了。

被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幽谷中的歡愉也還罷了,初開的菊穴被破後,一適應了開始時的異感,絕色美人的痛楚早已不翼而飛,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很難形容,漲漲的,酥酥的滿足感。

「啊……爹爹……插的……女兒……好舒服喔……嗯……大力點……啊……喔……小穴喜歡……好爹爹的大肉棒干……嗯……好……好美喔……」我的大肉棒處於被動地位,她將嫩穴緊緊地夾住大肉棒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時絕色美人瘋狂地大起大落,好像穴中癢的不可忍耐似的,恨不得將我的肉棒能插插自己的小穴,嘴里輕哼著:「嗯……哦……啊……嗯……嗯……」

見徐天行已經攻入了絕色美人的菊穴,我便立刻大舉抽送,徐天行的攻勢也慢慢地展了開來,開始抽插起絕色美人又緊又熱的菊穴。雖只有一次合作過,但或許是因為同為色膽包天之輩,兩人配合的極有默契,一起插、一起抽,兩種不同的滋味混合著,很快就將絕色美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軟語呻吟之間,谷中春泉又不斷潺潺流出,纖腰更是前後不住挺送,迎合著兩人的攻勢。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停……干我……啊……升天了……爹爹……大肉棒……好會干……啊……爽……爽死……啊……爽死小淫婦了……用……用力干……啊……插……插到底了……啊啊……小淫娃受……受不了……」

「不是小淫婦,」見絕色美人已浪到了極處,爽的神魂顛倒,不知人間何世,不由得喘著氣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忍不住出口教她,「是媚死人的小淫娃,是中原第一的盪婦嬌娃……是第一淫盪聖女……」

「是……啊……你……你說的是……妃喧哎……妃喧是媚……哎……是媚死人的小淫娃……是中原第……中原第一的盪婦嬌娃……是中原第一淫盪聖女……哎……妃喧愛死……啊……愛死爹爹……爹爹大肉棒……啊啊……啊……妃喧要……每天……都要干……干前面……干屁眼里……不行了……爹爹要……唔……要干死女兒了……啊……」

感到前後兩個谷穴都被塞的滿滿的,兩根巨棒在身體內抽送著,隔著一層薄皮磨擦著,絕色美人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無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她每一寸肌膚,她痛快的發出驚天動地的浪叫,連續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若非靜室處於清靜之所,與眾人居室頗有一段距離,怕光這樣嬌吟就不知要吵醒多少人了。

也不知是這絕世妃喧的幽谷內夾吸的太過厲害呢?還是我的分身徐天行與我太過不濟呢?這樣激烈地兩相夾攻之下,徐天行竟仍敗下陣來,絕色美人嬌軀還在扭動,櫻唇似還充滿著尚未排遣的欲火,但兩人卻已到了頂端,火熱的精液一前一後地射在絕色美人體內。幽谷當中倒還好,絕色美人的菊穴內頭一次被男人侵犯,也是頭一回被那滾燙的精液淋澆,似可直撲胸臆,只酥的她不住呻吟。

「哎……還要……唔……酥死妃喧了……哎……你們射的……射的好熱……哎……怎么……怎么射在後面……唔……好燙……哎……美死人了……唔……燙死妃喧這小淫娃……這中示第一的盪婦嬌娃了……唔……怎么……怎么不行了……連……連徐伯也……哎……討厭……挑起了妃喧的興致……卻又讓人家半天吊……教妃喧那……那受得了……」

見絕色美人雖是雪膚酡紅、媚眼如絲,嬌軀卻仍不自禁地顫著,連那顫巍巍的豐滿玉乳,都抖著一份迷死人的波浪,幽谷處更像是要把人命都給吸出來的緊緊吮住,一幅意猶未盡的模樣兒,果不愧了中原第一盪婦之名。

雖說輸人不輸陣,被絕色美人這幾句不經意的話兒重重地傷到了男性的尊嚴,但我的分身徐天行也知現在不是自己逞強的時候,自己是家奴,該讓我一步大嘗美味,讓我轉攻絕色美人後庭菊穴,但若自己不知好歹,就這么久占著,可也不好意思呢?

雙手輕撐著絕色美人汗濕的香肩,發揮定力,好不容易才將差點被絕色美人的幽谷吸得重振雄風的肉棒抽出來,我的分身徐天行輕聲喚著,「輪……輪您了,主人。」

「唔……這盪婦果真不錯,稱得上是中原第一的盪婦淫娃。您先上,讓賤奴休息一下,咱們輪流上陣,把這小淫娃好好地治一治……」

我道:「女兒,你可累了?」

師妃喧喘噓噓道:「不……不……不會的……啊……嗯……啊……我……女兒……好……舒……服……好舒服……一……點……都……不……覺……得……累啊……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