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神女無心 無影無蹤 5544 字 2021-01-03

無笙沒有帶多少行李,只是翻開廢墟里床底下的箱子,挑了幾件衣物,又小心地取出一個小包裹,然後就上路了……

一晃就過去了三年。

東海之濱,有一處盛景,那便是「升天崖」。山崖與西面的群山相連,往東伸出,探向大海,仿佛是群山之首。有傳說道,橫貫大地的龍卧山,天地初開之時乃是一條巨龍,與天魔大戰,從西海出,直戰到東海,打得驚天動地。最後在東海邊,天魔假意要求停戰,趁巨龍不備,一刀砍下龍首。

巨龍大怒,斷首咬住天魔,升天而去,屍身遺留世間,化為群山。故升天崖最早的時候叫斷首崖,只是人們覺得斷首太不好聽,所以改名升天崖。(其實意思差不多……)此處往西看,山巒重疊,往東看,天海一線,端得是絕佳的觀景所在。

升天崖上有一條小道,可以通往南北。這條道不是龍卧山十四條大道之一,行人不多,卻是上崖觀景的必經之路。路邊有一棵亭亭如冠蓋的古松,已不知在崖上屹立了幾千幾萬年。古人在樹下擺放了石台,周圍放置四個石椅,供觀景休息之用。

這天,有四位老人正坐在石椅上飲茶聊天。這四位老人須發全白,卻絲毫不見老態,個個鶴發童顏,仙風道骨,完全看不出年紀大小。

坐在東首的白衣老者舉杯道:「我等一別,又是十年,可喜的是諸位道友的修行看來更有進境了。」眾人哈哈大笑。他們聊了一天(不是半天,是整整一天!)修道心得,又聊了一天陳年往事,這天忽然聊起了江湖上的事。

是坐在北首的黑衣老者先問道:「這十年世間有發生什么趣事么?」

四人中只有南首的黃衣老者比較了解俗世,他撫著長長的胡須笑道:「世間無非是些恩怨情仇、爭權奪利的俗事罷了,沒什么意思。不過,最近兩年,江湖上倒是出現了一個奇女子,頗不像是世間之人呢。」另外三人好奇道:「究竟怎么個奇法呢?」

黃衣老者繼續說:「這個女子只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不知為何,四處拜師學藝,學了一處馬上又去另一處拜師,完全不講江湖中的門派規矩。這兩年來據說已經拜了幾十個師父。」幾人只是稍稍點頭。

「確實奇特。」坐在西首的青衣老者說,「不過,武林中的武學雖然膚淺,每一門也足以讓那些凡夫俗子修煉一世。這個女孩到處拜師,又能學到什么?」

黃衣老者說:「這又是一奇。據我所知,那丫頭學武極快!她拜一個師父最久也才四個月,最短只用七八天,都是藝成而去。曾有人見她入神槍門學藝,一個月後就用一根竹竿挑了縱橫江湖三十多年的嵬虎寨,技藝比神槍掌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他人開始有點驚訝了,「世間武學,若能悟透門道,自然學得很快。不過據道友所說,那只是一個十幾歲的丫頭,這卻奇了!若真有這般能耐,簡直是不世出的天才!」黑衣老者說。

「正是。然而最奇的是,她做事完全不按照常理。」黃衣老者又說,「從這兩年她的事跡來看,她做事完全是隨心所欲。她拜師根本不管什么黑道白道,有些明明是低等的功夫或是害人的邪術,她也照學不誤。然而她拜過的師父,在她學成之後,有幾個立即就被她殺了,更誇張的是,大約有近一半的師父,竟然被她閹了。」

「弒師?這是大逆不道啊。」青衣老者驚訝不已。

「不錯,所以說她對世間倫常毫不在意。不過,這個丫頭很有慈善之心,經常鋤強扶弱,救助貧苦。只是她毫無顧忌,不管黑道白道、名家前輩,很多人栽在她手中,因此成了黑白兩道都痛恨的異類,都叫她魔女。難得的是那些武林中人居然還願意收她為徒。」黑衣老者說:「其實名門正派之中,也有一些卑鄙小人。不過她公然視名號如無物,也太大膽了一點。」黃衣老者接著說:「不僅如此,連官府她也惹。這兩年,她已經刺殺了三個朝廷大員和一個前朝宮里的宦官。雖然那都是奸臣貪官,但是如此無視法紀,所以成了朝廷出五千兩白銀通緝的要犯。」白衣老者笑道:「這么說來,這個十幾歲的女孩兒,是要與舉世為敵了。不知她究竟是何來歷?」

黃衣老者搖頭笑道:「我亦不知。」黑衣老者問:「連南海兄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黃衣老者答道:「慚愧!大概是老朽學藝還不精,此女神秘莫測,我確實算不出她的來歷。」幾人稍稍沉默了一下,隨後青衣老者問道:「此女如此膽大妄為,居然還能活到現在?」

「不錯,此女雖然被武林中人和朝廷追殺,但是武藝高強,而且行蹤十分詭異,所以很少有人能夠找到。」白衣老者若有所思,說:「南海兄今日興致勃勃說起這個女子,或許是有什么緣由。南海兄是否見過她呢?」

黃衣老者大笑道:「當然沒有。這十年我和諸位一樣在海外閉關修行,又怎會見著世間之人呢?不過確有緣由。各位應該感覺得到,北面有一支車隊正往這里而來,我算出此女就在車隊中,兩個時辰之後,便可見著。」青衣老者問:「那么對面林子里那群人呢?」

「只怕也與此有關。我等就坐看好戲吧。」黑軍是潛伏在樹林中的二十名殺手之一。他們已經在這里一動不動地伏了一夜。

周圍極其安靜,一絲風聲都沒有。

此刻,黑軍正呆呆地望著遠處的古松石台。那里空空盪盪的,仿佛是被世人遺忘的角落。可是不知為什么,黑軍總有一個念頭,覺得那里有人。

也許是做殺手太久,心理變得過於敏感?

兩個時辰過去了。北面果然來了一隊人,前後各有四人騎馬,中間十多人擁著一輛馬車步行。那是輛貨車,車背上有一個一人高的大箱子,由兩匹馬拉著,看起來不是太重。那些人個個持著兵刃,顯然都是練家子。此時他們很放松,正嘻嘻哈哈地不知在聊什么開心的事情。

四位老者微笑著端坐不動,注視著這支車隊經過古松旁邊。而那群人對四位老者完全視若不見,徑自走過去了。

「嘿嘿。」黑衣老者笑道,「想不到這次剛出關幾天,就要看到血光了。」突然慘叫數聲,車隊里兩名騎馬人,三名步行者就倒了下去。

「暗器!暗器!」

有人大叫起來。十幾個步行者慌慌張張地抽出兵器,以一個魁梧大漢為首,面向樹林。而剩下的兩個騎馬人卻沒有緊張,從容下馬。四位老者看得真切,那兩個騎馬人剛才一個是身子稍稍一側,就躲過了三枚暗器;另一個則袖子一甩,把飛來的四枚暗器全部收了。

林中的二十名殺手撲了出來。觀光聖地頓時變做血光沙場。

很快,雙方都有人倒下了。護車的一方雖然勢弱,但是個個凶悍非常,死拼猛打,雖然接連被殺,但是也砍倒了對方幾名殺手。很快,這就只剩下老大,同時伏擊者也有六人被殺死。

而那兩個騎馬人著實厲害,每個人都在對付五個殺手,斗得難解難分。但是殺手們畢竟占優,獲勝是遲早的事情。

果然,沒多久一個騎馬人斬殺一名殺手,但是露出稍許破綻,被另外四人砍倒。然後九人一起圍殺另一個騎馬人。眼看他漸漸不是對手,心想保命要緊,於是打算放棄這次任務先行逃走。只見他故意腳步一浮,背後立即有四人殺到!不料那人袖子一甩,射出四枚暗器,正是剛才接住的四枚!後面四人猝不及防,立時便倒。

騎馬人立即從缺口飛躍而出,輕功之快,那五名殺手顯然追不上。

就在這時,倒下的四個人中,突然有一個人彈了起來,一刀把騎馬人捅了個透心涼。

「你、你是誰……」騎馬人看出,那人其實只是被暗器擊中了手臂,故意倒下的。

「我叫黑軍。」殺手面無表情地拔出了刀。

「停!停!」

老大腿上中了一刀,無法再戰,大喊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來路,想干什么?」

黑軍一邊包扎傷口,一邊看著首領走到老大跟前:「當然是打劫。」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首領冷笑,「東海響當當的海盜赫老大。」

「你、你們知道這車上運的是什么?」

「當然。一個價值連城的女人。」

「什么?你們怎么知道的?」

赫老大瞪大了眼睛。

首領冷笑著,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啊!原來你們是……」赫老大頓時癱坐在地上。

「你也不用這么沮喪。」首領說,「這個女人本就不是你們能抓得住的,只不過是你運氣好碰到了而已。」幾個殺手上前,打開車上的箱子。

一個觸目驚心的景象,頓時出現在眼前。

箱子里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的雙手從頭上方伸往背後,雙腿也被往後拉扯,與雙手相接。左臂與右腿綁在一起,右臂與左腿綁在一起,整個人被拉成了一張弓形,手腳被綁成「x」形,支撐著地面,肚子朝向空中。

箱子兩邊壁上伸出兩根木棒,一根插在她嘴里,一根插在她陰道里,支撐著她不倒下。不僅是保持著這個動作很痛苦,而且女子遍體鱗傷,血都已經風干,慘不忍睹。現在她已經昏死過去,也不知已經多久了。

黑軍看到這具身體,全身都僵硬了,這個形象立即刻在他腦子里,永遠無法抹去。

首領皺了皺眉頭,不由問:「怎么整得這么慘?」

赫老大說:「我們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受了重傷,但還是殺了我們好幾個弟兄。我們要為兄弟報仇,又想拿魔女去領傷,所以只好狠狠地折磨了她一番。」

首領問:「你們抓她,死傷多少人?」

赫老大眨眨眼睛說:「死了十一個,傷了八個。」

首領惡狠狠地說:「我們為了抓她,死在她手里的有三十三個,被她傷的超過五十個。」

赫老大聞言悚然。連這幫家伙都死傷這么慘……這女人沒受傷的時候到底有多強?

「把她弄出來!」首領喊。

兩個殺手上前,發現魔女的身體被兩根木棒給牢牢卡住了,只好把她的身體先往後推,把嘴里的木棒先弄了出來。不過這一推,陰道的木棒又插進去幾分,魔女被一下子痛醒了。

然後她的身體又被往前推,終於把陰道里的木棒拔了出來。她的穴里立即流出了帶著血絲的淫水。

「繩子先別解。」首領說。魔女被保持著弓形搬了出來放在地上。她因為痛苦而低聲呻吟著。然而,她的那張臉雖然蒼白無比,卻仍然是絕世的美貌。

她的眼睛虛弱地朝四周轉了轉,目光在古松石台那里停了一下。

「魔女無笙。」首領捏住那張俏臉,叫出了她的名字,「認出我來了么?」

「啊……你是……吳艮師兄!」

吳艮咬牙切齒地說:「你竟敢殺了師父,還對我做那樣的事!這次,我們十五派聯盟廢了這么多心血,就是要抓你報仇。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畢竟你很值錢。十五派聯盟的人都在等著呢,我們要讓你後悔生到這個世上!然後我們再把你交給軍隊最殘暴的橫烈軍,你殺了他們將軍的弟弟,這回就等著被幾萬人折磨死吧,哈哈!」

「我不怕死,你不就是想讓我向你求饒么?沒用的。」無笙說,「當初我其實就應該殺了你,而不只是把你閹了。」

吳艮氣得大叫一聲,一腳把無笙踢了出去。無笙滾了兩下,變成肚子著地,痛苦地喊了起來。

「首領……」黑軍走了出來,「這次你雇我來,說是要做一件轟動天下的大事,難道就是要折磨這個可憐的女子?」

「怎么你有意見?」

吳艮怒氣沖沖。

「當然,這有損我的尊嚴。」

「你可以馬上領了佣金然後滾!少管閑事!」

黑軍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終究沒說,轉身要走。

「怎么你不要佣金了?」

黑軍說:「這錢拿了我也不爽。」他想了想,忽然走到無笙面前,把她手腳上的繩子割斷了。「這就算我的工錢好了。」他拿著繩子走了。

「神經病!」

吳艮朝著黑軍離開的方向低聲說。然後他又走到無笙跟前。

無笙的繩子一解開,就癱在了地上,全身都是塵土。

「真臟!」

吳艮說,「扔到海里洗一洗,然後我們一邊返回,一邊狠狠地操她!」

「這……」有一個人看著無笙充血紅腫的陰部猶豫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只怕再干就死掉了。」

吳艮陰笑著:「放心,她耐操得很。」他回憶起了一段邪惡的時光,「要是不把她弄得半死不活,我還怕她逃了呢。」殺手們雀躍起來,急忙拎著無笙往山下跑去。

這里本來就在海邊,一下坡就到了。

幾個人搶著給無笙擦洗。隨著塵土和血跡被洗去,白玉般的肌膚露出了真實的模樣,他們驚訝地發現無笙身上的傷差不多都已經痊愈了。不一會兒,無笙又變成了那一具足以讓男人發瘋的玉體。

那群亢奮的男人哪里還忍耐地住,直接在海里就開始了凌辱。三個殺手把無笙的身體平展開,浮在水面上。

「首領說了,下手狠一點!」

一個人猛然撥開無笙的陰唇,冰涼的海水一下灌了進去,無笙輕輕哼了一聲。

「哈,根本就不用前戲了!」

那人大笑一聲,哧的一下把雞巴插了進去。

「不行啊,這個姿勢的話,就只有一個人能干了。」另一個殺手把無笙抱了起來,插進了她的菊門。

「爽……爽死了!」

兩個人猛烈地抽插著,巨大的陽具像活塞一樣,把大量海水壓進無笙體內,漲滿她的子宮和直腸,然後再抽出來,把海水和淫水釋放出來。無笙原本痛得厲害的陰道和菊門,慢慢傳來了強烈的快感。

他們沒多久就射了。溫熱的精液、淫水和冰涼的海水混雜在一起,在無笙的體內翻滾。

「哦……舒服……」無笙忍不住喊了出來。

「這個淫女!居然還喊舒服!看你還喊不喊」新上來的一個家伙把無笙的頭按進海里,變成頭下腳上,然後把陽具塞進她的嘴里。另外兩個人則插進了她朝上的兩個穴內。

無笙無法呼吸,嘴和鼻子又無法閉上,腥咸的海水咕嚕咕嚕地往她胃里灌,痛苦無比。

有人看到無笙的身體在死命掙扎,說:「這樣把她淹死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