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火熱的嘴唇也貼到了我的唇上,濕熱的舌頭順勢鑽進了我的口腔,嘴里哼哼著說:「讓你不老實。」

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的雙手抱緊了她的腰,撐滿的胸部擠壓的我將要喘不過氣來。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在這寂靜的空曠里,我們彼此都感受到了充分的自由和快樂。

過了一會兒,我用一根手指勾起她t 恤的領口說:「它現在怎麽這麽大,頂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她用雙手假裝掐我的脖子,表情故意誇張的說:「教你學車呢,這麽色,什麽時候學的會?」

我雙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後用鼻子頂了一下她的胸部,看著她說:「我想看看它們。」

她表情忽然凝滯了,就那麽盯著我,兩只眼睛好像不認識我一樣,轉著圈打量。然後兩手向上拉起自己的t 恤,直至拉到胸部以上,淺灰色的胸罩托起兩座巨大的乳房,我雙手抱緊了她的腰,一下子把臉埋進了她的兩乳之間,沁人的乳香迅速侵入進了我的鼻孔,腦袋像敷了蒸汽一樣嗡嗡升溫。

當我的雙手在她的背部摸索著,欲解掉胸罩帶子的時候,她掙紮著推開了我,拉下了t 恤。

我又坐回了副駕駛室里。

我抽出一張濕巾,伸手准備給她擦掉胸前的唾液。她接過去自己擦了一下,又遞給了我,我隨後用它擦了一下嘴說:「聽說以前的大財主家里都會養一個女人,專門喝她的奶水。」

她咯咯笑著說:「只有生了孩子,女人才有奶水。」

然後用眼乜斜了我一下,又說:「你想喝嗎?你要是想喝,我去崔玲玲家里給你要半碗。」

說完更大聲的咯咯咯笑起來。

那是她的一個客戶,已經生了五個孩子了,都是女孩,現在生的又是一個女孩。

我說:「她是真能生啊,年齡比你小,看著比你老了有十幾歲。」

她呵呵笑著說:「人家哪有那麽老。」

車子停在了離秦河不遠處的一條路上,我們到的這個地方,本來就偏僻一些,時間已經很晚,現在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也開始往回走。

遠處橋梁上的燈光讓這里顯得有點昏黃。河里的水像墨綠色的布平鋪在那里一樣,一動不動,只是偶爾會有一些魚跳出來,泛起小小的水花。

我們兩個一前一後沿著河堤開始往遠處走,光線慢慢暗了下來,回頭望去,那些離開的背影已經模糊。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遠處的人影早已消失的無蹤無影。她拿出一張紙開始擦拭河堤上一處凳子,擡頭對我說:「累不累?」

我看著她擦長凳的樣子,恍然想起了我在大二實習期間的一件事。

我說:「我在一個廣場里曾經睡過這樣的長板凳。」

她看著我說:「你還真是經歷多啊,什麽事都讓你干過。」

我說:「當時是暑假和女朋友一起逃火車票去青島,錢花完後就在五四廣場住了一晚上,後來借了一個同學的錢才回去的。」

她坐在那里沒有吭聲。

我隨手折了一個樹枝在水里面攪動,一種無聊的心情開始襲卷身心。

這時,她電話響了,是她老公打來的,他們之間簡單說了幾句之後,接下來是她孩子和她沒完沒了的對話。

此時,我開始嘗試著往遠處走,一會兒我聽見背後她在叫我。

我像一個在使性子的小孩一樣,用腳拖拉著地不情願的走向了她。她坐在那里,微笑的看著我,說:「我把手機關機了。」

我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說:「關機干嘛!」

她沒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拉著我的雙手拉向了她,我半蹲在她面前,雙手放在了她膝蓋上。她穿的是一件牛仔褲短裙。如果是在白天,我可能會一眼看清楚她所穿內褲的顏色,可是現在是晚上,什麽也看不清,我匆匆掃了一眼就把眼睛放到了別處。

蹲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把她也拉了起來,我坐在她的位置上,讓她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一手托著她的背,一手將她的雙腿搬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她現在等於半仰在了我的兩腿上面。

我笑著對她說:「紅樓夢上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香水做的,我感覺你身上好香。」

這時她竟用手撩起我的上衣,然後用手指開始摸我的乳頭,見我咯咯咯的笑,然後她又把頭湊上去直接用舌尖舔了起來。雖然沒有人,我還是出於本能,左右前後的看了一下。

她很了解我的興奮點,不需要怎麽用心,就可以讓我的欲望像滾水一樣泛起浪花。我的全身開始發熱,皮膚開始發緊,感覺一股精氣往上沖。她用舌尖,不斷在我的兩個乳頭之間來回的舔弄。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兩腿之間,慢慢的開始往里面伸,當我的一根手指剛剛碰到她內褲的時候,她外面那條腿稍微張開了一些,我正准備在內褲上面揉弄一番時,她的一條腿忽然滑落,只剩一只搭在我的腿上,另外一只立在地上,讓我的胳膊無法再深入進去。

這時她忽然站了起來,左右看了一下,對我笑笑。然後提起了自己的上衣,雙手脫了下來,她將脫掉的上衣,扔給了我。然後拉開了牛仔裙的拉鏈,將牛仔裙也脫下來扔給了我。

我的呼吸已經急促,喉嚨里開始出現粘稠的感覺。我正准備說話的時候,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後背,解開了自己的胸罩帶子。兩團白花花的大奶子,立馬晃動了起來,在朦朧的夜色中,奶頭顯得異常的迷人,像兩顆黑色的珠子,雖不張揚,但卻用顯著的位置,告訴你這是所有景色的核心。

等我伸手接過胸罩的時候,她已經彎身開始脫三角內褲了。很快她全身不著一物的立在了我的眼前,這時勾在她手上的三角內褲,被她向後甩向了河里。在黑色迷蒙的河邊,在微弱的薄暮里,她像一尊矗立著的白玉雕像一樣,只不過不斷顫動的胸部在告訴你,這是會呼吸的白玉雕像。

我將她的衣服放在了長凳上,這時她對我說:「我是不是嚇著你了?」

我知道,我們在一起看的那些日本電影,對她是有影響的。

我說:「你再騷點才好呢!」

她好像是被我的話鼓動了一樣,擡腳上了長凳,我不知道她要玩什麽花樣,但是心里卻本能的渴望這種未知的刺激。

這時她將兩腿岔開在了我的胸前,我雙手扶著長凳,往下稍微退了一下。只覺得熱血蹭蹭蹭的往頭頂去沖。我的鼻子已經觸到了那片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只覺有股咸咸的海風味道迎面撲來。我伸出了舌頭,向中間那條縫舔去,她身體微微有些晃動,我趕緊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

這時我的舌頭可以肆意的在那條縫里來回的攢動,她明顯開始失重,開始左右晃動,前後搖擺。每當我的舌尖用力往里面鑽的時候,她會用力的往下蹲,同時用手按著我的後腦勺。她越發的發抖,我越發的感受到了一種鼓勵。我開始左右晃著腦袋,來回磨蹭那條縫。她有點失控,開始似哭似笑的呻吟,又想大聲又不敢大聲的那種委屈狀。她說:「不行了,下來,讓我下來。」

我也怕再這樣下去,她會發出更大的聲響,同時也害怕她跌倒。

她從長凳上下來之後,把我的短褲褪到了腳裸處,然後又把我的內褲也拉了下來。我的陰莖早已充血,上揚挺立著,她一口含了上去。我只看到她的屁股前後來回的聳動,我的陰莖在她的嘴里吐進吐出。龜頭越來越腫脹,即將有種抑制不住的沖刺感覺。

我慌忙拉起了她,將她直面按向了凳子,她雙手扶著凳子,屁股撅得高高的。我沒有用手去扶陰莖,就輕松的找到了那片濕熱之地,我將雙手扶著她的胯部,向前一挺,就鑽進了那個洞里。

經過剛才的一陣預熱,洞里面早已熱氣騰騰,淫水漣漣。當陰莖慢慢插入到底的時候,我快速的拔了出來,或許是腫脹的龜頭,把陰道內壁摩擦的有點重,她微微的喘息變成了急速的吸氣。屁股也猛然的晃動了一下,我雙手扶穩她的屁股又迅速的插入了進去,這時我聽到,從她的喉嚨里發出一種急促的啊啊啊聲。

如此反復幾次,我已感受到,她的淫液咕咕往外滲出,越來越潤滑的插入讓我有一種繼續往里頂的渴望。

我由原來的慢進快出,快進慢出,變成了急速的撞擊,龜頭越來越熱,陰道內那股熱浪一股股的開始往外噴涌,我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抑制不住的啊了一聲。我知道她一直在壓抑著不出聲,只能從喉嚨里間斷透出難以克制的喊叫。我又拍打了幾下她的屁股,白白的屁股現出充血的紅潤。

隨著陰莖帶出的淫液順著我的大腿跟處往下流,猶如一股清涼在肌膚上游走。這時她仰頭說:「我不行了,你射進來吧,快受不了了。」

我抓著她的屁股開始做最後的沖刺,只感覺一股股滾熱的精液開始竄出,在射出最後一股的時候,我用盡全力猛的往里頂了一下,她徹底崩潰了,從喉嚨里奪聲而出的「啊啊」,一下子穿透了寂靜的夜空。我扶著她的屁股,不敢再動一下,流向腿上的淫液開始更快速的向下滑動。陰莖慢慢的從她的陰道里面滑了出來。

隨後我們兩個並排坐在了長凳上。

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套真絲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後對我說:「本來要穿上它的,剛才給忘了。」

這時從遠處傳來一聲卡車汽笛的喇叭聲,讓我們立刻又警醒起來。

我把她脫在長凳上的衣服胡亂卷到了一起。她低頭開始擦拭流在腿上的液體,邊擦邊說:「你這次怎麽射了那麽多?還在往外流。」

我嘿嘿笑著說:「憋了好多天了,都給你了。」

忽然我又想起她會不會懷孕的事,忙問她怎麽辦。

她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臉說:「你剛想起來吧?我包帶的有套,你也沒用。」

然後又說:「沒事的,安全期。」

回到車上後,我們兩個好像才真生舒展開來,都有種大呼一口氣的感覺。

我看著她,沒有帶胸罩,沒有穿內褲,只穿著一件短裙睡衣在開車,心里不禁被這個女人的膽量更加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