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賈霸意外得神技(1 / 2)

百毒神君 松柏生 6799 字 2021-01-03

金聰心中怒火猛燒,勁風刺面,衣袖飄揚。

牧童仰起頭來,看著紙鳶上的金聰,大聲道:「好好想一晚,如服了我,明晨放你下來。」

「若是不服,我在外面一刀斬斷長索,你可直接飛到西天。」

金聰厲聲道:「莫說一晚就是十晚百晚也不會答應你!」

牧童也不答話,逕自將長索縛在峰上一株雪桿上,入洞而去。

高峰空中,風勢猛烈,金聰衣襟被吹開,如刀冷風,直撲胸膛;但他有著鐵一般的意志,鋼一般的肝膽,咬牙挺了過來。

他無論如何,不肯屈服在這牧童手下。

狼群的追逐,厲風的呼嘯,無法挫折他的骨氣。

他似乎覺得自己已接近了皎潔的明月。足底峰巒起伏,雪光反照,他眼光向下一望,忽地一震。

足底群山環繞中,有一清澈冰湖,明月倒映,波光鱗鱗,湖心之中,依稀有著屋宇,只是自己太過高聳,無法清晰瞧見。

不多時,天空飄下了鵝毛般的白雪,雪花飛舞,銳風撲面,巨大紙鳶飄搖不定。

金聰想著那牧童的奇異舉止。

冰峰之中,奇異的屋宇,銀花落滿了他的身軀,雪雖然是冰涼,但心胸依舊燃著高昂的火焰雪,無心的飄舞著……

一輪旭日,自東山跳躍而上,金光萬道。

金聰被縛在紙鳶上,凍了一晚,手足冰涼,面容蒼白,此時面對陽光,竟然睜不開眼來。

冰峰中忽地飛起一頭碩大猛鳶,鳶背上一名牧童,逍遙自在的吹著短笛,笛音繞著如玉峰頭,裊裊動人。

牧童跨鳶飛到金聰身旁,嘻嘻笑道:「如何?」

金聰昂然道:「你越是折磨於我,我越是不肯答應!」

牧童心中暗道:「好一條鐵血男兒,總算找到人了!」

口中卻道:「別再逞強,你雖練過了些許武功,但你自信能挺得了三日三夜么?」

「干脆我現在一揮短笛,切斷長索,讓你飛上青天,快活快活!」

金聰喝道:「要殺就快動手!」

牧童伸指彈彈短笛道:「你還是答應吧!想你這一飛墜於冰峰,屍骨早碎,什么美夢也幻滅了。」

金聰道:「你別再費心思了,說什么我也不答應!」

牧童道:「好個硬骨男兒給你個爽快吧!」

翡翠玉笛在陽光下一斬,那綳得筆直的長索斷裂為二,紙鳶呼的一聲,高飛而起。

牧童一拍禿鷹疾追而上,問道:「怎么樣!」

金聰閉起雙目,再不理他,只覺紙鳶逐漸下墜,心中暗道:「這番下去,必死無疑!」

金聰身軀猛覺一頓,耳旁響起那牧童的聲音道:「睜眼瞧瞧吧,阿鼻地獄到了!」

金聰心中透著絕望,睜眼一瞧,跟前景象,使他大吃一驚。

自己站在清澈的湖心之中,雪松無數。

露出一院,上面赫然一塊橫匾,寫的是「神龍庄」三個龍飛風舞的斗大金字,只是年代已久,失去了燦然金光。

金聰再一看,自己身旁站的,哪有什么短笛牧童,卻是位慈目霜眉的老者,可是手中卻也握著一把翡翠短笛。

金聰不禁一陣茫然。

那霜眉老者呵呵笑道:「怎么?不認識我了?」

金聰但見這名老者,年紀老邁,但雙目中神光奕奕,毫無龍鍾之態。

更奇的是,他說話口音,竟與那玩皮愛鬧的牧童一般無二,不由怔了怔。

這名老者又是笑道:「你當然不認得了,我就是那名牧童啊!」

金聰這下更加驚疑望著老者道:「你……」

老者倏然出指,指風過處,金聰穴道登時解開,而且那縛於雙手雙足的皮索也完全斷裂落地。

金聰不禁倒退了二步,望著這忽由十來歲的牧童一變而為七八十歲的老者,喃喃道:「你……你是誰?」

老者笑眯眯的道:「老朽是你找的人。」

百毒神君說至此,已是呼吸轉濁了,二號上前換下一號,真氣一催,百毒神君吐口血,氣息反而一順。

「金老邪拜入師門之後,憑著他的花言巧語,不到一年,不但博得先師及先師母之好感,更打動了師妹程依依的芳心。」

「先師知道我對師妹的情意,見狀之後,與我及金老邪商量一番後,金老邪將灰盒交給我,師妹則交給他。」

「我受到這份刺激,便告別師門。哪知,我剛走出五十余里,先師現身告訴我如何開啟灰盒,不由令我大喜望外。」

「因為,我當時仍然保持童身,而且功力已近貫穿生死玄關之境界,於是,我立即在昆侖山頂潛修。」

「那知,在三年之後,師妹突然帶著一個幼童來找我,經過一番交談之後,我方始明白金老邪竟然是個陰謀者。」

「他在套出師妹的武功之後,居然帶著姘頭回來,而且將師妹視若下女,甚至還出手打她……」

說至此,他連吐三口鮮血。

「師父,你別激動呀!師祖難道會饒了金老邪嗎?」

「那畜生早已毒死先師及先師母啦!」

「啊!好狠喔!師姑不知道嗎!」

「她起初不知道,等到知道之時,已被他和那位姘頭擊傷,只好帶著年幼的孩童尋找我的下落。」

「王八蛋,該死的金老邪!」

「唉!師門不幸呀!我便將師妹留下准備幫她療妥傷勢再去找金老邪算帳,那知,竟會著了他的毒計。」

「唉!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在休息之際,突見師妹全身火燙,氣喘呼呼的進入我的房中。」

「我一眼卻看出她中烈性媚葯,我將她制住之後,仔細一察,果然確定她已被烈性媚葯摧毀。」

「我遍試靈葯,確定無法解除她的媚毒之後,只好毀去童身與她合體,也因為如此,才會有此今日之劫。」

「哇操!好狠的金老邪,怪不得你無法開啟灰盒。」

「咳咳……咳……當我及師妹合體到要緊關頭之際,金老邪和那姘頭帶著那幼童突然現身指責。

「師妹神智方醒,羞憤之下,立即天靈而亡,我經過二番苦斗之後,負傷帶著灰盒離去了,呃……」

「呃……」

連響之中,他已連吐鮮血,而且跡近昏迷。

三號急忙上前催動真氣。

「霸……兒……金老邪與我不共戴天之仇,他……那女兒……金曉心……乃是他與姘頭之孽種……替我……好好的整她!」

「我會的……」

「我……把……布陣及用毒全……教給她們四人……好好學!」

「我會的!」

「還有,別讓金老邪那知道我……死了……」

「是!」

「別讓他知道你……練會三笑翁的絕學。」

「是!」

「霸兒……江湖道……好險無比……多加小心……」

「我會的!」

「對了……我曾制……了你那少爺……的關元穴……找機會替他……解穴……免得斷了……巫家……後代……」

「啊!我會的!」

百毒神君微微一笑,長吐一口氣,立即偏首閉目。

賈霸含淚將他放在榻上,立即跪在榻前。

賈霸低頭掉淚一陣子,一聽四女越哭越傷心,立即拭淚起身道:「煩你們幫忙料理神君的後事吧!」

四女咽聲應是,立即自櫃中取出衣衫、皮帽、錦靴替百毒神君穿上,然後連同軟榻將他抬了出去。

四女在右側林中一陣挖掘之後,恭敬的將屍體連同軟榻放入坑中,然後,掩平雪泥並默默的低頭凝立著。

賈霸低聲道:「師父,為了避免外人知道你的死訊,徒兒完成你的遺志之後,方始立碑吧!」

說完,恭敬的趴地叩了三個響頭。

四女立即跟著下跪叩頭行禮。

賈霸吩咐她們下去休息後,立即開始練武。

從那天起,他在上午練武,下午練習布陣及用毒,在忙碌之中,一晃又渡過了將近兩年的光陰。

他不但已經學會了布陣及用毒,而且一身內外功夫更是滾瓜爛熟,投手舉足之間,稱心如意的發揮威力。

這一晚,他用完膳,正在房中閱讀各大派興革史之際,突聽一號脆聲道:「小婢有一事請示少君。」

「唔!一號呀!請進!」

一號拿著一個包袱入屋禮之後,脆聲道:「婢女四人替少君縫制幾套衣衫,請你試穿一下!」

「哇操!我已經五年沒有穿過一絲半縷,你們怎么突然替我縫制衣衫,是不是為了比武之事!」

「正是!」

賈霸含笑一一試穿過儒衫,勁服及內衫、褲之後滿意的道:「哇操!挺合身的,你們的手藝不賴嘛!」

說完,立即又脫得清潔溜溜了!

一號將衣衫放入櫃中之後,含笑道:「少君,為不影響比武,你最好從明天開始適應穿上衣衫吧!」

「哇操!有理,就這么辦吧!」

「少君,據神君生前所言,比武日期訂於明年中秋夜子時,地點在落鷹峽,由此地去約有半個月的行程。」

「哇操!時間還挺充分的哩!你看,我該再加強哪一樣功夫呢?」

「色!」

賈霸嚇了一大跳,道:「哇操!還比這個玩意兒呀?」

「沒有,不過,金曉心天生麗質,偏又具媚骨,一言一笑皆散發無窮的媚力,一個失閃,恐會影響戰局。」

「你見過她嗎?」

「見過,當時她只有八歲,卻已經是個美人胚子,尤其那對鳳眼,既凌厲又靈活,委實不要忽視。」

「她會不會比你美?」

一號羞郝的道:「小婢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哇操!黑白講,她又不是寒仙子下凡。」

「少君,小婢沒有形容過火,因為,小婢一見到她,就自感形穢,而且渴望能夠與她親近哩!」

「她當時只有八歲余,就如此迷人,明年她正好雙十年華,可以預見她更加的令人情難抑住了。」

「哇操!那我豈不輸定了。」

「不見得,你有兩樣法子可以對待她,第一,你牢記神君慘死的情形,第二,司空見慣,何足為奇。」

說完,倏地雙頰一紅。

「哇操!第一招,我懂,可是,第二招,沒有聽懂。」

「婢女四人隨時陪你,任你擺布,屆時就會好似登過泰山,對於登小山,自然會減低不少的興致。」

「哇操!這怎么行呢?我豈能糟蹋你們呢。」

「少君,恕小婢直言,你此言差矣,因為咱們四人皆為了要完成神君的遺志,何心計較那么多呢?」

「可是,你們以前一直陪神君……」

「少君,你是不是嫌小婢四人乃是殘花敗柳之身。」

「哇操!沒有,你別胡思亂想,我……我考慮一下吧!」

「少君,你記得神君臨終前曾經吩咐你照顧小婢四人嗎?」

「記得!慚愧的是,我反而一直靠你們照顧哩!」

「那是在目前階段,日後你定會大展鴻圖,屆時,婢女四人只求能夠隨侍在你身邊,直至老死為止。」

賈霸感動的立即起身道:「一號,你叫我該怎么說呢?」

「少君,什么也別說,只求能答應將婢女四女當作試驗品,免得在比武時之時被金曉心以美色所惑!」

「試驗品?天呀!一號,請你別如此說!」

「少君,小婢或言語不當,不過,小婢語出至誠。」

「我知道,讓我考慮一下吧。」

說完,重又坐下。

一號行過禮,立即低頭離去。

賈霸望著窗外,忖道:「哇操!我該怎么辦呢?」

※※※※

夜色如水,賈霸泡在池中,腦瓜子一時疾轉,好半響之後,他暗道:「哇操!我就不相信金曉心真的那么美?」

他暗哼一聲之後,身子一撥,疾射出水面,身子在天空中,已經一口氣使出「神龍控爪」「雲龍卸甲」等絕活。

身子剛往下飄之際,他硬生生的一提真氣。

一式「神龍升天」再度向上拔升,以「龍躍千淵」疾回林沿,他的右足尖剛踏上古松葉梢,立即在枝葉間疾穿連閃。

剎那間即已經穿過二十余棵古松。

只見他似縷輕煙般在死亡谷四周松林中忽上忽下,忽前忽後,穿行縱躍,各派武功相繼出現了。

一號四人凝立在院中瞧了一個時辰之後,只聽一號沉聲道:「奇才,真是奇才,神君可以瞑目矣!」

二號低聲問道:「一號,你看他會不會接受你的建議呢?」

「很難,少君很尊重神君及我們。」

「這……那咱們就以身相誘,成功的話,可以快活一下,萬一失敗也可以增進少君的經驗,如何!」

「我也是如此打算,三號,四號,你們的意思呢?」

二人不約而同的含笑頷首。

「好!咱們就各顯神通吧!對了,七禽丹即將煉妥,咱們從今夜起,每人守爐一個時辰,如何?」

「好呀?」

一號立即朝林中掠去。

不久,她已抵左側林中一間二坪大的茅屋。

那知,她剛運聚真氣,立聽賈霸低聲道:「一號,你在做什么?」

聲音未歇,他已經一閃而入。

一號忙起身相迎道:「少君,你不是在練武嗎?」

「我是看見你掠入此地,才好奇的來瞧瞧,咦?這個鐵桶不是我當年曾經被關禁閉過的鐵桶嗎?」

「不錯,神君把金黃小蛇等七禽和一批葯物泡入桶中,連續煉制兩年余之後,另以其他葯物泡入,准備煉制七禽丹。」

「哇操!原來師父當年並沒有遠離呀?」

「不錯!神君有鑒於金老邪之狠毒心性,特地煉制含有劇毒之七禽丹,准備在必要時將他除去。」

「哇操!七禽丹有沒有解毒葯呢?」

「沒有!」

「可以煉制十粒呀?」

「十粒!」

「何時可以煉妥。」

「明日午時,可以啟爐。」

「唉!你們和師父默默的為我做了這么多事情,我卻完全不知道,實在越想越慚愧哩。」

「少君,你別再自責了,只要你把金曉心擊敗,能夠告慰九泉下的神君,小婢就心滿意足了。」

賈霸激動的立即上前握著她的纖掌,道:「一號,辛苦你了!」

一號心中暗喜,羞赦的低下頭,同時輕輕的一掙。

賈霸輕咳一聲,紅著臉走了出去。

一號微微一笑,立即盤坐不語。

翌日向午時分,賈霸和四女來到林中茅屋外,一號取出五粒避毒丸紿每人服下一粒之後,二號三號立即掠到遠處戒備。

「少君,爐蓋一掀,必有毒煙,別忘了屏息。」

說完,以樹桿挑起蓋栓,「叭!」一聲,鐵蓋向上一彈,果見一團白煙疾往上面沖起。

二人剛掠出茅屋,立聽一陣「唰!」聲響,那些樹枝及茅草先行變黑,然後,化為灰屑紛紛掉落於地上。

二人目睹此種毒,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這一陣後退,兩人立即墜入陣中。所幸二人對於此陣甚為熟悉,沒隔多久,便重回原地。

卻見茅屋已成為屑,附近之古松已成烏黑,一號顫聲道:「好可怕喔!」

深身輕顫的靠住他的身側。

那豐滿的右乳緊壓著他的左臂。

賈霸起初凜於七禽丹之劇毒,沒有注意到這里香艷事兒,可是,片刻之後,他立即覺得左臂怪怪的!

他側頭一瞧,立即發現那迷人的右乳,他本想避開,可是,一見到她那蒼白的臉色,他又於心不忍了。

二號三人在遠處目睹此景,欣喜的望向他處。

倏聽一號悶哼一聲,賈霸忙問道:「你怎么啦!」

「小……婢……有些……惡心……頭暈……」

「糟糕,一定中毒了!」

他立即抱著她疾掠出林。

二號三人相視一笑,上前小心翼翼的取出桶中之葯丸。

且說賈霸抱著一號回房之後,一探他的脈象,道聲:「哇操!真的中毒哩!」

雙掌立即在她的胴體飛拍著。

原來,一號方才將避毒丸交給他們四人,自己先服下一小片「蝕腸丸」然後,以功力將毒性壓仰住。

她藉著桶中毒煙冒起之機會,將功力一收,毒性當然發作了。

此時,她一見他替自己疏氣通血之後,正在取葯倒茶,她心中暗喜,立即設計一下行動步驟。

當他將解毒丸灌入她的口中片刻之後。

只聽她呻吟一聲,緩緩睜開雙眼,然後倏地掙扎起身道:「少君,小婢……不能睡你……的床……」

賈霸急忙按著她道:「別動,你剛服下解毒丸,先歇會兒吧!」

「不……少君……小婢……」

「沒關系,先躺會兒!」

倏聽一號的腹中傳出一陣「咕嚕」急響,賈霸剛一怔之際,一號已經倏地掙扎起身,朝榻前一翻。

「砰!」一聲,她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賈霸見狀,急忙彎腰欲扶起她。

卻聽一陣「劈哩叭拉」爆響,只見一號排出一大堆腥臭穢物。

賈霸窘迫的道:「哇操!原來她急著要『大號』呀!我真是豬腦袋,居然還按住她,一再的要她多躺一會兒哩!豬呀!」

「少……君……煩你扶……小婢……去水池……凈身……」

賈霸點點頭,只好抱著她掠向水池。

一號緊緊的靠在他的懷中,羞郝的道:「少君……煩你替……小婢……洗……洗洗穢物……好……好不好?」

「哇操!這……」

他猶豫片刻,蹲在池邊,以右掌撩水輕輕的沖洗著她那又白又圓的臂部,一顆心兒緊張的劇跳不已。

緊張之中,指尖不免「越線犯規」的碰上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她雖沒吭聲,他卻已滿臉通紅了。

「少君……里……里頭似還有穢物哩!」

他偏頭一瞧,不但發現雙臀間果然尚有一些穢物,而且也瞧見了那迷人的「桃源洞」他便覺不對了。

說來也真怪,四女平常一直是光溜溜的,在他身前身後走動,可是,他一直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勁。

可是,經過一號昨晚提過願意擔任「試驗品」之後,此時一裸著廝磨,他就覺得不大對了!

第一個不對勁之處就是那胯下之物,它居然一改平日的「懶洋洋」模樣,自動「立正」了!

他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因此,他抱她起身之際,居然一個踉蹌,偏偏一號的纖掌又故意在他的「笑腰穴」一按,他立即仰摔落地。

「呼!」一聲,一號立即壓在他的身上。

桃源洞口悄悄一張,賈霸那「小兄弟」就闖進去了。窘得他急忙伸手一推,「呼!」一聲,一號立即被推落水中。

他剛游近她,她立即抱住他,下身一貼,再度將他那小兄弟拉進洞中,雙腿更是鉤住他的臀部。

賈霸又窘又急,冒出水面之後,疾射向岸去。

一號緊緊摟著他,尤其下身更是緊貼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