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壽回歸本體,馬上開口罵了句:「靠!連個屁都不放一個就把我送回來,太沒公德心了。」
他剛罵完,就聽旁邊一個聲音沒好氣的說道:「說什麽呢,你在罵誰呢?」
秦長壽一愣,看見旁邊一個穿白衣的小護士怒眼瞪著自己。
他趕緊解釋道:「對不起,剛剛做夢跟人吵架,我在罵夢里的那個人,不是罵你的。」
那個小護士聽他這麽說也是一愣,然後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哼了一聲繼續彎腰做她的工作。
秦長壽看著她彎著腰,用棉簽粘了點瓶子里的葯水,然後把自己陰莖的皮給翻到底,在然後就是棉簽上的葯水塗在了陰莖的龜頭一圈。
秦長壽看著她那熟練的動作,猜想,肯定經常這樣弄。
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麽要給龜頭塗葯水,本來想問的,但是看她剛才的架勢,還是忍住沒問了。
那個護士做好這一切,什麽話也沒說,把被子蓋好,端起盤子轉身就走了。
他們之間就那麽幾句,看了一眼遠離的背影,然後看向自己腿腳方向。
他蓋的被子就是被套,很薄也很輕的那種。
看著陰莖把被子頂起帳篷,頓時不知該說什麽好。
試著用手把陰莖給放下去,結果一會就上來繼續頂帳篷,然後往下搬,又是還原頂著帳篷。
他很郁悶,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就是是硬起來,只要自己躺下,那陰莖也就跟著貼在肚皮上。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直挺挺的豎在哪里,像是在顯示存在感一樣。
難道是因為昨晚跟微微性交導致陰莖充血不退?也只有這個可能。
但是,讓他不明白的是,自己手淫完射精出來後,陰莖就會軟下去,現在就像吃興奮劑一樣堅挺的豎在哪里。
怎麽弄都豎在哪里直挺挺的,秦長壽就懶得管了,豎著就豎著吧,然後又是看向天花板發呆。
他現在除了看天花板,也沒有其他事可干。
也沒過多久,又過來一個護士,推著推車,推車上有很多瓶瓶罐罐的葯水。
車子到他床邊拿著一個葯瓶看了一眼,說道:「秦長壽。」
秦長壽恩了一聲,然後看向護士,看見她沒理自己,而是把葯瓶放在輸液架上,拿出一個輸液管插了進去。
最後把瓶子里的水放了出來,然後關好閥門又繼續在推車上鼓搗。
秦長壽有點不明白,於是問道:「你叫我什麽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