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陰陽和合散(1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5017 字 2021-01-03

秦紅棉一掌打在段正淳的臉上,看著段正淳官玉一般的臉頰上泛起了五道紅膦子,雖然在惱恨中,她依然感到心疼。

段正淳的目光依然溫柔,伸嘴在秦紅棉的腮上輕輕一吻,「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所有的惱恨都消失了,似乎是回到了定情的那個美妙的夜晚。秦紅棉滿是柔情地注視著段正淳,他依然那么的精神,雖然已經稍稍地有點發福,情感似乎抹去了一切變化,他還是那個段郎。

「寶寶,你過的還好么?」段正淳把目光轉向旁邊的甘寶寶,「我也香你的臉,許不許?」

甘寶寶一陣心慌,他來香自己的臉,自己許不許呢?為什么看到他和師姐那樣親熱,自己會感到急切?「你這人就會甜言蜜語,討人喜歡。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決不能壞了我丈夫的名聲,你只要碰我一下,我就咬斷舌頭,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看著眼前端庄秀雅的甘寶寶,不由心中一盪,她白嫩的臉頰俊俏如昔,那微微撅起的嘴唇紅潤如昔,忍不住伏下身子捧住甘寶寶的臉頰,去吻甘寶寶的嘴唇,「你是要死,不如我來幫你咬斷的舌頭,你再咬斷我的,咱們還是死在一起。」

甘寶寶坐在椅子里,下身的穴道被封住了,動彈不得,不過上身是可以活動的,連忙掙扎,但這掙扎是越來越無力了,其實是想要的,分別十幾年了,重新面對這樣的溫柔,這樣的情景在自己的夢中不是一遍又一遍地出現么?推拒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段正淳的脖頸,輕輕地揉搓段正淳的後腦,乖乖地讓他把自己的舌頭吸過去,吮……

滿臉通紅的鍾萬仇沒有闖進去,他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腦袋一下子大了,似乎是空白的了。怎么辦?我該怎么辦?闖進去殺了這奸夫淫婦?!不能那么干!寶寶是我的命呀!不能進去,不能,就當作什么也沒有看見,寶寶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的……

刀白鳳看著房中旖旎的場面,聽著旁邊鍾萬仇攥拳那「咯吱、咯吱」響的聲音,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刀白鳳一把抓住鍾萬仇的袖子,「你還要在這里看?」鍾萬仇覺得那手抖的厲害,不知道是她的手在抖,還是自己在抖。

段正淳把甘寶寶輕輕地放在床榻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嬌艷如火的臉頰,然後過去把秦紅棉也包過來,讓二女並頭而卧,一個冷艷,一個俊俏,交相輝映,似乎這空氣都在著火了。甘寶寶情不自禁,但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害羞的,要和師姐一起么?秦紅棉卻沒有過多地顧忌,她寂寞得太久了,被重新喚起地熱情包圍著,她沉醉著,讓段正淳解開自己的衣衫,讓他撫摸自己的胸脯,那就是幸福的。

段正淳知道自己已經重新掌握了主動,就必須主動下去了。甘寶寶不敢看,但還是禁不住把目光注視在秦紅棉裸露的身體上,她看見秦紅棉那豐滿的乳房在段正淳的手中變化著,接吻的嘖嘖聲在耳邊回盪著,還有那熱烈的呼吸,段正淳的手搭到自己的肚子上了!甘寶寶按住那柔軟卻有力的手,根本就不起作用的,他一點一點地滑上來,並且解開了衣帶,並且握住了自己的胸脯,那一刻的心動是不能抵擋的,那一刻的柔情是彌漫的,這樣,真好呀!

「你,你要干什么?」鍾萬仇有點慌,他靠在樹干上,雙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面對著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光暈和清香的刀白鳳,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覺得她恨自己。

刀白鳳一點也不覺得鍾萬仇丑陋,一點也不,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可憐,都是被遺棄的,「現在,我要你來對我好。」她攬住鍾萬仇的腰,把自己的身體挨上去。

「那,那怎么可以!?」鍾萬仇這一生中只有一個女人,他心甘情願地只要這一個。

「為什么不可以!?」刀白鳳繼續捕捉著慌亂的鍾萬仇,她的聲音有點破,是那種聲嘶力竭的感覺,「你的妻子在和我的丈夫歡好,他們都不在乎我們是不是受得了,我們為什么就不可以!?」

鍾萬仇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他感覺自己的陰莖被抓住了,那手在揉握著,自己的惱怒也達到了一個高峰,是呀,眼前的女人是王妃,是那男人的妻子!他使勁地摟住刀白鳳,讓她靠在樹干上,吻她,使勁地用身體去撞她。刀白鳳笑了,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滾落,落地無聲……

段正淳靠在床頭,一邊擼著已經勃起的陰莖,一邊笑著看一絲不掛的二女在眼前接吻,看她們彼此撫摸,這調調只是想過,卻從來也沒有看過,真好。秦紅棉被甘寶寶揉得渾身酸軟,想不到一向斯文的甘寶寶居然可以如此的熱辣。甘寶寶喜歡師姐,從小就喜歡,這感覺很說不清楚,不過今天被點燃了,她捕捉著要逃避的秦紅棉的唇,捕捉著那顫抖的乳房,然後仔細地揉搓著,看到秦紅棉越來越迷醉,那感覺是奇妙的。

到底是哪個更好?段正淳欣賞著,他也被甘寶寶煥發出來的激情給刺激了。秦紅棉窈窕豐潤,甘寶寶細嫩修長,秦紅棉如熟透了的蜜桃,甘寶寶還沒有徹底的熟透,她的腰身還是那么纖細,她的屁股也不那么飽滿,圓錐形的胸脯在勃起時也沒有多大,不過那挺動的乳頭很特別,她小腹的陰毛也沒有秦紅棉那樣的濃密,她肯定是不幸福的,她沒有得到雨露滋潤,現在給她補上。段正淳爬過去,從背後摟住了甘寶寶……

段譽不敢看木婉清,根本就不能看,不過還是忍不住要看。這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寬衣解帶,第一次看到那細嫩柔滑的肌膚,你怎么還看!?段譽使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繼續走自己的凌波微步,陰陽和合散的葯力在身體里盤旋著,就是想停下來,想過去把木婉清摟在懷里,然後干什么?

木婉清腦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就是身體的需要自己支配著行動,她拼命地靠在冰涼的石牆上,還是熱得受不了,就脫衣服,脫得不能再脫了,身上就剩下貼身的小衣了,赤裸的胳膊和腿接受著空氣的浸潤,好受一點了,不過似乎光是脫衣服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不僅僅是那熱,身體里還有不會停止的瘙癢,她抓不到段譽,只好自己來,但怎么撓也撓不到最迫切的地方,那是心在癢,想要飛翔。這樣似乎好一點了,木婉清在握住自己的乳房時找到了一個答案,使勁一點,用指甲去弄乳頭的感覺很好,不過還是不行,那酥麻穿透了身體,直接在另一個地方造成了困惑,於是騰出一只手來,順著肚子滑下去,伸進貼身的內褲里,挺好的,這樣似乎好受多了,似乎更迫切了,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慌?

段譽覺得自己不行了,木婉清是那么的好,那白嫩清瘦的臉頰現在在冒火,那紅暈是那樣的奇異,她的目光,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在冒火了,她還在脫,她把貼身的小衣和肚兜也扔到了一邊,嬌巧玲瓏的乳房暴露出來了,她是清瘦的,不過這乳房顯然並不單薄,那一對玉兔驕傲地聳動著,乳尖上兩顆瑪瑙酥酥地顫動著,而且在變化,她那修長靈活的手指在幫助著那些變化,她真白呀,那雪白中夾帶了生命的紅暈,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奇妙的光澤之中,她在流汗了,她那特有的幽香在空氣中彌漫著,她的手在干嗎?她的雙腿一會兒分開,一會兒夾緊,雙腿中間的部位在動著,她的身體形成著美妙的波浪,隨著她的呼吸,隨著她的戰栗……

段譽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那里前所未有地膨脹到一個極限了,心頭還有一點清明,木婉清是自己的親妹妹,不能做禽獸一樣的事情,可是不做能行嗎?還能堅持多久呀?!就做了又怎樣?不行!該怎么做呀?!一切都在慣性中,段譽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是慣性,他不能壓抑自己浪潮一般的欲念,也是慣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慣性要把段譽帶到哪去呀?你說清楚呀!段譽覺得自己就要向木婉清走過去了。木婉清突然消失了。

是雲中鶴掀動了機關把木婉清帶走了。

突然間怎么這么亮?木婉清的神智在進入一個明亮的房間時清醒了一點,她發覺自己的手還在雙腿中間,而自己正近乎全裸地沐浴在一個男人的目光中,她慌了,她連忙抽出手來,雙臂圍攏在胸前,把雙腿夾緊,渾身都在瑟瑟發抖,沒法控制,因為那燥熱和瘙癢還在無休止地繼續著,不知道到哪算是一站。

雲中鶴被這嬌艷中的羞澀給刺激得性欲勃發了,就是要這樣的,這樣的身體已經顯得聖潔,這樣困惑的神情就更使人如醉如痴了,畢竟,踐踏一個純潔處女比蹂躪一個盪婦要刺激的多,更奇妙的是眼前的木婉清馬上就會變成一個淫盪的純潔處女,越復雜就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快樂,這樣的妙人上哪找去?

雲中鶴從背後擁住木婉清,把木婉清推在堂柱上,他輕輕地咬著木婉清的脖頸,一點一點地加大力量,他的手熟練地摸索著木婉清的肩臂,伸到腋下去摩挲細嫩的肌膚,然後順著兩肋滑動。雲中鶴是淫賊,淫賊有淫賊的好處,他非常熟練自如,他有耐心,有經驗,他不著急,他就是要木婉清變成那個淫盪的純潔處女,很簡單的事情,雲中鶴覺得不用陰陽和合散的葯力,自己一樣可以完成自己的心願,只要沒有了距離,誰可以逃過這魔爪?

一點點的清明要失去了,木婉清覺得自己要頂不住了,這觸摸太好,解決了自己的困惑的同時還在不斷地使自己燃燒,越來越熱烈,越來越迫切,這迫切是美妙的。木婉清放下了護住胸脯的手,覺得自己有點站不住了,就靠在堂柱上,手順勢就滑了過來,握住了乳房,他還有工夫捏了捏乳頭,然後從容地彈了一下,一點也不疼,那酥麻的感覺迅速地穿透了神經,形成了一個飛旋的旋渦,引起了全身的顫抖。真好呀,這樣的女孩子多奇妙!雲中鶴迅速地脫掉上衣,就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木婉清的脊背上蹭,感受那細微奇妙的背肌的蠕動。

木婉清的頭貼在已經被焐熱了的堂柱上艱難地喘息著,感到口干得受不了,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貪婪地邀唾沫,不知道唾沫咽完了會怎樣,那細致的揉搓和全方位的挨蹭,那感覺是奇妙的,好的,但還是很迫切,因為他一直也沒有接觸最迫切的地方,一直也沒有,木婉清覺得自己被沸騰的浪潮淹沒了,她急壞了。

雲中鶴一點也不著急,他把木婉清的身子扳過來,面對面地,他聞著木婉清身上特有的幽香,欣賞著那熱烈的目光,「想么?」

「恩。」木婉清點頭,她看見自己的手在對面這個惡人的胸前揉搓著,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向這個惡人獻殷勤,想什么你就回答了?他的手放開了乳房,他的手沿著自己的身體滑下去,他在把自己最後的掩蓋揭開,拿掉,讓這身體徹底地解脫掉束縛,看見這惡人的目光變得熱烈了,怎么樣?這身體還滿意么?木婉清一直覺得自己有點瘦,這樣站直身子的時候,能看見兩排肋骨的紋路,還有,腿也細,屁股也不夠飽滿渾圓,這是不是美中不足呢?是不是段譽就是因為自己瘦而不願意跟自己好的?

雲中鶴一點也不覺得木婉清瘦,這身體都優雅,多纖細,多靈巧,象這樣四肢修長的姑娘多好,她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肉,所以的肉都用在最適當的地方,多嬌嫩,雲中鶴在木婉清的面前跪下,他捧著木婉清的腿,把自己的臉貼在木婉清的小腹上,從肚臍開始,用舌頭去調弄那個奇妙的肉漩的時候,感到了腹肌的蠕動,於是把舌頭攤開舔,這肚子的蠕動是奇妙的。一種眩暈的感覺,木婉清感到了那雙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從自己的小腿開始輕柔地撫摸上來,那帶來了舒適的戰栗,還有那靈活的舌頭的挑逗,這身體要接近那爆發的邊緣了,自己的喘息中夾帶了急切的呻吟了,木婉清伸手按住了雲中鶴的頭,要他直接地去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