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刁老板泡妞的本事(2 / 2)

「對了刁哥,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麽泡上這女的的吧,我還真挺好奇的」我問。

刁金龍點燃一支香菸,悠哉的吸了一口,在空中吐了個煙圈,這煙味很特別,我不吸菸,不過我還是能分辨出煙霧中有一種淡淡的茶香,這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一種煙味。

「這我得慢慢跟你說了,八月份的時候我住了次院。」他慢悠悠的開始講述。

「什麽病?我看刁哥你身體棒的很呀。」我打量著刁金龍,他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有什麽病的老男人。

「唉,別提了,血壓高,醫生要我注意鍛鏈身體,其實我之前一直都有練拳,太極八卦、推手,我平時都有練的,也不知道怎麽就高血壓了,唉,還是老了吧」他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他的身材並不胖,看起來非常壯,我一點都沒想到他也是個有慢性病的人。

「反正我平常也挺喜歡運動的,我這里離你們學校也近,就每天去你們技校的體育館打羽毛球,後來去的次數多了,就認識小秋了。」

小秋這個名字我已經困惑好幾天了,經常來我們學校打羽毛球的,應該是認識技校里的人或者就住在這附近,我認識的老師里面,只有一個名字里有秋的,不過是個男的。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說:「我昨天問她了,她姓葉,叫葉知秋,你認識嗎?」

我飛速的在腦海中搜索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

「葉知秋?怎麽像個網名呀?」我的第一感覺中好像很像個網名。

「誰知道,不過那女的羽毛球打的是真好,經常在那邊玩球的都知道她。」

「我也經常在學校打羽毛球,我怎麽沒注意有這麽個人,還那麽漂亮。」我開始懷疑刁金龍的審美了。

「她不是你們學校的呀,她在紅旗大街上班,是個韓語翻譯. 」

「我知道呀,刁哥,她後來咋就開始跟你約會了呢?」

刁金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媽了個逼的的,這娘們開始的時候牛逼著呢,對我帶搭不理的,我套了好多次的詞,人家根本就不鳥我。」

我也笑了,正要接著問下去,他接著說:「後來我就發現她總是一個人來,就讓她教我打球,打完球就請她吃飯,次數多了,她可能總是拒絕有點不好意思,就跟我去吃了幾次西餐,慢慢話就多了。」

我點點頭,聽他繼續講. 「話多了,我就慢慢的調戲她,開始她還裝逼,好像挺清純,其實我早看出來了,她絕對就是個騷貨,現在就是有點放不開,女人嘛,一旦嘗到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咯。」

我笑了一下,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對是錯,只是覺得,這個刁金龍看女人的心思還是挺准的,至少他肯定是摸到了這個叫葉知秋的女人的弱點吧。

「之前一直想把她領賓館去,後來聽你的,把她帶到這里來,終於把她摸了。」

我啥時候讓他把這女的領到這里了?我之前只是覺得,一個良家女人,冒冒失的領人家去賓館,人家有戒備,當然不肯去了。

「你說領她來干嘛?」我好奇他領人家過來的托詞. 「說來我的酒吧喝酒呀,她說不會喝酒,我說我這里還有冰激凌,她就扭扭捏捏的跟來了。」

「然後你就領她上樓了?」

「哈哈哈……」刁金龍得意的笑了起來,說:「來這里還能任由她做主?三言兩語就哄到樓上來了,進屋我就給她按倒了,那小娘們還挺有勁,一直反抗,還說要喊,結果呢?我都把她胸罩拽下來了,她也沒喊,我一親她,她就軟了,讓我一頓摸,不過褲衩怎麽也沒扒下來,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就沒用強的。」

「靠,你不怕她告你強奸啊?」我停下手里的工作,專心的聽他講. 「告我?不可能!我之前早就把話過給她了,她肯跟我來,就早知道我要干她。」

「咋說的?」

「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告訴她我要上她。」

「啊?」我張著嘴半天合不上,還有這麽直接說的?

「是啊,她要是真不願意,早就不敢再搭理我了,還敢跟我來這里?」

女人心,真的不是我這種弱咖能猜透的。

「這逼娘們就是個騷逼,她現在就是在裝,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等我干了她,我他媽一天非干她八遍不可!」刁金龍說著,兩手還在胸前比劃著好像在用力的掐著什麽. 「昨天不是跟你去洗浴了?」

「是啊,昨天去打完球,她又說要回家洗澡,我說正好,我也得洗,就問她敢不敢跟我去洗浴中心,她都沒猶豫就跟我去了,當時給我樂的呀,我就琢磨著,今天就無論如何都要操翻她,結果,這娘們去了,還真他媽的是去洗澡去了!」

「咋?又不讓?」

「我領她去了最好的洗浴中心,定了最好的包房,結果我這邊洗完了出來,人家可好,穿好了,穿的立立正正的看電視呢!」

「那就再扒唄. 」我笑著說. 「那肯定的,我是沒慣著她,又給她扒了,這回扒了個徹底,扒了個大光腚。」

「她這回沒反抗?」

「反抗了,為了扒下她的褲衩,折騰我這一身的汗呀!」他臉上的笑顯得有些無奈。

「還是不讓?」

「不讓,不過……」他說著壞笑起來,伸出他寬厚的手掌,把中指立起來接著說:「……不過摸她下邊她沒咋阻攔我,讓我一頓摳!」

他的喉結吞咽了一下接著說:「那娘們真他媽嫩啊,那皮膚白的,嘖嘖,往懷里一摟,像個剛醒好的面團,又軟又滑呀……」說著,手在面前緩緩的從左向右像是波浪般劃出一條弧線。

我的小腹有些燥熱起來,沒做聲,他繼續感嘆著:「那小逼,又緊,又滑,我只摳了一會,那水兒啊,直往外噴啊,整的我滿手都是濕的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表情誇張的吧唧著嘴並伸出五指向我比劃起來。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的表演,感覺有些不可置信,我和楊雋剛結婚時候她也曾經有過一段時間水很多,現在已經有段時間沒那種順滑感了,通常都是要開始活塞運動一會那里面才會滑起來。

真的有這種女人嗎?圖個什麽?刁金龍又老又丑,就算有點錢,也不至於呀。

而且我心中立刻出現一個疑問,我問他:「她都和你這樣了,就算放不開,不肯讓你插進去,你就這麽放過她了?」

刁金龍搖搖頭,腫脹的眼皮下的眼珠溜溜的轉了轉,很自信的說:「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會強迫她的,她說不行,就是沒准備好,但是我敢保證,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把這個騷娘們操的死去活來!」

其實我現在也開始相信刁金龍早晚會搞定這個小秋,一個女人都已經肯和他赤裸相對了,那也就離真正意義上的做愛沒有多遠了。

只是,心里為什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痛感呢?

刁金龍說的很明確了,如果小秋不肯,他不會強迫她,也就是說,小秋只要稍稍松松口,或者稍稍分開一下腿,他倆這事就成了。那就是說,就算這個小秋果真和刁金龍發生了關系,也是人家自願的,我連人家的面都沒見過,亂替人家操哪門子心呢?

就當看戲吧。

「那今天咋啦?我看你好像沒精打采的,碰釘子了?」我問。

「別提了,我以為昨天我已經幾乎得手了,今天再加上給了她你的畫,她本來挺開心的,我就開著車想帶她去萬達索菲特,結果這娘們一到酒店門口就炸廟了。」

「啊?怎麽?」

「她說我,就只是想把她弄上床,說我對她的感情就只是基於下半身的想法,我操!我他媽費這麽大心思,兩個多月了,我這麽上心的討好她,她居然說我只是想操她!」

我笑了起來,說:「哈哈哈,刁哥,你敢說你不是?」

他也笑了,說:「呵呵,是!我和她直說了,我說我是想操你,但不止想操你,還想操你一輩子。」

「哇,這是求婚嗎?不過人家好像有老公吧。」

「她老公算個屁!我告訴你,我根本都不用問她,我敢肯定一件事,她老公根本滿足不了她!」

我又開始奇怪了,問:「你咋知道?」

「我告訴你,女人在家里能不能得到滿足,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怎麽看?」

「首先看皮膚,皮膚顏色白里透紅的,是內分泌協調的,是性生活和諧滿足的,小秋的皮膚白,白的像面團,但血色不足,說明她雖然有老公,但是她老公並不能滿足她身體的需求。」他說著,不再發笑,滿臉的嚴肅認真,看起來是很正式的和我談論一種學術問題. 「哇,刁哥你學過醫嗎?」他說的我不懂,不過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然後再看她對人的態度,這是心理上的,你聽好哈,一般來說,那些在男人身上很滿足,能完全體會到性生活樂趣的女人,在和別人說話聊天時,會毫不避諱聊那些黃色的話題,甚至她們比我們男的還能聊,而那些羞羞答答的,你一和她說點下道話題就臉紅脖子粗的,基本都是性生活嗎不和諧的。」

這個理論我不敢苟同,我覺得我和我家楊雋很和諧,她就絕對不會和任何外人,不論男女聊起性方面的問題,這應該是本性問題,絕對和性生活嗎和諧與否沒什麽關系. 看到我滿臉的狐疑,刁金龍更加一本正經的說:「舉個例子,一個大姑娘,和你坐對面,通常她會不自然的並攏兩腿,對吧。」

我點點頭,他接著說:「我告訴你,如果她和你聊了一會,兩腿越並越緊,那說明,她對你有感覺. 而且,說明這女的一定有性經驗,反過來,如果一個女的對你毫無防范,兩腿很隨便的分開對著你,說明這女的還是個處,又或者你在她心中毫無威脅感。」

我回憶了一下我印象中的女性,他說的這個情況到的確有些靠譜. 我剛要張嘴問更詳細的事,手機突然響了。

我急忙掏出手機,一個陌生的號碼,手機歸屬地是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