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百轉(1 / 2)

寫在前面:本書醞釀了很久,從去年開始動筆,陸陸續續又中斷,寫的很慢,主要在於自己歷史積累不夠,邊寫要邊查詢大量資料,很是費時。關於本書的定位,一位狼友跟帖跟的好,把中間肉戲去掉,就是一篇穿越小說。所以,小說會以情節為主,其間盡可能穿插肉戲。肉戲部分肯定不會是單純的後宮文,協作之初,對肉戲和女主們的定位之前已很清晰,具體會是怎樣發展,敬請期待。此外,陸續收到狼友建群的要求,希望付費提前看,在此表示歉意,本文純屬消遣之作,不以謀利為目的,而且說實話,不是專職寫作,更新速度可能不會太快,還請各位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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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後的公媳兩人,大口的無聲喘著氣。蘇盼凝驚訝的發現已噴射過後的公公那碩大雖有些偏軟,卻依然插在自己體內,不曾拔出。

又過了好一會兒,那份熱情漸漸過去了,蘇盼凝這才輕擡肉臀,讓那開始癱軟的小蟲慢慢脫離自己下體,隨著小蟲的拔出,一股濁白的濃精似爭先恐後般奔涌而出,直接流過雙腿,滴到地上一大灘,蘇盼凝那微微翹起的陰毛上還掛著幾滴,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淫靡,這讓身後的陳洪謐又有些反應了,竟舉著軟下的肉莖又想往蘇盼凝下體湊,嚇得蘇盼凝一陣躲閃,她可不敢了,誰知道再來一次,她還忍不忍得住不呻吟出聲來。

「怎麽辦?」陳洪謐指指屋外,輕聲問蘇盼凝。

蘇盼凝白他一眼:「剛怎麽就不知道害怕,還那麽興奮?」陳洪謐嘿嘿笑笑。

蘇盼凝想了想:「你躲在里面別出來。」說完她也來不及如何整理,只穿上了羅裙,略微收拾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走向門口。

書房里,陳問玉正無聊的翻著書桌上的書頁,眼雖盯著,卻無神,顯然根本沒看進去,不時打個哈欠,卻聽得身後門「吱嘎」一響,卻見嫂嫂睡眼朦朧的從「洗硯閣」里走出來。

「嫂嫂?」問玉長大了嘴。

「問玉啊?」蘇盼凝故作驚訝的,似乎尚未睡醒的打了一個哈欠,「公爹要我幫他把書閣整理一下,連日忙碌,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剛才還開門進去叫你來著。」陳問玉疑惑的,手指指書閣。

「有嗎?」蘇盼凝「鎮定」無比的,「想是入睡太深,不曾聽見。」說完她不敢再糾纏,趕緊岔開話題,「這般光景,你怎麽還來了。」

「我來問爹爹錦衣衛那事。」說起此事,問玉還伸頸望了望書閣的門,「爹爹可在里面?」

「公爹早就出去了,說是去走走,想是在花廳。」蘇盼凝被問玉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他去花廳干嘛?」

「公爹近日心煩的緊,想來也是要清凈一番。」蘇盼凝邊應付著問玉,邊暗暗著急,剛剛收拾的緊,下身也未做清理,此番站著說話,只覺雙腿間有股暗流涌出,頓知定是公公時才射入自己體內的陽精,心中不由一陣羞惱:「這公爹,只顧自己快活,哪管媳婦兒難堪。」

這心中一急,仿佛雙腿間流涌的愈發厲害了,她又未穿小衣,只套了件羅裙,要再這般下去,怕要濕了褲襠,這要丑人的,心中便更是急了。

只這公爹已年愈四旬,怎還能射出這許多,讓她只覺兩腳發顫,怎麽都止不住,似乎只有交叉雙腿站立方才能夾住不流出一般。

她又掩手佯做打了哈欠:「什麽時辰了,我怎覺得這般困。」

「嫂嫂是太累了,先去歇了吧。」問玉挽住她,「我來幫爹爹整理。」

「不用不用!」蘇盼凝一把拉住了她,顯得很急,見問玉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忙松開她,解釋道,「你不知道里面情況,我剛整理了一半,別弄亂了,走吧,一並去歇了。」說完,拉起問玉就走。

問玉邊走,邊看看蘇盼凝,又回首看看書閣,總覺得自己嫂嫂今日有些怪怪的,只看得蘇盼凝心中陣陣狂跳,卻不敢表露出絲毫異樣,只走動時,不得不夾起臀部,以免震動中下體流的厲害,只是若此刻有人站在兩人身後,定能看見,蘇盼凝羅裙臀後隱約已透出一片水漬來。

蘇盼凝拉著問玉走後不久,書閣門又輕輕的開了一小半,陳洪謐探出頭來往外瞅了瞅,確定無人之外,才躡手躡腳的出來,飛快的離開了書房。

又過了小半響,卻見那陳問玉又回來了,放松了腳步,探頭探腦的小心試探著過來,發現書房無人,蠟燭依然燃著,便小心翼翼的往書閣摸去——她終還是有所懷疑了。

「問玉,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麽?」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嚇得陳問玉渾身一哆嗦。

「爹…爹爹……你怎麽在背後,嚇我一跳。」陳問玉做賊心虛的。

「我剛去了花廳,一個人清凈下。你這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麽?」陳洪謐一臉嚴肅的,心中卻是大為僥幸,幸好自己想起書閣地上蘇盼凝噴薄的蜜液尚未清理,方才趕回來,否則讓問玉發現了,只怕又要多了幾分波瀾。

「沒……我尋爹爹不著……」

「又不是三歲小童不敢獨睡,半夜三更尋為父作甚?有事明日再說,還不快去睡了。」

「是,爹爹。」陳問玉倒不是發現什麽,只覺得嫂嫂有些奇怪,心中疑惑前來查看而已,發現爹爹從外面走進來,心中疑慮頓消,趕緊回去睡了,只這一夜,蘇州知府衙門的後衙有幾人能安然入眠,卻不是外人得知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另一頭,鄭鳶口里哼著《得意的笑》滿心歡喜的回到府中,剛與洞庭翁、席兩家已談妥,蘇州欠賦由兩家承頭,負責組織各大商行「募捐」,而且數目上,兩家承諾除了二十五萬兩欠賦,另保證十五萬兩運作費用,務必將陳青天繼續保在蘇州。至此,這旁人眼中天大的難事,就這麽輕輕松松解決,如何讓他不得意的笑。

回來路上他又思索了良久,這四十萬如何用,也已有了計較。

鄭鳶哼著歌,剛過垂花門,就見二管家鄭宏站在那里。

「四少爺回來了。」鄭宏躬身拱手道。這讓鄭鳶好一陣詫異,要知自己在府中地位一向不高,甚至某種程度上,三管家以上都要比他說話算數,卻不知今天一向眼高及頂的二管家卻是這番有了禮數。

「老爺吩咐,四少爺回來即刻去一品齋見他。」二管家道。

「一品齋」不是鄭府的正堂,而是鄭家老爺鄭方遠私人見客的地方,就在正房左近的耳房。

走進「一品齋」時,鄭鳶心情多少有些復雜,骨子里鄭鳶的情念仍在,對這父親,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畢竟從小到大,也就在每年春節家族團聚的時候能見上一面,腦海之中幾乎沒有什麽印象。

鄭方遠是個白白凈凈的胖子,面白無須,這也是他最著惱的地方,總有與他關系不睦的商人背後笑謂他「鄭公公」。其實,按鄭鳶這後世人心理,這便宜老爹其實看上去蠻有幾分可愛,至少面相上並不顯得怎麽冷漠。

「拜見父親。」見到便宜老爹,心中再怎麽不情願,禮數上卻是少不得。

鄭方遠看著面前的這四子,心情也是復雜,當初酒醉,稀里糊塗跟個夥房丫頭同了房,照著別家的做法,打發些銀兩也就是了,可他終是心軟,仍將那丫頭納入房中,不說大富大貴,總有人伺候著,也算有個著落,只這意外出生的兒子,因著母親的緣故,相貌在兒子中最是平常,讀不得書便罷了,還四處在外打架惹事,讓他頭痛無比,幾次後院的姨娘都攛掇著將他趕出府去,他總不忍,幸得奶兄出力入了錦衣衛,前些日子還升了總旗,眼看有了氣色,他也高興,誰知又惹出這番事來。

「唉。」他長嘆了一口氣,「老大,你來說。」

「是,父親。」站立一旁的老大崇清向前半步,沈聲道,語氣中聽不出什麽情緒,「老三,你構陷知府陳大人之事已傳得滿城風雨,父親思量過,決定遣你去揚州幾家欠款鋪子收賬。你自去賬房提五百兩銀子,三百兩給百戶所里,好告假,二百兩作為盤纏,父親估摸著收賬要些日子。」

鄭鳶一楞,行來之前如何也不曾想到父親和大哥叫自己來,竟是為了安排自己跑路,而且連跑路費都准備好了,一時喃喃的不知該說什麽好,驚訝之余,卻有幾分感動。

鄭方遠見四兒子半響不知說什麽,只道自己平日積威所在,令他緊張,一種「何堪大用」的思緒涌上心頭,又嘆口氣,卻是連話也懶得說了,只揮揮手讓他下去。

崇清卻是將鄭鳶送出堂來,一直陪他走到跨院,才止住了腳步,鄭鳶待要跟他告別,他卻開口道:「老四,我知你對父親一直頗有怨言。此番你鬧出這番事來,白日里席、翁兩家召集了蘇州大小商家商議,為知府大人捐帑,言道兩家各出五萬兩白銀,其余各家原是出一萬兩,因著你的緣故,父親出了三萬兩。」

鄭鳶又是一楞,不曾想這期間還有這些曲折。

「父親其實一直很關心你,只是……」崇清也嘆了口氣,又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卻是恆隆錢庄五百兩銀子的會票,「我知你平日里用度頗大,這是我私蓄,待過了這段風聲,你再回來便是。」

到了此刻,鄭鳶如何還不知父親和大哥的用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原來這家人從來就不曾拋棄過他,哪怕他是個意外之事的意外產物,哪怕他從不受眾人待見,但父親和大哥卻原來始終將他當做家人。

「老大……」習慣所始,他終還是叫不出大哥來。

「你好自為之。」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轉身欲走。

「老大。」鄭鳶卻叫住了他,摸摸懷里剛暖和的那幾張紙,難怪那倆老小子會那麽大方的給了自己兩萬兩銀子,感情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就是自家的錢,他咬咬牙,雖說自己計劃里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此刻卻只覺懷里越來越燙,他將另兩張會票取了出來。

「今晚席老太爺和翁家老爺請我吃酒,這兩萬兩銀子已經退回來了。」說完一把塞進老大的懷里,扭頭就走,只怕自己再停留片刻會忍不住將那兩萬兩搶回來,兩萬兩啊,足以讓他組建新軍的班底了,想起來都想哭。

崇清則握著依然還有幾分溫暖的會票,看著老四慢慢走遠,能看出他的不舍和咬牙切齒,但走時卻很決絕,不由有些楞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根本不了解這個四弟。

其實走出沒多遠,鄭鳶就悔得腸子都青了,席、翁兩家白日里沒把銀子直接退給鄭老爺,而是晚上再交給自己,期間幾分心思他此刻怎麽會不明白,只是時才光景,要他不交出去,他自問哪怕此刻悔得一塌糊塗,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交。這或許是他骨子里依然有的一份堅守的傻。

有些郁悶的走在大院里,此刻已過二更,下人們多已睡了,煩悶無比的鄭鳶自顧自的穿過了花園,步入了幾兄弟分居的那條院中長巷,走出一段,只覺悔得慌,便靠在了牆壁上,胡亂的扯過一根野草,咬在嘴里一頓亂嚼。

「咣當!」卻聽身後牆內傳來一個木桶打翻的聲音。

「你們這些丫頭,怎的如此手松,還不趕緊重新准備蘭湯,莫要三奶奶等急了。」牆內隱約傳來一個女生的呵斥,鄭鳶聽得是三少奶奶徐瑾瑜的貼身丫鬟秀貞,這聽似在給徐瑾瑜准備洗澡水。

這「蘭湯」二字只聽得鄭鳶心中一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詩來:「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胸中的郁悶頓時一掃而空,代之以一種癢麻般的蠢蠢欲動。

作為後世新時代的「五好」青年,不光是處男,連女人身體都沒見過幾個,這一浮想聯翩,只覺胸中邪火頓起,燒得他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齷蹉想法,他連連對自己呸了幾口,只當是那鄭鳶本性所使,待想趕緊離開,卻怎麽也邁不開腳步,反而身體不由自主的轉了過來,看看面前的高牆。

說是高牆,其實因在院內,目測也不過三米多高,對鄭鳶的身手來說,實在不算什麽。

以為自己思想上還在掙紮時,他的身體已退回到另一邊,然後一個起跑加速,蹭蹭兩步便上了牆。

「我日,怎麽就上來了?」待爬到牆上,晚風一吹,鄭鳶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不知怎麽暈了頭似得,就已經上了牆,想要再下去,腦海里浮現出的三嫂那嬌媚的模樣,又瞬間讓他有些迷失了。

順著丫鬟們擔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鄭鳶卻顯得無比輕盈,竟無人發現房頂上有人,自然,鄭鳶也不曾發覺就在不遠處,一個嬌小的黑衣勁裝蒙面人也在冷冷的注視著他。

幸好,一路房頂是相連的,鄭鳶很快到了他的目的地,異常小心的翻開房頂的瓦片,將頭湊上去,屋內情景盡收眼底,此處顯是三少奶奶專用沐浴之地,比之自己的小院要奢華很多,偌大的房里,四處白紗環繞,大門處,一幅蘇綉的偌大屏風豎立,屋內正中,圓木湯桶正蒸蒸冒著熱氣,顯得雲霧繚繞,平添出幾分神秘來。

不多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想是那三少奶奶過來了,趴在屋頂的鄭鳶只覺呼吸都多了幾分急促。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伺候。」秀貞說到,跟隨的幾個丫鬟道聲「是」,自下去了。

然後,一個曼妙的身影先行步入了房中,只見她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撩人心弦,當真是一位絕色佳人!正是三少奶奶徐瑾瑜。

走到湯桶邊,秀貞趕緊上去,解去外衫,露出個殷紅的主腰來,平日里,徐瑾瑜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去柔弱無骨,不曾想將衣服一脫,卻是不一樣的光景,那少婦的豐腴鋪面而來,滿眼的酥肉,尤其主腰胸前,鼓囊囊的露出一道粉白的溝兒來,深不見底。

頂上的鄭鳶「咕嚕」的咽了口唾沫,雖還未見全貌,這番旖旎的光景,已讓自己下面硬硬的頂在房瓦上,怕再硬些是要將那瓦片都頂破了。

下面的屋內,秀貞的動作並未停,三兩下便將三少奶奶身上衣裙褪去,鄭鳶腦袋「嗡」得一下,便似炸開一般,那豐滿的身軀,狀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裝玉琢,感覺著體便酥,那白到耀眼的肌膚、那酥糯嫩滑的豐臀、那一只手絕對握不住的胸兒,甚至那胸前亭亭玉立的兩點都盡收眼底,鄭鳶只覺鼻子一熱,一股熱流與下體熱流同時流了出來。

「他娘的,竟然流鼻血了,丟人。」鄭鳶一抹鼻子,悻悻的。倒讓剛剛摸過來的黑衣勁裝人冷對之余又有些好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有些好奇的也輕輕捷開了一片瓦。

此刻,徐瑾瑜已進了湯桶,曼妙絕倫的嬌軀掩蓋在了水面以下,露出個香肩和大半個乳坡來,湯水盪漾著沖刷在乳坡上,映得乳峰閃閃發亮。

「小姐,三少爺今日信里怎麽說?」秀貞顯是隨徐瑾瑜嫁過來的陪房丫頭,口里依舊未改以前的稱呼。

「你這騷蹄子,就知道爺惦記你。」徐瑾瑜嬌聲笑道。

「我哪有。」秀貞爭辯道,眼中卻是濃濃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