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一周之後,東森大學。上午最後一節課結束後,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奔向食堂或者宿舍。吃完午飯後陳建把滿臉留戀的把蘇以送回了宿舍,縱有萬般不舍,他也明白蘇以不是那種喜歡時刻和人粘在一起的姑娘。以陳建的想法,即使因為各種原因答應了自己的追求,但自己不會那么容易就走進蘇以這個氣質如蘭、溫婉典雅的女神心里。

今天下午沒課,蘇以決定先在寢室上會網,下午再去圖書館看看書。半躺在寢室床上,交替盤起的修長美腿上放著陳建送她的筆記本,一雙粉嫩精致的玉足隨著耳機中的音樂輕微擺動,微微提起的粉色睡褲露出了一截潔白無瑕、誘人無比的腳腕。

蘇以很享受這種課余時間不斷充實自己的時光,她想開闊自己的視野,去更遠的地方提高自己。蘇以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像父母那樣平靜,她想讓自己活得更精彩。

「滴滴滴滴!」突然響起的qq提示打破了蘇以內心短暫的平靜。

來信的qq頭像不是很熟悉,蘇以點開了電腦的右下角。彈出的是班上一個同學的號,只是發了個文件夾,並沒有說話。蘇以有些疑惑的接受了文件,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和一個手機號碼,蘇以嬌軀一震,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中一個近 50歲身著囚服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父親!

一時心亂如麻的蘇以顫抖著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她不知道給她發這個照片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想要干什么,但她必須確認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喂?蘇以?」

電話接通後,傳來蘇以媽媽問候,只是本來應該溫潤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也夾雜了太多的疲憊感。

「媽!你怎么了?家里發生什么事了?」

聽到媽媽虛弱的聲音蘇以已經確定家里肯定出事了。

「蘇以啊,你在學校呢嗎?家里沒出啥事,就是最近你爸工作有些變動,我和你爸得走動走動,爭取能調動個好位置。」

「做工調動?我爸在醫院干了半輩子,還調動什么?」

蘇以是江寧人,父親是個心外科主治醫師,在江寧省醫院就只近20年。以蘇以的了解像父親這種穩定、有經驗並且手術技術成熟的主治醫師不會輕易被調動。

「哎,大人的事你別管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學業!你在學校過的怎么樣?錢還夠嗎?」

「我這邊挺好的,錢也夠,那媽你千萬注意安全。」

「嗯,行,那不跟你說了,我一會還得出門,掛了吧。」

「好吧。」

看著手中已被掛斷的電話,蘇以更加的心煩意亂。她沒提照片的事,因為她已經確定爸爸肯定出事了,媽媽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選擇隱瞞,但媽媽言語中的無力感讓蘇以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

對了,手機號碼,文件中還有一個手機號碼。既然這個東西發到了自己這,就一定有辦法找到這件事兒的根源,如果是奔著自己來的,那就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她不想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家人。

蘇以換了身白色休閑服,拿著手機在宿舍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那個手機號。

「你好啊,蘇以大美女。給家里打過電話了?著急了吧?」

電話撥通後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輕佻聲音。

「你是誰?你為什么有我父親的照片,這件事兒跟你有什么關系?」

聽了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蘇以更加確定家里出事是因為自己。這個人認識自己,知道自己的電話,父親如果真的有什么牢獄之災也多半是被對方設計的。

「呵呵,蘇以,你先不用管我是誰,我也不多跟你廢話了。現在是下午兩點,最晚五點,公安局就會下班,而你父親就會被押送到看守所。明天一早他會因貪污醫械經費以及手術失誤被江寧檢察院起訴。你聽明白了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等見到我你就明白了,我可以告訴你能救他的只有我,並且,你現在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

「我去哪找你?」

「友誼路香格里拉 606,你放心,你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你只能自己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那你就祈禱你父親在監獄里過的舒服吧!」

「你等著!」

蘇以掛斷了電話,聽到這她大概可以確定電話里的這個人是誰了。蘇以有些迷茫,從小到大,老師對她的教育、父母對她的培養以及多年來自己所見所聞而形成的人生觀有些崩塌,她認為愛情是神聖的,所有男歡女愛的前提都是自願的,她知道自己的姿色會引起很多人心生愛慕,所以蘇以一直以來非常自律,清冷,並且通過委婉的拒絕和適當的遠離保護自己。但直到今天,有人會因為自己設計陷害自己的父親,讓蘇以有些不知所措。

下了出租車,蘇以茫然的走在酒店走廊柔軟的地毯上,這道略顯奢侈的房門散發的暗金色光芒倒映在眼中顯得有些森嚴,蘇以伸出白嫩的小手堅決的推開了它。蘇以不知道推開這道門的代價是什么,她也無法想象門後的世界對自己來說有多殘忍,但她知道她必須打開這道門,救出她的父親。

「果然是你,左亨!」

不同於酒店外飾的金碧輝煌,包房內略顯清幽雅致。走進包房的蘇以停下腳步,看見圓形飯桌里側的米色沙發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慵懶的斜躺著,正是左亨。

「哈哈,來啦,可想死我了,蘇以女神。我想著你可能也吃不下去飯,就沒點菜。來,來這兒坐。」

左亨擺了擺手,身軀端坐,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看著面前這個身著氣質如蘭的大美女,面色蒼白中帶著些許不屈的神色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火熱感越來越強烈,努力了這么長時間,終於到收獲的時候了。

「左亨,我不想聽你廢話,趕緊把我爸放了,你這根本就是誣陷,我不相信檢察院會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污。」

此時的蘇以直面左亨,心中反倒平靜了一些,她知道現在只能依靠自己,她在努力的尋找左亨的破綻,她想跳出這個目前來看這個左亨自己制定規則的游戲。

「看來你和我一樣迫不及待啊。好吧,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你爸的處境。」

左亨拿起身邊的文件袋,翻動著里面的文件和照片對蘇以說:「醫院風紀處查明你爸向醫療器械公司索要賄賂的事實,並且你爸的賬戶中有將近二十萬的不明收入。而因為手術失誤導致殘疾的病人也准備已經向檢察院起訴你爸,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只要他們不撤訴,你爸怎么也得在監獄里呆哥七、八年。」

「我也不怕跟你說,醫療器械公司和病人我都認識,只要你答應我要求,我打一個電話他們就會撤訴。現在就看你舍不舍得為你爸付出了。」

一周的時間,從花錢雇人到托人找關系,蘇以的父親甚至不知道這是一場的陰謀就身陷囹圄。左亨得意的盯著蘇以白皙精致的臉龐,發現她看似平靜淡然的眼神愈發的慌亂,心中肯定距離成功越來越近了。

「左亨,你真卑鄙!」

蘇以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喊了出來,她沒想到左亨准備的如此充分。

「你可以罵我卑鄙,但你爸可能就沒那個機會了。你還有最後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如果你爸被移交檢察院,那連我都救不了他了。」

左亨攤了攤手,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你到底想什么?」

「你應該明白的,很簡單,做我的女人!」

「你做夢!」蘇以站了起來,堅定的回道。

「呵呵,女神看不上我,那我只好求個一親芳澤的機會了。」

「什么意思?」

「呵,都這時候了,也不知道你是真純還是跟我裝純。本來想讓你做我情人,既然你不同意,那就來個一次性交易,一親芳澤的意思就是讓我操你一次!操你!明白么?」

「……」

第一次有人對自己口吐如此粗魯的話語,蘇以突然有點不敢面對圖窮匕見的左亨。

「蘇以,我是什么人你心里因該有數,我這不是跟你討價還價,懂么?當初苦苦追你的是我,如今拿你爸威脅你的也是我,我要的東西一樣,只不過換個方式罷了。」

「不可能!左亨,你不要太過分。如果我父親真被起訴,我傾家盪產也要告你!」

「哎,可以!但你覺著以我的身份會給你這種魚死網破的機會么?你父親呢?他那個歲數能受得了牢獄之災么?」

「……」

看著面色蒼白的蘇以,左亨知道蘇以的內心正做著激烈的掙扎。他甚至覺著此時此刻如果自己再給蘇以施加一些壓力,沒准今天就能完全得到這個女神。但腦海中回盪著閩傳政的忠告,左亨還是覺著應該按計劃行事。

「蘇以啊,你還真是有點天真。這樣吧,誰讓我是真喜歡你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用跟我上床,你在這給我來個口活兒,我就打電話放了你爸,並且以後絕對不纏著你,怎么樣?」

左亨提身往後邊柔軟的沙發抱枕靠了靠,雙腿向兩旁張開。聞著空氣中飄盪的身沁人心脾的體香,心中想著待會兒可能要享受到的極致快感,胯下的軟肉慢慢的堅挺了起來,寬松的休閑褲支起了一頂按耐不住的三角帳篷。

「哦,我們的女神蘇以可能不知道口活兒是啥意思。口交,知道不?」

左亨看著蘇以那雙漸漸失去往日神采的明眸,覺著時機應該差不多了。「蘇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否則你就回江寧探監吧。」

蘇以終究還是陷入了左亨編制的語言陷阱中,此時此刻的她仿佛被左亨帶來的夢魘包圍,從未經歷過的絕望感讓蘇以心似狂潮,她動搖了!

「你,先打電話,讓我父親出來!」

蘇以的語氣並不堅定,她甚至已經不敢和左亨對視。

「別鬧了,你知道那不可能,我已經退了很多步了。還有一個多小時,你用嘴讓我爽一次,我馬上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