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死亡谷中練絕技(1 / 2)

百毒神君 松柏生 7053 字 2021-01-03

賈霸和一號進入大廳之後,突見大廳已經點燃白燭,老者肅然坐在桌旁,另外三名裸女低頭不語。

二人的臉上倏地凍結,入廳之後,賈霸在一號的主意下,緩緩的跪在老者的面前,望著他道:「賈霸拜見師父。」

說完,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老者朝壁前那張小方桌一指,沉聲道:「過去叩六個響頭,她們兩個是因你而死的。」

賈霸應聲是,直接爬行過去,他叩了六個響頭之後,望著小桌上那對白燭,立即想起替他掌傘遮雨而橫死的少女。

他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老者瞧著暗暗頷首道:「好一付赤子天性,該訓練你狠心些,免得吃虧!」

便立即沉聲道:「用膳吧!」

老者朝前空位一指,沉聲道:「坐!」

賈霸朝四女一瞧,正欲啟口,老者已經沉聲道:「你自現在起已是少君了,她們仍是侍婢,豈可平起平坐!」

他應聲是,立即過去坐下。

四女立即分成兩批上前服侍。

賈霸在巫家庄中好似一粒芝麻般,根本沒人瞧起,相反的,由於他的叛逆性及頑皮,時常遭人叱罵!

此時,好似「鯉魚躍龍門」般搖身一變成為「少君」而且有兩位香噴噴、光溜溜的美女侍候他用膳,他不由全身輕顫。

侍候他的是一號和四號。只見一號挾起一塊雞丁低聲道:「少君這是四號的絕活,嘗嘗看。」

賈霸嚼了幾口,含笑道:「好手藝,不過,若能以公雞為料,口味更佳。」

四號輕咦一聲道:「少君,你知道它不是公雞嗎!」

「不錯!而且還是一只下過蛋的母雞!」

「死老唐,竟敢騙我說還是菜雞哩!」

賈霸哈哈一笑,不過,一見到老者沉著臉,他倏地止住笑聲,由於剎車太急,他連咳三下,方始繼續用膳。

他已經多天沒有沾到菜飯,越吃越好吃。不過,老者卻已經起身道:「霸兒,你跟我來吧!」

「哇操!霸兒,好遙遠,好親切的名詞喔!」

賈霸心中一顫,接過四號遞過來的手巾拭凈手嘴之後,立即跟了出去。

老者站在鐵桶旁,沉聲道:「一號和你提過鐵桶了吧?」

「是的,師父為了此桶,花費無數的財力、心力和風險,徒兒先前卻一再對你無禮,真是罪該萬死。」

「不能怪你,是我沒有先向你解說清楚。不過,此桶乃是空前絕後之寶貝,自今夜起,你必須繼續浸泡。」

「這……」

「是不是怕疼?」

「不,不怕,只是……如何睡覺呢!」

「從今晚起,你不能睡覺。」

「哇操!我是人呀!不是無敵鐵金鋼!」

「嘿嘿!我正是要把你淬煉成為銅筋鐵骨,不懼兵刃,不怕萬毒,能文能武的蓋世高手。」

「這……可能嗎?」

「只要你依照我的指示,不出五年即可到達這個境界。」

「真的呀?太不可思議啦!」

「嘿嘿!不錯,這是一件前世沒有的創舉。不過,我有把握完成,來,你站好,我先替你扎基。」

「這……剛吃飯,不宜劇烈運動哩!」

「嘿嘿!你這個天打不死,雷劈不垮的精靈鬼,還在乎這些無聊的養身之道呀?把心情放輕松些吧!」

說完,雙掌立即按在他的「膻中」、「氣海」穴上。

他剛將真力貫入,倏覺真力加速外瀉,嚇得他急忙縮手撤身,沉聲道:「你練過『鯨吸大法』嗎?」

「哇操!什么是『鯨吸大法』呀!」

老者凝視他片刻,確定他沒有說謊之後,倏地拔下一根頭發,沉聲道:「按在你的右腕脈。」

「哇操!右腕脈在何處?」

老者朝自己的右掌內側一指,沉聲道:「按著會不住的顫動之處,就是右腕脈。用頭發按住它,別亂動。」

賈霸試探一摸,果覺指梢彈得隱隱生疼。立即欣喜的將發梢按在上面,然後,瞧著老者。

老者持住頭發的另一端,凝神默察。倏地輕咦一聲道:「好充沛的內力,不可能呀!怎會有這種現象呢?」

他凝視賈霸片刻之後,抽回頭發,以它輕輕的戳遍賈霸身前後的每一處大穴道之後,倏地仰天長笑。

那笑聲中氣十足,賈霸只覺雙耳嗡嗡作響,嚇得立即捂耳後退。

正在用膳的四女悄悄的探頭打量。

因為,她們跟了老者這么多年,他除了「交貨」之時有些笑聲之外,平日一直臉色深沉,從未似現在這么高興。

好半晌之後,只見老者含笑道:「三年,精靈鬼,你聽清楚了,老夫有信心在三年內,令你達到那個境界!」

「真……真的呀!」

「不錯,哈哈!真是天公作美,居然替你沖開了生死玄關,來,我把運氣調息之法告訴你,你馬上可以玩,哈哈!」

他又笑了片刻,方始沉聲道:「耳觀鼻,鼻觀心,抱元守一,自有熱氣自腋下三寸處浮起,任它去跑。」

「哇操!它會不會跑累呀?」

「累?哈哈,不會,越跑越有勁哩!不過,在它奔跑之際,你可要注意外界有沒有人要修理你!」

「如果有呢?」

「哈哈!很簡單,左掌或右掌朝接近之人或物一揮就行啦!不過,若對方丟來爆竹,就要趕緊收功躍開。」

「收功躍開?躍開就是跑開,如何收功呢?」

「哈哈!叫它不要亂跑,快跑回腋下三寸處呀!」

「喔!我懂,這跟我在和人打架一樣!」

「哈哈!不錯,來!現在先叫它開始跑,你開始想象腋下三寸處有一股熱流涌出來吧!」

「想就有嗎?」

「不錯,試試看吧!」

賈霸定下神,眼觀鼻,鼻觀心,幻想有一群人在奔跑,果然立即有一團熱氣自腋下沖了出來。

他的身子剛一震,立聽老者沉聲道:「別出聲,看看它怎么跑呢?」

賈霸原本高興的要叫出來,被老者一阻攔,立即定下心注意那團開始往上跑的氣團如何跑。

老者乃是老行家,他方才已經察過賈霸的百脈。此時凝神一瞧,立即發現那股充沛內力自動運行起來。

他凝神瞧了盞茶時間之後,欣喜得全身連顫,忖道:「天呀!人體能有這種抄捷徑的運動真氣方法嗎?」

他如痴如醉的盯著賈霸。

賈霸如痴如醉的注意體內那團奔跑不停的玩意兒。

四位少女回到桌旁之後,立聽四號低聲道:「神君今晚似乎反常哩!」

一號含笑道:「不是神君反常,一定是少君的表現令神君滿意了。」

「嗯!有理,不過,我對於神君的授功的方法覺得奇怪哩!什么跑啦!簡直怪哉。」

「格格!少君原來就是怪哉,當然要用怪方法啦!」

「格格!這叫做投其所怪吧!」

「格格!有理,各位,你們有沒有發覺一件怪事呀?」

「什么怪事呢?」

「通常,不論人畜,只要被雷劈中,絕對無法活命。六號和少君一起遭雷劈,六號慘死,少君為何會沒事呢?」

三號低聲道:「六號不僅死於雷劈,亦死於中毒,因為,我在埋葬她的屍體之際,險些被余毒所制哩!」

一號神色一變,低聲問道:「什么毒呢?」

「可能是七禽丹氣之毒。」

「這……少君怎會傷她呢?他們沒有恩怨呀!何況,少君的四肢在桶中,穴道又受制不可能傷她呀!」

「我想了很久,會不會是六號自己去摸少君的頭發,才會中毒的哩!」

人死無法對質,任憑她們四人如何的假設,仍然沒有結論,無奈之下,只好匆匆的用完膳理餐具。

戍亥之交,四女終於等到了人。不過,她們一見到只有老者含笑進來,在迎接之際,暗暗悶不已。

老者坐下之後,拿起香茗喝了數口之後,含笑道:「少君尚在入定,你們別去驚動他,早點下去歇息吧!」

一號恭聲道:「神君小婢一事不明,請神君指示。」

老者今晚心情特別好,立即頷笑點點頭。

「神君,據三號說,六號的死因除了遭雷劈之外,尚有可能中毒,只是,不知她為何中毒?」

「可能是少君無心之錯。他至今尚未知此事,誰也別向他提及此事,免得添增他的歉疚心理。」

四女立即含首不已。

老者又道:「少君吸收七禽之丹氣之後,雖然曾經淋過雨,不過,尚未去凈,六號好心欲替他拭水,才有此劫。」

一號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六號會一手抓傘,一手抓桶,請問,少君目前是否已經去盡七禽丹氣之毒呢?」

「哈哈,傻丫頭,他若尚有余毒,他和你接觸這么久,還會活命嗎!」

「神君教訓得有理,不過,他的氣色似沒有沾過七禽丹氣劇毒之模樣。」

「嗯!你很細心,這是一件怪事,本神君精諸歧黃及用毒,下午又遍查葯物綱目,至今卻仍然無法理解此事。」

「目前,少君體中不但沒有一絲毒素,而且氣機旺盛,已經貫空生死玄關,連本神君亦自嘆不如。」

四女不由神色大變……

「最令本神君百思不解的是,他的運動路線大異常軌,專抄捷徑,卻毫無氣血逆行之後遺症。」

「更令本神君駭異的是,我曾經接觸到他的『膻中』及『氣海』穴,真力甫吐,立即加速泄往他的體中哩!」

一號脫口道:「磁性,雷劈帶來之磁性。」

老者驚喜的道:「一號,你是指易經中之磁性嗎?」

「是的,可能嗎?」

老者立即在廳中來回走動思忖著。

好半晌之後,只見他沉聲道:「三號、四號,你們去把鐵桶搬進來,記住,千萬別驚動了少君。」

三號及四號點點頭,立即出去。

片刻之後,她們將鐵桶抬入,老者掀開鐵蓋,持燭湊前一瞧,立即神色肅然的仔細打量及嗅聞著。

一號乖巧的立即去取來一支半寸粗,四尺長,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黑棒子,恭敬的交給老者。

老者仔細的攪拌桶中葯液盞茶時間之後,搖頭道:「此桶葯液已被劈成廢水,大自然的力量太可怕了!」

一號問道:「那少君如何淬練筋骨呢?」

「哈哈!他已經打通生死玄關,又有充沛的大自然力量,只要繼續運功,三年之後,沒人能夠奈何他了。」

諸女欣喜的立即低聲向老者道賀。

「哈哈,從明日開始,你們四人輪流教導他輕功,掌,劍,及暗器,按照那本秘笈逐一傳授,別急進,知道嗎?」

「是!」

「下去休息吧!明早別忘了把葯液倒掉。」

「是!」

※※※※半個時辰之後,房中五人相繼入睡,只有仍陶醉於注意體中小家伙如何奔跑的賈霸,仍然站立不動。

倏見一道黑影自一株古松旁閃出,赫然是那位黑衣老者,他盯著賈霸,忖道:「怪啦!那個鐵桶到哪兒去了?」

他縱眼向四周瞧了一陣子,忖道:「甄老毒怎會放心讓這小子光溜溜的站在這兒發怔呢?」

他立即繞到遠處悄悄的打量一陣子之後,正欲上前看看賈霸之際,倏聽賈霸叫道:「哇操!你是誰?」

雙方相距二三十丈,黑衣老者又特別小心的移動身子,想不到卻會被發現,他直覺的暴射而去。

倏見老者自屋中射出,他凝視遠處一眼,突然喝道:「金老邪,你有種來,何必急著走呢?」

黑衣老者正接近林沿,聞言之後,倏然止身,沉聲道:「甄老毒,你把我留下來,有何用意?」

老者自壁上取下青袍罩上以後,陰聲道:「金老邪,你深夜來此,定然另有用意,道來聽聽吧!」

「哼!老夫路經此城,聽說有個死亡谷,特地來瞧瞧,原來是你在暗中搞鬼,你布陣下毒,未免太不人道啦。」

「嘿嘿!金老邪,你什么時間變成菩薩心腸啦?聽說你卧風嶺閉關授藝,怎會跑來此地呢?」

「哼……你休管,別忘了落鷹峽之約。」

說完,疾避入林,一晃即逝。

老者嘿嘿一笑,揚聲道:「金老邪,落鷹峽相會之時,即是你俯首稱臣之時,你等著吐血吧!嘿嘿……」

遠處飄來一聲冷哼,卻未聽下文。

老者朝站在身後的四女道句:「換上『游魂遁影陣』吧!」

立即朝賈霸招招手,然後走入廳中。

賈霸跟著入廳之後,一見老者已經坐下。他立即坐在他的身邊問道:「師父,你趁早休息吧!」

「你不想知道方才那人是誰嗎?你不想研究你為何能夠發現那人嗎?你想不想和那人一般一竄就十余丈遠呢?」

賈霸雙眼光芒連閃,點頭道:「哇操!師父,您實在不簡單,我正打算在天亮後向您請教這三個疑問哩!」

「哈哈!反正我一時沒有困意,咱們就聊聊吧!那人姓金,草名聰,外號金老邪,當今武林除了我之外,沒人敢惹他。」

「憑心而論,他的武功,機智皆與我不相上下,所以我們二人才會接連斗了四十余年,仍然比不出高下。

「金老邪的唯一寶貝孫女金曉心,自幼即得到他們夫婦的真傳,所以,他才在四年前建議十年比武之約。

「嘿嘿!這四年來,我走遍中原,一直找不到中意的傳人,想不到居然會遇上你,而且一見投緣,哈哈!」

「哇操!那個金曉心多大了?」

「十一歲,不過,已有十二年的練功歷史了。」

「哇操!愛說笑,哪有這種事呢?」

「金老邪早就有心要壓下我。所以,在他媳婦有孕之時,即以葯物及運功導氣方式,開始築基哩。」

「哇操!哪有如此邪六之事,不怕『露胎(流產)』呀?」

「哈哈!以金老邪之能,怎會發生這種意外呢?因此,嬰兒生下之後,十月即可行走,兩歲就會打拳哩!」

「哇操!真夠恐怖,那現在豈非嘎嘎叫,沒敵手啦?」

「我上回與金老邪比試之時,她也在場,她居然把我的招式名稱一一叫出來,險些叫我落敗哩!」

「哇操!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怎能和她比呢?」

「哈哈!雷劈不死你,你還怕什么呢?談談被雷劈的滋味吧。」

「哇操,真夠恐怖,真夠疼。我被劈一下就昏倒了,可是,又被第二個劈醒,然後又被劈昏,哇操!驚死郎,疼死郎喔!」

「哈哈!你真命大,六號被劈成黑炭,你卻安然無恙哩!當時,肚子中有沒有比較特別不一樣的感覺?」

「哇操!五臟六腑彼此糾纏不清,好似打得難分難解哩!哇操!我當時已經覺得非死不可了,想不到卻沒事哩!」

「哈哈!光是這件事,就可以把金曉心嚇死了,你何必怕她呢!」

「哇操!我難道要和她比賽天打雷劈?」

「哈哈!精靈鬼,還會損老夫哩!」

「咳!失禮,失禮,徒兒一向胡扯慣了。」

「哈哈!說過就算了,你放心,我已經吩咐一號她們四人從明日早上,開始傳授你各種武功,不出三年,你就可以追上她了。」

「哇操!真的呀!太棒了!」

「哈哈!別高興得太早,練功挺苦的!」

「安啦!我自幼吃慣了苦啦!師父,我方才怎么會突然聽見金老邪的腳步聲呢?難道我已經變成『順風耳』啦?」

「哈哈!不是,那是因為你體中那團真氣運轉之故。」

「真氣?氣誰呀?」

「哈哈!那是學武名詞,就好似人們的力氣般,瞧不出它的形狀,不過,它卻能讓你做得多意想不到之事?」

說完,右掌隨意一抓。

「咻!」一聲,褂在壁上的寶劍立即飛落他的掌中。

「哇操!師父,你會妖……不……你會……這個……這個……」

「哈哈!這不妖法,這叫做『虛空攝物』,全靠體內真氣的幫忙。不過,必須與它很熟,它才肯幫這個忙!」

說完,右腕一振,寶劍再冉冉飛去,輕輕的「就位」「哇操!太不可思議了,師父,我也能練成這種功夫嗎!」

「當然能,不過,不能急,就好似幼兒剛學步,不可急著跑步。」

「哇操!我懂,金老邪方才能夠一下跳那么遠,也是真氣在幫忙嗎?」

「不錯!所以,你必須熟悉它如何奔跑,以隨時指揮它。」

「哇操!我會努力的。師父,我以前在庄中曾經看過很多人躍來飛去,當時真好奇,卻沒有肯告訴我哩!」

「哈哈!江湖一點訣,說穿就不值錢。你可以試驗用任何姿勢,熟悉真氣如何奔跑,你現在就試試看吧!」

賈霸點點頭,雙眼立即一眯。

「別眯眼,你聽過『心心相印』嗎?」

「哇操!那是男女情話呀!」

「哈哈!也可以運用於你和體內真氣呀!想一想,你叫它跑,試試看它會不會馬上就跑呢?」

這是武學另一境界,「意念一動,真氣倏生」老者剛說完,倏見賈霸面露喜色,他不由驚喜萬分。

天呀!奇才,真是奇才呀!

他立即將雙腿一一盤,坐在椅上調息了!

深夜丑寅之交,老者醒來之後,突見賈霸也盤在椅上,而且天庭隱泛刺眼的金芒,他的一顆心兒砰然急跳了。

天呀!這……這是「五氣朝元」「三花聚頂」的初步現象呀?即使他自己也不可妄想能夠抵達這個境界呀!

金芒越來越強,面積越來越廣,在半個時辰之後,已見不到他的人,只剩下一團刺眼的金圈子。

一縷清香的葯味隨之飄散出來。

清香越來越濃,金光卻越來越淡,老者情不自禁的恍悟道:「天呀!大還丹,一定是少林的大還丹!」

他搔發思考一陣子之後,悟道:「嘿嘿!一定是金老邪搞的鬼,嘿嘿!這個可真是偷雞不成失把米了。」

他立即頷笑瞧著賈霸真氣動轉情形。

不知不覺中,朝陽沖破黑幕自東方冉冉上升,四女乖巧的躡腳出廳,開始打掃院子及做膳。

此時,賈霸周身之金圈已經變成白圈,天庭亦一片雪白,老者含首道:「行了,已經返璞歸真了,金老怪,你輸了,嘿嘿!」

他輕飄飄的掠出廳,然後,入林檢查著陣式。

盞茶時間之後,他含笑走到四女之前,道:「咱們先用膳吧,他還在玩哩。」

四女立即含首點點頭。

倏聽賈霸叫道:「等一下,我也要吃!」

聲音方歇,立聽「啊」的一叫。

只見賈霸直接自門中沖出,一直沖到門外三丈余遠,身子踉蹌三大步,方始穩下身子來。

老者知道這是因為功力暴漲至「漲停板」的現象。立即頷首笑道:「哈哈,是不是真氣在作怪呀!」

賈霸回頭朝廳中望了一眼,搖頭道:「

我沒有叫它幫忙呀!「「哈哈!一定是它太雞婆啦!別慌,一號她待會兒會告訴你如何與它打交道,先過來吃飯吧。」

這回,賈霸不敢再度跑步了,他走到桌旁坐下之後,搖頭道:「怪啦!我這雙腳好似裝了彈簧,隨時要彈跳上去哩!」

「哈哈!又是它在雞婆啦!吃飯啦!」

賈霸在一號及三號服侍之下,用完膳之後,立即迫不及待的道:「師父,我可以開始練武了嗎?」

「可以,一號,先授他提氣掠身之法。」

一號嫣然一笑,脆聲道:「少君,請隨小婢來吧!」

說完,帶他走向水池。

賈霸一見池中已經到處插著高低不一的樹桿,他立即叫道:「哇操!挺好玩的,是不是要打水仗呀!」

「格格!不是,你瞧!」

倏見她身子一彈,疾落在一塊樹桿之後,立即隨意在那些樹桿上方縱躍起來,那胴體不由令他雙眼一直。

不久,當她掠回他身前,一見到他的神情,雙頰倏地一紅。賈霸作賊心虛的立即低下頭。

她輕咳一聲之後,脆聲講解提氣掠身及沉氣降身,挪閃之方法,同時逐一的縱躍挪閃起來。

賈霸童心一生,立即跟著移動起來。可是,由於沖勁太大,他先後落水中十余次之後,方始有些心得。

因此,他自告奮勇的掠上池中一塊樹桿,可是,當他欲掠上第二塊樹桿之時,由於沖力太大,立即摔入池中。

他尷尬的一笑之後,立即自池中向上射起。

「咻!」一聲,他一口氣升高六丈余,立聽一號脆聲道:「少君擰腰沉氣,先飄落在右側樹桿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