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1 / 2)

我走到廚房,在洗菜池里用自來水洗了洗下身。

想到今晚可能還要應付她們倆,我拿了鑰匙躡手躡腳地走到大房間,打開櫥,摸索著找出一只精致的小玻璃瓶,這是在銅陵的路邊小葯房買的噴劑,花了百塊錢買的,葯店的小老頭神神秘秘地向我保證,連干兩、三場絕無問題,我時只是笑了笑,沒往心里去,今天拿出來試試。

我握住小瓶用力搖了搖,擰下閃閃發亮的金屬帽,左手托起陰莖捋開包皮,手攥緊瓶身,讓噴嘴對准龜頭,拇指按住開關輕輕一撳,再一撳。

「滋!滋!」小小的葯瓶發出輕微的兩下響聲,噴嘴吐出兩股淡淡的水霧,毫不差地籠罩住龜頭,我吹了幾口氣,看著霧滴在黏膜表面漸漸蒸發,才放心松開手,半軟的陰莖垂吊在胯間,似乎沒有異常。

鎖好櫥門,我回到大床上,倚坐在床頭,兩手抄在胸前,心里預想等會兒將發生的事情。

浴室里的水聲「唏哩嘩啦」響了好一陣,終於停了,過了一、兩分鍾,女人光著身子說說笑笑地出來,進屋關門,一先一後地爬上床。

她倆斜坐在床上,「吃吃」發笑,章娜開了腔:「軍,你先歇歇,我和季彤拉呱,待會兒你愛誰就誰。」

「行啊,時間還早,你倆說你們的話,我聽著也怪有意思的。」我嘴里說著里放下一塊石頭,陰莖雖又勃起,但是沒有體會到有任何不同。

兩個女人盤腿對坐在床上,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副撲克,一面說笑著,一面玩紙牌,時不時半真半假地笑鬧幾句輸贏,季彤笑得渾身發顫,和章娜推搡著,條白藕似的胳膊你拽我拉,浴後粉中透紅的身子在吊燈下晃著白花花的光。

正在此時,我覺得下身有些異樣,龜頭先是麻酥酥的發癢,接著發熱,熱力漸升高,范圍一點點擴大,很快,一股熱氣順著陰莖向上蔓延,一直鑽進小肚,頓時,整個下腹部變得暖洋洋的,可那熱氣並不消散,反而凝聚起來,像一燒紅的通條,從龜頭一路熱到肛門前方。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強忍住龜頭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幸好,燒灼的感覺沒持續多長時間便減弱了,整條陰莖從里到外依舊熱熱的,很舒服。

我往床上坐了坐,突然覺得兩腿間沉甸甸的,大腿內側竟有些擁擠。

趁她倆不注意,我偷偷往下看了看,又驚又喜地發現我的尺寸大了一號,像根紫色的茄子,從小腹下面伸出來,斜斜地支愣在床鋪上,龜頭比以往多伸了截,徹底露出了略細的粉色「脖頸」,平日翻卷在後面的幾層包皮不見了,舒開了皺褶,被漲粗一圈的雞巴撐得緊綳綳的,活像蒸熟的熱香腸,在燈下泛出光。

我收攏了心神,勉強按捺住「噗咚!噗咚!」的心跳,強自鎮靜地湊到章娜後。

「娜,咱來一回吧?完了你倆接著打……」

她回頭看看我,故意綳住臉,可是笑意全寫在臉上,她瞥一眼坐在對面的季,「吃!」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熬不住啦!是不?」她推了我的膀子一,「去,先跟季彤熱乎熱乎,她都閑了好些年了……呵呵呵呵!」說著,章娜住嘴自個兒笑起來。

「娜!」季彤唬住臉,笑罵著,「你再拿這說事兒,我可跟你翻臉,啊?」捏起拳頭作勢要捶下來。

「嘿嘿!嘿嘿!你打,你打!小軍一心疼,看待會兒還操不操你?」

章娜嘻笑著往後一縮,肉肉的後背正倒進我懷里,我乘勢抄進腋下把她翻過,她嘻笑著,半推半就地仰面躺好,我往上一撲,掰開她的兩膝按在床鋪上,子向前湊了湊,用手扶起平伸的陰莖對准她的入口,一挺腰龜頭進去了半個,縮回手抓住她的兩肩,上身向下一趴,屁股一落,兩人肚子貼上肚子,身子黏了一起。

「嗷!」章娜兩腿一下綳得筆直,「你插我小肚子里去了…哎喲!輕點…」

我並不答話,摟緊她的肩背,快速地掀動屁股,「啪啪……啪!」一連串輕的響聲從我倆相互拍打的小腹傳來,隔了一會兒,章娜放下兩腿,夾緊我的腰,腳跟使勁向上鉤住我的屁股,她閉著眼,享受著充實和磨擦的快樂,隨著我節奏放肆地喊叫起來:「操哇!操!使勁!」

季彤爬了過來,側著身躺到我旁邊,臉兒紅撲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直要冒出火來。一會兒,她的臉湊了過來,小嘴微微張開,鮮紅的嘴唇濕漉漉。

我偏過頭,含住她探出來的舌頭,她動情地抬手抱住我的脖子,用牙輕輕咬我的嘴唇。

她的濕吻令人心神馳盪,陽具在章娜體內急劇地膨脹,我不由得加快速度,邊抽送,一邊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別心急,操完了她就和你干,我把那個在你逼里邊……行不行?」我騰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慢慢揉搓著。

季彤點點頭,火辣辣的眼神盯住我和章娜的交合之處,她側卧一旁,一腿盤、一腿支起,兩腿之間乾乾凈凈,一毛不存,女性生殖器官內外暗紅,瘦小的唇之間閃著濕潤的光澤。

我松開摸著她胸部的手,向下伸進她股間,季彤閉起眼,手搭在支起的膝蓋,把腿掰得更開,挺了挺小腹,靜靜地期待著,我用拇指按在她恥骨上方,食和中指平行微曲,慢慢地探進火熱的小孔。

季彤哼了哼,門牙咬著下唇,大腿夾緊我的手,兩手狠狠揪住身下的床單。

我一邊用左手摟住章娜的身體,腰胯快速地擺動漸漸將她推向快感的高潮,邊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摳進季彤下身,在里面肆意揉捏和搓動,右手的拇指壓在女陰前端,用力地擠壓她那粒柔軟的肉珠。

章娜張大了嘴巴,「嗷!嗷!」,一聲聲乾嚎,胸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即,她的小腹一陣抽搐,陰道開始規律地緊縮。

我的虎口卡住季彤的恥骨,拇指按住她的鼠蹊,用力勾起食指、中指,手腕快地左右搖晃,插在女人下體內的手指傳出了一連串震盪,季彤一把扯過床上毛毯塞進嘴里,拚命用牙咬住,臉憋得通紅,嘴里「唔……唔」作響。

章娜逐漸平復下來,鼻孔張得老大,「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她深處的熱從龜頭傳來,加上騷動後的舒縮馳張,感覺細膩入微。

我的器官在她的熱力下暴漲,我收回在季彤體內活動的手,雙手緊抱住章娜肩膀,腰胯更加用力地抽送,龜頭一陣發麻。

「停下!小軍!」她睜開眼,神情惶急地推我,「我受不住了,你讓我歇會!」她看一眼旁邊的季彤,「你接著操她吧,看她那樣兒正難受咧……」

季彤的眼睛幽怨地望著我,眼神深處含著渴望。

我退出來,章娜往旁邊挪了挪,季彤立刻蠕動著把身子移到我下面,伸出胳勾住我脖子,抬起一條腿橫搭在章娜身上,讓她抱在懷里,我爬到季彤身上,起她另一只腳踝拽到一邊,按在床鋪上,身子往下一落,濕漉漉的陰莖還帶著娜的體溫,一下子插進了季彤飢渴的深處。

「娜,」我轉向旁邊的章娜,「我這回射給她,行不?」

「行,」她笑了,鼓勵我,「她早就願意,是不?彤?」

季彤熱切地點頭:「在我里面射吧,軍,我就愛讓男的一直干到出精,剛才回還有點不過癮,你就使勁操吧,把我操舒服了再射出來,啊?明白沒?」

「好咧,咱倆一塊過個痛快癮!」我鼓起雄風,一手卡住她的腳脖子壓在床,一手按住她的肩頭,雙臂用力支起上半身,胸腹懸空向下,借助體重朝季彤開的兩腿中間壓了進去。

「喔……」季彤猛地瞪大兩眼,嘴巴一張,舌尖吐了出來,我低頭一看,陰里冒出一泡白漿。

我狠狠地壓住她的恥骨下方,龜頭頂到一團軟軟的東西,季彤仰了仰脖子,子一震,發出一聲尖叫。

「快干!快!她騷勁上來了,使勁往里插!」章娜催促我。

我撐住身體,腰胯大輻度地上下起落,兩股間,肉柱頂端的葯性正濃,整條具極度伸長膨粗,狂喜中的季彤,從下體到肚臍連連發生不規則的痙攣,陰道肉的輕微收縮,刺激得異常敏感的龜頭脹得渾圓,紫中帶黑,像一顆熟透的李,通體暗紅的陰莖在一片汪洋沼澤中飛快地出入,不時地抖動一、二下。

「我的……媽呀!來啦……!」季彤一聲尖叫,胸口挺了挺,全身劇烈地震起來,同時陰道一緊,一泡黃黃的熱尿「呼!」地一聲從尿道口標出來,她先了。

一種難以言述的舒暢在我全身彌漫開,生殖器的酸癢使慾望之火燃燒得更加盛,我喘著粗氣,喉嚨里「格格」有聲,埋下頭,弓起腰,兩只手死死地固定季彤的身子和腳腕,使她不能動彈,雞巴進出的速度陡然加快。

「慢點,慢點,先讓她喘口氣兒,」章娜注意地看著季彤的反應,「待會兒口氣把她『黃子』操出來!」

被葯物延長了的射精緊迫感麻痹了我的聽覺,我已經陷入了瘋狂,毫無憐香玉之心,不顧一切地鼓動暴怒的陰莖猛插,狂熱地追逐自己的歡樂之峰。

剎那間,季彤全身的皮膚泛出血紅,子宮頸被我連續不斷地撞擊,在肚子里發了強烈的酸楚,她想制止我,但連連不斷的高潮席卷而來,全身肌肉僵硬,覺得喉頭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舌頭在口腔內縮成一團肉球,說不出話,仰面躺著,望著我憋成豬肝色的臉,兩腿被強行展開,一面承受著我粗暴的蹂,一面雙腿肌肉仍在高潮的余波中哆嗦。

漸漸地,她覺得體內深處冒出一絲輕快的癢癢,彷佛有支羽毛伸進子宮內,輕搔撓,騷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積聚在盆腔里,越來越難以忍受,她不住地向挺起骨盆,使自己的腔道迎合我,渴望著被男性的器官刺穿入宮腔,狠狠地攪一番。

我汗流浹背地在她身上聳動,每一次插入,龜頭都能撞到她的靶心,男性的娛中心與女性的生殖中心互相摩擦,在濕熱的黏滑中營造最原始的娛樂,漸漸,射精的前兆來臨,肚子里升騰起一團火球,從肛門向前慢慢游移,我覺得心加劇,呼吸變得更急促,但歡樂的關隘遲遲沒有開放,火球停在陰莖根部,猶不前,我大張著嘴,「哈!哈!」喘著氣,心臟「咚!咚!」地狂跳,腰部的後運動疾似流星,終於,雞巴一脹,龜頭前端的尿眼張開了。

季彤覺得自己的神智漸漸昏憒,周遭的一切變得十分遙遠,自己的盆腔深處再騷癢,而是聚集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火焰在子宮里越來越熾烈,火苗四處食,尋找著去路,能量積蓄起來,向下猛撞,隨時都會從兩腿間的閘口爆發而……

「啊……哈!」我吼叫著,尿道口洞開,陽具像一支燃燒的火炬,在季彤滾的產道里翻騰……

「喔!」「媽呀!」男人和女人不約而同地喊了一聲。

季彤感到子宮像顆炸彈一樣地爆開了,烈焰四竄,把自己炸得粉碎,子宮的片隨著身體的殘肢爛肉四下紛飛,一注熾熱的洪流沖破兩條大腿的中心,磅礡出……

與此同時,徘徊在我陽具後方的火球猛地化成一道熱流,隨著肛門和臀肌的勁收縮,箭一般沿著尿道奔涌向前,平躺著的季彤忽然掙了一下,「媽呀!」聲挺起胸脯,鮮艷的奶頭像兩顆紅棗,高高地突出乳房表面,被章娜和我強行開的大腿中間,原先單薄的小陰唇腫得又肥又厚,伴著她身體的一陣劇抖,陰先是向內縮了縮,接著,像一朵盛開的紅花,向體外驟然綻放,緊跟著,一股稠的白漿混合著溫熱的小便迸流而下,直撲到我前胸。

我繼續動作,肛門和睾丸的收縮一次比一次有力,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射季彤收縮成一團的陰道。

許久許久,我伏在季彤身上喘息,她無聲地流著眼淚,喘著粗氣,身體還在陣抽動,章娜推了推我,壓低了聲音說:「快抱著她呀,親親她,怎麽愛怎麽,她現在可舒坦了。」

我緊緊抱著季彤,吻著她乾裂的嘴唇,陰莖還留在她里面沒有軟化的跡像。瞪著失神的雙眼,被我親了一會兒,慢慢回過神,露出滿足的笑容。

「舒服嗎?」我問道。

「嗯,太舒服了。」她懶洋洋地笑,臉上是心滿意足的表情,「今兒算讓你透了,渾身一點勁兒也沒有。」她轉臉問章娜,「娜,你真有福氣,遇上小軍,還不天天把你給操瘋了?」

章娜捂著嘴「格格」地笑:「你還不知道咱倆操得有多瘋哪!呵呵呵……!站著挨操那陣,下面的水順著腳脖子淌了一地……呵呵!」說著,她媚眼含情瞟了我胯下一眼,「還不拿出來?人家明兒還得上班呢。」

我把恢復正常的家伙抽出來,摸了摸床單:「走,上大房間睡地毯去,這床了,明兒再收拾。」

我和章娜扶著虛弱無力的季彤走到大房間,搬開桌椅,鋪開毛毯,三個人並躺下。章娜挨著我睡,兩人合用一個枕頭,蓋同一條毛毯,她右側是季彤,單睡一個被窩,也許玩得太累了,季彤很快就睡著了。

我抬腕看看手表:「十點多了,明天你該出車了,早點睡吧。」

章娜用熱騰騰的身體貼住我,撒著嬌:「咱倆說說話不行嘛?你不是操就是,沒良心!」

「我怎麽沒良心?你讓我干啥,我照辦不就是了?」我讓她枕在我胳膊上,只手摸著她胸前的乳房。

「哼!光說好聽的,你老實交代!」她回頭看看那邊,神情嚴厲地小聲問,你,動沒動心?」

「嘿……,你引來的,反倒問我?」我點點她的鼻子尖。

「你!……」她沒辭了,眼珠一轉,「就算我找來的她,也不許你對她動心,知道不?她那逼,操完就拉倒,不許你惦記,明白不明白?」

「明白明白,」我討好地笑著,摟住她的肩膀搖晃,「我辦事兒,你放心,嘻……」

「呸,凈辦逼事兒……嘿嘿嘿……」倆人在被窩里笑作一團。

************

第二天星期五,早晨起來,三個人梳洗完畢吃了早點,我送她們出門。

趁章娜不注意,季彤當著我的面,偷偷往枕頭下塞了一張卡片,然後若無其地拎起小皮包,吊在肩上,身子倚在門框上看著章娜彎腰穿鞋,用眼角瞟了瞟,帶出一抹淺笑,我掏出一張工作名片攥在手心里,吊兒郎當地走過去,飛快插進她的小包夾層內。

看著她倆穿著一黑一黃的高挑背影,踩著高跟鞋「踢踏、踢踏、……」並排樓,小巧的女式皮包在臀部一側前後晃悠,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出成熟女人特的風韻,尤其是季彤,頎長的身影配上瀑布般的披肩長發,瘦削的短裙緊綳在上,隨著渾圓結實的屁股左右搖擺,風騷中帶著些許少女的青澀。

今天是周末,還沒到中午,醫生和護士們早已人心浮動,各辦公室里的電話聲此起彼伏,響個不停,聽說從美國來了個走江湖賣藝的,叫科伯飛爾,這幾在上海擺場子變戲法,同事們正在像沒腦袋的蒼蠅,四處亂撞地找票。

病房里萬事太平,只是新來的十四床吵著要出院,我安撫了幾句不見效果,好冷下臉,半真半假地來了句:「你現在要出院也可以,簽了『出院責任書』走,到時候,你發生任何並發症都與我們無關。」

姑娘一愣,坐在床上定定地看著我,一語不發,隨即一甩頭發,惡聲惡氣地起來:「我簽!儂拿來我就簽!我自家的命我自家講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