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女神奏鳴曲(1 / 2)

最後一個音符結束之後,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指揮轉過身來,向觀眾們鞠躬致意,然後走下指揮台,向小提琴首席一揚手。那位光彩奪目的美女首席也站起身來,微笑著對觀眾們鞠躬,然後和指揮握手。兩名可愛的小花童手捧鮮花走上舞台,逗得全場一片哄笑。她們將一束鮮花獻給了指揮,另一束則獻給了小提琴首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小如姐姐穿深色的衣服——舞台上的交響樂團有著統一的著裝,男生一律是黑色西服,女生則是一身黑色禮服長裙,只有打擊樂聲部的女生除外,她們穿的是黑色的褲裝。

我和媽媽、表哥一起坐在觀眾席上,跟著大家不停的鼓掌。我思緒紛亂的心里面卻明白,這場音樂會,只是今夜那場真正盛演的前奏。

下午表哥出門以後,我繼續在驚恐和不解中懵逼了半個多小時。那時候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懂表哥在抓住我的劣跡之後為什么會是這種態度,更為什么竟會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對於他的要求,我在內心中是十分抗拒的。

沒錯,昨天晚上我是卑劣不堪的猥褻了小如姐姐,但那是在我自以為無人知曉的環境下才敢如此色膽包天的。我以為,到了第二天我還是那個別人眼里的好學生,親戚眼里的乖孩子,就像我常常趁著父母不在家的機會溜去網吧上黃網,並且在他們回來以後假裝自己一直在看書學習一樣。古人雲:君子慎獨,我就是這樣一個無以自處的偽君子吧。而現在,表哥戳穿了一切,逼著我做一個真小人,我只感覺到非常的恥辱、惡心……

更何況,從昨夜到今天中午,我已經無數次對自己發誓,再也不會對小如姐姐有一絲一毫的不敬或是褻瀆。

但我終究不敢違抗表哥的警告。我其實一點也不在乎表哥許諾的另一個「獎勵」,我想那無非也就是再讓我「見識」他女友其他的絲襪或者內衣吧。我只求他一定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否則我的整個人生真的要徹底毀滅了。

我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對面牆上那幅油畫中的舞蹈仙子,一遍又一遍的懇求她的寬恕:對不起,小如姐姐,都是表哥逼我這么做的……

那時也許連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表哥的脅迫漸漸成了我規避道德自責的借口,而胯下的罪惡之源也比我以為的要厚顏無恥得多。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用小如姐姐的兩條絲襪各擼射了一次。即使再怎樣掩耳盜鈴我也知道,第二次的絲襪自慰和射精已經決然無法再用表哥的逼迫來解釋了。

表哥回來以後,滿意的看著他女友兩只白色絲襪的襪尖和襪底上全都沾透了我的精液,並向我揭曉了那個「意想不到的大獎勵」——

今天晚上,就在他和女友的三周年之夜,用小如姐姐的身體,讓我從小處男「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音樂會結束的兩個小時後,我按表哥的要求躲在了他公寓內的雙人床底下。對於即將到來的那份豈止意想不到根本就是驚世駭俗的「大獎」,我早就不敢再去細想自己到底是被表哥脅迫著接受的,還是……

我已經在這里忐忑不安的藏了半個小時,而表哥和小如姐姐才剛剛進門,高跟鞋踩著木地板發出「嗒嗒嗒」的聲音,向床這邊走了過來。

「你干嘛呀?我還沒換鞋呢……」

「不用換了,你這身裙子也別換,今晚咱們來個原生態全套!」

「你……你讓我先洗澡好不好?洗完了我再穿上嘛……」

「完事了再洗,我就喜歡聞你身上沒洗澡的味道。」

「啊,變態哥哥……你別……起碼讓我把舞台妝卸了啊……唔……」

我躺在床底屏息凝神的聽著他們兩人在床上的對話,心臟快速的跳動著,汗水一滴一滴的淌到了地板上。

「好了,演出正式開始!」

聽到表哥這句暗號後,我又躊躇了十余秒鍾,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從床底下輕手輕腳的爬了出來,猶疑不定的站起身向床上看去,眼前這一幕霎時令我目瞪口呆:

小如姐姐仍然穿著今晚音樂會上的演出服裝,那是一身黑色的,不,藏青色的禮服裙,修身收腰的設計凸顯著上半身迷人的曲線,一字肩的領口比較高,並不是那種露胸或露背的性感晚禮服。她坐在舞台上演奏的時候,長長的裙擺拖曳在地上,整個人端庄大方。

只是小如姐姐現在的樣子,卻無論如何和端庄大方扯不上邊。

她仰面躺在雙人床的中央,披散的長發已有幾分凌亂,穿著七分袖的兩只手臂向頭頂兩側伸展開來,被兩只手銬分別銬在了床頭兩側的柱子上。表哥正站在她兩腿中間,雙手各抓著她的一只腳踝舉起在半空中,她腳上還穿著一雙光彩油亮的黑色高跟鞋,細細的鞋跟直指著房頂。那條長長的華麗的裙子已經滑落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兩條緊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大半都已露在外面。

小如姐姐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雙眼被嚴嚴實實的遮了起來,但我仍然能看得出她臉頰上濃艷的演出妝容,還有那兩瓣烈焰般的紅唇。

表哥轉過頭來,沖我笑了笑,又對小如姐姐說道:「來,小乳娃,先表演個黑絲長腿一字馬。」說著他雙手抓著女友的腳踝向兩邊分開。

「我不要……」

小如姐姐嘴上抗拒著,雙腿卻還是隨著男友的雙手緩緩打開了,在表哥松開手之後,她自己便將兩腿繼續展開平平的貼在了床上。尖頭淺口高跟鞋隨著她的動作從絲襪腳上漸漸滑脫,露出了兩只微微透肉的黑絲足跟。

表哥伸過手去,將一只高跟鞋從女友腳上扒了下來,令人羨慕的將那只黑絲小腳握在手中,低下頭去聞了一下,然後一邊搓揉一邊笑道:「這么熱的天還穿40d的絲襪,你看,腳上都出汗了,不怕臭呀?」

「還不都是因為你喜歡,人家才穿的……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這個臭哥哥不讓我洗澡……哎呀!不要撓我腳心……好癢……」

表哥把小如姐姐的絲襪腳抓在手中搓揉撫弄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把兩只高跟鞋在她腳上穿好。

他回到女友兩腿正中間,伸手將堆在小如姐姐小腹和胯下的裙擺掀了起來,全部推到了她的上半身。兩條黑絲長腿徹徹底底暴露出來,平平展開在身體兩側,形成一道修長筆直的一字。黑色褲襪的襠部之下,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格外顯眼。

表哥伸手在女友那180度敞開的私處抓了一把,小如姐姐身體猛地一顫。

「小乳娃,穿黑絲襪還穿條白內褲,混搭啊?」

「人家就喜歡白的嘛……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

「真的嗎?誰說沒有人看到?」表哥轉頭沖我壞笑,手上還在繼續隔著絲襪和內褲摳弄著女友的私處。

「還不就是……被你這個……變態哥哥看到……」

「我們不是說好了么?在我叫你『小乳娃』的時候,你應該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是『小乳娃』……我是小如……啊!」

表哥忽然撲到了小如姐姐的身上,右手還在她的私處摳弄著,左手則隔著禮服的前襟握住了她的右乳,大力的抓揉起來。

「不知道?你都叫了一年了還說不知道?」

「我忘了……唔……」

「好,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表哥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手捧住小如姐姐通紅的臉頰輕輕撫弄著,低下頭在她的唇、下巴、腮邊、耳後還有脖子上熱烈的吻著,發出了像是吮吸冰棒一般的聲音。

小如姐姐慢慢把雙腿向內收回並攏,她的手臂被銬著動不了,身體也被表哥壓住,唯有頭努力的向上仰起,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望著空氣,房間里只剩下了表哥的吮吸聲和他女友的喘息聲。

片刻之後,表哥把嘴附在女友耳邊,溫柔的問道:「小如乖,告訴哥哥,三年前的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小如把心交給哥哥的日子……」小如姐姐喘著氣小聲回答。

「那前年的今天呢?」

「是……是小如把身子也交給哥哥的日子……」

「去年的今天呢?」

「……」

「是不是小如承認自己是『小乳娃』的日子?」

「嗚……我不知道……」

「告訴哥哥,為什么小如是『小乳娃』?」

「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哥哥……我好害怕……」

「乖……別怕……這里沒有壞人,只有哥哥在這兒,哥哥一直保護著小如。」表哥又在女友的腮上吻了起來。

小如姐姐的喘息聲更重了:「哥哥會永遠……永遠保護小如……不會讓壞人傷害小如……對不對?」

「對,只要有哥哥在,沒有人能傷害我的小如。小如肯相信哥哥嗎?」

小如姐姐用力點著頭。

「那就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告訴哥哥,為什么小如是『小乳娃』?」

「因為……因為……小如的胸小……」

「還有呢?」

「還因為……哥哥喜歡小如的胸……哥哥說小如的胸長得美……」

「還有呢?」

「沒有……沒有了……」

「還有是不是因為,小如就是個小淫娃,剛才被我隔著內褲摳了幾下你的小騷屄,你就受不了了?」表哥的右手猛地又伸到了小如姐姐的下體。

「啊!……不是……不要這么說……」

「那就自己說,你到底是『小乳娃』還是『小淫娃』?」

「我……我是……我是小乳娃……」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如姐姐嗚咽的聲音就像是哭了出來。

表哥卻並未善罷甘休,繼續追問道:「那我呢?告訴我,現在我是誰?」

「你是……大……『大卵哥』……」

「為什么我是『大卵哥』?」

「因為……哥哥說……我是『小乳娃』的時候……你就是『大卵哥』……」

「那『大卵』是什么意思啊?我聽不懂你們蘇州話哎。」

「你……不要問這個……你答應過我的……」

「那是你哥哥答應你的,不是大卵哥答應你的。」

「嗚……你這個大騙子……」

「嘿嘿,不回答的話,我就永遠是大卵哥了,再也不是你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