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驛路(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547 字 2021-01-03

「好美的一條乳溝。」

這是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當我回憶起那天下午林茵夢的外套在我面前爆裂開的時候腦子里唯一的畫面。此時因為警服的瘦小,林茵夢不得不將以前穿在衣服里的那件襯衣脫下。貼身的警服包裹之下,一件黑色的西式胸衣緊緊的包裹著女人的身體,而因為這件胸衣的款式,一條深邃的乳溝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跟陳鳳姐妹胸前強行擠出來的乳溝相比,林茵夢的前胸更加自然豐腴。由於上一次的偷窺,我對女人胸前的美景一直是一種心馳神往的狀態。而此時,我就站在女人身後幾乎跟女人相貼的位置,凝視著女人胸前的那一道深邃的溝壑。

「別看…」這是此時女人在慌亂中說的說的唯一兩個字。而被我的眼神「視奸」著的女人,急忙用手想要去扣住自己胸前的扣子。甚至連手中的兩件銀器也因為女人的慌張而滑落脫手。若不是我反應迅速一把抓住,兩個檀木盒子早已經摔掉在了地上。

「在下並非有意為之…」接著彎腰抓木盒子的機會,我給林茵夢微微彎了下腰表示歉意。雖說是浪子行徑慣了,但在女人面前我卻不敢造次。雖然語氣里其實沒有半絲歉意,但還是不敢一直盯著女人的前胸。

「東西已經到手了,我們趕快離開吧。」說完這句話,女人急忙開始往門外走去,從她那急促的步伐帶來的臀部有節奏的扭動中,我竟然會在一瞬間產生了一種想要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中強奸林茵夢的想法。

不過當然,這種想法只是一瞬間。在離開商行之前,我假意當著檢察員的面前誇了牛子一番,其實是暗中吩咐他不要將我們此行的目的泄露出去。以為在高層前面的到了表揚的牛子當然是一臉興奮,雖然我們已經上了車,還是堅持小跑著將我們送到了路口。

然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卻突然注意到了一個讓我整個人一下子比起剛才帶林茵夢在眾人面前差點出現破綻時,還要讓我緊張的一幕。就在跟牛子分開的街拐角上的一個房屋外的土磚上,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符號。

這個符號,就是幾天前我在徐飛調查的那一張紙上看到過的那個六芒星。而且從圖案上的痕跡來看,這個六芒星應該是在制作土磚的時候就鑄造在上面的,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我的車正好在路口停了一下,我也很難注意到這個已經被風霜侵蝕的圖案。

「怎麽了?」林茵夢也注意到了此時我的表情變化,我卻來不及跟他解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只能發動著汽車,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順著小路往前開,其實是在暗中注視著那個房屋的一切細節。

這是一排在蓉城很普通的商戶門店中最左邊的一件,門口掛著一個有些破舊的「胡記綢緞鋪」的牌子。此時正是一天中購物的高峰時間之一,而這個門鋪卻門窗緊閉。讓人看不出其中到底有什麽玄機。

「先生有發現什麽端倪嗎?」林茵夢知道我不會平白無故的對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店鋪感興趣,只說說道:「可惜此次小妹沒有來,不然以她在蓉城的勢力,先生有任何不方便打探的消息她都可以代勞。要不,我們去我們家在蓉城的軍械廠找點人來幫忙打探下。」

林茵夢的建議不無道理,不過眼下雖然劉忻媛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但以劉家的蓉城軍械廠在此地的勢力,在這周圍安插幾個暗哨自然不是難事。只是此時出現的這個和衷社的印記,是否意味著這里就是謀害劉憲原的那個神秘組織在此地的聯絡地點,這個消息我卻不能告訴女人。

眼下,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的一舉一動都需要十分的小心謹慎。不過幸好,眼前還有一個人可以詢問。一個任何人都不會在意的那個天天蹲在垃圾堆邊上,靠刨垃圾為生的一身惡臭的瘋婆子。

瘋婆子的身上很臭,所以沒有人願意接近瘋婆子。當然,也絕地不會有人認為,一個瘋婆子能看到他們那些並不想被別人看到的事情。更何況,就算她看到了也未必會說,就算說了,也沒有人相信。

但偏偏事情就是這麽巧,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有人去問這個瘋婆子,而瘋婆子竟然也說了。好處,不過只是一只燒雞,加兩個紅糖餅子。

「那一夥兒人啊,大概是一年前就開始來這里的。」瘋婆子的嘴里說的那夥人,就是從一個不景氣的葯材鋪子的老板手中,盤下了那個鋪子然後掛上了胡記綢緞鋪招牌的人。

「他們平時是什麽時候開門?」我問到。

「其實平時很少見到他們開門,」瘋婆子一塊燒雞下肚,說話竟然十分利索:「很多附近的人都好奇,這個新老板是怎麽做生意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是門戶緊閉,一點生意都不做。但老婆子卻知道,這里的老板是做大生意的。」

「大生意?」

「是啊,每隔一段時間的半夜里,就有一輛汽車來到這里。到那個時候,這個店鋪才會開門,老板夥計將汽車上的好幾口大箱子從車上擡下來。好家夥,每一口都是沈甸甸的,足足要四個精壯漢子才能擡得動,這不是大生意是什麽?」

「那個老板是什麽樣子的,你還記得麽?」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從那個瘋婆子貪婪的眼神中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中衣兜里掏出來了兩張鈔票,又塞在了她的手中後,她才歡天喜地的說道:「這個老板呀,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他長得雖然不算高大,卻是凶神惡煞的。在他的臉上,有一道從左邊眼眶貫穿到右邊鼻梁的刀疤。每到夜晚,就像吃人的夜叉一樣嚇人。」

我心中又是一驚,瘋婆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我已經從她的描述知道了這個人是誰。這張臉龐,是在西南地區每個地方的警察檔案中都詳細記錄的一張臉龐。就算是你不知道這個人的具體長相,但是從他頭上那條貫穿眼眶的刀疤,你也知道,這個人就是蓉城附近著名的麻匪頭子,「刀疤臉」胡老三。

幾年前,這個胡老三帶著自己山寨的手下,在蓉城西北面的鐵路沿線做下的幾件殺人越貨的大案,讓這個人成為了本地政府通緝的重點任務。然而因為他是在本地山區長大,就算政府動用軍隊征剿也是無功而返。

而此時這個胡老三為什麽會在這里,還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綢緞鋪的老板。從這個綢緞鋪的位置來看,他的目標跟我們一樣,也是沖著這蓉順商行來的?在這個警方旗下的商行中,難道說還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秘密?甚至說這個在蓉城嘯聚山林的麻匪,也卷入了數百里外的山城那一場紛爭。這是否意味著,在他的背後也還有有著更重要的一股力量在操控著他?

「這位老爺,我看你大方,夫人也是好福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事情吧。這一夥人啊,不光是做著大買賣,而且手中還有著命案。」瘋婆子的話,讓我的思緒被打斷了。

「命案?」

「對呀,也是最金幾個月吧,每一次他們除了從車子上搬下箱子來以外,還有幾個麻袋。每一個麻袋,都有,嗯……都有人那麽大。然後每次這里都只看得到人進去,卻看不到人出來。你說,他們不是犯了命案,在里面埋死人,是在干嘛?」

「這倒是奇怪了。」對於瘋婆子的臆斷,我順嘴說了一句,沒想到瘋婆子卻在自己滿臉枯瘦的臉上露出來了一副鄙夷的表情說道:「哼,你們這些大人物,當然不會相信老婆子說的。但老婆子可以告訴你,就在前幾天夜里,這里來了另外一輛汽車。」

「另外一輛汽車?」

「是啊,跟以前拉土包的那種卡車不一樣,這個汽車,黑漆麻烏的,頭還挺大,看上去,就像是個活王八。」

瘋婆子的話一說完,再次讓我心中如同閃電劃過。因為這個老婆子里嘴里的活王八,其實是一種因為四面加裝了鋼板,而看上去很異樣的車。而這種車,只有一個地方有,就是山城用來替各大銀鋪,銀行等押韻貴重財物的押運車。

「渝gm-223」我的腦海中,立即閃過了曹金山名下消失無蹤的那一輛運鈔車。

那個消失的運鈔車,竟然來了這里。然而當我再次問這個老婆子的時候,吃完了東西的她,卻想是又回到了瘋癲狀態一樣,又是一通胡言亂語。顯然,要從一字不識的她嘴里知道那個汽車的車牌是不是就是那個「渝gm-223」,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先生,我雖然不明白你剛才注意到的那個圖形來源於什麽組織,但對於這個圖形,妾身卻是略知一二。」坐回汽車中的林茵夢,似乎有什麽話想說。我看得出,此時她也意識到,這個胡記綢緞鋪可能跟自己丈夫的死因有著關系。因此相比起剛才「偷東西」的緊張,此時的女人表現得更加忐忑。

「嗯,夫人是說,你知道這個圖形的來歷?」

「稍微知道一點吧。」林茵夢說道:「妾身曾經看過一本寫西洋符號的書,這種六芒星的圖形拆分開的兩個三角形,其實是一男一女。男人在上,侵犯著女人。而女人在下,用…用自己的體腔,承受著雄性動物的進攻。也就是說,在西洋里,這種符號象征著男女之間的結合。」

雖然林茵夢的話語已經盡量的委婉,但我也聽得出,她所說的這個六芒星的含義,在西方的文化中代表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性愛結合。只是在眼下的這個環境中,我卻無暇在意女人跟我談起這男女性事的反應。本來,我應該為這次歪打正著的行為中,發現的進一步的線索而僥幸時。然而當我看到兩邊路人麻木的表情時,不知怎的,我的脊背突然冒出了一股寒意。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壞境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案件焦點的幾個東西,劉家消失的煙雲十一式,曹金山失蹤的運鈔車。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劉家失蹤的那一批巨額的財物。這些東西似乎都在這里找到了一個交集。但偏偏,又是在這個並非在我勢力范圍之下的地方。

因此眼下,我必須要盡快趕回蓉城這個是非之地。然後指派可靠的人來調查這個事情。想到這里,我立即發動汽車,往大蓉情的方向疾馳而去。我很擔心在這個期間,陳氏姐妹那邊還有什麽閃失。不過讓我寬慰的是,我很快就見到了換回小西裝,在老板的安排下喝著茶等著我們的兩個少女。

我沒有解釋為什麽我此時的表情如此凝重,只是匆匆讓兩姐妹把鑰匙放回了正在酣睡如泥的兩個男人的衣服里,就急忙帶著三女離開了蓉城,甚至連林茵夢身上的警服都來不及讓她換下。

一路上,雖然我沒有催促陳鳳,但一直到我們的汽車駛離了蓉城三十里後,我才松了一口氣。身邊心事重重的林茵夢,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言不發,開車的陳菲,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麽問題,跟女人一樣陷入了長時間的沈默。倒是一直比妹妹要成熟穩重的姐姐陳鳳,此時顯得十分興奮,竟然難得一見的如同連珠炮一樣,給我們講述著今天下午我離開之後的事情。

「這麽說來,你…」當我從陳鳳的嘴里聽說她並沒有真的讓顧洋淫行得逞時,雖然心頭一寬,卻還是有些意外的。畢竟,顧洋也算個老油子了,既然進了他的房,要想能夠完璧歸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光是我,妹妹也是一樣啦。」陳鳳笑著說:「先生小看我們兩姐妹了,老爺找人教我們的,可不是只有如何侍奉男人,還有如何去應對這些事情。」陳鳳這樣一說,我才明白今天早上,當我支支吾吾的提出需要陳鳳兩姐妹去色誘一下顧洋二人時,她們兩為何會答應的如此干脆。看來,在一開始,她們應該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哈哈,看來,我們的兩個小仙女,也算是人精了。」我這句話表面上在調笑兩個少女,但其實有一半卻是真心的。就這兩年的時間,這對姐妹花已經給了我足夠多的驚喜。無論是兩人的身手,還是在床上的表現,倘若真的身邊有此二女,那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先生,我是認真的嘛。妹妹都還沒有給先生那啥,怎麽會讓別的男人贊便宜。」經歷過昨晚和今天的兩番性事,陳鳳對我的態度也有所轉變。雖然依然是尊敬,但在言語中已經大膽隨和了不少。

「姐~」在被陳鳳說破了心事後,這個難的半個多小時沒說一句話的陳菲終於忍不住嬌嗔了一句。在我的心中,這兩姐妹雖然長相如同同一個人,但性格卻有許多的差別。跟活潑開朗的陳菲相比,還是陳鳳這種沈穩知性的性格,更討我喜歡多一點。在我內心深處,我更多還是把陳菲當成一個小孩子,如果說昨天晚上,在那個小旅店里留下來陪我的時陳菲而不是陳鳳,我還真不知道我是否會立即就接受這就想個小孩子一樣的妹妹的投懷送抱。

不過此時,在這漆黑一片的山道上,當眾人注意此時陳菲難得一見的嬌羞反應後,就連身邊一直沈默不語的林茵夢,也發出了一陣笑聲。

「我來開一會兒吧,妹妹你休息會兒。」畢竟,是在自己姐妹敬若神明的人面前,陳鳳雖然是第一個調笑陳菲的,卻也舍不得讓自己的妹妹一直這樣保持著囧態。於是借口說交換開車,想要讓自己的妹妹好放松一下緊綳的內心。

不過這時,我心中的頑皮心卻突然一動,補充著說道:「是啊,休息一下吧,來後座爺的腿上,讓爺好好慰勞一下你。」其實,我說這句話一半是為了調戲陳菲,另一半,是為了試探一下林茵夢對此的態度。

從見到女人的第一刻起,我就一直很想搞明白,這個高冷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就像她的外表一樣不食人間煙火。我絕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對男女性欲完全冷淡的人。倘若一個女人對你冷漠,甚至是抗拒,那只能說明你還沒有打開這個女人的內心。今天下午女人關於那個六芒星的言論,雖然不能說明女人已經原因跟我談論男女之間的話題。不過,這卻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雖然,我的身邊並不缺少女人,可以讓我不必對她的身體表現得如此飢渴。但同時,這也是一把雙刃劍。倘若她對我這樣四處沾花惹草的行為嗤之以鼻,或者什麽因此感受不到我對她的渴望時,那恐怕我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就更加困難。

但通過這兩天的觀察來看,無論是今天的妓院之行,還是跟陳氏姐妹的多番調情,她對我的這些舉動似乎並不太排斥。甚至昨天晚上,她還公然鼓勵陳鳳陪我上床。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眼下的舉動對我來說也成為了一次難得的一箭雙雕的試探機會。即是試探林茵夢對我的態度,也是想試探,我跟林茵夢之間到底還有多少的可能性。

因此,當我將嬌羞的少女抱在我懷中時,林茵夢並沒有想要挪到前座去的舉動,讓我的內心一陣狂喜。雖然她的頭已經扭過去,假裝看著外面月光下昏黑的路面,但其實車里現在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上下其手的行為正把未經人事的陳菲弄的呀呀氣喘。林茵夢這樣的行為,顯然說明她並不介意我在她面前的放浪形骸,而對於一向端庄大方的女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了。

「告訴我,今天你們是怎麽全身而退的。」我雙手悄悄溜進了陳菲的襯衫,在她細膩光滑的肚子上摸索起來,然後又嘴唇在少女柔嫩的臉頰上親上了兩口。跟姐姐相比,陳菲在我面前一直更加直接,這一點,單從稱呼就能聽出來,一個叫我先生,而另外一個稱呼叫著我叫爺。

「回爺的話,嗯,在我們出來的時候,老爺給了我跟姐姐兩支迷幻葯,說,說如果我們真心想跟爺好,那也就罷了。倘若我們不願意而爺要,」陳菲心里猶豫著要不要說這話,因為畢竟這事兒說出來有些好笑。但偏偏此時我的嘴,一直不老實的在她纖細的脖頸處親吻起來。

陳菲的反應,果然跟昨晚的陳鳳一樣,被我這熟練的挑逗方法迅速弄的失去了說話的語氣。前排的陳鳳,此時體現出了孿生姐妹獨特的一面,雖然開著車,卻好像能感應到妹妹內心一般,替陳菲說道:「老爺跟我說,說你是他的發小,也是至交損友。昨天老爺給先生最後說的那番話,其實有一半是…」

陳鳳噗嗤的笑了一聲說道:「其實老爺有一半時想要捉弄先生的,倘若我們不願意而先生要強上,老爺就讓我們用這迷幻葯來對付先生。這種葯物,是老爺從蘇聯弄來的,給男人注射後會產生強烈的幻覺。我們在『大蓉情』,就是用這種葯物,來對付那兩個人的。」

「我肏!果然這小子沒安好心。」聽了陳鳳的話,我立即想到了阿虎那張在我面前嬉皮笑臉慣了的臉。倘若他此時在我面前的話,我定然一拳頭打在他的鼻梁上。

「當然,為了讓局做得更真一點,」更敏銳注意到我表情變化的陳菲相比,懵然不知的陳鳳兀自繼續說道:「我們還是讓那兩個人發泄了一會,只是,當然是在注射了葯物後,戴著手套給他們解決的。只是剛才妹妹,被你那個好像很久沒碰過女人的部下時,在泄身時弄到了臉上,妹妹覺得對不起先生,因此剛才才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