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威逼(2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067 字 2021-01-03

女人的掙紮,在我用力的侵犯下形同虛設。我將女人從前排的車座椅背上包起來後,幾乎是用扔出去的力道將女人被朝我按在了後排的座椅上,借著又飢渴的撲了上去。這一下,我跟女人的交媾姿勢,變成了女人趴在後排座椅上,而我,則是從身後從新將下體插入了女人的身體。

「不,不要……」女人更加瘋狂的掙紮著自己的身體,因為這樣一來,她跟汽車尾箱里的胡老三之間,只不過是隔著一個座椅而已。別說是那種嬌喘,恐怕連自己的呼吸聲音都會傳到對方的耳朵里。

但是看起來,男人似乎卻很喜歡這樣。即使劉忻媛拼命的掙紮著,我卻不光用力控制著女人的身體,還騰出了一只手,開始將她胸前盛夏衣服扣子一粒一粒解開。女人的雙手,已經無法再來阻止我的行為。因為此時的她,只能一只手扶著座椅維持著身體的平衡,而另外一只手,還要用來捂著自己的嘴巴。

偏偏是這時,下體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就在女人勉強在我沖刺的間隙中得到喘息的機會時,劉忻媛突然發現,不光是胸前的扣子,就連內衣也被我拉開了,自己的一對雙乳,此時正暴露在空氣之中。

劉忻媛渾身一顫,強烈緊張的感覺讓她的肌膚上如同泄洪一樣涌出了一層晶瑩香汗,下體,也在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此時倘若後排的座椅上倘若有任何的縫隙,胡老三就可以在尾艙中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但偏偏想到這一幕,女人覺得自己體內的一股熱流突然劇烈的翻涌起來。騰出手的男人用力的將她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從面前拿走,而這一次,女人再也沒有阻止我的行為。

尖銳而婉轉的呻吟,終於開始在汽車里開始回盪,而此時坐在車外等候著的陳鳳姐妹,也聽到了女人動情的呻吟。從她們的角度,甚至可以通過汽車後排的玻璃看到被脫得赤身裸體的女人,埋著頭在我身前努力迎合我的樣子。在我們的動作之下,停泊在路邊的汽車劇烈而有節奏的晃動著。雖然沒有言語的交流,但兩個少女顯然都想起來了那日自己跟男人在汽車里的荒唐經歷。不約而同握在一起的雙手,竟然都能感受到對方掌心滲出汗水的溫度。

少女也動情了,但無論如何,她們也知道自己不能去破壞屬於我們的天地。雖然自己曾經為了男人出生入死,但少女彼此都清楚,比起她們這種什麽身份都沒有的女孩子。劉忻媛才是為了男人可以拋棄一切的人。所以在她們的心中,對劉忻媛甚至有一種比起對林茵夢還要敬畏的心理。

陳鳳轉過了身去,也在陳菲的手上拉了拉。明白了姐姐意思的少女,跟姐姐同樣默契的轉過了身去。雖然他們並不能看清此時黑暗車艙里的我們,但其實借著月光,我們卻看得清楚她們的反應。也許是兩個少女的舉動,終於讓女人放開了自我。在我不過用雙手在女人柔軟的腰肢上擡了一下之後,女人就立即自然的支起身子,雙手重重的趴在了汽車後排的玻璃窗上。而只要此時兩個少女一扭頭,能看到的不光是女人充滿了迷情的臉,還能看到她淩亂廢物飛舞的頭發所包裹的那一張意亂情迷的臉。

我的沖刺,已經進入了一種狂熱的狀態,而此時我內心的情欲,也到了一種不得不發泄的時候。我不斷在女人身邊,用言語挑逗著同樣迷亂的女人,一次次的問到她,我們在做什麽這個問題。

「我們……我們在……在做愛……」女人終於受不了體內的激情,屈服的用夾雜著聲音的話語迎合著我。

「那我們做愛,要不要讓別人看著……」我乘勝追擊著。

「不……不可以……不可以給別人看……」

「但是,我想給別人看,」我一步步得寸進尺的刺激著女人道:「我想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讓他們看著你的一雙大奶子。好不好?」這種平時會讓女人暴怒的粗鄙問題,此時卻像是毒葯一樣不斷刺激著女人的神經。而在同時,我下體的沖刺也到了最後的時刻。女人稚嫩的下體,在我的摩擦下已經從濕潤變成了春潮洶涌。月光下,女人雪白的肌膚如同血一樣通紅,車艙里,身體摩擦產生的窒息的熱氣甚至讓車窗形成了一片水霧。

「說,說我要給別人看,給別人看我的奶子……」

「不……不可以。」女人突然發出了一種異樣的嬌喘,然後臀部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在女人的一陣極速的沖刺之後,我渾身一顫,終於在女人體內射出了陽精。雖然這一次是在戴套的情況下,但那種微妙的感覺卻比起前幾日在陳鳳姐妹體內發泄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

激情之後,我跟女人都幾乎癱軟在了車艙里,等我們重新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以後了。在讓陳鳳姐妹回到車里之前,劉忻媛敏感的把車窗全部打開,讓車里兩人性愛的氣味充分散發掉。但即使這樣,當兩個少女看到一灘水漬的汽車後座微微一笑的時候,這個山城有名的母豹子還是露出了一種比起陳鳳姐妹還要強烈的嬌羞。

「等一下,」就在陳鳳想要發動汽車的時候,我突然又叫住了她,然後拿著槍走到後面的車艙。我這樣做顯然不是為了檢驗胡老三是否是還在享受著我們剛才激情的韻味,而將他拉到汽車後排坐後,冰冷的手槍,再次讓這個已經被我們折騰得虛脫的大漢顫抖起來。

讓他顫抖的,不光是因為頂在自己下巴的手槍,還因為他面前出現的,是一個本來應該死了很久的「厲鬼」。原本在被劉忻媛綁了之後,他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但當此時,那個竟然能「染指」劉忻媛,還強迫自己聽了一場春宮戲的司機,竟然會是前段時間在越獄途中跳崖死亡的「張義」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沒用了。

「張……張局長……你沒有死啊……」

「不錯,」我看著聲音都開始顫抖的胡老三,嘴角一咧說道:「想不到胡掌櫃身在山野,對山城的事情還挺了解的,竟然認得我姓張的。」

「張……張局長說笑了……」胡老三結結巴巴說道:「我也是碰巧聽朋友說的……」

「朋友……是哪個朋友啊……是劉憲中,還是柳浩,或者是周敬堯啊?」我的回答,讓胡老三一下子更加傻眼了,沒想到他還沒開口,我就直接說出了最近他正在做的勾當的合夥人。

「張局長……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他嘴里的反應,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

「誤會,你覺得,讓我差點死在歌樂山的監獄里,也是一個誤會?」我瞪了胡老三一眼。這一個動作里,我帶著一股子自己都沒有控制住的狠勁,似乎我是在通過眼神,將我心中的怨恨直接的傳遞給對方。

「別……別殺我……我什麽都沒做……」胡老三慌了,更當初的曹金山一樣慌了。其實雖然是在山林中打家劫舍這麽多年,但一旦有了錢跟地位後,他就開始變得惜命起來。人一旦開始惜命了,面對眼前的場景就會表現得越是怯懦。

我先是白了眼前這個可憐蟲一眼,又給劉忻媛遞了一個眼色。心領神會的女人,立即冷冷說道:「我二哥是什麽時候找上你的,你們之間的買賣是怎麽樣的,你一五一十告訴我,如果漏了其中某一個細節,我的手段,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激情過後,女人當然又是那頭母豹子了,胡老三知道我不好惹,更知道劉忻媛不好惹。眼神中幾番閃過糾結的目光之後,終於屈服的說道:「事情,發生在大概是一年前吧。當時也是今天晚上這種情形,大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一個拜山的帖子,而上面留的名字,是一個叫劉瑞的名字。」

「就是三叔。」劉忻媛插嘴說了一句後,讓胡老三繼續說道。

「嗯,當時我沒聽過劉三叔的名字,一開始聽說是劉家的人,以為只是個尋常打秋風的人。於是想著,看著劉家的面子,招待他們吃頓飯,再送幾個銀元打發走。結果沒想到一到了正廳,這個三叔竟然就直接開口,說想要收編山寨,要我們跟他們干一票大買賣。」

「當時雖然我也有心在山城做一些生意,但對方一上來提出要收編我們的態度,我很生氣的。如果不是要顧及你們劉家的影響力,我恐怕早就把他趕走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先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擺出了過三關的陣勢,想要把他嚇退。」

胡老三說的這種過三關,是江湖上規避武斗的一種儀式。挑戰者需要經過刀山,火海,血池,三關的考驗,而這三關每一個都十分凶險。因此一旦一方擺出了過三關,另外一邊鮮有人敢來挑戰。而一旦過了三關,不管最後買賣成不成,擺陣的一方都要對破關的一方以禮相待。

「當時讓我想不到的是,」胡老三說道:「這個老東……哦不,老先生竟然很容易就過了三關,還一連傷了我幾個弟兄。當時我沒辦法,只要先問他是什麽買賣。不過沒想到的是,當時三叔並沒有立即告訴我,而是給了我兩千個大洋,說是訂金。當時我收到了這筆錢後,當然是很開心的。三叔的本事我領教到了,這筆白花花的銀子也讓我動了心。心想能找到劉家的這麽大的一個靠山,只要好好賣命,總比帶著兄弟們在這個地方吃苦賺刀口錢要來得好。」

「那你們的第一筆買賣是什麽時候?」

「大概是那之後兩個月吧,」胡老三說道:「三叔又來見我,當時,我自然已經是把他當成貴賓接待。酒過三巡後,他也是第一次要求我去替他辦一件買賣。他說劉家最近正在籌集一批銀器,需要大量的金錢。為了,他特地在蓉城到山城,構建了一條特別貨物的銷售通路。而運送,竟然是用的曹金山手下的通達運業的汽車。」

胡老三頓了頓說道:「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要我們去劫曹金山的貨,兩位也知道,在當時,雖然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不算是難事。但以曹老板在山城的實力,我們同樣是惹不起的。所以當時聽了這個要求後,我立即想要回絕三叔,還提出了退還他們的訂金。」

「沒想到的是,三叔當時說,他已經安排了線人在通達運業,劫掠里面東西的事情不需要我們動手。我只需要等他們那邊動手之後,將車里的貨物保證安全送到蓉城,然後交給他們的人接收,剩下的,就自然不需要我們去做了。當時,我聽了三叔這個提議,加上確實那些銀元對我們的誘惑太大,於是就……就答應了他們。」

「那你們一共做了幾次這樣的事情?」我沈聲問道。

「差不多一個月一次吧,在那之後,基本上每一個月,就有一輛通達運業的運鈔車來山寨。我們按照三叔的要求,等運鈔車到了之後,就將車上的東西取下來,然後封裝在木櫃啊,箱子啊,甚至是棗子堆里面,然後派人送到蓉城交付。」

「車里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我們從來沒有打開過,而且對方收貨的時候也從沒有開箱檢查過。我們只是知道,這些東西運輸起來要十分的謹慎,顛不得,碰不得。不過,我可以給兩位打包票的是,里面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麽煙土。」

我點了點頭,胡老三的話讓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那些箱子里的,應該是跟經過鳳巧爺盤貨過的那些在山城不斷消失的名貴珍寶。只是有一點,如果劉家的那些失蹤的東西也是這條產業鏈中的一部分的話,三叔等人是怎麽將由林茵夢等人管理的那些東西弄到手的。

「你們最後一次交易是什麽時候?」

「大概,大概是三個月前吧。」

「你們最後一次交易的車輛,車牌照是不是gm—223。」我拋出了蓉城得到的線索,想要跟他印證一下。

果然,胡老三一聽,立即又是一驚,發了好一會兒呆才在我的反復催問下,從嘴里擠出來了一個:「是……」

「而且不光如此,最後這一次交易中,你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用你們的方式,把那一車上的東西運送到蓉城吧。」

「不……不錯……最後一次交易的時候,當時三叔親自來的書信,要我們不必重新裝車,只是把那一輛押運車簡單上了一點油漆,換了車牌,就送到蓉城。我想,他們應該是很著急交付這一批東西。等我們交付之後,我們就按照三叔的意思,把那輛汽車燒毀了。張局長……你都知道了……為什麽還要來為難小的。」

「實話說,我知道的比你預期的要多一點。不過嘛,有些事情我還是要用得上你。」我低著頭說道:「現在,我同樣給你做一筆買賣。」我看了看依然驚魂未定的胡老三說道:「陪我們去蓉城走一趟,我要去調查一點事情。如果這件事情做得好,我就放了你,你看如何……」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籌碼,但對現在胡老三來說卻比千金還重。眼下的局勢,只要他敢說半個不字,恐怕這些復仇心切的人就會立即將子彈射入他的腦袋。於是,當下他也只能默默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個樣子,還有什麽選擇的余地呢。」

「不,除了放你走,我還能給你一個你想不到的回報。」說完,我低聲在他耳朵邊說了幾句話,聽了這番話後,胡老三渾身一顫,過了好一陣,才雙目帶光的用難以置信的聲音說道:「好,那你可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