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洞庭波短、此恨長(一)(1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4481 字 2021-01-03

流殤回眸這標題起的有點惡心了吧?嘿嘿!我覺得有必要檢討一下忙忙活活寫的這前八篇東西。

第一、亂的問題。這是一個明顯的問題,我在嘗試一些不同的寫法,運用了一些插敘、倒敘,以及多人物、多情節的平鋪,其中多有人物的思維,人想的東西就保不齊紛雜一點。確實是嘗試,不純熟,有的時候駕馭的就不那么自然。當然,不可回避的是,我對標點符號的使用非常頭疼,上學的時候就沒弄明白,現在覺得是有點抓瞎。至於其中錯別字連篇也是一個大問題,並不是我真不認識那字怎么寫,寫東西的時候思路是連貫的,嘩嘩嘩地敲下去,然後又不愛檢查校閱,於是就有了遺憾。標點和錯字,我回頭注意。至於寫的方法,希望大伙忍耐,你得允許我一個進步的時間。

第二、擠的問題。這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我對排版什么的還真沒注意,就是寫完了就貼,貼完了,就發。我改。畢竟一個看起來比較舒服的版面是看下去的一個方面。

第三、露的問題。這我保留自己的看法。畢竟是色情小說,我認為色情小說是性描寫為主的,就象武打的開打,間或以情。性描寫不厭其細致入微,情則附之。當然以情暗示性是一種非常優雅的方法,我得慢慢地琢磨。我還是受「無名」和「元元丫丫」的影響比較大,喜歡那種直接隨意的寫法,也不大喜歡給人物的性交找一個必須的理由,我覺得這樣寫,就好象是直接在描述一個影碟的發展。要說暗示,我覺得那些專業作家的原文做的比較好。等回頭寫獨立的文章時再用。

希望大伙多提這樣的意見。

《金庸列女傳》從開篇到目前已經八篇。名為八章,其實其中並無相互關聯的地方。我覺得人物大家都熟悉了,原作已經把故事給說的挺好了,我只是把人物一個一個地給揪出來,痛快一下,應該是每一章都是一個女孩子的故事吧。其實寫著挺樂的,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在大腦和文字上亂七八糟的,這是什么樣的痛快!

最後跟夜色兄弟聊一下。你那《翻雲覆雨》我很認真地看了,覺得照黃易那樣寫也挺好玩的,用一個流行的詞叫「簡約」,那讓人看的挺輕松的,保留了思維的空間,挺好的。就是對話有點那個了,人家是用對話來將故事的,咱們這故事不用講,用行動,用大腦。尤其是七夫人干完了表達那一段,似乎有點多余。在我看來,咱們中國女孩子在做愛的時候是比較被動的,而且由於東方傳統,表達起來也多是暗示為主,就算是內心惡浪滔天,說的話也是溫文婉約的,那叫含蓄,中國人都覺得那樣好。用對話來講故事,用感覺來寫性,用事來寫情,好不好?關於你對我們這幫人的定義,我跟妻說了,她說:「呸!」呵呵!沒辦法,頭發不長,見識也那樣。

阿土哥兄弟,漂泊的感覺其實是一種財富。人和鳥沒什么區別,都想飛翔,鳥飛是本能,人想飛,就得積累勇氣。孤單是一種美。你的調子稍微有點感傷,希望你快樂,並快樂下去。

(科學怪人老兄,咱倆是這「武俠」的斑竹了,就是兄弟了,怎么著也得鑣著膀子把你那個「把這辦成最好的文字版塊」的理想給完成了呀。我琢磨著我還編我的《金庸列女傳》,你把那《刺客列傳》給干起來怎么樣?你給個回信啊。要不然你自個兒想轍,你是前輩,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我覺得還是精品意識比較重要,轉載也轉好的,類似《黑道……女人》這樣跟武俠不搭界的,我看是不是就免了?

我這嘴是有點絮叨,見諒啊,見諒!今兒我准備拿黃蓉開刀了,就為這,妻很不樂意,一個勁地沖我翻白眼,嘶——她現在是不大愛跟我說話了,就掐我。那我也得干!《射雕》不把黃蓉給射了,那還行?再允許我訴一下苦啊,我的錢被收繳了,說交電話費,想出去喝個小酒什么的,看來有點費勁了。嗨——慘無人道呀!

「你再胡說八道,詆毀我,我就把……」是真生氣了?生氣了?還是沒生氣?唉,對了,這樣多好看。

沒事,她給我織圍脖去了。對付女人,不是我吹,哥們有一套!嘿嘿……)

黃葯師薅著郭靖的脖領子問:「你這傻小子,你他媽的到底是娶我閨女,還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黃葯師這人是有點那個,人家華箏就跟邊上看著呢,這不是讓人下不來台嗎!估計是欺負華箏聽不懂中國話。

郭靖牛脾氣就上來了,這行為准則哪能隨便地改?何況還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邊瞅著呢,怎么著也不能屈服嘍。郭靖心里有底,黃蓉在邊上呢,怎么著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著吧?還是有點肝顫,於是不說話,就那么看著黃葯師。

黃蓉知道郭靖想什么了,心疼。「阿爹,你先把手給松開。」黃蓉就掩護了郭靖,「我心里只有他,他心里只有我。他要做金刀駙馬,我也嫁別人。反正沒他,我活不了。」就眼淚吧嗒的了。

黃葯師就暈了,怎么看閨女也象她媽,尤其這一掉眼淚。不過黃葯師越琢磨就越來氣,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為你好嗎?有了對象,連老子都不要啦!怎么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閨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腳的華箏挺般配的。不過看黃蓉一哭,心就軟了,「且夫,天地為爐,萬物為銅……」這有文化的人說話就讓人聽著費勁,估計是你這么折騰能行嗎?

郭靖覺得脖領子給薅的,真不得勁。這不是流氓嗎?哪有這樣的!都什么時代了,還逼良為娼啊?我郭靖可是頂天立地的處男!

楊康揀了黃蓉的打狗棒,又很順利地扒了一個瞎,就得到了丐幫幾個不開眼的傻冒兒的信任,於是就大搖大擺地以未來幫主的身份去湖南岳陽的君山開會去了。這就是一個意外,不過楊康的腦子快,於是迅速地構築了一個挺宏偉的藍圖,能實現這計劃,那自己就闊了!不過當幾十萬破衣爛衫的叫花子的頭兒,也挺憋氣的,總算是一個一跺腳、哪兒都顫的大人物了,埋汰就埋汰點吧,湊活吧。

楊康在外屋琢磨宏偉藍圖的時候,穆念慈正在里屋洗屁股,心里有點慌,這月的例假怎么還沒來?我尻,不是懷孕了吧?要是真有了,這孩子是誰的?心里還真沒底。照例說,應該是楊康的,跟他弄的次數挺多的,也把自己給尿了。不過跟歐陽克也弄過幾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塗的,也不知道他尿沒尿。說真的,跟楊康弄,雖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還是歐陽克厲害,那滋味,那刺激!穆念慈就覺得下面一個勁地癢癢,就伸手去摳……

楊康開始分析自己的局勢,現在丐幫也不怎么消停,據說凈衣幫和污衣幫鬧的挺熱鬧的,自己初來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來得拉攏一幫,對付另一幫,對了,就是這主意。楊康就想到了凈衣幫的彭長老,那哥們整天神道道的,還一個勁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來是個色鬼,好色,就保不齊貪財,有毛病就好辦了。其余的一個個裝模做樣的,看起來不那么好弄,對了,就從彭長老身上下手,有個幫手總好的。至於怎么弄?這不是現成的么?穆念慈。

黃蓉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流眼淚。這男女關系的事,太復雜,這老天爺是怎么安排的?想不到郭靖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都已經是訂婚的人了。難道是一個外表憨厚,內心奸詐的小人?不可能!靖哥哥開始對自己好的時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那他干嗎不告訴自己他已經是訂婚的人?也不能怪他,沒問呀。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來了,答案很簡單了,郭靖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里發愁。這男女關系的事,太復雜,這老天爺是怎么安排的?蓉兒多好呀,沒有比黃蓉更好的姑娘了。雖然有點單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華箏肯定是能生的主兒,要不然娘也不能答應,娘會看女人。就是不要孩子,也願意跟蓉兒在一起。不行,老郭家可就我這一脈單傳,沒兒子不就斷了香火了?那就對不起祖宗了,那事不能干。要不就都要?能行嗎?心里有了一個人,還能不能裝下其他的?不是那么難辦的事吧,娶華箏為了傳宗接代;娶黃蓉為了自己的愛。挺好!能行嗎?

門「噶嘣」一響,郭靖嚇了一跳,就看見黃蓉披著月光站在門口,她真美呀!黃蓉看著愣恪恪的郭靖,滿腔的柔情想對他傾訴,還有自己想好了的事情。郭靖一個勁地發懵,怎么蓉兒今天又不一樣了?她要干什么?

黃蓉回頭看了看這夜,雲很濃,月亮在雲里穿梭著,似乎是一種微笑,笑看著這人世百態,雲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後,再出來,笑。有什么可害羞?有什么可笑?我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我們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了,他一面想著自己的原則,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帶走的吻,還有那驚慌的一握,夢里不斷出現的火熱。黃蓉沒有猶豫,生死相依的歲月,愁腸百轉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她伸手把門關緊,靠在門上,反手把門閂杈緊。

郭靖更暈了,這,這,這是要干嗎呀?覺得口干舌燥的,心亂跳。黃蓉看著郭靖,看見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時看到他眼中跳躍的火苗,那眼睛里有自己。郭靖看著黃蓉,看著她起伏的胸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飄盪的柔情,那里有自己。

「這么晚了,你干嗎不睡覺?」這氣氛太炙烈,受不了,郭靖決定還是得說點什么。

「我睡不著。」黃蓉有點心慌,這樣,他會不會以為自己輕浮?

「睡,睡不著呀?」郭靖站著,雙手摳著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點了,至少不那么脹了。

黃蓉有點著急了,這態度還不明顯?你在那兒干嗎呢?郭靖是著慌的,這么對峙下去,准出事呀,會出什么事?是不是自己總想的那種?郭靖,你可得堅持住嘍,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塗。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嗎?不就是要他嗎?黃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了?你不能在這當口逃跑吧?就是有點想跑,不過門被自己鎖死了,跑不了。

「這燈真刺眼呢。」

「蓉兒。」

「吧唧、吧唧」……(怎么樣?這出夠含蓄了吧?這就是黃蓉的初夜,干柴烈火不待言。至於黃蓉的故事,本章會讓她傾情演繹,待後來吧。)

得用個什么招讓彭長老把穆念慈弄了呢?還得被自己捉奸在床,楊康可下了工夫了。

彭長老是很看重楊康的,不是因為他貪戀穆念慈的美色,是楊康手里的打狗棒,那是權利。在丐幫這么多年,爬到了長老的位子,沒點本事是不行的。說楊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這么草包的徒弟,彭長老就是看中了楊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個容易控制的條件,控制了楊康,那么就控制了打狗棒,有了打狗棒,嘿嘿,老實不客氣,我就是第一人了。所以彭長老把楊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里住,給他們一切方便。楊康邀自己到他們住的別院喝酒,這也是接近的機會,彭長老當然樂了。

屋子打掃的挺干凈的,看來穆念慈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想到穆念慈,彭長老就有點想法了,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沒有湖南妹子這么水靈,不過那健美的身材實在是一種誘惑,罕見的長腿,還有那高聳的胸脯。這楊康跑哪去了?買酒去啦?不必吧!彭長老坐在外屋東張西望的,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就看牆上掛的字畫,也是一個自詡風流的人物。怎么里屋有「嘩啦啦」的水聲?大白天的,誰在洗澡?不會是穆念慈吧?!

已經有好多天楊康沒有和自己親熱了,雖然他嘴上沒說,而且對自己很體貼,穆念慈知道,牛家村殘屋里的事情不可能不在兩人之間造成陰影的,畢竟自己的身體是不干凈的,而且是那么的骯臟。今天很意外,楊康對自己非常有熱情,吃完午飯就摟住自己要親熱,真想呀,可大白天的,是不是有點害羞?但還是答應了,要把最好的自己給他,讓他快樂。外面有腳步聲,是阿康回來了?他剛才說是要去買點東西的。多想他跟自己一起來洗澡呀。

「阿康,你來幫我搓背,好不好?」穆念慈背對著門,她從澡盆里站起來了,流暢的曲線展露無遺,豐潤的屁股得到溫水的浸潤顯得更加光滑柔潤,那腿,那腰,那背。彭長老覺得自己被撩撥起來了,還有點猶豫,不過美人當前,玉體橫陳,不由得欲火如焚,並不在乎穆念慈的反抗,不是有懾心大法么,對付楊康就更簡單,也如法炮制不就行了么?

「你是誰!?」穆念慈感到背後男人的手與楊康的完全不同,雖然同樣的細軟、溫暖,但顯然是不同的,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與楊康不同的茶香。准備自衛的時候,穆念慈感覺自己被那精光四射的眼睛給迷惑了,並且就那么漸漸地沉迷了下去,神智似乎還清醒,是在掙扎的,不過攻擊過去的拳腳變得無力了。

「美人,你真美,過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自己就這樣身不由己的靠到男人的懷里了?肯定是邪術!一陣冰涼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來了,自己的確是又落入了另一個不知如何解脫的噩夢中了……

楊康看的很清楚,甚至在看到彭長老的眼神時,自己也不由一陣迷糊,那是什么樣的功夫?如此神奇?要是可以學到手,多好!楊康改變了主意,不想再控制彭長老了,或者可以依靠他,用一種依附的關系見機行事。至於穆念慈,本來就是一個可利用的武器,就作為奉獻忠誠的餌吧。彭長老引導著赤裸的穆念慈,開始……

陽光從窗子斜射進來。郭靖醒了,疲憊和那種不能言表的滿足感還在身體里盤旋,不想動,也動不了,黃蓉還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甜甜地沉睡。她真好看,柔軟的長發傾瀉著,掩住了臉頰,睡得象小孩,那么甜蜜、沉靜,還流口水,把自己的胸前弄的濕濕的,真軟,她真好,這輩子就從來沒有這樣快樂並幸福過。郭靖拉過被子,掩住黃蓉裸露在外面脊背,涼涼的,著涼了可怎么辦?心中的柔情蜜意是沒法表達的,最明確的就是憐惜,蓉兒是最好的。不過稍微有點慌,自己每天早晨都矗立的那東西現在也不例外地站起來了,捅在黃蓉那柔軟的肚子上,不用說不那么舒服,尤其是那肚子的一點點動,郭靖覺得自己憋不住了,想再搞一次,非常想,昨天晚上黑漆麻烏的什么也看不見,就是在一種緊張和沖動中拼死沖鋒,記憶中就是一片溫柔,一片濕滑,還有柔軟,還有黃蓉那熒熒的淚眼,還有自己爆發時那空虛和慌,現在,要是……

郭靖不敢往下想了,不能那么做,不知為什么,真的在黑暗中,似乎就拋去了好多顧慮,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快樂,而這樣真切地看著黃蓉,郭靖就緊張,同時還舍不得把她叫醒。但想看看她的臉,就伸手過去拂開那柔軟光澤的秀發。黃蓉動了一下,郭靖連忙松手,那頭發就瀑布一般再次傾泄,陽光中留下一道彩虹一般的暈。

「很舒服,哈?」楊康看著心滿意足的彭長老,他全神戒備著,防備著彭長老的邪術,同時防備他的進攻。

彭長老對楊康的表現很意外,根本就不象一個妻子被別人迷奸後的丈夫,還不想殺楊康,他還有用,彭長老微微一笑,「楊兄弟好福氣,有這樣的尤物常伴身邊。」他也戒備著,不過發現楊康表現得象一個怯懦的男人,於是和彭長老本來就認為的那種綉花枕頭的形象吻合了,「事情已經出了,想怎么辦?」知道底牌就容易處理的多,彭長老決定盡快地知道底牌。

「你這樣的禽獸……」楊康其實並不怎么怕彭長老,他掩飾了自己的真實武功,真動手的話,那九陰白骨抓也不是好惹的,但他必須表現得如同一個害怕的小男人,看到彭長老眼中的凶光時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