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生火……」
張星竹剛說了一半也覺得自己這個建議過於白痴,現在下這么大的雨,百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就是你生火也看不到,更何況外邊這么大的雨,你能夠生的起來嗎。
「等等吧,說不定過一會兒就不下了」白潔不確定的說道,估計看天色這樣,她也知道是痴心妄想。只是坐了一會兒,張星竹臉上紅燙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我好奇地看著她,她的臉更加紅了。
「你沒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凍著發燒了?」我奇怪的問道。
「沒有,我沒有事」她的臉上快要哭出來一般,小臉蛋上有一種惹人輕憐的凄美。
「我……我出去洗把臉」她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白潔也瞪了我一眼說道:「女孩子的事兒你瞎問什么呢,我也出去一下。」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她們出去方便了,呵呵,回頭看了一眼刑姨,經過一夜的開發,這個輕盈的熟婦,充滿了難忘的嫵媚,散發著撩人的韻味。
看到我在看她,她本能的縮了縮身子道:「你又想胡鬧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真好」我用帶著近似欲的眼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你……」
她話說了一半卻咽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我給你的手鐲在帶著吧?」
我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就轉移話題,看著她的手臂。
「沒有……」
她的臉上一紅,掀了一下袖口,光潔如玉的手腕上空空如已。
我的臉色頓時一沉,看到我神色不對,她慌忙解釋道:「那個……那個紅繩子太細了,我害怕弄斷,才放在賓館的。」
眼神中多了一些急切。
「再說什么紅繩子呢,刑主任」正說著白潔進來了,她疑惑的看著我們兩個。
「哦,沒什么」刑姨不自然的看了白潔一眼,神情有些尷尬。
「哦,我正說和她打賭的事兒呢……」
我笑著說起那天在寺廟那個聰明的小女孩,然後把頭轉向白潔問到:「你看她多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