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殷素素之銀色時光(2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5237 字 2021-01-03

「當然了。」

「我就是要你說出來,好哇,你痛快了,得嘗所願了,就嫌棄我了,是不是?」

這都是哪有的事呀?怎么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變了?張翠山的心突然一動,多少有點不是滋味。不過那不舒服是瞬間的,因為不能拒絕幸福。

謝遜出現在海灘上,這是最大的危險了,還好,失去了雙眼的謝遜變得沉默,他不那么危險了。

張翠山去捕獵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這冰火島是特產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穩,雖然身邊明明就擺著一個巨大的危險,殷素素還是挺滿足,沒有什么比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氣不好,最近白天長的要命,總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時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墊子里和他糾纏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對,吃了飯,休息一會兒,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緊。殷素素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燒,今天就讓他說愛自己,他老不說,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難?

一陣雄渾高亢的撕風長嘯。是謝遜的,他怎么了?他又發瘋了?他干嗎總是那么哀傷?他那么雄健,怎么好象總是被愁苦籠罩?他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殷素素連忙站起來,自己怎么好象對謝遜很好奇?這念頭使她有些心慌。從山坡上可以看到海灘,碧藍的天空如洗,純凈地不染一絲塵埃,陽光明媚、強烈,幽深莫測的海,海天盡頭漂浮的閃爍著銀色光輝的冰山,海浪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線,翻滾著,澎湃著,永無止息地向冰火島傾軋過來,已經不覺得有什么驚心動魄的了,這美景就是那么永恆,不會改變,熟悉了,親切了,是自己的生活中的畫,多好,多純凈,跟自己的生活一樣。今天這畫的主角增加了,一個雄健的身影在浪潮中,他赤裸著,揮舞著那和他一樣凌厲威猛的屠龍寶刀,與這天,這海,這風,這無盡的浪潮對抗著,海浪退卻了,他的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殷素素感到自己被吸引了,以前就是覺得他的威猛和危險,忽略了他的力量,他的美,男人也可以這樣的美,最好的雕塑也不能完全地表達,他是活的,是剛烈的雄獅!

「素素,你沒事吧?」張翠山聽到謝遜的長嘯,擔心出事,趕回來了,他站到殷素素的身邊,也看到了謝遜不屈地與海浪拼爭,也被震撼了。

張翠山跟雄獅不搭界,他象一匹駿馬,對,就是駿馬,漂亮,驕傲,同時溫順,殷素素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有點亂,發覺自己在挑剔,多希望張翠山也能那樣,那樣危險!

終於有月亮了,白天睡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困,月亮多美,月光下的海,多美!張翠山執意要睡覺,最近他老是跟自己頂牛,連做愛的時候都是,自己要這樣,他偏那樣,男人是不是都不願意順著女人?殷素素看了看翻過身去接著睡的張翠山,你不理我,我自己看月亮去。風很涼,不過已經習慣了,還是到自己喜歡的那可以看到海的山崖,怎么會希望那個雄健的身影還在那里劈波斬浪?

月色如銀,濤聲陣陣,海風使樹木發出森森的混響,遠處冰山碰撞的聲音,各種聲音混雜,一點也不安靜,就是天籟么?殷素素坐下,抱著膝蓋,把自己的下頜枕在膝蓋上,讓風吹拂自己的頭發,讓涼意觸摸自己的皮膚,產生一陣收縮,讓月光溫柔地撫慰自己,合上眼睛,靜靜地體會,享受,傾聽,多好呀!一陣哭號。怎么回事?誰這么掃興的?殷素素覺得有點生氣,她睜開眼睛,目光被吸引了,看到謝遜那魁偉的身影蜷縮著,他在忍受怎樣的痛苦?這樣剛烈的男人也哭?男人不是應該流血不流淚的么?他真的很悲傷,他為什么悲傷?殷素素是第一次看到一個成年的男人如此嚎啕大哭,同時被震撼了,一陣心酸,有一種想過去安慰他的沖動,那個堅強又柔弱,威風凜凜卻柔腸百轉的男人在這一刻抓住了殷素素。

「你,你很不開心么?」殷素素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畏懼了,其實那是一個需要安慰的男人吧?盡管他危險。

謝遜懷抱著屠龍寶刀很平靜地左在聽海的石頭上,沒事的時候他就這么坐著沉思。

「有什么開心或者不開心的?」

「比如我們能活著不就很好么?值得開心吧?」

謝遜沒有回答,他的頭微微地一揚,一副驕傲的神氣,海風吹拂著金色的長發,他的臉清晰起來,斧鑿一般的線條鮮活起來。他沒有嘲笑殷素素,但殷素素分明感到了一陣慚愧,在他的面前,自己好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的話似乎都是孩子話,他眼睛看不見了,是自己在他已經重傷的心靈上又撒了一把鹽,他不能算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甚至有點怪,不過他就是那么有一種奪人心魄的力量,使你無法回避他的吸引。

「你開心么?」

「當然。」

「開心或者不開心?」

殷素素突然覺得實在回答不了,其實並不應該疑惑的,怎么面對直接的提問竟無法回答。

「開心是因為現在,不開心是因為未來,人是不能回避未來的,還有過去。」謝遜的臉上飄過一絲慘淡的哀傷,把臉轉向蒼茫的天際。殷素素怔住了,好久不能離開那臉,那傷感,和他的話。

又是這樣!殷素素使勁地掐張翠山的腰,他總是射完精就要睡了,根本不管殷素素的感覺怎么樣,似乎很滿足,似乎又意尤未盡,殷素素要趴在張翠山身上睡的原因就是要繼續。

「哎喲,你干嗎?」

「還想呢。」殷素素咬著張翠山的乳頭,把自己發燙的身子在張翠山的身上蹭,伸手去擼那已經軟下去的陰莖,他不願意被擼,也不願意直接去摸自己的那些他認為是寶貝的東西,他很努力,但也許他認為做愛就是繁衍生息的必要過程。

「饒了我吧,今天都搞兩回了,很累呀。」

「嘁!」殷素素不能掩飾自己的失望,從張翠山的身上滑落,薅著被子,努力睡,但身子還是一個勁地要。

今天的風很大,雨也很大,滾滾的沉雷,霹靂,一切都籠罩在恐怖的氣氛中。

「快進來。你干嗎呢?」殷素素站在洞口,看著已經濕透的謝遜在風雨中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他的腳步越來越快,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凌厲,他轉過臉來暗淡的眸子突然象恢復了,一股懾人的壓迫感。

殷素素「哎喲」一聲,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看見謝遜大步走來,愣住了,他要干什么?

「他又發瘋了!」張翠山搶到身邊,用身體掩護住茫然不知所措的殷素素。

格斗,很快張翠山就被點倒了,殷素素沒有感到謝遜的暴戾,似乎只能感到他的威嚴,抗拒的勇氣似乎都被剝奪了,無法抗拒。

「謝遜,你要干什么?!」張翠山絕望地嘶喊著,無力保護妻子的煩惱使他惱火。

謝遜有力的大手卡住殷素素的脖子,不能呼吸了,殷素素感到自己的身子軟了,生命一點一滴地被擠壓出去。

「我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死了。你們為什么好好地活著?也得死!留下你,自己獨自忍受孤單!」謝遜的聲音充滿了瘋狂和殘忍。

「你住手!要殺就殺我!」

殷素素偏過頭,看著絕望的張翠山,他肯為自己死,他是愛自己的,自己也愛他,也願意為他死,不能一起活著,就一起死吧,獨自留下,多孤單,那歲月該如何熬?張翠山似乎懂了,他從絕望中恢復了,他微笑著。

「想死?沒那么容易!」謝遜放開了殷素素。

殷素素倒下,咳嗽著,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活著多好!」

是啊,殷素素突然也感到活著真好,都沒有勇氣去再次面對死亡了,想的很簡單,但生命一點一滴地離開身體時那痛苦和恐懼怎么承受?

「活著也不好,就是苦!你們也應該嘗嘗這痛苦的滋味!」

「不要啊!」殷素素看見謝遜的鐵掌按向張翠山的頭頂,連忙掙扎著抱住了謝遜的腿,最後的力氣。

對這個男人是迷戀的,但暴戾就不好了。殷素素沒有掙扎,她靜靜地躺在熊皮墊子上,謝遜那雄健的身體真沉呀,壓得自己喘氣都費勁了,他急噪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著,尋找著,找什么呢?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陣奇妙的興奮,她看到謝遜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他對自己的身體也溫柔了,他很細心,那濃密的毛發接觸到肌膚的時候,也產生了完全新鮮的感覺,多少有一點緊張,但沒有羞恥和憤怒的感覺,本來是為了張翠山,現在不是了,自己的身體被愛撫點燃了,所有的接觸都那么細致,細致到使自己的身體戰栗,忍不住舒服得想喊出來,這感覺是張翠山從來沒有給自己帶來的,為了抵抗身體的快感,殷素素的手使勁地抓住熊皮墊子,還是不能制止自己的顫抖……

多少年了?十八年了,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記了,多好,多嫩,多柔軟,生活中只有仇恨是多痛苦呀,看不見,但完全能感覺得到,那香噴噴的肉體散發的活力,謝遜感到自己沉醉了,想要她,陌生了的激情重新被喚起了,才三十九歲,生活還沒有結束。在這一刻,謝遜覺得自己的心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是溫暖的,光明的,幸福的,有期待的,有希望的,而另一半是寒冷的,黑暗的,充滿了仇恨的,沒有理由拒絕光明吧?他把臉埋在那聳動的乳房間,細致地用嘴唇愛撫,並用手輕柔地揉搓著嬌嫩的乳頭,急噪的情緒在滋長,不能遏止……

衣服從身體上滑落,自己赤裸了,殷素素已經完全放松了,沉醉在體貼的慰籍中,舒適,身體如同浸泡在溫暖的水中沐浴,沐浴著周到的愛撫,肌膚的摩擦產生著奇異的滋味,強烈的男子氣息使她意亂情迷,敏感部位的接觸產生了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能自持了……

謝遜讓殷素素左在自己的懷里,繼續愛撫著,殷素素也配合著,讓那勃起的,有點嚇人的陰莖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陰道,陰道口被撐開了,很漲,不過那感覺是美妙的,然後進入,殷素素忍不住彈了一下,隨即在溫柔周到的愛撫中適應了插入的力量,疼痛消失了,也許是與快感混雜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不由自主地主動晃動起來,尋找最舒服的節奏,頭靠在那堅實的肩頭,身子貼在那發達的肌肉形成的一片跳動的勃勃生機之中,乳房貪婪地接受著,自己的身體都在主動地接受著……高潮是這樣的!

殷素素癱軟了,除了沒命的喘氣和吞咽,沒有任何的力氣,異常敏感的肌膚在謝遜的愛撫中酸軟著,抽搐著,一個勁地痙攣著,暈倒了要。

風雨停了,陽光羞澀地普照了大地、海洋。謝遜隨著急風暴雨的消失而離去了。殷素素費勁地坐起來,伸手梳理了紛亂的頭發,然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著茫然失措的張翠山,他想什么呢?穴道已經解開了,張翠山還是不想動,懊悔。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強奸,是不能容忍的,但她所做的都是為了自己,她用她的貞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再純潔了?她更純潔了,光潔得散發著聖潔的氣息,懊悔的是自己的卑下,為什么看到自己的妻子在為自己忍受強奸的時候,自己目睹了全過程是那么的興奮?滿足了你卑下骯臟的念頭了?學到東西了?

殷素素不知道張翠山在想什么,也不擔心了,反正已經發生了,沒法彌補了,沒有絲毫的屈辱和憤怒,甚或是要死要活,殷素素驚奇地發現自己對謝遜的依戀,也許本來就被吸引了,但有了張翠山,那念頭被掩蓋了,通過身體的交流,那依戀就不能抵抗地彌漫了,不僅是做愛給自己帶來了最終極的快樂,還有自己整個過程中的投入,現在張翠山象失去了光彩的蠟槍頭,他還是駿馬,還是漂亮而溫順,一顆心能不能分成兩半?一個身體已經分成兩半了。

「你不覺得我臟么?」殷素素張開腿,讓張翠山盡情地在自己的陰部吸吮著,慢慢地有了舒適的感覺。

張翠山不回答,就是專心地吮,克服了障礙了,是看到殷素素被謝遜強奸時那投入的神情,張翠山受到了刺激,快樂不應該掩飾,不能自私,快樂應該是雙方的,只有全身心地奉獻,才會徹底地得到。

張翠山用手指捻弄著柔軟的陰毛,用舌尖挑開陰唇,絲毫也不在乎那里還殘留著謝遜的精液,耐心地用舌頭清理,然後開始舔弄殷素素的陰蒂,漸漸地感到反應了,聽到殷素素的喘息了,大腿內側的肌肉嬌嫩地顫抖了,她的身體發熱了,於是改用手指繼續地撥弄著逐漸勃起的陰蒂,舌頭品嘗了那里所有鮮嫩的肉芽,體會了那波動之後,就直接把舌頭伸進那不安地翕張的陰道口,感到被細嫩的嫩肉捉住,蠕動著的嫩肉產生了吸力,張翠山就更興奮了,更深地進入……

「我覺得你在被從背後弄的時候特別的興奮。」

殷素素被翻過來,感到張翠山的陰莖已經頂進來了,是很興奮,毛茸茸的陰毛接觸到肛門,總是癢癢的,這癢就助長了生殖器摩擦產生的快感,不過張翠山沒有謝遜那樣的長腿,他必須采取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半跪半站地,看起來很辛苦,覺得有點心疼,於是調節自己的身體,把腿盡量地叉開,但這樣自己就很辛苦,大腿內側的肌肉要吃很大的力氣,連陰道也隨著自己的用力而用力,看來張翠山越來越興奮了,他玩命地狠插著,殷素素感到了張翠山巨大的進步,不過還是有點遺憾,他缺乏節奏,缺乏謝遜的從容和耐心,這也許是少年人與成熟男人的區別吧,需要時間和經驗的積累才可以改變……

「素素,我離不開你。」

謝遜孤單的身影站在山崖上,風吹拂著他的衣襟和長發,他身上凌厲的氣息變得溫柔了許多,他知道是殷素素來了,多少有點罪惡感,不過謝遜已經決定要重新面對這生活了,誰也別想再奪走。

還是不能抵擋這男人的吸引,越是接近他,那魔力就越強烈,想消除那距離,但距離消除的越多,這男人就越散發出醉人的芬芳,他勇武,他威猛,他可以依靠,他有智慧,不是那種溫馨,而是象咖啡一般有滋味,苦,但濃香馥郁,他還有一種不能冒犯的危險,這危險就象一只無形的手,死死地抓住好奇的心,並不是好奇了已經,成了懾人心魄的迷惑,還有那無盡的溫柔,要是張翠山是一杯淡淡地散發著清香的綠茶,那么謝遜就是使人忘憂的烈酒,綠茶好?還是烈酒好?殷素素覺得自己遲疑了,為什么就不能都要?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什么不能要兩個男人?殷素素慌亂了,不敢走近謝遜的身邊,因為自己的彷徨。

「現在,你願意和我生活么?」

謝遜有力的手握住肩膀,很有力,握的有點疼,殷素素覺得被烈焰淹沒,完全沒有了主張。

「現在,我愛你。」謝遜沉靜地等待著回答,他首先袒露自己的心扉,不必隱瞞,對殷素素隱瞞就等於隱瞞自己對幸福和光明的渴望,雖然她已經是張翠山的妻子,但那又有什么關系的?還用回答么?

殷素素看著謝遜的臉,雙手顫抖著從他堅實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然後摟住,把自己的身體再次依偎過去,是啊,根本就不用表述,能這么融合是多美好的感覺,合上眼睛,靜靜地體會,多好!好男人是多么不能拒絕。

「咱們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殷素素拉著謝遜和張翠山的手,讓兩只手握在一起,多少還有點緊張,怕會失去一個,失去哪一個都心疼。

「咱們比一比,看誰能使素素更快樂吧?」張翠山注視著謝遜。

謝遜驕傲地昂首,隨即微笑著,「那么就是一家人了。」

殷素素很細心地給張無忌梳頭,這孩子象誰?張翠山還是溫情如水,謝遜還是那么敢於在最冷的時候揮舞著屠龍寶刀向海浪搏擊,自己是不是這世上最快樂的女人?

(這「殷素素的銀色時光」寫起來挺累人的,原來描述感情比描述性行為要費勁的多,篇幅也短,大家覺得寫的不好,不妨直接提出指正啊。可能性描寫少了點,不過我覺得到處都是暗示,有時候暗示是挺值得玩味的東西吧。

大家可能會認為殷素素和謝遜簡直就沒可能,我不是這么看的,其實張翠山和殷素素的可能性反而小的多,大伙可能都經歷過一見鍾情,能堅持多久?謝遜學問大、武功高、是驚天動地的豪傑,跟他比起來,張翠山那點威風簡直就只能黯然失色了,除了模樣俊點,而且謝遜有張翠山最缺乏的感傷,女人都有母性和好奇心,那么強的一個男人同時又那么脆弱,就造成了沒法抵擋的誘惑吧?他為什么那樣?是不是有了自己,他就會快樂?個人看法啊。大伙看不慣,可以說,不然我一個勁地在這想當然,還以為自己挺高明的呢。嘿嘿!這《倚天屠龍記》的也寫的差不多了……

哦,還有紀曉芙和楊逍的故事沒講呢,是不是楊不悔也沒碰呢?這大伙得體諒啊,首先紀曉芙和楊逍的故事不那么新鮮了,而且我覺得象楊逍那么有格調的哥們也不大可能強奸紀曉芙,說不定是金庸老先生編漏了;至於楊不悔,那丫頭我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沒法弄;還有什么丁敏君之流,看著就來氣。我打算下面開始寫《射雕英雄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