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知道?」
我打趣她。
「你說不說?」
「先把這杯酒喝了再說。」
我說著又給她倒了一杯啤酒。
「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怎么想把我灌醉了占我便宜呀。」
她雖然口中拒絕著,還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我看著她的眼睛,用一種緩慢痴迷的語氣說:「還有一句話就是在外邊是貴婦,在床上是盪婦……」
「你要死了!」
她本來看我嚴肅地樣子也認真地湊過身子來聽,沒有想到我仍然是胡說八道,頓時伸出那只空閑的手來打我,我卻趁機一抱,把她地上身摟在我的懷中。
「你干什么,放手呀,這里是飯店。」
她扭了扭身體,做出抗拒的姿態,可是態度卻又不是很堅決。
「所以我才准備吃你呀。」
看著白潔令人心動的嬌艷姿態,我心里有些抑制不住興奮之情,將手朝下伸到她的上剛想有所動作,突然門口傳來了「嘭嘭」的聲音。
「誰?」
我只好重新把手又縮了回來。
「你們的最後一道菜好了,清蒸河鰱。」
只見服務員端上來一個盤子,頓時包間內香氣四溢,據說這是真正的清河鰱魚。
我嘗了兩口,果真不錯,味道都滲進肉中了,魚肉嫩如豆腐、香如蟹肉,吃起來清淡爽口。
「看來你不常吃鰱魚。」
我笑著夾了幾塊魚肉放在白潔面前的小瓷盤中。
「怎么了?」她不解的問道。
「吃鯉魚吃魚頭,吃鰱魚吃腹肉。這樣的話你聽過沒有,鰱魚魚腹是最嫩最香的精華之處。」
「哇,難得你還記得我,謝謝了。」……
我們很快就吃過飯,把杯子中的啤酒喝個精光,然後我出去把賬付了。
「現在才九點多,時間還早著呢。我們到河堤上轉一會再走吧?」
走出飯店我向白潔提議。
「不會太晚吧,等下沒有車怎么辦?」
白潔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有些擔心。
「沒事,我保准你一會兒坐上車,走吧。」
我說著拉著她的手朝河堤上走去。
河堤邊上栽著一排路燈,還有很多石凳三三兩兩的坐著乘涼的人,不時有一兩輛汽車飛逝而過,揚起幾縷塵埃。
「我們下河堤走走吧,這里太臟了。」
我拉著她的手順著階梯朝下走去。
剛脫離光明的地方,我就攔腰將白潔緊緊的摟住了,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撫摸著她的身體。
「不要胡鬧。」
白潔的被我弄得有些受不了,頭向後仰著,喘息有些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