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動,重新拉著她的手說道:「琴琴,我想要你。」
「這,現在,是白天?萬一。」
美琴嬸的臉上一紅,但是拒絕沒有這么堅決。
「沒事,反正毛頭他們現在不會回來,沒有人來的。」
我說著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褲子上,觸手一片柔滑細膩的感覺。意志明顯松動了很多,媚眼如絲,不由自主地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起來。
和柳青青的動作又幾分相像,我突然想起那天在辦公室中的情景,頓時一個荒唐的想法產生。使勁地一拉,將美艷的婦人拉在地上,然後我望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拉開自己的拉鏈。
「干什么?」
「你說呢?」
我說著輕輕的撫摸著美琴嬸的小嘴,紅紅的,好象嬌艷欲滴的櫻桃。
「在這里,我不要的。」
美琴嬸想站起身子,雖然她用嘴做過,但是那都是在黑暗的情況下,現在是白天,她可沒有這么荒唐。
「別這么掃興。」
我抓住了她的雙手放在上邊,「很刺激,你會喜歡的。」
說著我的手朝她的胸前撫摸著。
「門還沒有關好呢。」
她遲疑著說道,尋找著借口。
「放心吧,大門我早就關上了」我把她朝前面拉了拉。
「隨你怎么樣吧。」
美琴嬸很輕易的就投降了,她把螓首伏了下去,放棄般的吐出一口香氣,跪在沙發前。
就這樣,在一個明媚的午後,陽光照射在庭院內,鋪滿了整個院子,留下斑駁的身影。沒有風,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靜,只有遠處楊樹上的一只小鳥唧唧喳喳的叫著,為即將失去的夏天惋惜。
夏天過去了,天氣再過些日子馬上就要冷了,可是屋子里你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即將到來的秋天,相反氣氛非常熱烈。
我不住地抓著美琴嬸的頭發,把自己送到另一個彼岸。
她叫回轉著頭顱,微張著小嘴,任我的手在她那兩座的山丘上撫弄著,感受那膨脹的花丘和頂端硬硬的紅豆。
「舒服嗎?」
我緊貼著美琴嬸的身子,把頭湊到她的耳朵問到。
「嗯。」
美琴嬸的身子不住的起伏,好像大海中漂浮的浮木,而一瞬間,我也成了一個正在海上航行的舵手,隨著自己的小船起伏著。
覺得自己雙手好像沒有著落,我重新把美琴嬸拉了起來,讓她兩手摁在條幾上,趴在在那里,然後繞到背後,把她嬌嫩的身體緊緊抱住。
「嗯。」
她的聲音纏綿悠揚,剛剛經歷過劇烈的運動,現在還有些累,因此應答中帶著幾分喘息。
我一個猴子摘桃,摸到胸前的鼓脹,好像鮮美的桃子一樣,柔軟中帶著酥香。
「噢。」
在我的撫弄下她已經開始呻吟,身子不斷的扭曲著,抵抗著我在後邊的侵襲。
我騰出一只手,把她的七分褲拉了下來,美琴嬸也配合的踢騰著雙腿,讓我把它脫下來。看著修長的,我忍不住地蹲子在上邊舔噬著,慢慢的到達那雪白的根處,她叫的更加厲害了,不過顧及到外邊隨時都有可能走過的人群,聲音也略微有些許壓抑。
我不斷的輕挑她的,在她身上施展著高超的手技,不大一會兒,美琴嬸就忍不住了,訥訥的嬌呼道:「阿昆,別逗了,快給我。」
說著一只手扶著桌子,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朝後抓,尋找著可以讓自己開心的東西。
「叫我哥哥!」我逗著她說道。
「哥哥呀。」
她的話語已經不經過大腦了。
「你是誰?」
「我是琴琴。」
在她回答得當口,我已經深入其中。
美琴嬸猝不及防,身子陡然失衡,一下子全部趴在桌子上:「哥哥,你想摔死琴琴呀。」
「我怎么舍得呢。」
我的手捋了捋美琴嬸的軟發,抱住她的腰肢,開始在後邊瘋狂起來。
抱著美人的成熟,我用自己的身子不住的沖擊著她,看著她在我跨下承歡的樣子,忍不住地開口叫道:「你是毛頭的母親,一個漂亮的女人,現在卻在我的身子下邊叫,覺得好不好呀,回答我!」
「啊。」
美琴嬸的呻吟不連貫起來,支撐著我重量的雙腿不住地打顫,我得一番話更讓她心中刺激連連,不斷地晃動著身體叫到,「求你,不要再說了。」
「我偏要說,我要用你美妙的身體滿足我一切的變態,我要盡情的凌辱你,好琴琴,把我的話重復一遍。」
「你是個混蛋呀,呀,到了。」
她猛然拉長腔調,身子不斷的扭曲著上下起伏,再次沖到的巔峰。
屋子內開始變得炙熱起來,空氣中傳來潮潮的氣息讓人更加興奮起來。
「怎么樣?」
我抱起軟弱無力的美琴嬸笑著說道。
「不個混蛋,以後不准讓我叫你哥哥了,剛才靜瞎胡鬧,還讓我。」
美琴嬸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打向我的手都酥軟如面條。
「可我還沒有到呀,怎么辦,要不你再用嘴。」我笑著說道。
「你個混蛋,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有消停,准備捉弄人家到什么時候。」
她紅著臉用手抓住,繼而驚訝的說道:「阿昆,你會不會有病,每次都好像要求不滿。」
「你才有病呢,哥哥我練得是《洞玄十三經》知道不?」
我輕聲笑著拉下她的頭。
美琴嬸乖巧的望了我一眼,重新蹲子,口中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什么是《洞玄十三經》呀?」
「這個,哥哥以後有時間再給你解釋吧。」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