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左健的家庭糾紛(1 / 2)

我沒想到刁金龍今晚會回來,按照他的說法,他今晚是一定要搞定那個小秋的,可是夜里十點左右他就回來了。

我今天的進度有些慢,本來應該今天完成八號房的,不過看進度,如果不加班今晚肯定畫不完了。

刁金龍看樣子很郁悶,回來後直接就鑽到十二號房間里,也沒搭理我,我也忙著畫畫,和他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忙我的去了。

不過我畫了一會,心情越來越亂,實在畫不下去了,想喝點酒,就叫上刁金龍一起下樓找了個角落里的空位,我倆在茶幾對面坐了下來,刁金龍示意服務員端過來一瓶紅酒,給我倒了一大杯,他自己就直接抱著瓶子,仰頭咕咚喝了一大口。

「你咋沒跟佳佳出去?」沒等我開口,刁金龍先問我。

「……沒去」我不知道怎麽和他解釋我的想法,猶豫著沒有正面回答他。

「哎……女人啊,真他媽煩!」他撓著禿腦袋,靠在沙發上發著感慨。

我猜到他今天依舊是碰釘子了,正琢磨該不該問他,他到是痛快,主動和我發起牢騷來:「這個小秋真是摸到我的命門了,我快要被她折磨瘋了,我都快沒信心能搞定這娘們了。」

「咋了?今天她不是答應跟你去過平安夜了嗎?」

「哎……去是去了,我房也開好了,焰火也看完了,我尋思今天怎麽著也要干了她,結果這騷逼,到了房間門口,扭頭就走,說啥也不進去,這給我氣的呀……哎呀……我真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他一邊說著,一遍用兩手比劃著掐脖子的動作,我被逗樂了,問:「又咋了?這女的還真挺難對付。」

「我就尋思吧,可能是人家害羞?慢慢哄哄也許就好了?結果她是又哭又嚎的,就要回家,說啥也不肯上樓,我被她鬧的沒招了,只好送她回家了,路上她才說,她還下不了決心,說對不起她老公,我操!你之前和我洗浴中心都去了,我他媽連你渾身幾個疤幾個痦子都看的一清二楚,現在才想起對不起你老公?真他媽服了!」

「可能就是她還沒准備好吧,都跟你走到那一步了,做愛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刁哥你就別太心急了,我覺得這女的早晚是你的。」

刁金龍苦笑著說:「我也不是心急,我這輩子還從來沒在一個女人身上下這麽大功夫呢,不過話說回來,人就是賤,她越是跟我畫圈,我他媽還越是喜歡她,我今天和她攤牌了,只要她肯跟我,我立刻回家和我老婆離婚,我娶她!」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我急忙說:「刁哥,這念頭可不要動啊,你和嫂子都在一起生活二十幾年了,孩子也那麽大了,離婚這話可不要輕易動啊。」

他朝我擺擺手說:「什麽他媽二十幾年感情!這二十幾年,她們家也從來沒拿我刁金龍當過一天姑爺看,我和她結婚,就是為了報恩,要不是她家老爺子,我他媽早就橫屍街頭了,要說還人情,這二十幾年我早還清了,我還幫她家賺了那麽多錢,早就兩不相欠了。」

「刁哥,我覺得這事還是多考慮考慮的好。」

「考慮啥?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在一起,還有啥考慮的,我現在真的遇到了一個我喜歡,甚至可以說我愛的女人,我一定不能再錯過了,我早就下決心了。」

聽著這樣一個50多歲,五大三粗的老男人,滿嘴的愛呀情呀的,我心里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可是……」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小秋不是也有家庭嗎?她能離婚嗎?」

刁金龍的眼神里突然閃過一絲很瘮人的光,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地說:「離不了,我就硬搶!」

「啊?怎麽搶?」

「要是她離婚順利還好,要是她老公敢在這里作梗耍橫,我就整死他,然後帶著小秋遠走高飛。」

我無語了,我和他相處久了,幾乎已經忘記了他的出身,幾乎已經忘記他曾經是混黑社會的,他也許真的能做出這種事,但這已經超出了我這種人所能接受的范圍了。

可能是發現我的臉色變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我說笑呢,我是真心喜歡小秋,她老公要是真的不肯讓給我,我也不能拿人家怎麽樣,但我一定能帶著小秋遠走高飛,現在只是等著小秋松口而已吧。」

「很好奇這個小秋到底美到什麽程度,能把刁哥你迷成這樣。」

「這好辦呀,有時間我讓她過來,讓你看看,但你可不要惦記哦,這娘們誰和我爭我和誰拼命!哈哈哈哈」

「她不是來過嘛,不過我那天干嗎去了?沒趕上。」

刁金龍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大笑了起來,弄得那幾個服務員都停下了手里活計,往我們這邊張望。

刁金龍瞪了她們一眼,她們立刻縮了一下脖子,繼續忙碌起來。

「那天別提了,我為了扒她褲子,弄得我一身的汗啊,這娘們別看很苗條,還真有勁啊,一腳就把我從床墊子上蹬到地上去了,櫃子都撞倒了。」

我笑著說:「這麽暴力啊!」

「誰不說咋的!整的我房間里那些油漆啊、碗盆啥的滿地都是。」

「油漆?是我放你那里的丙烯顏料吧?都碰翻了?都是玻璃瓶子的,那不是搞得到處都是顏料啊?」

「哦對,是丙烯,沒打碎,就一瓶紅色的蓋子沒蓋好,弄的滿地都是紅色的。」

「你這老家夥,人家不同意你還非要強迫人家。」

刁金龍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強迫?我要是強迫她,那天就把她操翻了,我那天是想試探一下她,誰知道她只是象征的反抗了幾下,沒多一會就老實了。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不和你吹牛逼,她這是沒嘗到刁哥的大雞巴的好處,只要她有了頭一次,保管她主動找我操她第二次。」

我半信半疑的點著頭,我其實明白男人在這方面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虛榮心的,我也不打算去質疑他了,就算給他一些面子吧。

他看我一臉不大相信的表情,接著說:「你別看那娘們現在不肯,她其實心里早就被我搞的癢癢的了,我今天送她回家,倒了她家樓下,她主動親的我,我是沒慣著她,既然不讓操,我就在車里又給她一頓摳,摳得她流我一座墊子的水。」

說著,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拖到後門他的卡宴車那里,打開車門,按開車里的燈,指著車後座說:「你看,現在還沒干呢。」

在後座上偏副駕駛後面的座墊上,果然有一灘拳頭大小的水漬。

車里甚至還彌散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腥臊味道,不像是女人的味道,到有些像男人射精後濃重的氣味。

我注意到他的車後座的腳下有個小垃圾簍,垃圾簍里有幾個白色的紙巾團靜靜的躺著。

刁金龍環顧了一下周圍,見沒人在,小聲說:「沒操著她的逼,但是今天射了。」

「……她給你口了?」

刁金龍得意的笑立刻掛在了臉上,低頭湊到我身邊一臉嘚瑟的說:「嘴她還不肯,她說惡心,哈哈哈哈,不過她今天可進步了好多!先用手後用咂給我弄出來了。」

我又開始有些羨慕刁金龍這個色狼了。

他一臉賤格的用兩手比劃著一個誇張的形狀說:「你說她也不胖,挺瘦的,那兩個砸也不算太大,但是咋就那麽嫩呢!像兩塊嫩豆腐,又圓又挺,那彈性,把我雞巴往中間一夾,嘖嘖……幾下著就給我弄噴了,射了她一臉,別提多爽了!」

他的形容詞並不豐富,但我還是被攪亂了心思,下面也悄悄的堅硬了。

「那你回來時候咋還垂頭喪氣的?」我問。

「你不知道人都是不容易滿足的嗎?逼和咂能一樣嗎?我都到她家樓下了,就說要上去坐坐,她死活不肯,說怕她老公突然回來。」

「嗯?她老公不在家?」

「廢話,她老公在家我想上去得多囂張啊?她老公經常出差,總不在家。」

「哦……」難怪這個女人這麽飢渴。

「不肯也就算了,那騷逼還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以後不會再見我了,你說我能不鬧心嗎?」

我心里突然有些幸災樂禍起來,只是我不敢表露出來。

「她想和你分手?」我問。

「分個雞巴毛,她就是在裝逼,你還是不了解女人,她也就是堅持三天,第三天早上不找我,晚上就來了,放心吧。」

「那你還鬧啥心?」

「哈哈哈,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覺得她不過是暫時覺得對不起她老公,可萬一她真他媽學好了,不理我了,我還真沒啥輒呢。」

我還真有些分不清刁金龍這叫有自信還是臭不要臉。

我腦子里還是回旋著他剛才述說的畫面,那個臉孔模糊的女人,用兩個渾圓的乳房夾著刁金龍的又粗又黑的雞巴,在一陣顫抖中,那黑雞巴中猛地噴射出一股一股濃稠的粘液,潑灑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唉,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

不過想來,我又一個星期沒和楊雋做愛了,今晚她說不回來了,看來又要自己解決了。

今天已經完全沒心情畫畫了,管它什麽進度不進度的,反正刁金龍又說不急,尤佳的事把我搞的心慌意亂,萬分糾結,我想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但是又不敢問,我怕我一聽到她的聲音又會心軟,她萬一知道我很關心她,心里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那只能把事情越搞越麻煩。

和刁金龍在車里聊了一會,聽著他一直在跟我炫耀他的玩女人之經驗,我開始覺得有些無聊,找了個由子,躲災星一般逃跑了。

回到家,楊雋居然已經回了了,而且更讓我吃驚的是,她居然還沒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靠枕在看電視。

「咦?不是說今天不回來了嗎?」我問。

她見我回來,早開心的站了起來,帶著她特有的迷死人的微笑說:「我又沒說肯定不回來,那東西也不麻煩,我一個小時就弄好了,反正她有車,就送我回來了。」

「誰啊?」我脫下外套,她伸手接了過去,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

「我們單位的一個同事,你不認識。」

「哦,你啥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一會,你累了吧,老公,我給你捶捶背吧。」

「啊?等一下!」我見她說著,就伸手向我脖子後摸過來,急忙閃開身,緊張的說:「不正常哦!我犯啥事了你先說明白行不?你說啥我都認了,別動手行不?」

她用手背抵在嘴邊撲哧一下笑了,笑的小臉像桃花一樣美。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干嘛那麽緊張?你先主動交代吧!」她故意綳起笑臉,裝出很嚴肅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