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真相(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476 字 2021-01-03

決戰,一觸即發。

生與死的那種壓抑的氣息,讓整個教堂成為了一個隨時可以引爆的炸葯桶。然而事實上,這里其實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死亡。雖然大家的袍服下都藏著手槍,卻始終沒有人把槍拔出來。因為跟我一樣,此時大家心中的震撼,甚至會讓人連拔槍的想法都沒有。

「看來,各位對我的出現,還是挺意外的。」老錢的話語很冷,冷如寒冰,這比以往更像是一個死人,一個沒有感情的死人。雖然曾經在他的身上,也有過這樣的冷漠,然而前幾天當我看到那個因為妻子懷孕而開始轉變的男人的時候,我一度以為他已經變了。但是這一次,當我再次感受到他身上的死亡氣息的時候,我卻沒有覺得不舒服,我甚至有些想笑,一種說不出的苦笑。

我在警局最為倚重的兩個人,居然都是和衷社的人。看來,從始自終,我都是在他們精心構造的圈套中來運行的。只是現在,我並非在因為他的背叛而難過,我所痛心的,是裴護士肚子里那個孩子,這個孩子還沒出身,父輩的仇恨就已經開始等著他了。

「抱歉,我來晚了。」老錢並沒有理會我的存在,就好像是他沒有從面具背後的聲音認出來我來一樣,而是緩緩走到梅姑面說說道:「不過,我來晚也是有目的的。既然是我們之間的恩怨,那就沒有必要讓太多的外人參與了吧。」

說完這句話,老錢才緩緩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說道:「兩公里外李昂帶來的那些警局的人,總是要想辦法引開的吧。而此時埋伏在山上的那些槍手們,自然也是要清理干凈,我們才能好好說話吧。」

老錢的話,一下讓我的內心如同墜入了冰窖。他這樣,分明是告訴了我們,已經知道陳氏姐妹的埋伏地點。而且,甚至這兩個姐妹,連同了劉忻媛手下的槍手,此時已經身遭不測。如果說本能的直覺,以及對陳鳳姐妹的絕對信心,讓我還對他的話有所懷疑的話。那此時從他衣兜里面拿出的那兩個陳鳳姐妹習慣使用的射擊手套,一下我心中僅存的幻想一下擊碎了。

是的,我試問,和衷社沒有人能夠從正面擊破火力強大的陳氏姐妹的伏擊圈。況且,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她們還有步話機可以通知兩公里外的李昂。然而,顯然這種情況是不包括老錢的,如果是他動手,可以輕松的利用自己的身份以及跟我的關系,對這對姐妹發起出其不意的襲擊。

從入教堂到現在,時間不過半個小時左右,在這個過程中,教堂外面一直平靜的沒有一絲的動靜。然而越是這樣,讓我越是心虛。因為我相信,能夠在我身邊隱藏這麽久的他們,是有能力在無聲無息中解決掉陳鳳姐妹的。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此時陳鳳姐妹已經落入了眼前這個天天玩弄死人屍體的人的手上,會是什麽結果。

我終於拔出了手槍,憤怒的瞄准了離我幾米之外的老錢。在這個距離上,我有信心在其他任何人開槍之前先把他擊斃。心系兩個少女安危的我腦中一熱,只覺得就算是跟眼前這些人換命,也是我應該做的。

「張先生,你先冷靜一點。」一旁的梅姑冷冷說道:「以我對他們的了解,遭受過你跟李局長聯手打擊的的黑手團,就算是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取得了你手下的信任,也絕對沒有實力威脅到他們的安全。」

然而,老錢卻十分自信的笑了笑說道:「黑手團,當然如今沒有這個實力。但別忘了,不是只有你們能找盟友,我們也有自己的盟友的。而且…這個人,想必張先生也是很熟悉的。」

「曹金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一次,其實在老錢說出口之前,我已經猜到了這個可能性了。自從山水庄園之亂後,雖然表面上曹金山並沒有再跟他們有瓜葛,甚至在山城的動靜都還不如大張旗鼓的周敬堯。但所謂悶聲者發財,其實他在這期間已經迅速借機接管了劉家在山城的生意。

如今他的實力,恐怕比起和衷社加起來還要強。這一點,在我來這里之前其實已經反復考慮過,倘若曹金山真的選擇幫助黑手團一邊,我們的勝算將大打折扣。本來,我有明子這個最好的眼前,但隨著他被曹金山逐出家門。最終,我最擔心的事情果不其然發生了。

「沒想到,你們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我看到闊別已久的曹金山,同樣從背後的通道走出來的時候。已經知道,眼下的我們陷入了一種死局。我暗中環視著周圍,除了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的梅姑以外,白羽黨其他人面具中流露出來的眼神,已經一瞬間如同跌入冰窖一般。就連一向臉上掛著那種笑咪咪的表情的宋二爺,此時臉上也變成了一臉的寒霜。

「不,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此時再見,曹金山此時卻再也沒有山水庄園夜宴之前的那種壓抑,語氣中的一言一語,都盡顯他那種梟雄的氣焰:「黑手團要的是地下生意,錢老要的是和衷社十一堂的管理權,而我,要的是整個山城的商圈,我們的聯手,不過只是各取所需。」

曹金山看了看徐飛,又看了看我說道:「當初,我本來的確是想過跟張先生合作。來擺脫和衷社的控制。但錢老的加入,以及他們開出來的條件,確實比起張先生給我的計策,讓我覺得更加踏實。」曹金山說完這話,嘴角笑了笑。他似乎是在草笑話,當初我對老錢的信任,反而讓他更快洞悉了我的計劃,對曹金山先發動手。看起來,我也算是所托非人了。

「張先生,我們江湖人最重義氣。當初,確實是我失信於你在先。所以,只要這一次你不阻攔錢老的計劃,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的話。我曹金山擔保,和衷社不敢有任何人能動先生跟劉小姐分毫。」

「這麽說來,我是反而要感謝曹老板的好意咯?」我將手槍從老錢的頭上移開,卻又瞄准了曹金山。已經不需要再跟他求證,當初徐飛對我下死手,肯定會有他的意思。我側頭看了身邊的劉忻媛一樣,雖然此時,我們身陷險境,但我跟劉忻媛本就是抱著必死的復仇之心來的。此時雖然我們人數是絕對的劣勢,但憑借我二人的槍法,就算最終不敵,也至少能將我們的仇人帶走一半。

顯然,劉忻媛也明白了我內心的想法。她甚至已經不需要跟我進行眼神上的狗頭,就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另外一只手槍,兩只手槍一支瞄准了老錢,另外一支瞄准了已經拔槍在手的徐飛。

「好了,別這樣緊張,」老錢看著我的舉動,難得的笑了笑,卻如同死人臉上一樣抽搐了幾下說道:「就算要拼個你死我活,也不是現在。對了,張先生,我可以先告訴你的是,陳鳳姐妹如今只是落在了我的手上,我卻沒有傷害他們。不光如此,你們很快就要見能見到她們,她們這對姐妹,說不定還有大作用。」說完,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先行收起手中的槍支。

「義哥,等等看,先聽聽他要說什麽。」身邊沈默了很久的劉忻媛,終於開口在我耳邊小聲的開口。我側目過去,發現她雖然神色鎮定,但她眼神中,卻還是存在一絲猶豫。她的猶豫,並非是對於對方的畏懼,顯然,對於真相以陳鳳姐妹的安危,她也是同樣關心。

「還是做點正事吧,」老錢見我收起了手中的槍,也沒有再跟我分辨,而是走到了桌前,在末尾的那個椅子上坐下緩緩說道:「今天約各位來這里,表面上是聊並派,但其實,我是想跟個位聊一筆生意,是的,一筆前所未有的大生意。」

「哦?大生意?既然是錢老的大生意,那我當然有興趣,」曹金山笑了笑,雖然在場並沒有他的座位,卻還是金刀大馬的橫坐在了那個本來是周敬堯坐的椅子上說道:「如今,山城的重要人物都到了,代表商界的我,代表地下生意的周老板,有著巨大武裝實力的張先生,以及你們和衷社,還有跟你們有莫大淵源的劉小姐在。你將我們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到底是怎麽樣一筆生意?」

「還是從頭說起吧。三十年前,山城那庄連環凶殺案之後,和衷上上一代管理者,也是最後一個可以同時號令黑白兩派的丁伯,意外的被一個小女孩奪走了性命。然而後來大家也知道,這不過是我們的前輩中,一些跟丁伯意見不合人所暗中利用黎欣欣去做的事情。此時已經過了多年,原本不值得再提起。只是從那之後,本來有望統一的和衷社,再一次四分五裂。尤其是對於丁伯破除社規,想要讓雪琳繼任和衷社管理者的遺願,很多人並不原因遵從。甚至其中,有激進者已經暗中集結力量,准備再次嘩變。」

「面對當時的情景,雖然是唯一明白丁伯用心的人,但雪琳小姐畢竟女流心性,以當時紛亂的局勢,尤其是擔心自己的身孕,她放棄了自己的堅持。除了將揭開煙雲十一式最後的秘密的個關鍵留給了當時白羽黨的一個她信得過的人,也就是梅姑你的前任之外,雪琳小姐並沒有再為和衷社做什麽事。」

「說的倒是輕描淡寫,」梅姑冷笑著說道:「當初作為黑手團一堂堂主的你,恐怕是擔心明明已經在手的大權,又落入旁人只手。當時如果不是幾個明事理的前輩還鎮得住你,你恐怕也走上了你前輩的老路了吧。後來所謂的你的留學,不過也是你為求自保的權宜之計吧。」

老錢面對梅姑的譏諷之言,同樣回了一個冷笑道:「那在我離開一堂,去日本留學的幾年里,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忠義之士所操持之下的社團生意又如何呢?別說守住江山,面對類似曹老板這種不斷蠶食你們生意的民間力量,你們也是無計可施。如果不是你們被逼到走投無路,又怎麽會想著把我找回來呢?」

梅姑有冷哼了一聲,但卻並沒有再說什麽,看起來,老錢所說的應該不是假話。

「各位知道,在我留學日本期間,我看到的是什麽嗎?」丁伯說道:「你們以為,你們看到的日本,都是那個被我們打敗的殘暴,凶狠,窮兵黷武的社會麽?錯了,我看到的,是一個團結,自由,且富足的社會。那個世界,讓我明白了一個由資本所主導的世界,相對於我們這種封建的制度,到底是何種進步。這一點,經歷過西化思維的劉小姐,想必也應該深有體會吧。」

劉忻媛點了點頭,雖然時刻准備取老錢的首級,但她不得不說的是,老錢所說的是實話。目前國內的各種制度的陳舊跟西方比起來,的確是由天壤之別。

「因此,從我回來之後,一直就在為兩個目標忙碌。一個,是重組和衷社的各個部門,找出隱藏在煙雲十一式里面的那批寶藏。而另外一個,就是協助有識之士,真正建立一個由民間資本所主導的政權。」

老錢此話一出,立即對現在如同一記悶雷,就連曹金山的臉上,都露出來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縱然是一方諸侯,但說實話,在這個亂世里也不過只是一個投機倒把的商人而已。遠的不說,就拿最近山城警界的權力更替,他不過也只能是當一個外圍扶持者。至於干涉國家的政權,則是更加不可想象的。

「就靠著你們和衷社這些人,就敢有這樣的想法?」曹金山忍不住說道。

「哦?看來曹老板雖然在傳聞之中富可敵國,但也不過只是徒有其表,明明在這個亂世中賺足了國難財,卻是一個無膽鼠輩而已。」一直很少發言的周敬堯,反唇相譏的語氣,再次讓現場氣氛陷入了冰點。不過其他人也知道,周家素來更加因循守舊,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博取老錢的一點好感而已。

「我和衷社自然沒有這個實力,我相信,就算現場我們這些人聯手,也沒有這個實力。」老錢也沒有理會周,曹二人的反應,頓了頓說道:「但是別忘了,這煙雲十一式中,可有一筆足可以震動國家的財富。」

「哼,說到底,還是為了錢。」劉忻媛不屑的說道:「明明為了自己的私欲,卻找一個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罷,是私欲也罷。這些不過是後人留下的評說而已。」老錢說道:「不過呢,為了表達我的態度,接下來,我想請在場的各位跟我做一件事情,也許做完了這件事,各位的想法會有轉變。」

「什麽事?」我見現場沒人應答,代表眾人發言道。

「解開煙雲十一式的秘密。」老錢的話,讓現場的氣氛再次出現了一陣騷動。特別是白羽黨等人,本來就是因為為了煙雲十一式而來。此時老錢話一出,宋二爺立即說道:「既然如此,那為何不拿出那十件銀器,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十一件煙雲十一式集齊的盛況了。」

老錢笑了笑說道:「各位,之所以我晚於各位到此,並非我故弄玄虛。只是,諸位也只掉,這煙雲十一式是人間聖物,每一件銀器,都與一種女人的身體特征吻合。所以,為了讓這一次煙雲十一式的齊聚的時候,各位能更好的明白林前輩的巧奪天工之處,我特別為各位尋找了一批最完美的模具。各位若有興趣,不妨來跟我看看。」

說這,老錢站了起來,往教堂的內屋走去。透過一點微光,我發現那個方向的盡頭,有一間極大的空室。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我心中竟然隱隱泛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從回到山城之後就開始縈繞在我心頭的那個夢境中的場景,就在眼前一樣。空洞,神秘,卻又讓人心生畏懼的隧道盡頭,是否有著那樣一個舉著蠟燭的女人,也是否有那個裝著舉行銀色神像的石室。

我跟在眾人最後,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雖然這里跟夢境里的地方有些相似,但空氣中卻並沒有那種腐壞的氣息本來采光並不好的通道,此時卻亮如白晝。仿佛在那個盡頭的房間里面,有一種光線正從里面溢出。除此之外,空氣中驟然濃郁的芳香味,跟一陣熟悉的女人呻吟聲,讓眾人一瞬間立即心浮氣躁起來。顯然,對於大家說來,即使在門外,也知道里面是個什麽情景。

「姓錢的,你這是什麽意思。」梅姑畢竟是女人,而且已經到了清心寡欲的年齡,面對這樣的情景,立即臉色不悅。

「怎麽,都走到這里了,沒有膽量走過去麽。」說完,老錢看了眾人一眼,尤其是一臉躍躍欲試的曹金山臉上那種表情,回過頭雙手用力,將兩扇門一起推開。

而就在那時,我看到了就算是久經風月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的震撼一幕。此時在房間中有女人,很多的女人。這些女人有三個共同點,第一,他們都是絕色的美女,其中任意一個拿出去,都是山城頂尖的美女。第二,她們此時都是渾身赤裸,一具具艷光四射的空氣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淫靡。而第三,就是她們每個人的手上或者身上,都有一間煙雲十一式的銀器。

然而相比這些,最讓我一下驚住的是離門口最近的地方,那兩個渾身赤裸的少女。我對她們,實在是太熟悉了。因為就在幾個小時前,我才跟她們姐妹分別。我相信老錢他們有實力俘獲陳鳳姐妹,然而此時卻沒想到,這一對少女此時正赤身裸體的面對而坐,然後,各自分開自己的雙腿,跟對方一起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立即想要走到兩個少女的身邊將他們解救出來,然而從斜地里冒出來的黑手團兩個手下,卻立即擋在了我的前面。我想要通過自己的聲音,將眼前這一對好像是有些痴傻的少女叫醒,但看上去,她們卻好像是沈迷在眼前的淫樂一樣,竟然連我都沒有看一眼。

我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無奈的看了看少女身上那件銀器。我知道,此時在她們的兩腿之間,就是那一件花開並蒂,曾經在第一次造訪山水庄園的時候,阿虎曾經讓她們姐妹跟我展示過一件仿制的花開並蒂。在當時,這一對孿生姐妹花私處之間的那朵奇花,就已經讓嘆為觀止。

而在此時,我才體會到這煙雲十一式真品的精湛之處。跟那件仿制的銀器相比,這一件煙雲十一式就如同是活物一般,每一片花瓣,都隨著兩個少女扭動身體而不斷的綻放再收起。

「王八蛋。」性感而淫靡的畫面,並沒有讓我失去理智。因為我知道,此時不光是有我在場,而且還有一大群人一樣跟我在看著兩個少女赤裸身體淫亂的樣子。而從我們開門之後,兩個少女身上依舊淫亂的表情來看,顯然她們已經被致幻迷葯所控制了心智。

「別急,」就在我准備沖上去將兩個少女救下來的時候,老錢再一次擋在了我的面前。而此時我才發現,不光是我,身邊的人也是一陣驚呼,甚至就連曹金山此時,臉上也流露出來了一種驚訝而憤怒的表情。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在一眾女人之中有一人特別熟悉,竟然是那日在他的府邸里,見到的那個被他頗為寵愛的侍女。此時她身上沒有了當日那件白龍抱珠,卻多了一個金玉翠蟾。只是跟之前我用來調戲劉忻媛的時候不一樣,這個女人,竟然分開雙腿,當著眾人的面用蟾蜍那只帶著機簧彈性的舌頭,在自己的最私密處來回舔舐著。

看起來,這里其他的女人,也是跟在場很多人有關的。我仔細的打量著其中那些人的面孔,雖然不全認得,但也發現了,那個正在讓極樂童子在自己身上爬行的,是前幾日見過的鍾琪。而那個握著牛角取蜜在自己體內進出的女人,則竟然是之前在如月樓見到的,陪劉才玩霸王別姬的妓女。

我斜眼看了看應該跟鍾琪有著戀人關系的東陽,卻發現他此時面無表情,眼神甚至都沒有一些變化。只是此時,我還來不及揣摩這個人的心理,老錢的聲音,又在一陣陣淫樂的春宮表演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