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1 / 2)

最後,我把她的褲子脫到大腿以下,然後把自己的褲子脫到了腳跟,她轉過身去,手從前面由胯下伸到後面,摸到我那硬邦邦的東西,將其扶穩直立,然後撅著屁股朝上面坐,當我的陰莖和她陰道口一接觸,她把身往下一沉,我的陰莖就長驅直入的插了進去,里面濕熱滑膩。她扶著前面的座椅把身體不停的抬放並配合做扭動,我在下面用力的頂,車體跟著劇烈的搖晃……因為她的褲子纏在大腿上,所以兩腿夾得很緊,她的陰道也變得緊湊,我的陰莖*被夾在中間,有那種插入了處女陰道的感覺……

我們都射以後,我的陰莖繼續停留在里面……

這樣溫存了一陣,我把陰莖拔了出來,然後用紙巾擦她那濕漉漉,粘糊糊的私處——她大小陰唇和陰蒂因為摩擦和大量充血而變得通紅,都脹得滿滿大大的,陰道口的肌肉還沒有收縮閉攏,像一個魚嘴隨著她的喘息一張一合,手指在附近能隱約感覺到里面淌出的熱氣……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腦海不禁冒出張敏的陰道會不會也有這樣的反映?,隨即我的心里有自責和內疚起來,覺得對不起張敏,這不是以前的那種因為對張敏欲圖不軌而後悔的內疚,而是覺得和張莉的苟合對不起張敏!這種感覺讓我心里打了一個寒戰難道我在潛意識中愛上了張敏?。從停車場出來,去我家做飯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再去我家真做一頓飯吃也似乎已經失去了意義。於是我們直接去附近的飯店吃了飯,然後我送張莉回家。這期間,我腦海里始終的張敏的影子。我也不知道今天為什么要主動打電話叫張莉出來,是因為簡單的性欲么?我不否認這一點,畢竟每次和張莉做愛我們都能有最高的高潮,這種快感和享受不能不讓人上癮。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一種報復和發泄的情懷,而這些都是沖著張敏的!至於為什么要這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第二天早上我上班,剛到大廳,就看見張敏在那里等電梯。我突然有點怕見到她。她發現了我,用那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自從我們回來以後,我發現她的眼神比以前怪異了。

你昨天怎么走得那么早?她靠過來很溫柔的問。

有點兒事先走了,你今天來得這么早?吃飯了么?我回答。

起床早就早點兒來了!我吃過了,你吃了嗎?她還是那么溫柔。

沒吃,算了,等中午再吃吧!我看了她一眼回答。

我辦公室有牛奶和面包,等會兒我給你送到你門口,你自己出來拿!

恩!我聽話的回答。她的細致入微和溫柔體貼讓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

周末就要到了,張敏來對我說想出去耍,我問她想怎么耍?她說想去爬山。於是我就決定帶她去郊縣的一個地方——那里是一個爬上的好地方,不但山勢險峻,而且樹木茂盛,野菜野果很多。到這里不但可享受征服自然的快意——爬山,而且還可以享受大自然饋贈的喜悅——品嘗山野菜果。張敏聽了異常的高興,非要去不可,而且她說還要叫張莉一塊兒去。當她說出張莉的名字時,我心里驟然一緊,那種做過見不得人的事的惶恐和不安讓我再次緊張起來,特別是張敏現在就在我眼前,我的惶恐和不安之感尤其強烈。於是我極力的阻撓,最後把她說服。

……

周六,我們迎著朝陽出發,一路上陽光明媚,張敏那燦爛的笑容和歡快的歌聲一路撒在了我們的身後。我不時用贊許和疼愛的眼光看她,她偏著腦袋,溫柔的邊笑邊唱,那種只有情侶之間才有的歡樂和默契像風一樣追著我們……

經過大約三個小時的行程,我們能看到那遠處的青山輪廓,隨著車的前行,山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顏色也漸漸的由黛青變為墨綠,最後我們進入了群山的環抱,山上是滿眼的蒼翠和怪石。我們穿過群山,山的那一邊是一個熱鬧而喧囂的縣城。我們找了個看起來不錯的酒店,登記,停車,吃飯。吃了飯,我們就收拾行裝上路——她換了一身李寧運動服,腳上穿著那很適合山地行路的平底回力膠鞋,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太陽帽,頭發在腦後束成馬尾狀,後背上背著一個結實耐磨的帆布運動包,整體看上去陽光健康,活力四射;我則那身已經被磨得毛邊的迷彩裝束,褲兜和衣服口袋被瑞士軍刀、打火機、煙等塞得滿滿的,胸前斜挎著那次我們改廣告牌用的繩子。

我們來到山腳,抬頭望去,只見那山頂高聳在雲端,有一股霸氣和傲視天下的感覺。我們的計劃是一路游玩,在中午以前等到山頂,在山頂吃午飯,然後沿原路返回。

我們沿腳下的山路向前,剛開始地勢比較平坦,山地特有的潤濕空氣夾雜著泥土和植被的氣息,吸進肺里不覺讓人精神一爽,一陣輕風徐起,帶來了不知名的花香,路邊的雜草和野花也隨風一起一浮,很有靈性的撫摩著我們的腳跟、腳背、踝關節的表面,給人癢癢的感覺。我們的步伐聲和談話聲驚動了蟄伏在草叢中的鳥兒,它們嗖的一聲從我們身飛開,然後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折身,穩穩的落到了樹枝上,接著就打量起這我們兩個不速之客來,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好奇,我們不禁為自己的魯莽和冒失感到一絲歉意。

我在前面邊走邊為她撥開那些偶爾伸到路間的樹枝,她在後面緊跟著,時兒又蹲下去看那她覺得奇怪或好看的野花、野草、小石頭、昆蟲等,嘴里嘖嘖的稱贊著這好看,那好看,還用相機照著,每次她都會招呼我去看……

走了一會兒,山勢開始陡峭起來,路也不是很寬敞了,我們坐到了路邊的草叢上休息。

她額頭開始有香汗冒出,臉也潮紅起來。她打開背包把水拿了出一瓶來遞給了我,然後又去拿第二瓶,我打開瓶蓋給她,她接過後把手里的那瓶沒開蓋的給我,然後仰著脖子喝起來,這一切我們都很默契,也沒有客氣,我們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她喝足了水,然後看著我說:你老看我干嘛?有點嗔怪的意思。

呵呵,你喝水的樣子好可愛!我說。

呵呵,那讓我看看你喝水的樣子!快喝給我看!她霸道的說,樣子可愛之極。

我一仰脖子,故做豪邁的喝起水來,喉嚨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響逗她。不一會兒,她和我同時笑起來,我把嘴里的水噴了出來,她更是笑得前合後仰……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前行,路沒有原來好走了,周圍的樹木也明顯比剛才大一些,濃密的樹林深處露出粗獷的岩石,空氣中也多了一絲涼意和樹葉的腐敗味。張敏興致勃勃的舉著相機四處拍照,我在旁邊站著注視著她那歡快的樣子,讓她盡情的去拍。她忙了一圈回來,看著我心滿意足的笑。我用手里的樹枝敲打著一個樹干問她:你還記得武松打虎么?。

她聽了我的話,馬上警覺的看了一下周圍,然後故做生氣的說:你別嚇我啊!我告訴你,我膽子很小的!

呵呵,現在老虎已經絕跡了!你放心,這里肯定沒有老虎!真要有,我馬上回去喝酒,然後再陪你來把老虎打死!我笑著說。

那你提武松打虎干什么?她樂呵呵的說。

我只是覺得這里要真有小說里那種吊睛白額大蟲跳出來,那肯定很恐怖也很刺激的,哈哈!我說完笑起來。

啊——!你好壞!她跺腳沖我喊到。

呵呵,好了,我們繼續走吧,前面路不好走了,你小心點兒!我笑著對她說。

那你牽著我走!她沖上來拉住了我的手,我一把將她柔軟細綿的手捏住,拉著就往上走,心里再次涌起異樣的感覺。

我們走走停停,山勢越來越陡峭,我在前面牽著她擋住了她的視線,有幾次都險象環生。於是我讓她走前面,遇到陡直的地方我就向上推她,她那豐滿的臀部一直在我眼前晃悠,她用力上爬的時候,我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內褲的輪廓,汗水把她的褲腰弄得發濕……看得我又心猿意馬起來。

到了一個稍微平緩的地方,她在前面停了下來,一手叉腰,一手脫下帽子來往胸口里扇風,扭頭看著我幽幽的說:好累哦!你累不累?眼神溫柔而親切,我盯著她的臉,感到她很美很美—— 汗水把她幾絲頭發沾在額前和兩鬢,紅撲撲的臉頰上掛一幾粒汗珠,略微干燥嘴角里有幾根發梢,敞開的胸襟里面是一個白色的體恤衫,下面的胸脯一起一浮……

我的樣子是不是像個村姑?呵呵!她對出神的我說。

呵呵,村姑沒有你這么優雅和性感!我脫口而出的說道。

呵呵!性感?你覺得我現在真的性感么?她眼神慌亂了一下。

性感!很有美感的性感!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慌忙的用手擦汗來掩飾。

我發現你其實很好色的!哈哈!她剜了我一眼,然後轉身繼續向上爬。我被她這一說一笑弄得不知是誇還是損,訕訕的在後面跟著。途中她有幾次虛張聲勢的做出險情,正當我要扶住她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時,她馬上奇跡般在站穩,然後回頭對我壞笑著說:沒事兒!我只不過是試試你的反映能力,看你走沒走神。呵呵!

說完像小孩子似的的吐吐舌頭並做鬼臉。

這樣又走了一陣,我們能清楚的看到山頂那稀疏的樹木和低矮的草叢了。我和她心情都興奮起來,成功近在咫尺的喜悅充滿了心間。此時離山頂還有大概100米,周圍的樹木和石頭變得稀少,一些類似蕨類的植物開始多起來,坡面是厚厚的黃土和草皮,踩在上面軟綿綿的,像天然的地毯。這里的地勢迅速的減緩,其間有低窪和平坦地方,從視覺和心里上給人很安全的感覺,但是我目測了一下實際坡度,應該在25至30度之間。

危險最容易在人放松警惕的時候發生,正當我們覺得快大功告成,放開步伐想上的時候,張敏上前跨出的腳踩到了一塊滑膩的草皮上,在她把重心集中到這只腳上,准備抬起後腳跟上的時候,一個哧溜就仰向了後面,然後就是一聲尖叫!我沒有一點防備的情況下,她的整個身倒向了過來,我本能的把她抱住,但是因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我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身體也像她那樣被慣性推仰,緊接著一甩,我們就橫著滾了下去!慌亂中,我把手捂住了她的頭和臉……

幸好,沒滾幾圈,我們就在一個低窪的地方停了下來,她還在閉著眼睛驚恐的尖叫,我連忙松開她,爬起來搖著她問:摔著沒有?摔著沒有?,她睜開眼睛,好像不相信自己還活著,恐懼萬分的看著我。

沒有事了!這里很平的!你有沒有摔著?我心里還在狂跳。看了一眼那不遠出的陡坡,我不禁吸的一口涼起,這要是從那里摔下去,這輩子就算交代了!

她哇的一聲撲了到我懷里哭起來,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我緊緊的摟著她不停的安慰說:沒事兒了,沒事了!別怕!

她把頭埋在我胸里,把我抱得更緊。我又哄了一陣,她才恢復了平靜。

這一折騰我們後怕都來不及,更不用說有心情上那山頂了,她的腳也在翻滾的時候被劃了一道口子,我用水給她洗洗了洗傷口邊緣,然後把衣服下扁撕了下來給她纏好。怕她傷口感染,我們休息一會兒,吃了點東西就往准備早點下山。

我背著她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她像個孩子溫順的趴在我背上,不停的和我說話。她說剛才摔下去的時候,自己突然好怕死。她問我當時想沒想到死,我呵呵的說,我命硬,地球上的人死得差不多了我才會死。她讓我嚴肅點,又問我要是我們今天都摔死了,我會不會後悔?我一向喜歡把嚴肅的話題或者我覺得不好回答的問題用輕松和玩笑的語氣說,於是我像開玩笑的說:不後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信我再摔一次!

她聽了我的話,沒有再吱聲,若有所思的把用手把我抱得更緊,側臉緊貼在我的肩上。她嬌弱柔嫩的軀體在我背上,我感覺到我們體溫的相互傳遞,那皮球般的乳房擠壓得我的肩胛骨一陣舒麻……此時我覺得我背上背的不是別人,而是和我生死患難的愛人。

過了一陣,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問我:如果我們今天真的摔死了,公司的人和認識我們的人會怎么認為?說我們是情人出來偷歡,然後是在了這里?還是說我們原本只是朋友,出來玩遇到了意外事故?

當一個女人和你討論你們之間的生與死的時候,她往往先把你定位為一個與她生死與共、同舟共濟的人,而且把自己的生命和你聯系在一起了,你會對這女人產生很強烈的呵護和疼愛之情,並且把自己的生命也和她聯系在一起,甚至願意為她犧牲自己。這種感覺只有你身臨其境才能體會得到。

我心里一陣感動,把她的身體向上送了送說:你怎么這么悲觀呢?怎么老是覺得自己會死?只要我在,我就不會讓你死的。如果我們因為不可抗拒的力量都得死,那么我寧願死在你前面!我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因為的覺得張閩這樣的女人太值得一個人去愛了。

說真的,我現在很感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和你說起這些來!有你真好!真的!她在我背上動情的說,然後又緊貼著我的肩上默不做聲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