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離愁別恨(1 / 2)

天已大亮,東邊天際,已射出一片紅光,照在草上,枝上的露珠,一閃一閃,晶瑩發亮。藍天麗鳳一直沉默,李沛然等也都不發一語。片刻來至山前,藍天麗鳳轉身對執事堂主黃仲華,說:「今日午後,在觀武廳召集五壇大頭目以上首領,我要宣告這次各派高手前來犯山的經過。」說著一頓,又看了一下眼前山勢,又說:「我先走了,你們沿入山大道回去吧。」話落身起,直向一片怪石竹林間,閃電掠去。接著,發出一聲悠揚悅耳的長嘯。

嘯聲,隨著藍天麗鳳閃電飛馳的身形前進,劃破大荊山寂靜的晨空,群峰空谷之間,立即響起了回應。嘯聲,清幽昂揚,愈嘯愈高,如梵鈴,似鳳吟,聲入霄漢,直上雲端。李沛然等俱都發覺他們幫主的神情有異,但卻沒一人出言置評,八人展開輕功身法,沿著入山大道,默默飛馳前進。

這時,嘯聲已停,但那聲清幽如鳳吟的余音,仍飄盪晨空,游繞於松竹怪石之間。藍天麗鳳一聲嘯畢,身形已到了半山。天上蔚藍如洗,晨霧繚繞谷中,野花遍山怒放,吐著芬芳,彩羽小鳥齊唱,飛躍枝頭,山中空氣,新鮮中帶有一絲潮意,深深一吸,倦意盡消。

藍天麗鳳無心欣賞這大自然的美好晨景,她心中一直急著飛回總壇,飛到麟弟弟的身邊,她要不顧羞恥地抱他,熱情地吻他。這時,藍天麗鳳的心智,被熱愛沖迷糊了,熱愛給了她無比的勇氣。藍天麗鳳瘋狂飛馳,一道隱約亮影,登嶺過澗,徑奔四座絕峰之間,一直飛進總壇石堡中。

藍天麗鳳掠空而下,一兩個閃電飄身,已進入麟弟弟的廂房里。但她完全呆了,她看到衛天麟盥漱已畢,調息已完,長衫儒巾,手持折扇,容光煥發地立在室內。她有一個不祥的預兆——麟弟弟要走了。這時的藍天麗鳳除了芳心戰栗,再沒有抱麟弟弟的力量,吻麟弟弟的勇氣,她直覺地感到,麟弟弟將再不屬於她了。

衛天麟見藍天麗鳳閃電撲進室來,心頭也不禁一怔,再看了她的神色,立即茫然不解地問:「姊姊你……」

藍天麗鳳也急急顫聲問:「弟弟你要做什么?」

衛天麟一定神,微微笑了,淡淡地說:「小弟尚有許多急事待辦,不能在此久留,現在等姐姐回來,小弟便要告辭了。」

藍天麗鳳心如刀刺,頭如雷擊,粉面蒼白,鳳目含淚,嬌軀猛烈一戰,立即顫聲問:「你……你你說什么?」

衛天麟看了藍天麗鳳神色,心頭不覺一震,立即茫然急聲問:「姊姊,你怎么了?」

藍天麗鳳正值熱情如火,愛得瘋狂的時候,怎能經得起如此驟然打擊。一陣沉默之後,藍天麗鳳突然粉面如紙,撲身如電,倏伸玉臂,已將天麟抱住,神情如痴如狂地嚷著說:「不,不,我不能夠讓你走,我不能讓你走,你是我的,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藍天麗鳳嬌軀顫抖,神智昏迷,越說聲越高,愈抱愈有力。

事出突然,距離又近,兩人之間相距咫尺,伸手可及,加之這是衛天麟做夢都沒想到的事,整個身體竟然被她抱進柔懷酥胸里。衛天麟一陣心驚肉跳,只鬧了個手忙腳亂,立即收斂心神,挺指輕輕點了一下藍天麗鳳的黑憩穴。藍天麗鳳嚶嚀一聲,秀目一閉,睡著了。

這時,門外已立了不少侍女,看了室內情形,俱都神色茫然,瞪著一雙晶亮眸子,不解地望著天麟。衛天麟俊面通紅,立即尷尬地微微一笑,向著門外幾個侍女,和聲說:「請快扶幫主到床上去。」三個侍女急步走了進來,立將藍天麗鳳扶住,三女一陣忙亂,解佩劍,脫披風,然後送到內室床上。

衛天麟呆坐椅上,心中紊亂已極。星目望著床上的藍天麗鳳,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件突發的事情。衛天麟由椅上立起來,緩步在室內徘徊著,想著方才藍天麗鳳的瘋狂舉動。不知過了多久,衛天麟忽然停住徘徊腳步,星目一直盯著床上的藍天麗鳳。

藍天麗鳳黛眉緊蹙,雙目微閉,在她長而黑的睫毛中,正緩緩流著晶瑩淚水,一直流到鬢間耳際。鼓膨膨的酥胸,正不斷地劇烈起伏。藍天麗鳳醒了,但她黯然仰面伏在床上,作著痛心的暗泣。衛天麟心中極感不安,立即走了過去,輕聲親切地問:「姊姊,你醒了嗎?」藍天麗鳳沒有回答,她的胸部起伏得更烈,淚水,流得更疾了。

衛天麟不覺間,輕輕坐在床邊,兩掌合捧著藍天麗鳳的一只玉手,低聲說:「姊姊,我現在離開你,將來我還會回來……」

藍天麗鳳突然一翻身,伏在天麟的懷里哭了,同時抽噎著連聲說:「不,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要你離開我……」

衛天麟一手輕輕撫著藍天麗鳳的秀發,一手攬著她富有彈性的嬌軀,輕聲說:「姊姊,冷靜點,你應該知道,需要我辦的事太多了……」

藍天麗鳳未待天麟說完,立即哭著問:「你要辦些什么事?」

衛天麟略一沉思,說:「很多,很多。」

藍天麗鳳立即停止哭泣,問;「你什么時候走?」

衛天麟劍眉一動,嘴角一陣牽動,終於說:「我想現在就走。」

藍天麗鳳突然由天麟懷里坐起來,急聲說:「好,我同你一起走。」

衛天麟全身一戰,大吃一驚,倏然由床上立起來,惶聲說:「這怎么可以,全幫幫務何人掌理?」

藍天麗鳳飄身下床,翠袖一拭眼淚,倔強地說:「管它誰來掌理,我一定要跟你走,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離開我……」說著,立將寶劍佩在腰間,呼的一聲,錦衣大氅已披在肩上。衛天麟傻了,他確沒想到藍天麗鳳竟是如此任性,如此倔強,如此地不講理。

藍天麗鳳急步走至外室,對著院中一個黃衣侍女,怒聲說:「請三位堂主即刻來。」黃衣侍女輕聲應是,轉身就要離去。

衛天麟心中大急,惶聲大嚷:「姑娘慢走。」走字未落,亮影一閃,已擋在黃衣侍女的身前。黃衣侍女功力毫無,本能地驚得退了一步,舉目一看是衛小俠,粉面緋紅,立即低下了頭。

衛天麟立即對著藍天麗鳳神情焦急地說;「姊姊,別慌,有話慢慢商量……」

藍天麗鳳立即沉聲向:「你還走不走?」

衛天麟處在這種狀況之下,也不得不撒謊了,立即連連點頭,無可奈何地說:「好,好,不走。」

藍天麗鳳見天麟答應不走了,芳心狂喜,加之看了天麟那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竟忍不住「撲哧」一聲,含淚笑了。於是,立即對黃衣侍女,說:「回來,不要去了。」黃衣侍女,輕輕又瞟了天麟一眼,才轉身姍姍走去。

衛天麟如獲大赦,深深吁了口氣,緩步走回椅前坐下。藍天麗鳳綻著勝利的微笑,也坐在另一張椅上。衛天麟望了藍天麗鳳一眼,低聲說:「姊姊,可知我是以兩種身份出現江湖?」藍天麗鳳笑容頓失,知道天麟依然要走,於是點點頭。

衛天麟又說:「姊姊既然知道,就可想象得到,這中間定有一段不平凡的原因。」

藍天麗鳳雙目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問:「弟弟,李堂主說你是魔扇儒俠孫浪萍的徒弟,外間又傳說疤面人是昔年的騰龍劍客衛振清,昨夜在各派高手面前,你又加以否認,這中間姊姊一直不甚清楚,弟弟可否將詳情說給姊姊聽聽?」

衛天麟一陣猶疑,沉思良久才說:「我只能對姊姊說,騰龍劍客是我的父親,魔扇儒俠是我的世叔。至於外間傳言疤面人即是騰龍劍客,是因為疤面人手中持著那柄武林至寶騰龍劍,因而如此猜測。」

藍天麗鳳知道天麟確有許多事等著他去辦理,因此心平氣和地問:「弟弟,下山第一件急辦的事,是什么?」

衛天麟未假思索地說:「第一步先去終南山,拜謁鐵面佛心南召老前輩,……」

藍天麗鳳未待天麟說完,立即問:「弟弟,你可知南召老前輩的清修之地?」

衛天麟被問住了,楞了半天才說:「我想一定住在一個極大的尼庵內。」

藍天麗鳳撲哧笑了,一指天麟,佯嗔嬌聲說:「你這個傻弟弟,終南山蜿蜒數百里,群峰林立,寺院不計其數,你逢廟便問,得費多少時日?再說這些世外高人,多不在庵廟之內,你盲人瞎馬,胡闖一通,何時才可尋到?」

衛天麟一陣沉思,心說:「槽了,那時為何不問清娟妹妹?」

藍天麗鳳看了天麟的呆相,不禁微微有氣地說:「你這人只知傻想,為何不問問姊姊我?」

衛天麟一定神,眼睛一亮,面現驚喜,立即歡聲問:「姊姊你知道?」藍天麗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衛天麟立即迫不及待地急聲說:「那就請姊姊快些說出來吧。」說著,一雙朗朗星目盯在藍天麗鳳的粉臉上,急待她的回答。

藍天麗鳳柳眉輕蹙,秀目眯忪,兩眼望著院中天庭,櫻唇愈閉愈緊,似乎正沉於往昔的回憶里。藍天麗鳳一面回憶,一面漫聲說:「十八年前,我曾隨師父她老人家去過終南,那時我才五、六歲,如今在我的記憶里,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了。那時是在一座極高的峰頂上,在一片廣大茂盛的密林前,遇到一位身穿灰衣,面色黝黑,慈眉善目的八旬老尼,師父命我過去見禮,並告訴我:「那就是鐵面佛心南召老前輩」……」

衛天麟心急如焚,立即插嘴問:「姊姊,那座高峰是什么峰?」

藍天麗鳳答非所問地繼續說:「那地方太難找了,當時南召老前輩曾邀師父去她的清修之地稍坐,可是師父婉謝了。但我仍記得南召老前輩曾說過,她住的地方是昔年一個什么魔頭的潛修幽地,是在那座高峰的巔頂,地勢極險。」

藍天麗鳳說著,突然一張秀目,轉臉望著天麟說:「弟弟,那地方太難找了,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衛天麟一聽,又慌了,立即正色說:「姊姊身為一幫之主,豈可久離總壇,再說各派正在處心積慮,隨時有犯山的可能,姊姊更不宜遠行。」

藍天麗鳳櫻唇一嘟,香肩一扭,又任性地說:「我不管,我要跟你去,你一個人去終南,一定找不到。」

衛天麟劍眉一皺,又說:「姊姊只要告訴我,南召老前輩是在哪座高峰上,姊姊應該相信,以我目前的功力,不難找到。」

藍天麗鳳知道天麟不會讓她同行,於是滿不高興地說:「你辦完了事,是否立即回來?」

衛天麟眉頭一展,笑著說:「事辦完了,當然回來。」

藍天麗鳳笑了,愉快地告訴天麟,說:「南召老前輩隱居在太華峰上,你去時由南麓進山,施展輕功半日可達太華絕頂,我想南召老前輩就隱居在那座廣大密林的深處。」說著一頓,望著天麟極關切地繼續說:「聽說絕頂山勢極為險峻,人蹤少至,鳥獸絕跡,你去時應該特別謹慎。」衛天麟感激地望著藍天麗鳳連連應是。

這時,一個侍女,已送來一桌酒菜,兩人立即入座就席。由於天麟決心盡快離山,這餐飯一直在沉悶的氣氛中吃完。兩人剛剛落箸,閃身進來一個紅衣勁裝少女,向著藍天麗鳳一躬身說:「啟稟幫主,黃堂主派人來報,各壇大頭目以上首領,俱在觀武廳恭候幫主蒞臨。」

藍天麗鳳微一頷首,向著紅衣少女,說:「你轉告來人,說我立刻就到。」紅衣少女恭聲應是,轉身走了。

衛天麟望著藍天麗鳳急聲問:「姊姊仍要跟小弟前去終南?」

藍天麗鳳有些生氣地嗔聲說:「你不喜歡人家去,誰要跟你去?」說著,鳳目瞪了天麟一眼,立起身來,努著小嘴出去了。

衛天麟望著藍天麗鳳的背影,無可奈何地直搖頭,覺得這位大姊姊,實在有些蠻不講理。他對藍天麗鳳集合各級首領一事,依然放心不下,但他又不便前去探聽。因此,在室內焦急地踱來踱去。不知過了多久,藍天麗鳳匆匆地回來了,進門便說:「你要走,姊姊不攔阻你,但必須後日下山,我已命黃堂主准備,明夜在議事廳,盛宴為弟弟餞行。」

衛天麟謙遜地說:「姊姊何必如此鋪張。」

藍天麗鳳不答天麟,黯然一嘆,說:「弟弟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再來……」說著一頓,微抬螓首,目閃淚光,又戚聲問:「弟弟你會回來?你沒騙姊姊?」

衛天麟肅容正色,說:「姊姊待我情深義重,我怎會忘了姊姊,只要我事情一完,我會立即回總壇來看望姊姊。」

藍天麗鳳笑了,但含在眼中的淚水,卻像顆顆明亮的珍珠,簌簌地滾下來。於是,含淚笑著道:「弟弟,姊姊相信你,我會等你回來。」天麟望著藍天麗鳳帶淚的粉臉,宛如一朵雨後春花,愈顯得嬌美可愛。兩人一陣沉默之後,藍天麗鳳盡她腦中所記憶的模糊影子,又將進入終南山,攀升太華山峰的路徑,說了一遍。因為離愁別緒,衛天麟和藍天麗鳳草草吃過晚飯,天麟陪她閑談一會,回房休息。

而藍天麗鳳卻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想到衛天麟即將離開自己,心中感到萬分煩躁,血液在體內如狂如濤,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好比波浪般的澎湃,芳心惶恐無主。藍天麗鳳緩步來到衛天麟房外,透過窗欞的探視,他正安穩的躺在床上,袒胸露肚的香甜睡著。

輕推房門而入,盈巧的來到他身邊,溫柔的替他覆上被毯,一雙手卻再也離不開那結實寬闊的胸膛了。漸漸地,她有點魂不守舍,神情恍惚,雙頰赤紅,眼中流露出飢渴目光,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鼻息也粗長起來。

「啊,麗鳳姊姊你怎麽了?」過力的揉撫,終於吵醒衛天麟了。就在衛天麟還不明究理時,藍天麗鳳突然軟撲向他懷中,窘得衛天麟不知如何自處。

「麟弟弟……」藍天麗鳳嘴中喃語著,說話極不自然。

「麗鳳姊姊,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為何臉上這麽紅?」衛天麟伸手摸著她的額頭。

臉上被撫的藍天麗鳳,身軀顫抖著道∶「麟弟弟……你喜歡我嗎?」像個害羞姑娘,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她已失去往日威儀,雙唇微開顫抖,兩眼淚波打轉,雖然欲火中燒,卻又不敢放浪行駭,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

衛天麟正為她那句話訝異不已,藍天麗鳳等不及回答,主動的依偎他懷,深情的摟吻著。好半晌,小鹿亂撞的衛天麟才逐漸平靜下來,內心卻燃起一股熊熊欲火,緊張高舉的雙手,緩緩抱摟著藍天麗鳳,顫抖的嘴唇回應起來。

衛天麟此時已完全著迷於眼前女子,一切都隨著高漲的欲焰,一掃而空的拋到腦後。其實他並非柳下惠般的坐懷不亂,只因對方是統率一方的幫主,心中難免有些顧忌。藍天麗鳳懷著羞赧,輕輕掙脫,低聲道∶「麟弟弟……你還未回答呢?」

衛天麟這才發現,平時凜若冰霜、端麗華貴的麗鳳姊姊,竟也會有這嬌羞嫵媚之態,不自主的細細打量著。她秀發披垂素肩,有如楊柳舞風,月眉淡拂春黛,雙目凝波秋水,櫻唇嬌滴朱潤,皓齒編貝碎玉,玲瓏嘴角,含著嫣然媚笑,一雙明眸,卻是脈脈含情,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當真是人間尤物。

「麗鳳姊姊垂愛,我當然歡喜的很,只是怕旁人……」夠了,只要有這句話就夠了。藍天麗鳳寬心的解開了宮裝扣結,露出裹著肚兜的趐胸,骨感的雙肩微微顫抖,看得衛天麟心頭猛跳,那白嫩的粉頸、高聳的乳房、曲線窈窕的嬌軀、晶瑩勻稱的玉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神魂顛倒的衛天麟,已按耐不住的撫摸起來,人也吻著她的耳鬢粉頰,惹得藍天麗鳳嬌喘噓噓,連連發出「哼……哼……」聲音。

纏綿間,她那香兜褻衣整個滑下,凝脂般的玉乳、豐隆飽滿的陰戶,讓衛天麟愛不釋手,周身血液開始沸騰,熱流似潮的集中在下體,玉莖已筆直地挺了起來。藍天麗鳳水如心,年已二十三四,那白皙的乳房渾圓潤膩,此時正被揉摸得通體泛紅,顫巍巍的晃動著。衛天麟湊過頭去,一口吻住充血脹紅的乳頭,用力的含吮著,吸得她全身抖顫。

衛天麟更愛不釋手的去摸那聳聳黑得透明發亮的陰毛,只見兩片肉峰有一道的深溝,濕潤潤好似在流永。這時他的手指將那陰穴囗撥開,見有一個如紅豆般的肉粒突出來,漲的飽滿且輕盈的抖動。這時侯藍天麗鳳全身劇烈的扭著,腳不停的伸縮,且嘴上不時的輕哼著:「哦……麟弟弟……哎唷……」

衛天麟又用手輕輕地輕搓細揉她的陰核,藍天麗鳳的身子連連的顫抖,騷癢難忍,淫水已淌淌的流出,藍天麗鳳微微的反抗著,但是雙腿已被高翊撥開成八字形,大大的開著。衛天麟手握著粗壯的大寶貝,觸到了藍天麗鳳的穴口,只是那么一接觸,周身如同觸電般非常酥癢,她更是騷浪的叫著:「哎唷……麟弟弟……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於是他將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藍天麗鳳她不曾如此過,因此整個人已是軟綿綿,而進入飄渺的境界。衛天麟此時欲火更烈,他握著大寶貝,對准穴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沉,只聞「噗滋」一聲,大寶貝已突破防護,盡根而沒,但是她已是叫聲連連:「哎唷……麟弟弟……輕點……我的穴……會給你……沖裂……唔……好痛……唔……」

藍天麗鳳,一插之下,痛得渾身一顫,臉色蒼白,那額上冷汗直冒,看得衛天麟深責不已,再也不敢亂動了:「麗鳳姊姊,對不起,弄痛你了。」他是第一次接觸處女,自然不知輕重。

藍天麗鳳閉眼不答,像是禁不起這凶猛的侵襲,淚如泉涌。衛天麟一種憐惜之心油然而生,緊緊的摟著她熱吻,卷吮著她的香舌。漸漸地,她又欲火高升,柳腰豐臀款款搖擺。她鼓起勇氣伸出纖纖玉手,微微顫抖地握住寶貝,慢慢的引導至玉穴洞口。而衛天麟也擔心再傷到她,一切皆讓她來主導。

「麟弟弟,您輕一點,姐姐初經人事,望您多加疼惜。」藍天麗鳳婉聲嬌啼的泣訴著。

衛天麟暗責自己魯莽,這一次更加謹慎,寶貝先在陰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逗得她又羞又急,嬌聲呻吟的身如火熾。等那嬌貴的花瓣愛蜜源源不絕地被引出後,自己下體也沾得通體濕潤,閃閃發光,才趕小心翼翼的破關往里深入。

「嗯……哼……哼……」藍天麗鳳沉迷中的發出低呼,她忍著徹骨連心之痛,盤骨膨脹之酸,體會這遲春之樂。

藍天麗鳳初嘗雲雨,自是痛極,經得衛天麟一番愛憐,這才痛楚稍息,春情復熾,迷蒙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她體內包含著衛天麟的寶貝,正是火熱難當,疼痛轉為麻癢,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腰,已逐漸享受到其中樂趣。

而衛天麟也覺得舒服極了,藍天麗鳳的陰戶暖暖的、緊緊的,裹著自己寶貝又趐又麻,原來這早已神馳向往之感,竟是這般美妙快活。為了怕她承受不住,衛天麟不敢輕舉妄動,反倒是她先難受的搖擺起來。

「嗯……嗯……麟弟弟……嗯哼……嗯……」藍天麗鳳仍是矜持,不敢放開的叫喊出來。衛天麟謹慎的抽送幾下,見她已不再皺眉,便慢慢由輕而重,由緩而急,她那雪臀也自動頂起,迎合著他的動作,玉乳抖癲搖晃,纖腰不住扭挺。

兩人猛烈熱吻,雙舌互送,舔吮著對方的涎液,擁抱纏磨轉個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他狂抽猛送,擁摟急抱,含乳嘖嘖;她恣意迎合,反纏緊夾,媚眼半開。雙方縱逢橫挺間,極盡柔美和順姿態,配合的天衣無縫。

衛天麟低頭,看她陰戶含著寶貝抽插頂轉,時而盡謗而入,時而猛然拔出,紅肉吞吐翻飛,牝穴收縮,運動自如,子宮口又旋吸著,真是淫靡惑人,舒暢快活充塞心底,也樂得更用勁賣力。她情不自禁的抱著其首,點點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聞入,使之心神盪搖,欲仙欲死,胴體陣陣顫抖,口內再也忍不住的浪哼道∶「喔……好弟弟……你舒服嗎……哎……哎呀……我……我好美喔……啊……」

衛天麟感到穴內一緊一松,宛如生物般不停吸吮,實在令人愉悅。她媚人的嬌吟聲,更是激起他如野馬般的狂性,不管死活盡力馳騁,也用足了力氣,下下狠勁,次次撞至花心,搞的浪水淫液「吱吱」發響,向外流出,臀部大腿一片狼藉。

「喔……美……爽極了……」藍天麗鳳呻吟著。衛天麟使出渾身的解數,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謂次次見底,攻擊如排山倒海般,她只覺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帶來了美感。

突然藍天麗鳳雙手抱著他的臀部,而頭咬著他的肩膊,一陣的吟叫:「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只寶貝……真厲害……唔……我……我好舒服……」她那陣陣的低吟,帶給他無比的欣慰,因此欲火更上升又聽到她叫著:「哎唷喂……快……插快一點……麟弟弟……我……我要泄了……」

衛天麟看她已如此的興奮,既將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勁。稍後一股熱騰騰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的整個床上濕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原來藍天麗鳳忍不住丟了一次陰精。她的雙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撫摸著,他還是在猛烈的攻擊著,藍天麗鳳此時已受到抽插的甜頭,所以她猛擺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節奏感,他見她愈弄愈騷,他干的更賣力,次次直搗花心。

「哎……哎呀……我不行了……麟弟弟……哎……好……好麟弟弟……你饒了我吧……」那天仙般的體態已顯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擺,香汗如雨。衛天麟也即將達至極巔,隨著背脊的酸麻越劇,人已整個貼伏在她身上,只感她的穴內加緊收縮,整個陰壁好似皆在活動。

「哎呀……喔喔……哎……」泄出陰精後,藍天麗鳳已說不出話,全身都在劇烈抖顫,陰戶猛烈的套緊著寶貝,讓衛天麟完全無法動彈,穴壁這時整個的開始蠕動。一股股熱液澆淋著玉莖,尚有一團嫩肉不住地包夾搓揉著,爽得衛天麟毛孔擴張,汗毛直豎,這滋味銷魂蝕骨,如登極樂,再也忍不住精關的顫動,大叫一聲,火熱的陽精直射而出。

「啊……」藍天麗鳳放聲哀鳴,被那股滾熱的精元猛然貫入體內,一舉將她沖上高潮仙境。兩人手指相嵌,四肢緊緊纏住,同時升上了情欲高峰,濃烈的情愛繚繞在兩人心靈深處。雲消雨歇,一起軟倒在凌亂的床鋪上,輕輕擁著,共享雲雨後的溫存。

「麗鳳姊姊,美嗎?」衛天麟溫柔地吻著藍天麗鳳,柔聲問道。

藍天麗鳳羞笑著道:「太美了……麟弟弟,你不會看不起姊姊吧?」

衛天麟笑道:「怎么會呢?」

藍天麗鳳輕聲道:「麟弟弟,你不知道,我根本不敢問你的年齡,你知道,我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

衛天麟答道:「我今年十七歲。」

藍天麗鳳不能置信地道:「你看上去二十出頭,你才十七歲?」頓了一頓,然後囁嚅著道:「麟弟弟,你會不會……會不會嫌我……老……」

衛天麟皺著眉頭道:「姊姊,你也別嫌我小啊。」

「噗哧」一聲,藍天麗鳳笑了,她知道衛天麟並不在乎她的年齡。她突然羞笑著低聲問道:「麟弟弟,你好像並不是第一次……」

衛天麟吻了她一下道:「姊姊猜得不錯,姊姊是第三個,但是我卻是第一次成為一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姊姊,我愛你。」

藍天麗鳳也熱流地回吻著他:「麟弟弟,姊姊愛死你了,能告訴姊姊是怎么回事嗎?」

衛天麟猶豫一下道:「姊姊要發誓不能告訴任何人?」

藍天麗鳳答應道:「麟弟弟,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衛天麟這次將自己與母親「飄風女俠」以及紅娘子的事情說了一遍,藍天麗鳳當然是詫異無比,沉默半晌,藍天麗鳳輕聲道:「雖然這種行為不容於世俗,但是我卻覺得你做得對,因為我自己也是女人,深知獨守空閨的寂寞滋味,只是不能公開,那樣你就無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衛天麟點點頭道:「姊姊,你真好,我會注意的。」

藍天麗鳳接著道:「你行走江湖,不可能沒有遇到年青漂亮的女孩,告訴姊姊,讓姊姊幫你參謀參謀。」

衛天麟對這個大姊姊,毫無隱瞞,當下將杜冰、孫蘭娟、林麗蓉的事情說了,同時將杜冰離家出走的事情也說了,藍天麗鳳道:「你怎么不早說?明天一早,我就吩咐下去。」

衛天麟不好意思地道:「我怕姊姊不高興……」

藍天麗鳳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今晚之前,我確實會不高興,麟弟弟,我不是吃醋,我是擔心你會不要姊姊。」

衛天麟擁著玉人,笑著道:「誰敢跟我搶姊姊,我必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藍天麗鳳笑著道:「姊姊沒人搶,倒是你自己有人搶。」

衛天麟笑著道:「姊姊又說笑了。」

藍天麗鳳搖搖頭道:「我不是說笑,你自己想想看,有誰對你……」

衛天麟渾身一震,望著藍天麗鳳道:「姊姊是指苓姑娘和蒲壇主……」

藍天麗鳳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是塊木頭呢?」

衛天麟赧然道:「我只是有些懷疑……」

藍天麗鳳接著道:「你難道看不出芙苓妹妹比以前沉默了許多了,悶悶不樂,而蒲壇主看你的眼神,我不相信你會感覺不到。」

衛天麟撓撓頭道:「麗鳳姊姊,你說我該怎么辦?」

藍天麗鳳道:「你難道想讓我的兩員大將為你消得人憔悴嗎?必須盡快解決,你如果肯聽我的,我就幫你解決這個難題。」

衛天麟點頭道:「我當然聽姊姊的,但是姊姊准備怎么辦呢?」

藍天麗鳳笑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總之是便宜你了。」

這話說得夠明白了,衛天麟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感激地望著藍天麗鳳道:「姊姊,你對我太好了……」

藍天麗鳳嬌笑道:「算了,別對我灌迷魂湯了,夜已深了,睡吧……」

隔日清晨,衛天麟醒來,看著穢跡處處的被褥,已不見佳人在上,只留下滿室的馥郁幽香,惹人感懷惆悵。洗漱過後,來到藍天麗鳳處,兩人相見,想起昨夜的旖旎,都不禁臉上一紅。衛天麟只覺藍天麗鳳艷欲滴的桃腮粉頸,在雨露的滋潤下,發出誘人的魅力。

藍天麗鳳看他定定地看著自己,不由臉更紅了:「姊姊,你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