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相比眾多外門女弟子聚眾而淫,烏煙瘴氣的處所,另一間相距不遠的殿閣布置氛圍則儼然天壤之別。其燈火與別處的燈火大不相同,全是由鑲嵌在殿頂的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和圍繞在四周稍小的夜明珠發出來的,光色皎潔如月華。滿地鋪著由柔順兔毛編織的雪白地毯,其上還另外綉繪了一幅巨大的百鳥朝鳳圖。四下鎏金瓷瓶內插滿花束,桃花、杏花、杜鵑,野牡丹、桔梗蘭、山月桃……連枝拔葉,含苞帶露,斜剪的細銳枝底露出淺潤的草木莖色,俱都是新鮮截下。沿著屋角窗落,設有十二生肖模樣的獸形鎏金小爐,大張的獸口中葯煙繚繞,滿室花香與葯香,馥郁至極。

「叮咚」一聲悠揚琴聲自左右殿角響起,接著盪人心魄的樂章飛揚。

殿中十六個妙齡少女,身上僅穿一層七彩的蟬翼薄紗,手持彩帶綢練,全體如裸,纖毫畢露,每四人一排,隨樂音悠揚,相對進退旋轉,翩翩起舞。蓮步輕搖間,掩映在輕紗中的乳波兒顫,臀浪兒擺,蛇腹柳腰款擺,粉腿玉臂輕揚,玉腿掩映,肉香撲鼻,每一舉手投足,無不充滿春情,撩人遐思。

但若仔細看時,就會發現這十六名少女雖媚眼飄飛,盪笑徐揚,但眼眸深處始終藏著一絲冰冷的銳利,進退款擺,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交錯之間,似是暗藏擒拿制脈,摧人要害手段。彩帶輪舞,流光溢彩間,又似乎有長鞭套索之類殺招暗藏,在敵人目迷五色,耳亂八音,心旌搖曳,神魂飄盪之際忽然齊下殺手,堪稱神仙難防!

一曲罷了,余音繚繞,久久不息,舞姬相繼散去,便有兩男一女從看台起身,一齊走向大殿中央,其中一名面如冠玉,長須美髯,氣度宛若飽學鴻儒的中年書生鼓掌而賀:「宮主師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將一曲『霓裳天魔舞』調教得如此嫻雅動人,真可謂殺人於不著痕跡間。哪怕是少林的十八羅漢陣,也要相形見絀矣。」

「匡師弟真會捧人,樂舞庸俗,貽笑方家。我因山居寂寞,胡亂教她們一點,聊以解悶而已。」

回應的女聲帶著呢喃似的嬌慵鼻音,略顯沙啞的嗓音卻富磁性,聽得人骨酥耳栗,蟲爬蟻走似的直鑽進心里,竟叫人無端端地心猿意馬魂酥魄盪,思起男歡女愛尤雲殤雨來。

女聲來自一處由鑲玉屏風隔擋的卧榻之上,兩個女童分立卧榻首尾,一人手執一根一人高的孔雀翎做成掌扇緩緩悠悠地搧動著。榻前有重重珠簾隔絕,教人看不清榻上人兒容顏,只能大致堪稱這是一個女人,長長的黑發也不挽個發髻,卻梳理得順順當當,如瀑布似的傾瀉在綉榻上。裹著絲綢睡褸的胴體起伏玲瓏,身段絕佳,隱約坦露的肌膚猶如玉質般通透剔瑩,無比膩滑,像極了一尊美輪美奐的女體冰雕。

一名持著白玉拂塵的道姑接口道:「宮主姐姐太謙虛了,若我風月觀也有這等舞陣,又豈容人家隨便欺上門?」

只見那道姑雖然穿著一身青布道裝,但頭簪宮髻,簪一支翠玉如意,柳眉如黛,粉臉含笑,桃腮凝春,一雙桃花眼不加掩飾的流露出讓人心旌動搖的盪意,嘴角更是帶著令人消魄盪魂的媚笑。眉在言,目在語,櫻唇兒挑逗,發散著千般蠱惑,流露出萬種風情。她唯一的缺點,是眼角的笑紋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笑紋,是贊美女人的話,那是女人最可怕的魔鬼,真名叫作魚尾紋,笑紋在眼角出現,這屬悲哀,她已踏進了中年,最少也在三十出頭了。

「可是『風月觀』是被一年輕人挑了之事麽?」卧榻的宮主繾綣輕笑,「此事不急,諸位師弟師妹先就坐再談。」

殿中早已備好座塌,每一座塌,都有赤身裸體的俊美少年少女伺立,或者干脆由童男童女手腳互搭,並肩趴跪,以肉體組成的肉塌。

中年書生以及另一名生得豹頭環眼,虯髯直豎魁梧有力的漢子當仁不讓,各選了由六名女子所組的肉榻坐下。那椅面是由三對渾圓彈手的緊實臀股高高翹起,並戌一片峰巒起伏的舒適坐墊,椅背也是由三名女子並排而成,但清一色都是二十出頭的成熟女郎,胸前異常飽滿,碩大綿軟的雪白乳瓜連綴成一片,男子坐了上去,肩背軟軟地陷入豐腴乳肉間,光看就覺得無比舒適。

那道姑轉了一轉,忽然媚眼一亮,指著一座塌掩嘴而笑,「這少年郎又是何人來的?」

只見那是一個面貌清秀白皙,唇紅齒白英俊少年,卻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整個人「嵌入」塌間,四肢腰腹頭部都被固定了動彈不得。由於全身赤裸,更顯肌膚光滑細膩,身材纖細,只是胯下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桿似的直豎著。那陽具明顯尚在發育之中,生的白凈粉嫩,不附毛發,雖略顯細了些,卻長且曲,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彎弓。

少年臉上明顯帶著羞愧不甘模樣,情非自願,連口中都戴了一個木塞而無法說話,一副任人魚肉模樣。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風,自小修了太乙道太極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個上等爐鼎。兩日前方有執事弟子將他誘來,卻不想他聖賢書讀壞了腦子,不僅不願順心從欲,反而動輒破口大罵我等。故調教一番後便姑且充當『人塌』,眼下還未曾有人用過呢!」

道姑輕舐唇瓣,一臉淫媚騷盪地問道:「這可是十大名槍之『白玉弓』喔!雖還未全然長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

卧榻宮主舒了個懶腰,猶如貓兒一般,豐滿的胸脯不住輕晃,頤起一片誘人乳浪,「不用了,本宮三天前剛剛采盡了『雷鷹王』喬放一身功力,老家伙畢生混元氣功火候十足,至今腹內還有些飽脹難消,這俏郎君就便宜散花妹子了。」

散花道姑頓時眉開眼笑,移步上前,伸出纖纖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陽物兒不輕不重揉捏著,另一手則在自己道袍內一陣搓弄揉掐,重新伸出來時,已是五指盡數沾滿黏乎乎的蜜汁,指頭分開,黏液被拉出道道長絲,就隨手抹了少年滿鼻滿臉,還伸指在少年戴木珠而無法合攏的唇嘴間勾了一勾,將殷紅豐潤的雙唇湊向他的耳邊,輕輕地哈了幾口熱氣,騷媚淫浪地低聲問道:「姐姐牝里的香味兒,好聞不好聞啊?」

少年慘遭淫液糊臉,口鼻間一時滿是濃郁的騷媚體味,香甜中滿是揮之不去的撲鼻騷腥,頓時秀臉盡赤,雙眼發直,也不知是怒是羞,只是胯下屌兒卻明顯更硬更挺。

散花道姑卻不管他感受如何,一番搔首弄姿後,便掀開底下什麽都沒穿的道袍,分開一雙雪白如玉、珠圓玉潤的大腿,轉身便在少年身上坐了下來。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門戶大開的肉洞,早已溢滿了黏乎乎蜜汁的蛤口,對准少年那硬如鐵杵般勃起的屌兒,高高翹起肥碩的玉臀旋搖了幾下,只聽「吱吱吱」發出一陣水聲,已將少年的屌兒齊根套入她那騷浪發紅且充滿了淫水的肥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