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你……呀……」女人輕聲囈語著。
「都進來了,還讓我拿出去呀?」
「……」女人沒說話。
「真他媽緊……呼……」
牆的那邊的聲音不由分說地淩亂起來,刁金龍沈重的喘息聲,女人嬌聲的呻吟聲,撲通撲通的沈悶的撞擊聲有節奏的開始混亂摻雜著躁動起來。
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已經明確無誤的說明了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我也立刻想起刁金龍之前曾經說過的話,女人的兩腿永遠會為初戀和糾纏她的人留下縫隙。
至少他已經說中了一半。
我已經不是頭一次偷聽刁金龍操女人了,他慣有的在做愛時的粗口依然火爆。
「操你你爽不爽……爽不爽!……」刁金龍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不過還是能分辨出來。
「……別那麽大力……呀……」女人用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回應著。
「轉過來……」刁金龍的聲音。
傳來幾聲清脆的拍打肌膚的聲音,這絕對不是兩個人用胯相互撞擊會產生出來的聲音,更像是故意用手掌在拍擊身體才會有的響聲。
「說……操死你!……爽不爽」
「……呀……別……別說臟話……」
「……爽不爽?……說!……」
「……討厭……不說……」
「……說!……讓我操的爽不爽?」
「……」
「說!……說不說!……操死你!」
極響的兩聲脆響。
「……呀!……嗯,爽……」
「哪里爽?……操你媽的……哪里爽?」
一連串的皮膚擊打聲,這回聽聽起來像是是用胯部撞擊胯部的聲音了。
「……呃……下面爽……」
「……嗯!……喜歡刁哥操你不?……」
「……喜歡……」
「呼……還讓不讓操?……」
「……不讓……」
「騷逼!……不讓?……我操死你!……嗯!……嗯!……讓不讓!」
「讓……」
牆那邊的撞擊聲已經混亂成一連串劈里啪啦的聲響了。我幾乎能感覺到牆也在隨著那股猛力的沖撞在微微顫抖。
「操死你……呼……呼……」
「呀……呃……輕一點……呃……」
那女人的呻吟聲很輕,但我還是清楚的聽出來,她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快,甚至那呻吟聲聽起來,她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樂。
也許女人的呻吟都是這樣的?
總感覺牆那邊的女人呻吟的聲音好像十分耳熟。
她也會倒抽氣。
也許這種倒抽氣的享受快感的方式並不是楊雋的專利吧。
「刁哥……呃……翻過來,這樣撅著我好累……呀……」
「操死你!……騷逼……我操死你!……」刁金龍極度亢奮的嘟囔著。
刁金龍又一次讓我欽佩的在那邊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那女人的的高潮叫聲幾乎和楊雋的一模一樣。
都是那種猛地張開嘴吸氣,在嗓子中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音,然後才會拖著長長的尾音咬著牙用鼻子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這個小秋不會就是我們家楊大美人吧,但是怎麽可能?雖然像,但是,那股瘋狂的感覺完全不是楊雋的風格。
這女人居然能連續有很多次高潮。
我數了一下她發出「咯咯」聲的波數,應該至少有五次。
「……你……你怎麽射里面了?……」那女的聲音有些生氣的感覺。
「嘿嘿……你的逼太舒服了……實在沒忍住……」
「我危險期……懷孕我就死定了!」
「嘿嘿……怕啥?懷上了就生下來,我認!」
「滾!……還有,你以後不要總是在我面前說臟話,好討厭。」
「行……我的大寶貝……你說啥我都答應。」
「得了,我讓你去死你也去啊?」
「去呀……嘿嘿,咋樣?爽不?」
「……不爽,後邊我里面都沒水了,你弄得我好疼。」
「是嗎?我看看」
「得了……你給我弄點水,我得洗洗。」
我發現我的腿已經麻了,估計後面也沒什麽好聽的了,接下來無非就是打掃戰場而已嘛。
我拖著像針紮一樣的腿,站在房間里不敢動,脖子也漲漲的發酸了。
為了聽人家行房,把我自己搞的渾身難受,圖個啥?以後我是不能再關注這種破事了,搞的我自己欲火焚身的,今天還和楊雋吵架,估計想排解都沒地方排解了。
那兩個已經完事了,卻還在房間里小聲的嬉笑調情。
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弄出聲響的繼續開始畫我的畫。
而且令我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他們聊了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我發現那邊又開始安靜下來,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貼到牆上。
「……秋……你真好看,我真想天天操你,這屁股……」
「煩人……你終於得逞了。」她的聲音很柔媚,像是沈迷在一種很慵懶的氛圍中。
「你看,我又硬了……」
「嘻嘻……你好厲害」
「我又想操你了……」
「討厭……」
已經再沒有矜持和拒絕,那女人輕聲開始哼唱起來。
第二輪嘭嘭的撞擊聲又開始了。
這回我可沒心情再從頭到尾的聽了,已經十點多了,不抓緊干活今天就搞不完了。
那女的這次的聲音明顯比之前那次放肆了很多,我不用貼到牆上就能清楚的聽到那抑揚頓挫的呻吟聲。
他們再次結束已經十一點了,那女的好像走的挺匆忙,第二輪剛結束沒多一會就和刁金龍從我門口經過向樓下走了。
我躲在房間里沒敢出現,萬一被人發現我在這邊偷聽人家打炮,好尷尬。
刁金龍應該是去送那女的回家了,下去之後就再沒回來。
我把十號房徹底搞定已經又快夜里十二點了。
收拾好東西趕緊回家。
楊雋在家說不定還在生著氣,她氣性大,每次生氣都會好幾天不理我。
到了家樓下,樓上居然還亮著燈。
我以為她已經睡下了,拉開房門一看,楊大美人居然還坐在客廳沙發里,好像在發著呆,我進屋半天了,她才怔怔的轉過頭來。
「老公你回來啦?」
啊?這口氣不像是今天下午剛和我吵完架的口氣呀!
「啊……是啊……」
「畫完了?」
「啊……今天的畫完了,就只剩兩個房間了,最多用不了五天就能全部完工了。」
「還有兩間呀?一共多少間啊?」我開工畫畫以來,這還是她頭一次問我工程情況。
「一共十二間。」
我感覺她的明顯楞了一下,不過她立刻又問道:「你那時候說你干活的這家店,老板叫啥來的?」
我不記得我有對她提到過我干活的細節,不過既然她感興趣,就告訴她:「姓刁,叫刁金龍。」
她的臉色突然變了。但是口中卻只是淡淡的答了聲:「哦。」
雖然她極力的想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出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怎麽了?你認識刁老板?」
「不……不認識啊,那什麽……你累不累呀,趕快洗澡睡覺吧。」
她一定有心事,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從沒懷疑過她,但並不等於我就不會去揣測她,我寧願懷疑她一番,然後自己證明我的楊大美人沒錯,是我胡思亂想而已。
今天她太奇怪了,看著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卧室,蒙上了被子開始裝睡,我突然間開始產生了想去搞清楚她到底怎麽了的沖動。
今天剛吵過架,按照她以前的脾氣,非要和我別扭幾天才算完事,這才過去了半天,她就開始關心起我的工程來,我都畫了一個月的畫了,她怎麽在今天這個時候開始問這個事?而且,最最讓我心里疑竇叢生的是,刁金龍這個名字為什麽讓她如此緊張?
那個在牆的另一邊的呻吟聲我現在越回憶越覺得耳熟,怎麽會?我剛才在酒吧里聽小秋叫床的時候根本沒覺得她的聲音像楊雋呀,可我現在為什麽心里如此害怕?為什麽那讓我心驚肉跳的「咯咯」聲那麽的熟悉?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小秋絕對不可能就是我家楊雋!楊雋根本沒有那麽瘋狂!我為什麽會突然產生這種卑鄙和毫無根據的猜疑?楊雋是那麽的完美,她怎麽可能是那個盪婦小秋?
我越是否定自己,心里的疑團卻愈加膨脹起來,開始占據的我的整個心靈,壓得我有些喘不上氣來。
刁金龍提到小秋羽毛球打的特別好時,我甚至也產生過那麽一瞬間的懷疑,我就這麽不相信我的老婆嗎?為什麽我總是會無中生有的亂去懷疑她?我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麽問題了?
可是為什麽我提到刁金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表情那麽緊張?她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