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風流(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583 字 2021-01-03

春意正濃,山城的春天總是能給人一種慵懶的味道。對於這個常年奔波在外的女人來說,享受這樣的懶起,並不是一個多得的機會。昨天的那場會議對家里的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爆炸性的結果,但是在劉忻媛心里,這個一直肩負著家族未來的女人,會在一瞬間突然會覺得那樣的結果反而是一種解脫。

也許是昨天劉憲中表現出來的那種讓人刮目相看的氣質,讓她心里對這個二哥的看法産生了一絲動搖。她甚至覺得,如果二哥真的能如此冷靜而沉穩的處理各種家里事務的話,那又二哥接手家里的事情似乎也不錯。畢竟林茵夢一直只是管家里爲主,而三哥的大兒子又年幼。

「我畢竟只是個女人」這樣的念頭,對於劉忻媛來說,只有獨自將自己蒙在被子里時才敢産生。而一旦從床上坐起時,她就還是那個叱吒風雨的劉府大小姐。

劉忻媛不知道爲什麽劉憲中會得知三哥跟曹金山之間的協議,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昨天雖然二哥沒有提及自己在計劃中的角色,但自己的身份多半也已經暴露了。他如此的行爲,應該是在試探自己的反應。其實對於二哥自身的勢力,劉忻媛並不覺得有所擔憂,她一直以來最擔憂的,是站在二哥背後的那一撥以三叔爲首的家里的保守勢力。

跟這一批叔叔們打交道,一直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三哥在世的時候,雖然跟自己性格不合,但說起家中這些老頭子們,他也是頭疼不已。所以劉忻媛突然覺得,昨天幸好二哥公開表示的是對這個任務的支持。但接下來,一旦家里這個秘密在家族里公開,這個計劃到底會實施成什麽樣子,也變成了未知之數。

心中本來難得的甯靜,又一下子被腦子里的這份念頭打碎了。蜷縮在被窩里的劉忻媛,忽然身上打了一個冷顫。冷顫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爲春寒料峭,而是女人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單,似乎在這個時候,孤軍作戰的自己連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

這就是我看見將自己的頭,從被窩里鑽出來的時候的劉忻媛。在她那張一向堅毅英武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抹女人的怯懦的原因。

「你怎麽在這里?」劉忻媛的話語中充滿了驚訝,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出現在她卧榻旁邊椅子上的我。在這一瞬間,也許女人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因爲本來已經打算咬著牙爬起來的劉忻媛,卻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那個唯一覺得可以依靠的人,竟然就正好出現在了面前。雖然這個男人跟自己認識不過幾天,但卻能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的感覺。

「我來見見我們的劉大小姐,順便跟你問個早安。」我微笑著,用一種很紳士的腳步的走到床邊坐下,卻立馬又做出了一個十分放肆的動作。我伸出一只手,就像是一個丈夫一樣,將床上的女人抱了起來,讓她靠在我的身上溫柔說道道:「怎麽了?沒睡好麽?」說完,還更加放肆的用手指,去擦了擦劉忻媛眼角的淚水。

這一次,懷中的母豹子沒有任何反抗。跟我預料之中的情形一樣,此時的的劉忻媛,內心世界最爲脆弱。就算我現在的舉動看起來十分放肆,卻也是最能突破她內心防線的一個舉動。

而眼下,女人順從的行爲,就是對我的最好的回應。我不知道在此之前劉忻媛是否有經歷過這樣的溫存,但此時胳膊上枕著的女人憲的異常恬靜。斜身倚靠在我的身上沒有說一句話。過了很久,才緩緩的說道:「嗯,現在好多了。」

跟林茵夢相比,從小起就在被當成男孩子一樣長大的的劉忻媛,一直跟兩個兄長一樣,是在承擔著家族很多任務。也許這幾日,當巨大危機來臨之時,林茵夢也需要站出來成爲一個決策者,但跟起常年與槍火爲伴的劉忻媛相比,卻還是不如後者這般需要長期的堅毅跟勇氣。不知怎麽的,本來是一次帶有強烈目的性的調戲,我的內心反而對女人生出了一陣憐惜。

然而,這樣的溫柔只存在了幾秒鍾,接下來等待著我的,就是女人在我大腿上的用力一掐。然後在我還在因爲腿上的疼痛不能喊出聲而變得一副撕心裂肺的表情時,女人卻已經從我身上爬起來,裹著被子坐到了床的另一頭靠牆處。

「老實說,這麽早來找我要干嘛?」女人似乎很滿意我此時的痛苦表情,帶著一副得勝的表情看著我。

「我是跟劉小姐來了解下昨天開會的情況的。」我一臉無辜的看著女人。

「哎,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劉忻媛白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答案並不滿意。其實在女人心里,當然還是期望從我嘴里說出來的是對她的思念什麽的情話。即使我們彼此都知道,這樣的話更多是一種調戲。

女人的話,就好像在心中反復想了好幾遍一樣,噼里啪啦的將昨天劉府會議的內容告訴了我,而基本上,內容也跟劉才所說的一致。

「嗯,我一直有個問題。」我說道:「那天你二哥勾結鍾琪,想要得到的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麽?你能告訴我嗎?」

劉忻媛其實早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但她此時臉上還是一臉猶豫,想了好久才說道:「哎,這件事情遲早也是蠻不住你的。但今天我告訴你了,你一定要答應我,這件陳年往事你不要再去刨出來了,不然會引起更大的麻煩。不光是對劉家,對你也是如此。」

「哦?什麽事情會有這麽嚴重?」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吧,當時我才八歲。當時大哥已經去世了,二哥跟你現在差不多,三十上下的年紀。而三哥則剛剛二十出頭。其實你不知道,當時二哥可是跟現在不一樣,不光做生意精明能干,而且打點四方的關系,也是得心應手。可以說,自從大哥去世後,在生意上幫助父親最多的,就是二哥。因此在當時,我們每一個人都覺得,以後家父會把家族的買賣交給二哥。」

看起來,的確如同之前阿虎所說,劉忻媛並不了解自己這個二哥的真實身份。也許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劉憲中的確是有機會成爲劉老太爺的繼承人。自從有了劉憲原這個小兒子後,繼子身份的劉憲中就注定跟家族大權無緣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在這中間竟然還有這樣一段插曲。

不用劉忻媛說,我就能明白問題的所在。劉老太爺重用劉憲中的行爲,明顯會給劉憲中一種錯覺。也許就是在這樣的錯覺下,讓很多人,包括劉憲中自己,都對未來充滿了幻想。從我的角度講,劉老太爺沒有扼殺這個自己養子的野心,其實是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

「但是後來,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之後,二哥整個人就廢了。」

「什麽事?」

「其實當時我太小,也不太清楚。只是後來從家里的老人那里打聽到的,說二哥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家父的小老婆。」

「哦?」

「而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當時家父的小老婆雖然知道二哥的想法,但也許是爲了保護二哥,並沒有將事情盡早的暴露出來。而也是這個原因,給了二哥第二個錯覺吧。」

「所以他以爲,這個你父親的小老婆,也愛上了他?」我很容易理解劉憲原當時的心思。只是挺好奇的是,已經三十上下的劉憲中,當時處理感情爲何有如此生澀的行爲。

「嗯。」

「那現在這個女人在哪兒?」我問到:「我能見見她嗎?「

然而劉忻媛卻搖了搖頭道:「她已經死了。」

「怎麽死的?」

「被二哥殺的。」

聽了劉忻媛的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所謂折磨了劉憲中這麽多年的心病,竟然是因爲這樣一個事情。我沒有繼續問下去,也沒必要如此,劉忻媛嘴里的故事剛剛開始,一旦她講完,我應該會對劉憲中有另外的看法。

果然,女人沉默了一陣說道:「那是在那天父親的六十七歲壽宴那晚吧,我記得當時我吃糖吃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於是當時的保姆就帶著我在後院的涼板床上躺著休息。而就在那時,突然聽到後院傳來了一聲慘叫,一大群人立即跑了過去。而當時我小,保姆沒有讓我去看,但後來聽其他人講。我父親的這個小老婆,赤身裸體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間里,而在現場,他們發現了已經失心瘋的二哥。」

「很快,回復神志的二哥,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也承認了自己不光殺了父親的小老婆,還…還把她給那啥了。雖然在那時,父親沒有最終將他送警察局,也花了很多錢安撫了那邊的家人。但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後,二哥失去了家族的地位。但是從那天起,二哥開始酗酒,而且每次喝了酒之後就會神志恍惚。慢慢的,那個曾經在家里獨當一面的二哥,就成爲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既然如此,那前日里劉憲中所說的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應該就是當時的某種證物吧?」我的推斷很合理,如果說劉憲中想要在家中復辟,那當時的那件污點無疑會成爲他最大的障礙。既然他對這個東西如此敏感,結合那日他強行要拍下鍾琪照片的行爲來看,這件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如我所說的當時的凶殺案證據。也是這件東西,才能讓他這麽多年都投鼠忌器。一知道劉憲原死了,才會有所異動。

然而劉忻媛想了一陣,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其實就連三哥那里存有對二哥很重要的東西我也是那日才知道。所以,我當時的推斷跟你想的一樣。」

「哦,對了。」劉忻媛突然又說道:「你知道,那個被二哥殺死的我父親小老婆叫什麽嗎?」

「我怎麽會知道?」我對女人的問題有些哭笑不得。

「她叫鍾茹,就是鍾琪的姨媽。」

「原來這樣…」我的腦中快速的飛過一個閃念,我之前一直在好奇,隱忍多年的劉憲中,爲什麽會突然勾結上鍾琪。要說這個女人,雖然也是劉憲原的妻室,但其實家庭地位很低。要不也不至於爲了自己的孩子,竟然要委身一個下人。但現在,當得知了劉府的這件往事的時候,我百分之百可以斷定,在鍾琪那里定然還掌握了什麽信息是劉憲中想要的。

顯然,劉忻媛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再一次的叮囑我,不能再去調查這件塵封多年的事情,尤其是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的去調查鍾琪。我雖然口頭上答應了女人,但心中卻在盤算,不知道林茵夢那邊有沒有更多關於此事的消息。

「還有一個事情,」我沒有急於追問此事的細節,而是說道:「我聽說,這煙雲十一式中間有三件,是令尊傳下來的。看起來,令尊也是個風流人物。」本來發自內心的一句話,但在劉忻媛耳朵里咋一聽上去卻覺得有些譏諷的意思,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道:「別以爲劉家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種放縱隱秘的老世家,這些東西其中一個我從小玩到大,也不覺得有什麽稀奇的。」

劉忻媛的話,著實讓我有些愕然。就算比起晚清,民國的風氣要開放開放不少,但這煙雲十一式畢竟是閨房中的淫樂玩意兒。劉忻媛此時尚未婚嫁,難不成從小就在這淫樂玩意兒中長大的?

「什麽啊,又胡思亂想。」女人從我的表情中看明白了我心中所想。支起身子到床頭的一個小衣櫃處拉開了門。而就在這個動作間,女人身上的被子已經從身上滑落。雖然不過是一件很保守的絲綢睡衣,但還是能感受到女人充滿力量的曲線。尤其是在女人彎腰時微微撅起的臀部曲線,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在上面用力拍上兩巴掌。

不過眼下,我也無暇欣賞這春光。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發現衣櫃里面裝著的一個匣式保險櫃。劉忻媛一面解著保險櫃鎖,一邊說道:「這個東西不是每一件都是你想象的那樣,這只金玉翠蟾,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女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只兩寸大小的銀色蟾蜍了。

我立即湊了過去,仔細打量著女人手中的器物。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正品的煙雲十一式。雖然這件從表面上看只是一只蟾蜍的銀器,並不能看出可以在床第之上有什麽用。不過,這蟾蜍的工藝確實算得上是大師作品,通身上下除了純銀的身體之外,包括眼睛跟背脊,都是用打磨成球的綠寶石鑲嵌而成之外單就這蟾蜍的皮膚,也是一絕。跟真的蟾蜍的皮膚有著極其相似的手感,是用很多發絲粗細的銀絲跟無數小銀珠子排布編織而成。

「這東西…」我好奇的看了女人一眼問道:「是怎麽用的?」

而說到這里的時候,女人終於也是臉上一紅。轉過身去,又從保險櫃里拿出了一個同樣是銀制的鑰匙,從蟾蜍的肚子里插了進去扭上了幾圈,隨著一陣發條的滴答聲響起,這只蟾蜍竟然就像是活了一般,腹部跟兩腮開始有節奏的鼓起來。看起來,這個蟾蜍的肚子里也是充滿了各種機簧。

劉忻媛將蟾蜍用手托起來遞到了我的面前,我好奇的伸出了食指,將指肚放到了蟾蜍那張正在的嘴邊。而手指一貼上去,我才發現,原來蟾蜍的腹部鼓動並不是毫無意義,隨著這樣的一張一合,蟾蜍嘴里竟然産生出一陣細細的吸力。而在這股微弱的吸力的盡頭,一個精致的部件正在緩慢的旋轉著。那是一條舌頭,跟皮膚一樣充滿了浮點的舌頭。

「嗯…你真的沒有用這只蛤蟆干過別的?」也許是男人好色的天性,我一瞬間就明白這只蟾蜍的真正作用了。對於女人來說,這只蟾蜍是一件最好的自慰器具。女人的渾身上下有幾十個敏感之處,並不是每一處都需要像下體一樣,是要用男人陽具樣式的棍狀物體按摩才會有感覺。這種一張一合的的力道,配合著那條旋轉的舌頭,會讓女人身上很多地方感受到不亞於男人愛撫的刺激,就比如…

想到這里時,我的目光悄悄落到了女人身上,在她那堅挺的胸前看了一眼。

劉忻媛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立即明白了我的想法。而這一次,在女人的臉更紅了,甚至是連我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的行爲,都來不及阻止。在女人回過神之前,我手中的那只「金玉翠蟾」不斷開合的嘴已經咬上了女人胸前的那一粒凸起,跟想象中一樣,竟然開始隔著衣服在女人胸前恣意妄爲起來。

雖然女人胸前的布料有一層加厚部分,但這並不能阻擋那一粒凸起的形狀突破布料的桎梏。劉忻媛的身體,在我放肆的行爲下突然開始發出一種有些燙手的炙熱,而在這種炙熱的手感下,我竟然發現女人的雙乳也是在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速度劇烈的膨脹起來。

一般說來,女人雙乳受到情欲刺激後會膨脹是正常現象。但此時女人雙乳的前後變化差別之大,卻讓我突然覺得充滿了強烈的好奇。握著那只蛤蟆本來不過是想要調戲女人一番的我,竟然冒著再次可能被女人掰斷手指的危險,想要用手去直接觸摸那一對就像是飽脹的河豚一樣的雙乳。

「嗯…」懷中本來嬌軟如泥的女人,突然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然而,就在我的手剛剛觸碰上那一對豐滿的乳肉,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的時候,女人就一把用力將我推開。猝不及防之下,女人的大力舉動險些直接把我推到床下。當調整好有些狼狽的坐姿時,女人已經從我的手中搶回了那只蟾蜍,然後飛快的將他物歸原處。只是在她如同紅潮的臉上,難得一見的嬌媚眼神,讓人感覺不到她心中有任何慍怒。

「這煙雲十一式,確實不是凡物。」我由衷的贊嘆這個先人創造的傑作。也許是不想讓我發現她臉紅的窘相,女人低著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但此時女人胸前被我剛才用「金玉翠蟾」的那一顆乳頭,卻清晰的凸起在我眼前。

被我挑逗的劉忻媛一言不發,沉默了好一陣才擡起頭來,輕聲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我劉家世代在山城耕耘了近百年的基業,竟然要靠著這樣的東西來決定。」

我明白,在中國傳統的文化中,這種淫邪的玩意都是被當作禁品的。而對於劉家這種老派名門來說,男女之間的欲望更是會被壓抑的。就算這煙雲十一式是大師作品,就是在這些東西面前她們也抗拒不了其吸引力。但在他們潛意識里,這些東西還是上不了台面的。

「那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麽?」我轉移話題道。

「今天早上,我們給周敬堯那邊通了電話,跟他協商把拍賣會的時間往後延了一個星期。」劉忻媛的話,證實了早上從王局那里得到的消息。:「對了,三哥那邊你們有什麽新發現沒有?」我搖了搖頭,雖然已經得到了關於和衷社的線索,但此時告訴劉忻媛爲時尚早。

「哎,眼下三哥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家里的事情還懸而未決。就算昨天大姐把這件事情給拖過去了,等後天上午,家里的長輩全都到齊後,家族的繼承歸屬總是還要一個說法的。」

「小心提防著鍾琪那邊。」我只能這樣對劉忻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