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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老娘屋子里坐了一陣,主要是妻問起來,可以有所抵擋,畢竟期間和強嫂偷腥了十幾分鍾。

估摸著可以應付過去了,才回屋,妻一見了我,馬上撲上來,嘻嘻地說:老公,我都收拾好了。

我連說好好好。

妻撒著嬌膩在我身上,甚至還伸手去摸我的褲襠,我一想,慘了慘了,剛才跟強嫂操了一陣,根本就沒清理,也沒條件清理,雞巴一塞,褲門一拉就逃回來了,路上還想著回來洗洗,一進門把這茬給忘了……妻捏這褲襠,撒嬌地說:老公,我又想了……我一下沒了主意,硬著頭皮說:又發騷了哇,我去洗洗先。

妻依然膩在身上不肯松手,嘴里嗯嗯嗯的,我突然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強嫂的事情,故意讓我來出丑。

看看她的眼睛不像,她的臉是什麽都藏不住的。

我苦苦思索該怎麽辦,妻每次讓我去洗洗的時候,我都淫笑著說爽了再說,主動去洗明顯不符合我的風格,再堅持下去說不准弄巧成拙。

她要是把手伸進我的褲子,一摸那就慘了,我的包皮一直是包著龜頭的,里面肯定濕漉漉……哪壺不開提哪壺,剛想到包皮的事,妻的手就不安份了,開始扯我的拉鏈,我一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接著一個熊撲。

一邊壓著妻一邊扯她的衣服,裝得很急色的樣子,在妻猴急的罵聲中,我剝光了她,又把她翻過來,跪在床上翹起屁股,迅速扒光了自己,握著雞巴就湊到妻的洞口研磨……雞巴還算爭氣,半軟不硬的,總比完全一條死蛇要強,年輕就這點好處,要是上了年齡了,今天只有哭的份了。

妻的肉洞早已濕潤,估計小妮子一直在幻想午後的淫靡,磨了一陣,我就擠了進去,直到來回抽插兩下,一顆懸著的心才平靜下來,現在她再怎麽摸也不怕了,完全可以說是她的淫水,我為我的聰明好一陣得意。

趴在妻身上,把她壓到平躺,妻咯咯說:老公的雞雞好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