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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的酸 網事如風 1801 字 2021-01-03

妻吃完又鑽進了新房,見我進去,一下撲到了身上,一邊親一邊把手伸向我的褲襠,我調笑:又開始騷了你。

妻說:不跟你騷還能跟誰騷?我伸到裙下一摸,肉洞里還真出了不少水,妻膩著我不放,我趕緊說:一吃完就窩到屋子里,別人肯定認為我們沒干好事……妻嘻嘻:本來就沒干好事。

我附到妻耳邊淫笑:那也不是扯著嗓子告訴別人我們在操屄啊?!妻笑罵一句流氓松開了手,盯著我一臉委屈:人家新婚不曉得多少次,你才給我兩次……妻說的沒錯,新婚三天才兩次,還真不可思議,別人都一夜十次郎呢,我們這也太掉價了,雖然和妻早已不是那麽新鮮。

我心里一動,對妻說:我們先玩一會,下午帶你去個非常好玩的地方……妻聽了連說好好好。

出來和妻陪著丈母娘老娘聊了會天,直到看到么爹一家離開,我才松了一口氣,不害怕她去證實了,我剛才跟妻說了,不接新姑你跑過去的話,別人會不高興的,其實哪有這規矩,純粹欺負妻外來,騙騙她而已。

么爹一家走了,我也輕松了,信步走到樓上看小表弟打牌,其實我對麻將真沒興趣,只是回來後一直沒跟表弟們扯扯,找機會套呼幾句而已。

小表弟見了我,非拉我上桌,他說這叫吃大戶,不得已上了桌,屋子里擺了兩桌麻將,強嫂竟然也在,她見小表弟下來,連忙讓座說不會打,讓小表弟去她的位置,她來看看新郎官麻將水平如何,小表弟癮大,沒推辭,我卻暗暗叫苦。

強嫂坐到我旁邊,前兩圈還沒什麽動靜,一如往常般跟眾人大呼小喝,後面就開始過份了,一只手借看牌之機放到了我的大腿上,鄉村的麻將並沒有講究,也沒有專用的麻將桌,弄張小桌子,上面鋪塊布甚至床單就開打了,我家也不例外,鋪了一個舊床單。

我並不擔心別人發現,垂下來的床單有好多好多,基本可以遮擋住一切,我有點害怕強嫂會不會動了心思啊,那就麻煩了。

這事實在有點太荒唐了。

強嫂的手並不滿足大腿的撫摸,摸著摸著就摸上了我的雞巴,繼而拉開我的褲門握住套弄起來,不穿內褲真是方便別人又方便自己。

我的心情很是復雜,既覺得這種行為很不妥,又不願意放棄這種偷情的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太經典了,我現在就是屬於偷不著的階段。

我心思根本沒在牌上,接連放了好幾炮,強嫂在一旁說:原來新郎官就知道放炮。

說得牌友哈哈大笑,對面一個嫂子接口到:新郎官要不知道放炮,那才是杯具了……又是一陣哄笑,結過婚的女人真不一樣,我的家鄉,婚前的女人羞羞答答,婚後什麽玩笑都會說。

強嫂一直在桌下套弄,我都不敢看她一眼,裝模作樣打著牌,心卻早已飛到了昨晚跟強嫂淫亂的場景上。

越想雞巴越硬,我生怕被她擄到爆發,又不知道如何制止,就說:強嫂,下一把你來吧,我的手氣太差了,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我的話其實就是提醒強嫂該放手了,再不放手我該現場噴了,強嫂知趣的停了手,還幫我將褲門拉了上去。

下一把換位,我也不客氣,剛摸好牌就把手伸進了強嫂的胯下,md,剛才折騰我,現在輪到老子反撲了。

可恨的是她穿了褲子,半天也伸不進去,更摸不到褲門在哪里,只得漫無目的地在她胯下亂撞。

兩把之後,我依然不得其門,急得唉聲嘆氣。

強嫂抿嘴偷笑一陣,伸個懶腰撓癢癢,在旁邊摸索了一陣,再坐好開始打牌,我驚奇的發現褲子已經松了,原來那拉鏈在另一邊!女人的玩意真不可捉摸,一個褲子,拉鏈可以在前面可以在左邊可以在右邊,還可以在後面,暈。

褲子一松,我就方便多了,魔爪一下摸了進去,只是內褲有點礙手礙腳,不穿內褲該多好啊。

強嫂的肉洞已經一片泥濘,這樣坐著,我的手指不可能伸到洞里去,只能在肉縫上游走,摸到了小肉粒,我就再沒有放過,集中精神專門攻擊。

強嫂比我更不堪,麻將兩圈下來,就瘙癢難耐了,一會兒張開大腿讓我摸得更方便,一會兒又夾緊雙腿不讓我繼續,到最後終於堅持不住,一陣抽搐從我指尖傳來……高潮過後的強嫂一臉潮紅,對面的嫂子問她怎麽臉紅得厲害,我在一旁接口:輸到臉紅脖子粗了。

眾人又一陣狂笑,確實,女人就是女人,強嫂從上桌一把都沒糊過,我被她戲弄的時候,至少還糊了兩把。

我陪著他們扯蛋了一會,就聽到了樓下妻喊我的聲音,我一陣慚愧,不好好陪著妻,卻在這里跟女人偷腥。

我答應了一聲,就跟強嫂說:不好意思哦,我下去了,你玩吧,老規矩,贏了是你的輸了算我的。

我掏出200元遞給強嫂,強嫂堅持不要,我說:玩個牌而已,又不是給你的,好好翻本,等會我上來算帳……強嫂收下了,我想了想,又偷偷拿出300,從桌子下伸過去,塞進了強嫂的褲門上。

我也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麽心理,內疚還是彌補?說不清楚,似乎我對每一個一餉貪歡的女人都是這麽大度,這,也是我的硬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