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現在細細回想一下，似乎當時聽到的提示音，第一句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沒錯，後面的則好像有說"留言"什么的，所以……

"我和萌萌的手機都是設定的自動留言功能，你身為她男朋友竟然不知道嗎？"杜小童冷笑了一下。

媽的！我以為留言功能都是只有電視劇里才有的好不好！

"對不起，昨晚喝多了。萌萌她，生氣了吧？"好不容易發泄一次還撞在槍口上，我也只能小心道歉。

"沒有。"杜小童又喝了一口果汁，"昨晚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其實已經睡著了，我看是你打的，還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把她叫醒，不過她昨晚挺累的，我怕她接了你的電話又睡不著，也就沒叫。再後來，我聽了你的留言，就刪除了，沒讓她知道。"

還好。我松了口氣，但是，昨晚挺累的又是怎么回事？她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晚上累的？

"李翔，你到底想干什么？"杜小童沒有給我接話的機會，又接著說，"如果你想分手，就乖乖消失。如果你想挽回，就好好道歉。這樣子做算什么？"

"我說了啊，昨晚上喝多了。"我對她的咄咄逼人又有點惱火，但是考慮到想要和萌萌復合，又接了一句，"其實本來是想打電話道歉的。"

"哼！謙還沒道，倒是先罵上了。"杜小童似乎對這事十分生氣，又哼了一下就不再說話。我也沒話好說，於是低頭專心吃漢堡。

"李翔，說實話，你很喜歡萌萌嗎？"等我吃完東西擦完嘴，杜小童才又問道。我想到一絲她是先讓我好好吃飯才繼續交談的可能性，但立刻又否定了這想法。她才不是那么體貼的人，至少對我不是！

"很喜歡。"我覺得承認這種事沒什么丟人。

"那……你愛她嗎？"她又問。

果然還是女人啊。即使杜小童和一般的美女不一樣，面容中有著很強的英氣，加上平日對我不假辭色的神態，我始終是把她當作高冷女王型的。但說到底，她還是會和普通的女生一樣，對喜歡與愛這種在我看來都差不多的東西區分的那么清楚。

"嗯。"我含糊地承認道。想和萌萌在一起，想和萌萌做愛，這種感覺，稱作喜歡和愛都可以的吧，結果有差嗎？

"你想和她復合？"杜小童再次問。

"想。"我立即回答，同時隱約覺得也許這次她就是代表萌萌來的，我們之間仍有希望。

"即使會做出一些犧牲，比如不能再做出那樣的事，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你們也不能發生親密的行為，你也願意嗎？"她盯著我問。

"嗯。"這種事在我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雖然那時候酒勁上頭，再加上剛剛射過一次沒什么性欲，這決定並不一定理智。但是，復合就還有希望，不願犧牲就接著打手槍，這點利害我分得清。

"可是，那樣的話，你會不會憋不住去找其他女人？"杜小童這問題差點又讓我火起來。

說不能碰的也是你，懷疑我會因此犯錯的也是你，什么話都被你說，做美女就該受如此優待么？

"不會！"我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哦。"她倒是十分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然後就低下頭去吸果汁。

"你找我出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嗎？"我有點奇怪。如果真的是代表萌萌來，那即是說她們兩個並不是蕾絲邊，否則沒必要問我這些問題，挑明了以後分道揚鑣就是了。但是，既然問了這么多，好歹該給我個回應，通過沒通過，復合有沒有戲什么的，總不至於真的就是來蹭杯果汁喝吧？杜小童不是那么窮的女生啊。

"我發現很多男生在偷瞄我。"她沒有理會我的問題，而是忽然壓低聲音說道。

雖然不明白她為何會忽然自戀起來，但是她的話我卻沒法否認。這家肯德基在學校附近，客人也大部分是學生。單身的男生很少會有人來吃這種東西，所以在座的男性基本都是有伴的。但即使如此，已經坐在角落的杜小童仍是散發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把那些男生的目光從自己女友的身上搶過來。

"嗯。杜小童大美女魅力無邊，被人偷瞄很正常啊。"之前三人在一起，其實我也早已被訓練的對這種焦點似的存在習以為常，隨口回答道。

"那你想不想和我做愛？"她把腦袋往我這邊湊了一點，語速不快，口齒也清晰，但我仍然懷疑我聽錯了。

好吧，我現在相信她確實是故意等我吃完東西才開始交談的，不過不是因為體貼，而是因為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不管我嘴里有什么，肯定都會一口噴在她的臉上。

"熟歸熟，有些玩笑不能亂開的。"雖然心跳停了一下，但我很快反應過來這家伙可能在捉弄我，盡管不知道我何德何能會讓這個冰山女神忽然開起玩笑，但我更不相信我會讓她忽然發情，公然求歡。

"第一，我和你沒那么熟，我熟的是萌萌。第二，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杜小童看我不以為然，立刻正色說道。

"那你就是在考驗我咯？"既然她都明說彼此沒那么熟，那我更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嗯，這個沒錯，我就是在考驗你。"她點頭承認，干脆的出乎我意料。不過，接下來我就知道沒那么簡單。因為伴隨著她下半句的，還有一只不知何時偷偷脫掉了高跟鞋，又悄悄伸到我胯間，踩住了我的肉棒的溫熱的絲襪美腳。

"我是在考驗你。問題是，即使知道這是考驗，你就一定有信心通的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