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旅店的小床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愛鳳,與她曾經激情的一夜,算是我最釋放的一次。跟操別的女人不一樣,那一晚的激情,是得到夢中所想的痛快,是一輩子不能忘記的得意。如今再見到愛鳳的時候,是無限的惋惜和憐憫。哎,老子以後發跡了,多養你一個又如何。
晚上睡不著,把王海叫醒。
「海哥,我姐夫現在干啥呢?」
「啊?哦,你說我哥呀,還不就開出租唄。」
「那我姐呢?」
「前幾天我回家前兒,還瞅她開那個紋身店呢。」
……
「他倆現在還欠多少飢荒?」
「哎,三十幾萬吧!」
「啊?你爹看病花那麽多錢?」
「不是,我哥那前兒借的高利貸,越欠越雞巴多,小時候竟雞巴說我沒出息,他他媽更操蛋。」
「他倆拿啥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