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跳下車子,然後開口說道:「起了半天,累了,我們在花壇上做下來歇一會兒吧。」
「嗯。」
她也跳下車子,彎腰捶了捶小腿說道:「我的腿也發酸。」
我把車子停好後,摸了摸水泥護欄,上邊倒也不是很臟,就一屁股坐在上邊。倒是王倩摸了摸皺著眉頭說道:「這上邊太臟了,你有墊的東西沒有,我的裙子是白色的,弄上灰很難洗。」
「有呀。」
「什么東西,趕緊拿出來。」
「就是這個,人肉坐墊。」
我猛地一拉她的手,讓王倩跌坐在我的上。
「你又要干什么。」
她吃了一驚,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被我牢牢的固定住身體,沒有辦法移動,無奈她只好用玉手撐住我的胸膛,和我隔開距離。
「別動,這不是事急從權嗎,如果你想坐一屁股灰那我就放手。」
我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手卻並沒有松開。
「又讓你這個流氓占便宜了。」
她哼了一聲不再反對。
「再給你說一個謎語怎么樣?」我笑著說道。
「不聽。」
這次王倩的回答干脆利落,還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不理會她,自顧自的講了起來:「話說孔子周游列國,一天他走的口干舌燥,想找口水喝,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於是他就一直往前走,終於看到路邊有一座茅草屋,一個少婦坐在門前,孔子就上前道:『我是魯國的孔子,能不能給我一瓢水喝。』那個少婦一聽是孔子先生連忙請進了屋里。然後就說:要喝水可以,不過你要猜對我一個字謎才行。孔子一想我可是大文人呀,小小字謎算得了什么。就說:行啊。只見少婦把頭發放了下來,然後躺在床上,雙腳叉開,兩手一字擺開。把頭發橫著一放。就問『這是個什么字啊』。」
「你猜這是個什么字?」我半摟著王倩問道。
「頭發橫著放?」
王倩反問道,這也證明她剛才在注意聽。
「對。」
我點點頭。
「這很簡單,不就是一個天字嗎。」
王倩胸有成竹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