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淫夢(最終章 )(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8554 字 2021-01-03

夜幕初至,一切的感覺,都跟故事開始的時候一樣。

山城教堂里的婚宴正進行道酣暢的時候,那些本來是因為婚禮而來的賓客,在你來我往的勸酒當中,似乎也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甚至連新郎新娘消失了許久這件事情,都還沒有意識到。

「婚禮這麽累,他們肯定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張羅吧。」這是在場每一個參加慣了各式婚禮的人的想法。於是也沒有人真的在乎這個問題。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此時的新郎新娘,正在教堂的里屋,做著一件無論從任何一個人倫角度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本應該是婚宴主角的我,此時正坐在房間角落里的一個沙發上。而本應該是另外一個主角的劉忻媛,此時卻站在樓梯口,身上除了讓人目瞪口呆的赤裸著半身之外,還穿著那件煙雲十一式。

經過了和衷社的那場決戰之後,從「白龍抱珠」到「花開並蒂」的十件銀器,在老錢解開其中秘密的那一瞬間,已經是分崩離析。那些交織在一起的殘缺碎片雖然被曹金山帶走,當世恐怕也已經沒有人能夠再將他們重組起來。於是,煙雲十一式就變成了煙雲一式,只剩下了那一件最為關鍵,從雪琳那里得到的遺產「三環印月」。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最近兩周劉忻媛一直不肯跟我親熱的原因。這兩周的時間里,她應該都是為了讓自己穿上,這件對自己身體損傷極大的銀器。而此時,三環印月的那兩個乳環正掛在女人的乳首上,雖然隔得很遠,但我可以確定乳環上那兩根極細的銀針,是直接穿刺在了女人柔嫩的乳首上,因為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像女人帶耳環一樣讓略顯沈重的銀鏈,能懸空的掛在女人的胸前。

同時,也只有劉忻媛那絕妙的堅挺雙乳,才能在銀器的重量下,依然保持原有的豐腴。女人獨有的那種充滿了力量感的肌膚,讓這種類似刑具一樣的銀飾發出了讓人窒息的誘惑感。而也只有女人有異於普通山城女子的高挑,才能讓那一顆被女人藏於雙腿之間的銀器顯得更加神秘。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光因為女人竟然能忍受這種穿乳而過的疼痛,更因為,女人在幾個星期之前,就已經完成了穿乳,掛飾的准備工作,現在我所看到的一切,竟然是女人已經實現准備好了的。

然而現在,我已經不再去計較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情而准備的。因為此時更讓我感到被深深吸引的的,是女人此時臉上的那種表情。冷漠,專注,溫柔,迷亂,卻又帶著一種強烈的高貴。這是我從未在女人的臉上,所感受到的那種復雜的情緒。在某個瞬間,我好像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很多我過去經歷過的事情,從那日在劉家大院見到的驚鴻一瞥的林蔭夢的高貴,到曾經在阿虎窗口戲蝶覓香下雨筠的迷離。還有蘇彤告訴我她有了我的身孕的仿徨,以及陳鳳姐妹們一直以來的那種天真。

我跟女人四目相對,卻好像是在同時跟好幾個我經歷過的女人們對話一樣。劉忻媛,正這樣默默的看著我,然後一步一步從樓梯上走下來。我突然想起了雪琳日記里的的一番話,此時的情景對女人來說,也許就像那日在丁伯的值班室里奉獻自己的少女一樣。即將迎來的,對她來說更像是一場儀式。

我沒有阻斷這一場儀式,即使當女人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也一言不發。因為關於這一場儀式,我們已經猶豫了太久,糾結了太久。這對我跟女人來說,已經算不上是彼此的一段考驗了。如果我在現場看著她跟另外一個男人在我面前做愛是因為女人內心的需要這樣的安全感的話。那麽對女人來說,只能通過這種荒誕的方式,在放開自己的同時,對我那種奇怪的癖好真正的進行一次慰藉。

於是,當女人從我面前走過之後,她也再沒有回頭。此時在她的視野里,只剩下了眼前的另外一個男人,那個雙眼已經幾乎失明,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誰的的男人。在她的眼里,這個人也許跟一句行屍走肉,已經沒有了分別。所以,當女人重新緩緩分開雙腿坐在阿虎結實的雙腿之上的時候,我竟然也感受不刀女人,有任何的感情的波動。

「現在,你是義哥。」

我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不悅,反而明白了此事女人的內心。也許只有不斷暗示自己,眼前的男人是我的時候。才能讓女人知道如何用自己的雙唇,去重新激發男人的身體反應。

然而此時的女人的動作,卻似乎並沒有因為她內心的波瀾而顯得有任何不自然。女人的雙臂,正搭在了阿虎的肩膀上,動作很輕柔。就像是初戀中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墊腳將自己的紅唇送到情人嘴邊一樣,羞澀卻又主動。

我默默的坐在兩人的後方,還有站在我背後同樣一言不發的雨筠。兩個本來是戀人的彼此,卻都看著如今的新歡竟然就在我們面前這樣用這種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方式接吻。而我們,卻沒有誰出來阻止這個事情。

唇分,我已經從劉忻媛紅潤的耳根跟起伏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女人一點呼吸的變化。然而作為當事人的阿虎,卻無福消受女人此時的那種羞澀。從他空洞的眼神中,我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悸動。也許此時,他只是把眼前的女人當初了雨筠一般,也許只有雨筠,才能讓他此時因為疾病而煩躁的內心,變得平靜一點。

男人這樣的反應,終於也讓忐忑的劉忻媛的神經放松了一些,在長舒了了一口氣之後,女人默默的開始用自己的紅唇,在男人的身上游走起來。從額頭,到耳根,從脖頸,再到前胸。女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很輕柔,並沒有平時在我身上游走的時候的那種狂野,甚至連自己紅唇上的色彩,都沒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但這一次,女人卻做得足夠的仔細。男人身上的每一處皮膚,都應該能感受到女人灼熱呼吸下的溫柔帶來的那種刺激。阿虎此時雙目已經幾近失明,這讓她無法看到劉忻媛身上的三環印月的鎖鏈帶來的那種金屬與肉體交織的美景,但這樣反而讓他可以更專注的感知女人的「服務」。

男人下體的膨脹速度清晰可見,雖然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他的下體已經軟了下去。但即使這樣,之前套在上面的避孕套竟然也沒有滑落。而此時,重新開始挺立的下體,也正在讓這一只本來充滿了褶皺的避孕套重新蘇醒。

我知道,阿虎相對於絕大多數的男人來說,有一根足以讓任何女人都驚訝的本錢。做為曾經走馬章台的風流夥伴,我此時對他下體的樣子並沒有感到任何意外。甚至曾經當我在幻想中,他將這根粗大的下體插入雨筠嬌柔的身體的那種沖擊,反而成了那段在荒山教堂修養期間的時候的一種扭曲的自我療傷方式。

只是不同的是,此時,阿虎的下體,正停留在了劉忻媛柔嫩的私密處。我新婚不到一個小時的妻子,正在開始一點點的將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納入自己的身體。阿虎那根長而黑的下體的頂端,正在一點點將我的妻子的下體慢慢撐開。

胸口如同巨石壓住的窒息感,讓我只能屏息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忻媛支起的身子,正在男人面前慢慢的坐下,雖然此時她的雙臀處的裙擺,讓我看不清楚兩人性器的結合處,但女人銀牙緊咬的樣子,卻足以能夠讓我想象到此時二人裙擺中的畫面。也許只有此時從裙擺縫隙中露出的阿虎下體根部上的那一層避孕套,還保留著我跟女人心里的最後一層防線。

「這不對啊,為什麽今天忻媛如此快的就進入狀態了。」劉忻媛是慢熱體質,因此每次跟她歡好之前她都需要我更多的愛撫,否則我每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女人干澀的下體都只會讓我跟女人同時感受到疼痛。在我的記憶里,只有我跟女人在黑瓦山下的那次車里性愛,女人會有如此的敏感反應,而那一次,還是女人被下了葯的情況。但很快,我就想到了其中關鍵,因為女人此時身體上抑制不住的那種顫抖,讓我終於明白了此時她身上的三環印月的真實奇妙之處。

掛在女人胸前的兩個乳環上的銀鏈,消失在了女人的雙腿之間,而在那個位置,是有著三環印月中最關鍵的那一顆銀球。在此之前,經過無數次的把玩,我知道這顆銀球的構造十分復雜。在銀球里面,應該有著許多跟細小的銀球跟機簧藏於其中,只需要輕輕的晃動,就會發出一種持續的震動。而這種震動的頻率一旦跟人體的敏感位置接觸,就會給人帶來一種如同電擊一樣的麻癢感。

而此時從兩人的角度來看,那一顆銀球,此時應該是被兩根從女人兩腿之間繞過的鏈子,固定在了女人秘洞口那一粒黃豆大小的花蕾上。以往每次到情欲深處,我都會一邊抽插一遍用手指挑逗女人的這顆異常敏感的凸起。因為這樣的行為會讓女人的反應近乎於瘋狂,而此時,三環印月不光完美的代替了男人的手指,還給女人的一種更強持久的快感。

女人,正在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以一種十分克制的方式跟男人交合著。從女人的身體位置來看,我可以肯定她只是讓阿虎下體的一小半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而這種半懸空的交合方式,則反而更加顯示出了男人的「碩大」。阿虎此時也許並不知道他身上正在「慰療」他的女人,是我的新婚妻子,但他也許懂得的,是此時女人不安的內心。

於是,他的雙手並沒有放肆的在女人的身上不斷的游走,而是雙臂用力托著女人的腰肢,好讓女人在這種半懸空的性愛方式中能夠更加省力。但偏偏他這樣的行為,在我看來會更加讓我緊張,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忻媛已經開始越來越依賴於阿虎雙手的力道來保持平衡,而這個時候倘若阿虎的雙手一松開,失去了支撐的女人,定然會重重的坐在男人的身體上,而到那個時候,阿虎七寸長的下體,會直接刺入女人的身體。

汗水,由於緊張而從我的額頭泛起,慢慢潤濕了我眉間的頭發。但我去沒有去撩動頭發,因為也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想象中的畫面就會出現。到那個時候,忻媛到底是會因為刺痛而發出一聲驚呼,還是因為兩個人的性器終於結合,而發出那種如釋重負的暢談,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最終,阿虎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連我都開始佩服他雙臂的穩定性,兩人已經已這個姿勢交合了接近十分鍾的時間,但阿虎的雙臂,竟然沒有絲毫的晃動。只是慢慢的我發現,在這種讓人疲憊的方式下,劉忻媛好像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

女人的身體,開始出現那種熟悉的紅暈,在肌膚的顫抖中,女人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她的雙乳在男人的面前越來越堅挺,就好像是男人下體充血一樣在不斷的膨脹。這個時候,阿虎只要一低頭,就能品嘗到女人美妙的胸部。雖然阿虎並沒有這麽做,但女人越來越大幅度的跳動動作,已經幾乎讓胸前不斷抖動的乳環幾乎要碰撞到了男人的鼻尖。

情欲越來越強烈,女人的快感,也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忻媛就好像隨時會掙脫男人的懷抱,重重的坐下去將男人整根下體吞入自己的體內,然後再瘋狂的扭動起來。但就在一切讓我以為幾乎要失控的時候,女人,卻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不光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還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從男人的身上彈了開來。

看到這一幕的我,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更沒有走過去撫慰女人。因為此時從劉忻媛顫抖的身體跟沈重的呼吸上可以明白,剛才這種淺嘗輒止的方式,竟然讓女人高潮了。

是的,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輕易的送上高潮了。也許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恥辱。但此時,身處其中的我反而更關心的是,接下來女人要整麽辦。

「嗯…雨筠…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弄出來才行。」劉忻媛低著頭,如同囈語般涌自己標志性的呢喃問到一直在我身後一言不發的女人。

「是的…」雨筠的語氣中,顯然也反映出她此時內心的波動,顯然在她心中,看著自己的愛人跟著自己前未婚夫的新婚妻子交合的畫面,同樣是心情復雜,於是女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才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一定要讓他出來才行,不過醫術上說,重要的是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氣息的交換,倒是不用一定要固定於某種方式,這也是我告訴你…告訴你即使戴套也無妨的原因。」

「那…那你們平時做的時候一般要多久…」劉忻媛盡然直接的問一個女人,她的愛人在床上的持久時間。

「嗯,快的話,半個多一個小時吧。」雨筠的語氣有點顫抖,顯然出了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意味著什麽的同時,也定然是想到了男人之前跟她一次次性愛時的那種持久的快感。

「那好吧…」雨筠的話讓我還沒有做出反應,劉忻媛卻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樣,從沙發上緩慢坐起來後,用一種讓我看不明白的眼神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女人此時的想法,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好像也沒有再阻止她的必要。得到了我的「許可」的女人遲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男人高聳的下體上那片自己留下的晶瑩,默默的站起身子,然後雙手並用分開了男人的雙腿,在他的的雙腿之間慢慢的蹲了下去。

她想要做更多的事情,當我得到這個讓我即心酸,卻有有著一種莫名期待的答案的時候,女人的手已經握住了男人的下體,甚至還在將阿虎下體上那個已經起了皺的避孕套,緩慢的從男人的下體上脫掉。

女人,竟然在我面前,將男人跟她之間的最後一層保護,就這樣脫掉了。然而,如果這樣的行為會讓我驚懼的話,接下來女人的行為,我才更應該吃驚。脫下了阿虎下體上的避孕套的女人,並沒有讓男人等待太久,就在我回過神來之前,女人的檀口輕啟,已經將阿虎的下體頂端一下含了進去。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無動於衷嗎?」身後的雨筠嘆息著,小聲在我身後說了這麽一句。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現在的表情會是什麽樣的,於是我只是默默搖了搖頭。

「我真是看不懂你。」女人的語氣中,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哀怨。

「不,你更不懂的是她。」我說的她,自然是眼前的劉忻媛,就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還在跟我舉行婚禮的女人,此時卻用自己的紅唇卑微的吞吐著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經過了我還有陳鳳姐妹這段時間精心「調教」的女人的口舌技巧,正在被她用來服務於阿虎。但此時,我內心曾經的驚疑跟不安,反而慢慢變成得平靜。此時在劉忻媛的心中,只是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一個工具,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她從未像給我品簫時那樣用自己的眼睛不斷注意著我臉上的感受反應。她這樣做,甚至不過只是為了滿足一個曾經久藏於我心中,只有她真正理解的癖好。

「你們真是一對天生的瘋子。」情緒開始波動的雨筠,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畫面,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後就轉過身。而我卻突然橫著身子,就像是看著女人表演一樣,躺在了沙發上。用一種充滿了滿足感的表情,回應者劉忻媛疑惑的目光。

微微一笑,如同梨渦一樣迷人,卻是女人在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的時候完成的。此時,女人的姿勢已經從蹲著變成雙膝跪地,男人的下體已經有一半被她納入了最終,晶瑩的唾液,正在隨著男人的下體流淌到男人胯下的那片漆黑的地方。而突然嘴角邪魅一笑的劉忻媛,卻並沒有擦拭去自己的唾液,反而吐出了男人的下體,接著,又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那根如同黑金一樣的下體,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吐納而被冷落多久,當女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間,我已經猜到了女人接下來要做什麽。那是一種曾經只屬於我的慰藉方式,此時,女人卻毫無保留的用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今天異常碩大的雙乳,正被她們的女主人捧在手心,然後夾住了男人的下體。

「乳交…」這是曾經劉忻媛讓陳鳳姐妹目瞪口呆的一種方式,也是只有女人這種不光雙乳豐滿而且溝壑深邃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決戰之後聲色犬馬的這一段時間里,女人對這種討好男人的方式更加的駕輕就熟,掌中跳動的雙乳,牽動著三環印月的銀鏈,再牽動著女人腿間按摩著自己秘洞的銀球,構成了一種無比淫邪的畫面。一個下半身還穿著新娘婚紗的女人,正用自己的雙乳,代替著自己的下體按摩著男人的肉棒。而男人的肉棒實在是太長了,就算女人的雙乳十分碩大,仍然讓肉棒從自己的乳溝中穿出了一大截,用一種因女人而帶動的節奏,一下下的觸碰著女人的下巴。

終於,女人再次低下頭,用自己冰涼的舌尖挑逗著男人的下體。而同樣的是,雖然目不方物卻性愛經驗十足的男人,也知道自己下體的那種豐腴跟彈軟的感覺,是由什麽造成的。在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種因為性愛欲望得到滿足的表情。

唾液,再次從女人的嘴里流出,卻不偏不倚的滴在了阿虎下體的頂端那張不斷開合的小嘴上。接著,由因為下體的跳動,而慢慢流進了女人的乳溝,只剩下了一片泛著肉體交織的光芒的晶瑩。

「嗯…你要不要我也這樣給你做…」身後的雨筠不知道什麽時候轉過身來,跑到了我的面前說出了剛才的話。她的臉上,此時流露出一種強烈的不甘的表情,顯然,眼前的這一場「表演」,已經到了她不可以接受的地步。

「別這樣緊張,」我擺了擺手,並沒有接受雨筠的「好意」,一方面是我的確已經失去了對她的身體的興趣,而另外一方面,我更不願跟一個帶著報復的女人有任何的接觸。

「你應該享受這種畫面,跟我一樣…」

「你不同,你這人是個混蛋。」

「不,這不是混蛋,」我看著雨筠咬牙切齒的表情說道:「這種人類繁衍最本質的行為,在任何一個時代,都不應該被禁錮。道德的譴責,讓這種純粹的東西消失太久了,林覺遠做了這煙雲十一式的目的,不是告別別人,只有性愛才是人類最本質的保障麽?」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煙雲十一式並非是像傳說那樣,單純是為了保存秘密,或者是林覺遠未了討好固倫公主打造的。因為這十一件東西,是針對十一種不同體質的女人而設計。設計者出了對床第有很深的造詣之外,應該也有很多女人的經驗。這十一件銀器中,其實寄托的不光是林覺遠的精湛的工藝,更有這個曾經的性愛大師,對於人類欲望的理解。

「是麽?」雨筠雖然不明白我在說什麽,但表情卻平靜了許多,好奇的說道「你是什麽時候想到的。」

「說出來你不要多想…」我頓了頓說道:「從那天晚上,我看到窗口上的你開始,就慢慢體會到了。」

女人點了點頭,沒有回應我的這句話,而是轉過頭去,開始跟我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開始慢慢迷亂的兩人。

此時,劉忻媛已經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紅著臉趴回了男人的身上,重復著剛才的那種「服務」。從男人的下體開始,女人的紅唇從新在男人的身體上游走起來,只是這一次,女人的親吻變得更加激烈。紅唇過處,不單留下了口紅的印記,還有舌尖舔舐的那種水漬。

不光如此,這一次,女人的身體幾乎是完全貼在了男人的身上一半。帶著金屬摩擦感的雙乳,代替了女人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不斷按摩著,尤其是當女人再次將自己的雙唇送到男人面前的時候,男人得到的不光是女人的香舌挑逗,還有正在用來挑逗自己乳首的,女人胸前那兩粒已經在這樣得撫慰中同樣腫脹起來的兩粒嫣紅。彼此摩擦的快感,我當然領略過。但像女人這樣還帶著金屬摩擦的快感的方式,卻是我體會不到的。我有些嫉妒的用手隔著褲子,撫摸起不老實的下體,只是此時的忻媛眼中,好像已經完全沒有的我的存在。她現在想做的,也許只是讓男人更快完成整個治療過程,當然,也有可能會是更慢一點。

終於,女人的這種游走式的服務來到了盡頭,而最終,女人選擇了分開雙腿,直起身子跪在了男人的面前。此時,女人的頭發已經被她解開,如同迷亂的雙眼一樣淩亂。同時,女人的裙擺也開始散亂,幾乎到了那種輕輕一拉就咬完全墜落的狀態。但是這些細節的變化,都沒有讓我分心太多,因為女人,已經在當男人終於忍不住伸手想要撫摸自己豐滿的玉乳的同時,將自己的一只嫣紅的乳首,送到男人面前幾乎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了。

「你可以吸她一下,」這是女人給阿虎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對他下達的第一個「指令」。別說此時阿虎雙目失明,恐怕就連耳朵失聰,都能通過女人的呼吸的變化感受到她心中的渴望。男人伸出的舌頭,在女人顫抖的乳首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這一下,雖然動作很輕,卻讓女人幾乎是癱軟般渾身一顫。因為好像阿虎已經知道了女人身上穿著什麽一樣,在掃過女人的乳首之後,就立即用舌尖在那一個把女人乳首拉扯得有些微微變形的乳環上,再添了一分力道。本來如同櫻桃大小的乳頭,竟然被扯得變長了不少。

「嗯!!……」劉忻媛的嘴里,發出了一聲讓人迷醉的呻吟。只是呻吟還沒有結束,女人就如同囈語一般呢喃道:「我叫你吸一下她,快一點。」說罷,竟然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一只乳房,將乳首直接塞入了男人的嘴里。

「再重一點,」女人的動作很貪婪,語氣也很急迫。就好像是已經忍受不了乳頭的麻癢,需要男人快速的給她解決一下。但是,當女人突然用手拼命的抱住了男人的頭,瘋狂的將男人的頭擁入自己的胸膛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猜測還是太簡單了一點,因為就連此時的阿虎,即使雙目空洞,也射出來了兩道不可思議的光芒。

一股白濁的液體,帶著那種彌散在空中的淫香,從阿虎的嘴角滴了出來。劉忻媛的乳房在一陣極速的膨脹之後,竟然分泌出來了已孕女人才能分泌的乳汁。

現場的空氣,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樣的景象震撼住了。第一次去西豐洋行為雨筠訂制旗袍時,聽見那兩個店里的女人所說的奇聞,竟然真的就在我身邊發生了。我可以肯定的是,劉忻媛從未服用過什麽催乳劑一類的葯物,如果那兩個女人所說的確有其事的話,那我的女人身上有如此罕見的美妙之處竟然我不知道。

女人側著頭,用一種帶著愧疚的目光看著我,但雙手卻依然緊緊的將阿虎的頭抱在自己的懷中,就像是給自己的嬰兒哺乳一樣。只是這樣的角度,感受到的完全不是那種母性的光輝,而是一種我從未體會過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