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怒放的趙敏花蕊(1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7888 字 2021-01-03

(周芷若和朱讓的故事要是編下去,就沒邊了,估計能講好久呢。

說老實話,周芷若雖然不怎么招人喜歡,但還是挺迷人的,我不怎么想按照原來的思路把她弄成一個越來越淫盪的女人,就有點下不去筆了。

其實她肯定會越來越淫盪的,金庸老先生把周芷若描寫成了一個冰清玉潔,在使命和愛情中掙扎的悲劇。

不過我看到了周芷若的另一面,周芷若是女強人,她有心計,有決斷,甚至狠辣,她不能為了愛情而拋棄使命,為了使命而變得狠毒,僅僅是一個毒誓就能解釋的?

我覺得她就是那樣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當然,最有力的武器不是高強的武功,她總是不能無敵,是她的美貌和心計,在這方面,她或者是可以無敵的,漂亮女人是男人無法拒絕的,為了達到目的,我覺得周芷若肯定會跟自己不愛的、但可以使自己完成使命的男人上床。

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走過來,會熟悉男人,熟悉自身的快樂,於是和男人性

交就不僅是完成使命的手段,成了一種需要,其實女人都有這樣的需要,只不過滿足需要的動機不怎么一樣罷了。

周芷若還是一個悲劇,她在掙扎,我覺得很難在她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金庸老先生在篇尾給她和張無忌的未來生活留下了一個讓人費解的伏筆,不過我覺得那故事不可能發生。周芷若怎么想和張無忌結婚、生孩子,他們也不會在一起,因為他們就不是一路人。

周芷若應該是在進濠州,聽到張無忌的理想之後,就對張無忌徹底失望了的,她肯定不能為別人活著,而張無忌就是那樣的體貼別人。

我覺得周芷若就是應該為理想獻身的那種人,她肯定會轟轟烈烈地繼續生活,索性就給她一個能繼續轟轟烈烈地繼續的朱讓和陳友諒。本來朱元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朱元璋露面太少,武功又提不起來,我還從心眼里不怎么待見朱元璋,他長的忒難看了,說不定野獸和美女是一對絕妙組合,不過,我下不去筆。

陳友諒也是一個悲劇人物,挺合適的。至於朱讓,我准備把他寫成一個歡樂英雄,理想的性伙伴,神奇的、神武的傳奇。

朱讓是誰?金庸老先生的筆下沒有這么一號人物呀!嘿嘿,老實不客氣,是我!我最近看了rking老兄的《金庸時空》,又受教育了。

我琢磨著,不能象老兄那么玩著游戲就把美女都干了吧,索性我就給自己創造一個角色,跟著里面混吧。不過不能光是干吶,這朱讓得有點光彩,他得是個英雄,滿足一下本人的英雄夢。

英雄就是得干點與眾不同的事情,於是杜撰了一個身份,一個家庭,一個轟轟烈烈的過去,一個離奇的現在,和一個會更轟轟烈烈的未來。不過寫著寫著就覺得又跑題了,我對朱讓似乎比周芷若還感興趣了,那可不行!

我是要專心地寫《金庸列女傳》的,故事越扯越遠了,那可沒頭了。

周芷若是不忍再折磨了,朱讓又不敢再碰,我怎么辦?索性把周芷若的情懷撂下,寫別的。

趙敏是一個還算可愛的姑娘,她幾乎沒怎么吃過虧,小時侯是金枝玉葉的郡主,十六七歲統帥群豪,有才能,有智慧,有野心,同時,她對愛情執著,忠誠。

自從綠柳山庄,地窖中被張無忌摸了腳,就死心塌地地愛了張無忌,忘了階級仇恨和民族矛盾。一個被寵壞了的女孩子愛上一個男人,光是張無忌的英雄事跡,我估計還不行,趙敏也夠英雄的,甚至比張無忌還能耐,她把神氣得不得了的六大派給包圓了,照例說女人會由於崇拜而愛一個男人,張無忌不夠格。

我看主要是趙敏被張無忌摸了腳,還被迫吃了張無忌的唾沫,奇妙的邊緣性接觸,使她不能自拔的。

這不是我說的,估計金庸老先生就是這么設計的,《倚天屠龍記》里有一段趙敏的原話,想不起來了,好象是張無忌因為什么事情以為趙敏要害他,於是趙敏說:「自從……」。這使我挺樂的,趙敏有了一個很性感的形象。

她本來就性感,不僅漂亮,而且大膽,肯主動尋求愛情,還有情調。印象深刻的是她和張無忌在大都那涮羊肉的小鋪里喝酒,還咬了張無忌嘴唇,累的周芷若差點上吊咽氣那出。

她還為了愛情不惜舍卻富貴榮華,我尻,我要是被她愛了,我整天就折騰她,直到精盡人亡!

呵呵!遺憾的是金庸老先生沒有給趙敏安排一個除了張無忌之外的男人,愛情太單純了就缺乏味道了,挫折說不定是愛情的催化劑。

我給她安排幾個,她本來就那么性感,整天琢磨怎么行?還不如真的干了痛快吧?!

哈哈哈——妻在周芷若的情懷里對了半天號,也沒找到她的影子,很不樂意,說,你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的,怎么不吹我?我吶吶地沒法回答,其實我把最美的思念都給了她。她賭著氣去北京開會了,說,回來檢查你的創作。她出差對我來說很好,我可以想怎么著就怎么著了,不過吃飯成了問題了。

吃飯不是問題,我還有點錢,下班後就到我們院外的四川館子吃了一頓殺豬菜,喝了點小酒,美!

損友找我去打麻將,我沒去,家里還有沒開苞的小美人等著我呢。我暈暈忽忽地准備跟趙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夜深了,躺在硬板床上的趙敏說什么也睡不著。她還沒有適應這格腰的硬板床,同時也不適應這田園的生活,如果有張無忌在身邊,那么會忍耐的,因為在一起的感覺是好的。

雖然想過和張無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貧,現在還是不適應。趙敏坐起來,披上衣衫。已經是秋季了,夜風開始夾帶著陣陣的涼,最後的蚊子訪問了趙敏的腳。

腳背上起了一個小包,癢,忍不住伸手過去撓,趙敏的手停留在腳背上拿不下來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張無忌的表情很誇張,盡量地凶惡。

趙敏看著挺好玩的,從一開始,趙敏就准確地知道張無忌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的溫情不是假裝得出來的,那是他與生俱來的東西,想象這樣溫柔的大男孩憤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樣得到明教那些桀驁不馴的人物的信服的,

就是因為他出類拔萃的武功?英雄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無人可叫,再說,在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聽不見的。你若不信,不妨喊上幾聲試試。」張無忌怒極,伸手去抓她手臂。

趙敏驚叫一聲,出手撐拒,早被點中了肋下穴道,動彈不得。

張無忌左手叉住她咽喉,道:「我只輕輕使力,你這條性命就沒了。」這時兩人相距甚近,只覺她呼吸急促,吐氣如蘭,張無忌將頭仰起,和她臉孔離開遠些。

趙敏突然嗚咽著哭了起來,啜泣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這一招大出張無忌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開了左手,說道:「我又不是想欺負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趙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了嗓子,叫道:「喂,喂!來人哪!把翻板打開,我落在鋼牢中了。」

她不斷叫喊,外面去聲息皆無。

趙敏笑道:「你看,有什么用呢?」

張無忌氣惱之極,說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樣子?」

趙敏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個大男人家,卻來欺負弱女子?」

張無忌道:「你是若女子么?你詭計多端,比十個男子漢還更厲害!」

趙敏笑道:「多謝張大教主誇贊,小女子愧不敢當。」

張無忌心想事情緊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軍覆沒,一咬牙,伸手過去,嗤的一聲,將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趙敏以為他忽起歹意,這才真正驚慌了起來,叫道:「你……你做什么?」

張無忌道:「你若決定放我出去,那便點頭。」

趙敏道:「為什么?」

張無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將那片綢子潤濕了,說道:「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

當下將濕綢封住了她口鼻。趙敏立時呼吸不得,片刻間,胸口氣息窒塞,說不出的難過。

她卻也真硬氣,竟是不肯點頭,熬到後來,身子扭了幾下,暈了過去。張無忌一手搭她手腕,只覺脈息漸漸微弱,當下揭開封住她口鼻的濕綢。

過了半晌,趙敏悠悠醒轉,呻吟了幾聲。張無忌道:「這滋味不大好受吧?你放不放我出去?」

趙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暈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殺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幾聲,說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張無忌見她如此硬挺,一時倒也束手無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說道:「我為了救眾人性命,只好動粗了,無禮莫怪了。」

抓起她左腳,扯脫了鞋襪。趙敏又驚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張無忌不答,又扯脫了她右腳鞋襪,伸雙手食指點在她兩足掌心的「涌泉穴」上,運起九陽神功,一股暖氣便即在涌泉穴上來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陰腎經」的起端,感覺最是敏銳,張無忌精通醫理,自是明曉。

平時兒童嬉戲,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對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陽神功的暖氣擦動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發絲搔癢更加難當百倍。

只擦動了數下,趙敏忍不住咯咯嬌笑,想要縮腳閃避,苦於穴道被點,怎動彈得半分?這份難受遠甚於刀割鞭打,便如幾千萬只跳蚤同時在五臟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動咬噬一般,只笑了幾聲,變難過得哭了出來。張無忌忍心不理她,繼續施為。

趙敏一顆心幾乎從胸腔中跳了出來,連周身的毛發也癢得似乎要根根脫落……

趙敏喘了一口長氣,罵道:「賊小子,給我著好鞋襪!」

張無忌拿起羅襪,一手便抓住她左足,剛才一心脫困,別無他念,這時一碰到她溫膩柔軟的足踝,不禁心中一盪。

趙敏將腳一縮,羞得滿臉通紅,幸好黑暗中張無忌也沒看見,她一聲不吭地自行穿好鞋襪,在這一瞬間,心中起了異樣的感覺,似乎只想他再來摸一下自己的腳。

張無忌到少林寺中打探消息,也不知怎樣了?

趙敏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輕輕地揉搓著左腳,內心說不出是甜蜜,還是溫情,總之是很好的感覺,就是那一刻,自己和張無忌綁在了一起,再也分不開,直到現在,也許會永遠吧?

外間很靜,想來杜百當和易三娘已經睡了,他們是恩愛夫妻,夫妻是怎樣的?

想到這個問題,趙敏覺得一陣心慌。張無忌!你這個賊小子!你不知道我就是要你來抱,來親的么!?你還來不來摸摸我的腳?!趙敏覺得自己越來越急噪了,不僅是思緒,還有漸漸發燙的身子,這身子!怎么一想到這樣的事情就一個勁地發軟?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老發軟!

有過經驗了,趙敏順從了自己的欲念,她側倒在硬板床上,稍微佝僂一點身體,腿夾緊,來回蹭著,自己的手指撩開小衣,接觸到自己酥嫩的胸脯上,帶來一陣舒適的緊張,一陣急切……

張無忌就在自己的身邊了,他溫柔地摸著自己的腳,那種熟悉的麻癢,從足心曼延開來,不能抵擋。

一個倒地的聲音把趙敏從舒適和疑惑中喚醒了,自己正在琢磨張無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怎么老也看不清楚他雙腿中間的東西?他也和自己一樣那里有毛毛么?

但顯然是出事了!趙敏一下子彈起身來,伸手把短劍握在手中。還沒來得及抽劍,門就開了,燈光下,一襲青衫的周芷若幽魂一般出現在門口,她沒有聲息,沒有表情,她的指尖在噠噠地滴血,眼神是冷酷的,多少有一種得意。

趙敏的心涼了,背後出了一層冷汗,怎么辦?她迅速地判斷自己的處境,其實不用判斷,周芷若在眼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而且看見了站在她身後掌燈的兩個男人,一個是玉樹臨風的翩翩少年宋青書,另一個居然是成昆的弟子,哥哥手下的干將陳友諒!

趙敏做了一個要搏擊的姿態,她抽出短劍,手腕一轉,向自己的脖子抹了過來。

就要死了么?生活還剛剛開始,自己才與心愛的張無忌走到一起,准備走完余下的人生,這路多么艱難,幸福來的多不容易呀,想繼續幸福下去。

但她來了,她來就是要毀掉自己,自己無力對抗,不能做屈辱的俘虜,不能在最後向她屈服,不能,自己現在只有選擇死,真遺憾吶,總算有了短暫的幸福,還不至於太遺憾,周芷若,我就要化做厲鬼了,咱們再好好地比一比吧!

趙敏抬起頭,微笑著。一股青煙,接著是手腕被一只冰冷的、帶著血的手握住,腰間一麻,身體的力量消失了,趙敏絕望地看著從眼前飄過的那冷森森的眼波,慢慢地軟倒。

「想死!沒那么容易!」周芷若消失在門口,語調沒什么變化,同樣是辣酥酥的。

趙敏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失敗,也從來沒有這樣地無計可施,一種畏懼使她戰栗,對就在眼前的未來的恐懼。

「郡主娘娘,你好啊!」陳友諒笑嘻嘻地走過來,周芷若離開後,陳友諒就從那小心翼翼的恭謹中恢復了他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了解女人,知道趙敏這樣的姑娘是什么樣的好,尤其是她現在從高高在上、凜然不可冒瀆的郡主成為了階下囚,這興奮是奇特的。

「你要怎樣?」趙敏努力保持冷靜,雖然非常害怕。

「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不過主人很喜歡你,她日日夜夜地思念你。」陳友諒的手伸過來肆無忌憚地在趙敏吹彈可破的粉頰上捏了一把,笑了,猥褻,隱晦。

趙敏從那目光中發覺了一絲令自己害怕的東西,她的心猛地縮緊了。那手沒有離開,繼續撫摸著。

「把你的手拿開。」陳友諒被趙敏那特有的威嚴震驚了,不由自主地縮手,隨即就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把趙敏打倒在硬板床上。

「好了。」宋青書的聲音飄過來。

「咱們走吧。主人還等著呢。」燈光暗淡了,宋青書的背影也消失了,他的聲音淡淡地帶著無盡的傷感和森森的冷氣。

陳友諒收回了手,順勢放在趙敏的胯上,笑了,「郡主娘娘,咱們上路吧。」

到底發生了什么?自己會怎樣?趙敏的思維被打亂了,沒法思考對策,其實想到了對策,又能怎么樣呢?

已是秋涼,只穿著內衣的趙敏還是有點冷的,主要是心冷,自己搭在陳友諒的肩頭,他的手托著自己的腿,一路上都在摸,很不舒服。一片稀稀梭梭的聲音,趙敏感到無數貪婪的目光馬上圍繞了自己,骯臟的乞丐!

由於一直是頭朝下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被放下的時候,缺氧,暈得厲害,趙敏貪婪地呼吸著,等眼前的金星閃過了,才費勁地看清自己被帶到了一個破敗的山神廟中。到處是灰吊、塵土、鳥獸遺留的糞便,一股陳腐的氣息,神像斑駁著暴露著里面的泥草,還能看見殘存的那半張臉上慈悲的獨眼,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在山神獨眼悲憫的注視下進行吧?

趙敏有點害怕,那些蓬頭垢面、衣衫破敗、全身是泥的乞丐沒有跟進大殿,他們從可以窺視的任何地方窺視著,暗夜中,眼睛發出野獸一般的光,還有彌漫的,包圍的,似乎已經聞到惡心的酸臭味道的呼吸。趙敏覺得自己有點喘不上氣來,心和神經被什么東西擠壓、揉搓得快要堅持不住了。

陳友諒在身邊,他蹲著,笑著,玩味著自己的身體,真惡心,趙敏覺得一陣惱怒,她受不了這樣無禮的眼神,同時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別人擺布的命運,想到尊嚴,趙敏覺得可以使害怕的情緒舒緩一些,她已經尊嚴慣了。

宋青書邁著那決不輕松的步子走進了里面。

和大殿的骯臟、陰森比較起來後殿簡直就是仙境了,非常整潔、干凈,沒有一絲污穢的痕跡,燈火很亮,難得的光明,地上還鋪了一領竹席,雖然沒有什么陳設,但這干凈是讓人感到舒服的。

不過趙敏的心更冷了,周芷若就在這後殿里,她背對著一切,瘦削的背影在燈光下很美,就是有森森的東西,她的長發還是那么柔軟、光澤,她還是那么講究,但她的人似乎已經完全變了,籠罩在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暈中。

「周芷若,你要怎樣?」趙敏戰勝了自己的恐懼,不應該怕她,就算她已經是魔鬼,也不應該怕她。

「閉嘴!主人沒有問話,你不能多嘴!」宋青書毫不憐惜地在趙敏的屁股上給了一腳。

趙敏憤怒了,但無力反抗,自己動彈不得,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她怒視著宋青書。

「別打她。」周芷若揮了揮手。

「是。」宋青書象溫順的小貓一樣退到了一邊,趙敏看見陳友諒也低眉順眼地跪在門口,這使她非常困惑。

「趙敏。」周芷若的聲音飄過來。

「你很聰明,很美麗,是不是覺得自己就是這世界的主人?」口氣很溫和,象在聊家常。

「你是不是覺得什么東西都應該是你的?」趙敏怔了怔,能使她憤怒,可以使自己解脫吧?

「就是我的。」趙敏笑著,已經真的不怎么害怕了,已經沒什么可以畏懼的了,現在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比拼,能在精神上擊敗她,也是好的。

「還記得在萬安寺,你們是怎樣對待我恩師的么?」還真不知道,趙敏素來對下面的事情不怎么關心。

「無忌哥哥對我很好。」趙敏不准備轉移話題,這是唯一可以打敗周芷若的機會。

「還記得在萬安寺,你們是怎么對待我恩師的么?」

周芷若的語氣沒有變化,她重復著。「你恨我,是么?因為你始終無法得到無忌哥哥,他現在歸我了。」周芷若沒有對答,她的呼吸多少有些急促了,趙敏看到那背影在微微地晃,不知道是因為燈光,還是惱怒。

「你很得意?」

「我幸福。」

「你不會幸福的。」周芷若淡淡地笑了,她慢慢地轉過身子,凝視著趙敏的臉。

趙敏驚訝地發現,周芷若的臉上滿是淚痕,那目光是殘忍的,她勉強地笑著,很僵硬,清麗秀雅的面容扭曲著,象受傷的野獸,自己是贏了,真的贏了?趙敏突然覺得周芷若很可憐,甚至有點後悔自己的話傷害了她。

「張無忌怎樣你了?」

周芷若爆發了,不是向來的嫻雅、鎮定,那聲音有點聲嘶力竭。「他對我好。」

趙敏沒有退縮。

「他抱你了?」

趙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