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過了春節之後,在銷售上會有一段低潮期,所以大部分業務人員都選擇晚出差。

我因為同事的離職而有些許的愧疚,所以就選擇早早的到了市場去找嫂子,我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想用異景來填補心里面的困擾。

我不知道為什麽作為同事她選擇了不告而辭。我一直認為即使分開,即使誰也不理誰,仍然可以有一個完美的訣別。但是女人在選擇與你訣別的時候,總是讓你不知所雲,雲里霧里,難以釋懷,猜測不已。

再加上春節期間女朋友和我回老家種種的不愉快,讓我越發對男女之情感由衷的累和無趣。我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生氣,我對她生氣的規律毫無掌握。所以當她春節沒過完就從我們老家坐上車返回她老家之後,我有一星期都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我認為的無理取鬧被她說的義正言辭。我認為的小事化了被她說的興師動眾。

我下車之後來到嫂子門市門前的時候,門市的門是關著的。我的本意是先不告訴她,避免她又著急忙慌的去車站等著接我。

我在門市之前給她發了個短信,她說她現在在新疆。

我立在那里,好久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她把電話打過來了。得知我就在門市前面站著,她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那天晚上我隨便找了個旅館,因為天冷,躺下就准備睡。這時她電話又打過來了,她說她就站在烏魯木齊的大街上,我聽見風聲通過話筒呼呼的灌進來。她聲音有點因激動而產生的顫抖,她說她已經給我買了明天上午10:45的飛機。讓我早起趕飛機去找她。

我聽到這里立馬渾身發熱起來,我的困意和累意全無。

掛完電話,我去洗了把臉,又打了一盆洗腳水,然後就把手機調成了早上6:00的鬧鍾。

人真是感情動物,當你萬念俱灰,各種不如意的時候。所在意的那個人一句話,一個笑容,一句問候都可以讓你生龍活虎。

我下飛機的時候那邊的天很亮很白很透,甚至沒有傍晚的感覺。我的心情和天氣一樣高亮而情意滿滿。

我給公司請了12天的假。這個時間完全是她給我設計的。

她告訴我她來新疆是因為她舅舅一家在這里做生意,邀請過她好多年了,一直沒有來,春節的時候因為和她老公生了一場氣,就義無反顧的跑來了。

她帶著我吃了新疆各種做法的羊肉和牛肉。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她舅舅一家住在烏魯木齊有200多公里外的一個鎮上。

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帶你去見他們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為天氣寒冷,我們吃完飯就瑟瑟發抖的往車里跑。她告訴我烏魯木齊並不大,烏魯木齊是離雪山最近的一個城市。車是她開她舅舅的,她要帶著我到城市的邊緣去看看。

即使是晚上將近九點,我依然能隱約的看到雪山的天際線。

我指著那里說:「那就是雪山吧?」

她說到明天的時候從酒店的窗戶里看得更清楚。

我看著她,雙頰被凍得通紅。我用手捂了一下她的臉說:「我們要是能在雪山上面做一次愛就太好了。」

她立馬咯咯笑著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後捶了一下我的腰說:「你怎麽在哪都能想到這事兒啊?」

我扭頭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你不想我嗎?」

她此時仿佛癱伏在我身上,熱氣沖著我的耳朵說:「很想。」

我拉著她的手往我的下面摸,其實我的下面早就頂起,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羞澀和猶豫,而是深知我意的享受般的摸了上去。

「現在就這麽硬,你想干嘛?」她擡頭責備式的問我。

「我想對著雪山打一次飛機」我說。

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說:「夏風啊夏風,你說你腦子里都藏了什麽啊?」

我沒有回答她,我扭頭對她說:「你幫我,打完我們回去。」

她看我已經拿出了雄昂挺起的陰莖,就轉身左右看了起來。

在這寂靜遼闊的城市邊緣,只有遠處的雪山讓天地之間有了分界線。

她蹲下身子,因為穿著羽絨服,她就向上拉起下擺緩緩彎起了雙腿。由於空氣的寒冷,當她的雙唇碰到我的龜頭的時候,那里因充血加寒冷造成的麻木立馬又驚醒了起來。

她憐惜的一口吞了下去,然後開始快速的吞吐,我感受到了她的急迫和緊張。

我伸手將她羽絨服上的帽子拉了起來,蓋上了她的頭。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條小路,小路旁邊是一條乾枯的水溝。再往前是遼闊的半草半沙漠的空曠之地。

我前後左右極力張望,沒有一點光亮,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勁烈的寒風呼嘯而過。

隨著她賣力的吞吐,我感覺下體將要噴薄欲出,我慌忙伸手把她拉到了一邊。接著是一條濁白的弧線在我們的面前畫了一條小型的弧度,隨著我的周身一陣哆嗦弧度消失在荒草亂沙中。

待我拉上拉鎖之後,我看她立在旁邊默不作聲。

我就伸開雙手把她攔在了我的懷里,當我的舌頭伸進她口腔的時候,我還能輕微聞到那種荷爾蒙腥腥的氣味。我貪婪的將舌頭在她的口腔里來回旋轉了一番。待她真要憋不過氣的時候才一把將她放開。

她喘息的身子被我經過一陣搖晃之後,雙頰上立馬又布滿了紅潤。

在回去的路上,我告訴她,當年佛學家法顯就是在春節的時候翻越了喜馬拉雅山。他一個人帶著他的行李,就這樣孤獨的走向了印度。

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告訴她這些,可能是我處在意志力的兩個極端吧。

回到酒店之後,我們就匆忙洗完澡一起爬到了床上相擁而依。