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這么多人圍著我看,我的表現又來了,心中有幾分自昆感,深吸一口氣,用指甲在上邊寫下一個「青」字。其實只要有書法基礎,用什么寫字都不算難,而指甲也算是硬筆,寫起來自然順手,我練過三年自然手到擒來。
有了感覺,寫起來自然很快,我的手飛快的在白紙和硯台之間舞動,而旁邊的人也停住了聒噪,一個個瞪眼看著我的動作。
「青竹近天都,連山到海隅。玉白回望合,雲潔入看無。」
我飛快地寫了四句詩。當年在學校混得功底還沒有丟,這四句應景的詩寫起來也不費什么腦子,更重要的是把白潔的名字藏在了最後兩句當中。
我寫完眾人都開始鼓掌起來,嘩啦啦的一片,我們那個小導游看我的目光也變了許多,嘿嘿,我心中有幾分得意,我的字還是能夠拿出手的,萬事在一個新奇,相信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用指甲寫字,加上我的字張弛有度,排列工整,看上去非常舒服。
「哥們,給我寫一副,我出四十塊,給你二十塊錢怎么樣?」
沒有想到有人這么捧場,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已經在人群中叫嚷著沖到前面,堵住我的去路。
看他的樣子就是暴發戶,不過這人是來捧場的,我倒是不好意思損他一番,只是搖了搖頭,用紙巾把手指甲擦干凈道:「你讓他給你寫吧,咱不專業。」
等我再回到團隊中,人們看我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我正大光明的把那張書法遞給白潔道:「姐,送給你。」
「看不出你還有這么一手呀,老弟」這個張科長想一只蒼蠅一樣又圍了上來。
「一般一般」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
白潔接過那卷軸就握在手中,看樣子她也知道我書法間包含的東西,心中珍惜無比。
瞅了一個機會,她湊到我的跟前小聲說道:「小混蛋,你寫的真好,還把我的名字寫進去了」「那你答應我的要求了嗎?」
我嘿嘿的一笑。
「什么?」
她忘記之前的事情了。
「給我咬呀。」我又小聲說道。
「咬什么?」
她仍然沒有回過味來。
「你把『咬』分開念」我不懷好意的笑道。
「那就是口……口……」
白潔頓時明白過來,臉上一串通紅,幸虧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她低聲罵到:「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才誇你了幾句又開始耍流氓。」
我們並沒有太多的機會接觸,畢竟是賓館上都是熟悉的人,我仍然是和徐胖子睡在一間屋內,不過他好像剛把東西放下,就溜出去了,走帶的時候還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去干好事。本來我想到白潔的房間約她出來,但是想到她房間中也有人,現在約她出去肯定要惹人懷疑的,最後也就收住了心思。
我正躺在床上想著,這個時候門口敲門聲傳來,我一聽是小導游的聲音以為她有什么事兒,就隨口喊道:「門沒有鎖,你進來吧」「陳昆,你好」這個丫頭現在換上了長裙,看樣子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濕漉漉的,玉質的額頭凝著幾點細細的水珠,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這幾天她一直以一個領導的身份出現,加上身邊有白潔這個,我也就沒有仔細打量她,現在看這個導游,也算是一個小美女,當然這是對普通人來說。
「哦,導游,你有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